第三十九章 被迫受命
“上官御琴，令尊就如此厌恶朝廷吗？孩子如此受朝廷重用，非但不感念圣恩，还要迫使他入宫辞官。朕刚刚下旨封赏，这还没两天就跑来跟朕请辞，这不是让朕难堪吗？”
“陛下息怒。臣与家父绝无此意。家父只是单纯不喜官场，也不想让臣深陷官场争斗，想一家人过普通百姓的日子而已。”上官铭琴见皇帝语气与脸色皆是不悦，连忙向其解释道。
皇帝赵升听完，长呼一口气，接着言道：“令尊不愿自己孩子入朝为官、出人头地，难道是想让其做一个市井商贩？还是想其一辈子呆在家中？”
“不瞒皇上。家父是想让臣去江湖上历练一番，入玄凌门派习武修炼。”
皇帝赵升再次沉默，但这一次其仿佛是在思考着些什么，其双眉也是渐渐往眉间靠拢，右手摸着下巴，双眼微动正定睛于一处。此刻的屋中的气氛有些凝重，上官铭琴跪在那里，脑海里试图想象着皇帝赵升开口将要说些什么：是仅不同意自己的请辞？还是也要降罪于自己？甚至说难道还要由此牵连父亲？想到父亲，上官铭琴内心突然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十分后悔刚才话语间提及父亲不喜官场一事。就在上官铭琴心间无比繁乱之际，皇帝赵升将视线从定睛处突然转落到了他的身上。
“上官御琴，朕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替朕办一件事。”皇帝赵升严肃地说道。
上官铭琴听完也是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皇帝赵升再次开口会是这么一句。
“臣，听陛下吩咐。”
“好！接下来朕的话，你要用心听好。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绝对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臣遵旨。”
“起来吧。”
“谢陛下。”
“还记得太子的死因吗？”
“回陛下，太子被害时日还未远，臣不敢忘。太子是因中了涣灵散之毒，后又因能救其命之物鹿凝草被人掉了包所以才......”
“据当时白里歆所言，涣灵散这种毒来源于江湖，且是出自特定人之手，在这皇城里是配制不出也买不到的。那也就是说江湖中人，也参与谋害太子一事。这江湖中人是被朝廷的人收买还是自己主动勾结，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朕很清楚，那就是江湖中已有人起了要颠覆朝廷的心思，毒害太子可能就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皇帝赵升顿了顿，继续说，“上官御琴入宫时间虽短，但对朝廷也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可是对于这个江湖，上官御琴又了解多少呢？”
上官铭琴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得沉默不言。
“当今武林有于我鸣国境内有七盟且每个盟会都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以及很强的实力，就连当地官府太令都要对七盟畏让三分。近几年江湖七盟势力日趋壮大，若一直放任，定会让其发展到有足以对抗朝廷的实力，届时一旦有人起了不臣之心，兴兵而起，那天下就要大乱，百姓，亦要遭殃。”皇帝赵升一边说着，同时脸上也是显露出了担忧之色。
“江湖七盟……”上官铭琴一边听着，一遍思索着，不禁自语出声……
“二十年前，江湖上盟会还是六盟，那个时候，六盟之间为了增强自身实力，明争暗斗，彼此不服，武林间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对朝廷自然是构不成威胁。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武林传奇人物出现了，他一人连败六盟盟主，力克武林所有高手，一统六盟，成为了众人心服的武林盟主。一时间，声名鹊起，四海之内无人不识。他便是江湖六盟之首，前武林盟主——玉惊风。在他的带领下，江湖势力异常强盛，万民亦是对其十分敬仰。这让先皇对其十分忌惮，整日也是心事重重。朕那时还是太子，为父皇分忧，就下到江湖结识了玉惊风，并且和他成了兄弟。”
“那后来呢？”上官铭琴听得有些入神不禁追问。
“后来，朕自然是劝他归顺朝廷，并还向先皇提议，封其为义云将军，但被他拒绝了。同年十月，西南楚月起兵伐鸣，来势汹汹，连破我西南边境数城。朕再次找到玉惊风，希望他带领武林势力，协助朝廷卫国退敌，这一次他答应了。他说：‘国家有难，百姓，身为鸣国子民，岂能袖手旁观？‘于是就配合朝廷，率领武林势力前往西南边境与楚月开战。虽然此战最终大捷，楚月也自此之后被我大鸣所灭，但玉惊风，却于此役战死。”皇帝赵升说到此处，双手后背，仰头继续回忆道，“从那之后，江湖再次群龙无首，六盟之中有些人因此事对朝廷耿耿于怀，甚至仇视。当然，也有一些盟会对朝廷没有误解，心向朝廷。比如，神机营韩统领，他还有一个江湖身份，就是烈海孤盟主。韩统领对朝廷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一直在江湖和朝廷之间斡旋，也属实不易。可是最近，朕收到消息，江湖上对朝廷不满之声频频而起，江湖的各个盟会也开始争先招揽贤人志士，不断壮大着自己的盟会势力。眼下，光靠韩统领一人恐控制不住朝廷与江湖之间的局面。朕希望你此番去江湖历练，替朕收集一些情报，看看哪些江湖势力不敌视朝廷可以拉拢，劝其投效朝廷；有谋反之意的，就速速传信回来，朕来处理！这件事朕已经思虑很久了，一直都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且此事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动荡社稷，朕必须得找一个朕十分信任的人去办。上官御琴，朕，可以信任卿吗？”
皇帝赵升的这一番话，让上官铭琴切实体会到了作为皇帝的心计与城府，尤其最后一句，更是让上官铭琴瞬间背脊一凉。他十分清楚如果回绝皇帝，自己与父亲将面临着什么，他此刻深知，自己已被皇帝强行负上了一个十分危险且又十分沉重的包袱。
“臣，上官铭琴，遵旨领命……”
“陛下息怒。臣与家父绝无此意。家父只是单纯不喜官场，也不想让臣深陷官场争斗，想一家人过普通百姓的日子而已。”上官铭琴见皇帝语气与脸色皆是不悦，连忙向其解释道。
皇帝赵升听完，长呼一口气，接着言道：“令尊不愿自己孩子入朝为官、出人头地，难道是想让其做一个市井商贩？还是想其一辈子呆在家中？”
“不瞒皇上。家父是想让臣去江湖上历练一番，入玄凌门派习武修炼。”
皇帝赵升再次沉默，但这一次其仿佛是在思考着些什么，其双眉也是渐渐往眉间靠拢，右手摸着下巴，双眼微动正定睛于一处。此刻的屋中的气氛有些凝重，上官铭琴跪在那里，脑海里试图想象着皇帝赵升开口将要说些什么：是仅不同意自己的请辞？还是也要降罪于自己？甚至说难道还要由此牵连父亲？想到父亲，上官铭琴内心突然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十分后悔刚才话语间提及父亲不喜官场一事。就在上官铭琴心间无比繁乱之际，皇帝赵升将视线从定睛处突然转落到了他的身上。
“上官御琴，朕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替朕办一件事。”皇帝赵升严肃地说道。
上官铭琴听完也是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皇帝赵升再次开口会是这么一句。
“臣，听陛下吩咐。”
“好！接下来朕的话，你要用心听好。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绝对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臣遵旨。”
“起来吧。”
“谢陛下。”
“还记得太子的死因吗？”
“回陛下，太子被害时日还未远，臣不敢忘。太子是因中了涣灵散之毒，后又因能救其命之物鹿凝草被人掉了包所以才......”
“据当时白里歆所言，涣灵散这种毒来源于江湖，且是出自特定人之手，在这皇城里是配制不出也买不到的。那也就是说江湖中人，也参与谋害太子一事。这江湖中人是被朝廷的人收买还是自己主动勾结，谁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朕很清楚，那就是江湖中已有人起了要颠覆朝廷的心思，毒害太子可能就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皇帝赵升顿了顿，继续说，“上官御琴入宫时间虽短，但对朝廷也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可是对于这个江湖，上官御琴又了解多少呢？”
上官铭琴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得沉默不言。
“当今武林有于我鸣国境内有七盟且每个盟会都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以及很强的实力，就连当地官府太令都要对七盟畏让三分。近几年江湖七盟势力日趋壮大，若一直放任，定会让其发展到有足以对抗朝廷的实力，届时一旦有人起了不臣之心，兴兵而起，那天下就要大乱，百姓，亦要遭殃。”皇帝赵升一边说着，同时脸上也是显露出了担忧之色。
“江湖七盟……”上官铭琴一边听着，一遍思索着，不禁自语出声……
“二十年前，江湖上盟会还是六盟，那个时候，六盟之间为了增强自身实力，明争暗斗，彼此不服，武林间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对朝廷自然是构不成威胁。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武林传奇人物出现了，他一人连败六盟盟主，力克武林所有高手，一统六盟，成为了众人心服的武林盟主。一时间，声名鹊起，四海之内无人不识。他便是江湖六盟之首，前武林盟主——玉惊风。在他的带领下，江湖势力异常强盛，万民亦是对其十分敬仰。这让先皇对其十分忌惮，整日也是心事重重。朕那时还是太子，为父皇分忧，就下到江湖结识了玉惊风，并且和他成了兄弟。”
“那后来呢？”上官铭琴听得有些入神不禁追问。
“后来，朕自然是劝他归顺朝廷，并还向先皇提议，封其为义云将军，但被他拒绝了。同年十月，西南楚月起兵伐鸣，来势汹汹，连破我西南边境数城。朕再次找到玉惊风，希望他带领武林势力，协助朝廷卫国退敌，这一次他答应了。他说：‘国家有难，百姓，身为鸣国子民，岂能袖手旁观？‘于是就配合朝廷，率领武林势力前往西南边境与楚月开战。虽然此战最终大捷，楚月也自此之后被我大鸣所灭，但玉惊风，却于此役战死。”皇帝赵升说到此处，双手后背，仰头继续回忆道，“从那之后，江湖再次群龙无首，六盟之中有些人因此事对朝廷耿耿于怀，甚至仇视。当然，也有一些盟会对朝廷没有误解，心向朝廷。比如，神机营韩统领，他还有一个江湖身份，就是烈海孤盟主。韩统领对朝廷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一直在江湖和朝廷之间斡旋，也属实不易。可是最近，朕收到消息，江湖上对朝廷不满之声频频而起，江湖的各个盟会也开始争先招揽贤人志士，不断壮大着自己的盟会势力。眼下，光靠韩统领一人恐控制不住朝廷与江湖之间的局面。朕希望你此番去江湖历练，替朕收集一些情报，看看哪些江湖势力不敌视朝廷可以拉拢，劝其投效朝廷；有谋反之意的，就速速传信回来，朕来处理！这件事朕已经思虑很久了，一直都没有合适的人选，而且此事事关重大，稍有差池，便会动荡社稷，朕必须得找一个朕十分信任的人去办。上官御琴，朕，可以信任卿吗？”
皇帝赵升的这一番话，让上官铭琴切实体会到了作为皇帝的心计与城府，尤其最后一句，更是让上官铭琴瞬间背脊一凉。他十分清楚如果回绝皇帝，自己与父亲将面临着什么，他此刻深知，自己已被皇帝强行负上了一个十分危险且又十分沉重的包袱。
“臣，上官铭琴，遵旨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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