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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立侧妃

    风易词还从未想过,二者皆是一人,那此人是从何处买来的居染草?春阁楼还是黑市?

    “付将,去傅府。”风易词吩咐道,他必须要尽快的将此事给查清楚。

    “是!殿下。”付悯快速架着马车去了傅府,他下马车,与门口把守之人,知会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没多久,周亦温过来了,他披了一件薄披风,连下几日的雨,温度也随着下降了不少,他脸色看起来也没往日那般好,憔悴了不少,上了马车后,风易词便将信封给了他。

    “竟然是同一个人?殿下,消息从何处而来?”周亦温看完内容后,有些震惊的问道,他还从未想过,二人乃是同一人。

    “苏阁主给的,只是不知此人是从何处买来的居染草。”风易词声音低沉的回应道。

    “居染草价格昂贵不说,还极其珍贵,除了黑市和春阁楼,旁处根本没得卖。”周亦温分析道,也明白风易词的用意,他想让自己去春阁楼询问,是否有人单独买过居然草。

    “我这就去春阁楼。”周亦温说着下了马车,此事还要去问叶绝双,居染草乃是她全权负责,无论是用途,买购,还是去留,她都一清二楚,只是不知她愿不愿意与自己言说。

    风易词算了算日子,明日黑市才举行拍卖宴会,只能回储宫,静等周亦温的消息,他也很想知道,叶绝双到底是在帮谁。

    “殿下,陛下宣见。”侍女已经在储宫等了许久,焦急的跪在地上说道。

    “我这就过去。”风易词淡淡的回应道,随即便让侍女起身了,他的步伐还未踏进储宫,便转身又去了大殿。

    付悯一路上给他撑着竹伞,雨又下大了,淅淅沥沥的雨滴声,落在竹伞上,很是动听,也很是治愈内心。

    “拜见父皇。”风易词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扶着他起了身,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迟迟的没有开口言语。

    风易词看了一眼徐景棠,眉头紧皱,他定是将立妃之事,同陛下讲了,若不然,陛下也不会一副难为情,不敢言语的模样,气氛安静了一会儿,陛下清咳一声,犹犹豫豫开口道:

    “易词啊…立妃之事,父皇觉得,这乃是万全之策,不如应下,可好?”

    “这只是父皇觉得,并不是儿臣觉得,侧妃可立,太子妃,绝对不可。”风易词表明自己的态度,绝不会让步。

    “易词啊,京国也就出了一位将星,总不能就此陨落吧?”陛下商议的问道,语气也很是柔和。

    “父皇在意的是京国的存亡,而我在意的是太子妃的心,我自有办法保全太子妃的命。”风易词很是坚决的说道,他绝不妥协,南意性命垂危,自己绝不能同意立妃之事,这样只会寒了她的心。

    陛下瞧风易词态度如此坚决,便知,自己无论如何说,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他是自己的最宠爱的儿子,心中对他也很是了解。

    “如今南将军命不保夕,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办法保她?!”徐景棠有些着急的问道,他也是无奈之下,告知陛下,立妃可解燃眉之急,只是没想到,风易词竟会如此的倔。

    “三皇子,立妃之事,就此作罢,他是朕的儿子,朕了解。”陛下也向着风易词说话,南意乃是他心中所爱,他不同意,谁也无法强求。

    徐景棠轻叹一声,他还以为找陛下言说此事,可以扭转局面,如今看来,自己错了,还将风易词给得罪了。

    “父皇,时辰不晚了,我先回去了。”风易词说完,行了礼数,转身离去了,他知徐景棠此举,乃是为了南意,但他的好心,怕是掺杂着几分私心。

    徐景棠跟了上去,如今他已无心管辖对南意爱意的流露,只想保全南意的性命,心中很是不理解,一个妃位罢了,有什么可割舍不了的?

    “殿下,请留住。”徐景棠说着,走上前去,付悯瞥了他一眼,心中对他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他除了会破坏将军和殿下的感情,还会干什么?

    “三皇子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口舌了。”风易词放慢了脚步,冷言道,心中对他很是不悦。

    “立侧妃也罢,我会想办法让父皇出兵的。”徐景棠妥协道,南意的命可拖不起,他必须要尽快的回到临安。

    风易词轻嗯一声,便加快了步伐,继续往前走,徐景棠呼出一口气,停下了脚步,雨好像变小了,近些日的雨,从未停过。

    到了第二日,早朝结束后,周亦温同风易词回了储宫,二人在东书房里,等侍女上过茶点,从屋内走出后,周亦温缓缓道:

    “殿下,问出来了,二阁主曾将居染草,卖给了一位少年,戴着斗笠,无法看清长相。”

    “琉璃锦镯的买主,也是一位少年,戴着斗笠,无法看清长相,和你描述之人,一样…”风易词沉思道。

    “此事我母后也牵连了进去,二阁主说,是她引荐那人去春阁楼买的居染草的…”周亦温低眸回应道,他昨夜问叶绝双此事,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了,便直接去问了林萧。

    从他口中得知,母亲带着那人过去买了居染草,若非借着母亲以往在春阁楼的身份,林萧断然不会将居染草此次珍贵的卖给那人。

    “那谁会甘愿让你母亲去做此事?”风易词说着,抬眸与周亦温的眼神对上,二人心中立刻就有了答案。

    周亦温立刻就来了火,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茶杯,除了傅龙渊,旁人怕是很难让母亲去做此事,毕竟立母亲为正室之事,他心中积压了不少的火,况且他还放过话,会对风易词使绊子。

    “近些日子我还在想,傅宁惜几句冒犯的言语,怎会要了我母亲的性命?!”周亦温说着,握着茶杯的力度,又不禁的加重了几分,如今他不得不怀疑,母亲的死,乃是有人刻意为之。

    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