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舌毒
“下毒，直接下吗，搞不好会被直接拖去喂狗啊。”白夜狐疑道。
“你傻啊，当然是偷摸着下，正大光明，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王干天否决道。
“我有一招可成，不过需要你的配合，你看我的舌头，与常人有何不同。”王干天话语落完，伸出舌头，给白夜瞧。
“你中毒了，怎么舌苔是绿色的。”白夜惊呼道。
“你小声点，不要大惊小怪，我不是中毒了，而是我把毒藏在了舌苔之上了，可懂，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王干天一脸嫌弃道。
“既然是毒药那一定对人有害，你这样直接放在嘴巴里，或多或少地融在唾液里，在循环进入腹中，可为何见你如常人一般，并无任何症状，难不成你这毒根本就是一种黏性很强的糖之类的，比如说我们常吃的麦芽糖，非常粘的那种。”白夜做了上下掐指动作，意在告诉他某种糖。
“蠢材，刚才还说你机灵，这会倒成了朽木，毒药长年累月在我舌苔上，我体内早就形成了抗毒性，它对我早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它还蛮甜蜜的，好像长年累月在口中含了一块糖。”王干天说话的时间，像是被白夜的话提醒了，在嘴里抿了抿，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大叔，你说你没在嘴里含毒药干啥哦？毒药啊！外人唯恐避之而不急，你却偏偏以身试毒，是何道理？”白夜疑惑道。
“这......小家伙，这......你就不懂了吧！”王干天吞吞吐吐道。
“说嘛，王大叔，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你老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你最倜傥潇洒了。”白夜恭维道。
“最后一句嘛，有点意思，你小子可以。”王干天换过身子，拍拍他肩膀道，
白夜识趣地赶紧把干净地方腾给他。
“男人嘛，都喜欢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只要张口对着心仪女子的白质肌肤轻轻一吻，她就乖如猫咪，任我摆布，中间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时间。”王天干佯装一本正经但又显得极其猥琐。
“大叔，你可真是......真够下流的。”白夜先是语气放慢，温尔谄媚，而后陡然脸色一改，讥讽道。
“呃......你现在是小屁孩，乳臭未干，大人的快乐你是永远不明白的，有朝一日，你成年了，就知道大叔今日的所作所为是下流还是乐趣了。”王干天轻觑道。
“不过凡事都是一柄双刃剑，舌毒虽然带给我了快乐，但也有危害，我的身体比寻常脑子老的快，现在我才40岁，可我手中的气力却活像70岁老头，不然我也不需要助手助我一臂之力。”
白夜也是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手臂搭在他身上，感觉他筋骨乏力，软绵绵的，虚得厉害。
“活该！”白夜低声咒骂一声，素日里，山外青楼的姐姐们待他最好，所以今天听见王大叔如此侮辱女性，自然给不了好脸色。
虽然言语上稍微过激，但并不妨碍白夜与王大叔的精诚合作，谁都明白这时候团则生，分则死，虽然不死但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的窃窃私语旁人并没有过来插嘴，这里大部分人都如行尸走肉，活一天算一天，每天吃完饭就抬头看看湛蓝的天，望望鸟儿。
最终白夜和王干天决定吃过晚饭就动手，所谓灯下黑，他的舌毒也可以派上用场。
时光艰难，白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将漫天夜幕盼了过来，按照约定的计划，白夜会为碗里的一块肥肉争的你死我活，引来看守注意，最后一一击破，然后就可以溜之大吉。
日落西山，傍晚时分，大汉气喘吁吁地街道口环抱着一个大木桶，并没有白夜在山外青楼里饭菜冒着滚热的气焰，这饭菜死一般的沉寂，看来是一桶残羹冷饭。
早知道在山外青楼吃完花刁给自己准备的饭菜，不过也算了，好在自己本来就没报幻想，只求能早点脱身。
陆陆续续人潮开始围住了那名大汉，但白夜并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两个出口一定会有四名彪悍的人守卫。
众人的饭菜都是用手捧着吃，白夜也不例外，可唯独王大叔的举动令人大跌眼镜，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条崭新的巾绢，干涩的饭菜盛在上面，不沾手，搞的十分精致。
没有一丝油水的饭菜虽然难以下咽，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在这个世界也同样适用的。
真当白夜硬着头皮狼吞虎咽时，因为白夜相信他的速度够快，就能在感觉到呕吐之前把饭菜咽入肚中。
“白夜，腰牌是你的吗？”
“呕......”
真当白夜闭着眼，猛地吞下一坨干硬饭时，清甜如山涧泉水的女声把那坨饭硬生生地哽噎在喉，一时间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捶胸顿足，半响才有好转。
“我是叫白夜，你有何事？”少年整了整仪容，抚了抚杂毛，让她稍微好看一点，毕竟眼前这个姑娘蛮青春靓丽的。
“我是来还给你腰牌的，在街的那头我捡到的。”
“原来如此，不过这东西我已经不需要，跟你说这枚腰牌带有诅咒，谁摸过它，晚上就会有长着修长指甲的怪物来抓花你的脸，怕不怕？”白夜故作惊悚模样，又是吐舌又是扮鬼眼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女孩不为所动。
“喂，能不能给点面子，我讲的鬼故事很多女孩都害怕的睡不着觉，难道你就不怕睡着了，长指甲怪来找你？把你变成丑八怪。”白夜自诩地夸大其实道。
“怕，可就算花了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们在这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翻来覆去地宰割。”
“我来给你讲一个更恐怖的故事，每次我们吃完晚饭，我们这里就会有十个被选中的人，跟着给人发放饭菜的那个壮汉出去，每天十个，每天十个，这么多人走了就从来没回来过。”女孩丧气地说。
“会不会是他们刑期到了，可以重获自由了。”白夜抱有一丝侥幸地说道。
女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解释道。
“居然他们都被一个叫黑色会的组织捉去了，而且这个组织十分神秘，无形无踪，根本就没有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些什么，要这么多活人做什么，就连我知道这些也只是因为我给南月城城主当过妾，才听到的只言片语。”
“那你是因为听到了这些只言片语才落得如此下场。”白夜眯着眼扒了口饭菜，分析道。
“不是，因为你们山外青楼有个比我漂亮的女人雀占乌巢，城主喜新厌旧就不让我在他府中混吃混喝，就如糟糠敝履般，丢到了这里，由天定生死，要不是那女人和你带同种样式的腰牌，我也不可能对一个丢在地上的破牌子刚兴趣，还顺势拿过来还给你。”女孩愤愤道。
“你说是山外青楼的女人抢了你的位置，导致你被逐出家门，那城主的心可真够狠的。”白夜小脸略显惋惜道。
“不过也没有什么，谁让别人比我漂亮，如果你的拳头大，这种小地方可困不住你。”
白夜不置可否地摊摊手，默认了，往事历历在目，倘若自己不生得此般俊美柔弱，而是五大三粗，说不定也可以在山外青楼混个护卫当当，不用劈柴受人欺辱嘲讽。
“那你知道是山外青楼那位姑娘，阁楼里的姑娘我满熟的。”白夜随口问了一句，其实也蛮多余，也不抱希望她能回答自己，毕竟那人是砸她饭碗子的人，堪首往事何必重提。
“好像是你们青楼的头牌舞姬，好像是一个叫萧楚娘的小妹妹，人我见了，我心服口服，国色天香，无双天下，被他抢饭碗子我死也瞑目了，啊......人呢，话还没说完呢。”
靓丽姑娘与人谈起心，就滔滔不绝，甚至在她说完第一句话，白夜就走了，她也没有发现。
“大叔，计划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白夜匆忙跑到挤在人群里的王干天身边，语气急促而悲伤道。
“催了么，我还没开始吃呢。”王干天道。
“还吃什么？你吃屎吧你。”说时迟那时快，白夜将手中的干饭一把掌甩到王干天脸上，王干天脸上顿时多了几株枯菜叶，他被白夜这一击干得懵逼，呆滞在原地。
“那片肉明明是我先看到”
白夜又是一巴掌，把王干天如倾盆大雨，打了个激灵，两人叉起架来，乞丐街瞬间人声鼎沸，哗声大作。
“干什么，吵什么。”粗狂大汉放下手中活计，拿起木棍就过来了。
“大人，你评评理啊，肉片在我饭里，可我没看到，被这老小子先看到了，死活要跟我平分，你来评评理，肉片是不是该我的。”白夜气哼哼道。
“大人，天底下的事但凡都讲究个见者有份，今日我发现了片肉丝，要是没有我，这小兔崽子铁定连饭带肉一同咽到腹中，可能连肉糜什么味都不知道，是我让他感受到了肉的味道，所以啊，肉片有我一半。”
“强词夺理，坏老头。”
“你才多大的年纪，后辈不跟前辈好好学，好好看，倒和前辈争起来，你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你傻啊，当然是偷摸着下，正大光明，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王干天否决道。
“我有一招可成，不过需要你的配合，你看我的舌头，与常人有何不同。”王干天话语落完，伸出舌头，给白夜瞧。
“你中毒了，怎么舌苔是绿色的。”白夜惊呼道。
“你小声点，不要大惊小怪，我不是中毒了，而是我把毒藏在了舌苔之上了，可懂，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王干天一脸嫌弃道。
“既然是毒药那一定对人有害，你这样直接放在嘴巴里，或多或少地融在唾液里，在循环进入腹中，可为何见你如常人一般，并无任何症状，难不成你这毒根本就是一种黏性很强的糖之类的，比如说我们常吃的麦芽糖，非常粘的那种。”白夜做了上下掐指动作，意在告诉他某种糖。
“蠢材，刚才还说你机灵，这会倒成了朽木，毒药长年累月在我舌苔上，我体内早就形成了抗毒性，它对我早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它还蛮甜蜜的，好像长年累月在口中含了一块糖。”王干天说话的时间，像是被白夜的话提醒了，在嘴里抿了抿，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大叔，你说你没在嘴里含毒药干啥哦？毒药啊！外人唯恐避之而不急，你却偏偏以身试毒，是何道理？”白夜疑惑道。
“这......小家伙，这......你就不懂了吧！”王干天吞吞吐吐道。
“说嘛，王大叔，刚才多有冒犯，还望你老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小的计较，你最倜傥潇洒了。”白夜恭维道。
“最后一句嘛，有点意思，你小子可以。”王干天换过身子，拍拍他肩膀道，
白夜识趣地赶紧把干净地方腾给他。
“男人嘛，都喜欢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只要张口对着心仪女子的白质肌肤轻轻一吻，她就乖如猫咪，任我摆布，中间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时间。”王天干佯装一本正经但又显得极其猥琐。
“大叔，你可真是......真够下流的。”白夜先是语气放慢，温尔谄媚，而后陡然脸色一改，讥讽道。
“呃......你现在是小屁孩，乳臭未干，大人的快乐你是永远不明白的，有朝一日，你成年了，就知道大叔今日的所作所为是下流还是乐趣了。”王干天轻觑道。
“不过凡事都是一柄双刃剑，舌毒虽然带给我了快乐，但也有危害，我的身体比寻常脑子老的快，现在我才40岁，可我手中的气力却活像70岁老头，不然我也不需要助手助我一臂之力。”
白夜也是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手臂搭在他身上，感觉他筋骨乏力，软绵绵的，虚得厉害。
“活该！”白夜低声咒骂一声，素日里，山外青楼的姐姐们待他最好，所以今天听见王大叔如此侮辱女性，自然给不了好脸色。
虽然言语上稍微过激，但并不妨碍白夜与王大叔的精诚合作，谁都明白这时候团则生，分则死，虽然不死但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的窃窃私语旁人并没有过来插嘴，这里大部分人都如行尸走肉，活一天算一天，每天吃完饭就抬头看看湛蓝的天，望望鸟儿。
最终白夜和王干天决定吃过晚饭就动手，所谓灯下黑，他的舌毒也可以派上用场。
时光艰难，白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将漫天夜幕盼了过来，按照约定的计划，白夜会为碗里的一块肥肉争的你死我活，引来看守注意，最后一一击破，然后就可以溜之大吉。
日落西山，傍晚时分，大汉气喘吁吁地街道口环抱着一个大木桶，并没有白夜在山外青楼里饭菜冒着滚热的气焰，这饭菜死一般的沉寂，看来是一桶残羹冷饭。
早知道在山外青楼吃完花刁给自己准备的饭菜，不过也算了，好在自己本来就没报幻想，只求能早点脱身。
陆陆续续人潮开始围住了那名大汉，但白夜并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两个出口一定会有四名彪悍的人守卫。
众人的饭菜都是用手捧着吃，白夜也不例外，可唯独王大叔的举动令人大跌眼镜，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条崭新的巾绢，干涩的饭菜盛在上面，不沾手，搞的十分精致。
没有一丝油水的饭菜虽然难以下咽，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在这个世界也同样适用的。
真当白夜硬着头皮狼吞虎咽时，因为白夜相信他的速度够快，就能在感觉到呕吐之前把饭菜咽入肚中。
“白夜，腰牌是你的吗？”
“呕......”
真当白夜闭着眼，猛地吞下一坨干硬饭时，清甜如山涧泉水的女声把那坨饭硬生生地哽噎在喉，一时间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捶胸顿足，半响才有好转。
“我是叫白夜，你有何事？”少年整了整仪容，抚了抚杂毛，让她稍微好看一点，毕竟眼前这个姑娘蛮青春靓丽的。
“我是来还给你腰牌的，在街的那头我捡到的。”
“原来如此，不过这东西我已经不需要，跟你说这枚腰牌带有诅咒，谁摸过它，晚上就会有长着修长指甲的怪物来抓花你的脸，怕不怕？”白夜故作惊悚模样，又是吐舌又是扮鬼眼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女孩不为所动。
“喂，能不能给点面子，我讲的鬼故事很多女孩都害怕的睡不着觉，难道你就不怕睡着了，长指甲怪来找你？把你变成丑八怪。”白夜自诩地夸大其实道。
“怕，可就算花了也无所谓了，因为我们在这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翻来覆去地宰割。”
“我来给你讲一个更恐怖的故事，每次我们吃完晚饭，我们这里就会有十个被选中的人，跟着给人发放饭菜的那个壮汉出去，每天十个，每天十个，这么多人走了就从来没回来过。”女孩丧气地说。
“会不会是他们刑期到了，可以重获自由了。”白夜抱有一丝侥幸地说道。
女孩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解释道。
“居然他们都被一个叫黑色会的组织捉去了，而且这个组织十分神秘，无形无踪，根本就没有知道他们究竟在干些什么，要这么多活人做什么，就连我知道这些也只是因为我给南月城城主当过妾，才听到的只言片语。”
“那你是因为听到了这些只言片语才落得如此下场。”白夜眯着眼扒了口饭菜，分析道。
“不是，因为你们山外青楼有个比我漂亮的女人雀占乌巢，城主喜新厌旧就不让我在他府中混吃混喝，就如糟糠敝履般，丢到了这里，由天定生死，要不是那女人和你带同种样式的腰牌，我也不可能对一个丢在地上的破牌子刚兴趣，还顺势拿过来还给你。”女孩愤愤道。
“你说是山外青楼的女人抢了你的位置，导致你被逐出家门，那城主的心可真够狠的。”白夜小脸略显惋惜道。
“不过也没有什么，谁让别人比我漂亮，如果你的拳头大，这种小地方可困不住你。”
白夜不置可否地摊摊手，默认了，往事历历在目，倘若自己不生得此般俊美柔弱，而是五大三粗，说不定也可以在山外青楼混个护卫当当，不用劈柴受人欺辱嘲讽。
“那你知道是山外青楼那位姑娘，阁楼里的姑娘我满熟的。”白夜随口问了一句，其实也蛮多余，也不抱希望她能回答自己，毕竟那人是砸她饭碗子的人，堪首往事何必重提。
“好像是你们青楼的头牌舞姬，好像是一个叫萧楚娘的小妹妹，人我见了，我心服口服，国色天香，无双天下，被他抢饭碗子我死也瞑目了，啊......人呢，话还没说完呢。”
靓丽姑娘与人谈起心，就滔滔不绝，甚至在她说完第一句话，白夜就走了，她也没有发现。
“大叔，计划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白夜匆忙跑到挤在人群里的王干天身边，语气急促而悲伤道。
“催了么，我还没开始吃呢。”王干天道。
“还吃什么？你吃屎吧你。”说时迟那时快，白夜将手中的干饭一把掌甩到王干天脸上，王干天脸上顿时多了几株枯菜叶，他被白夜这一击干得懵逼，呆滞在原地。
“那片肉明明是我先看到”
白夜又是一巴掌，把王干天如倾盆大雨，打了个激灵，两人叉起架来，乞丐街瞬间人声鼎沸，哗声大作。
“干什么，吵什么。”粗狂大汉放下手中活计，拿起木棍就过来了。
“大人，你评评理啊，肉片在我饭里，可我没看到，被这老小子先看到了，死活要跟我平分，你来评评理，肉片是不是该我的。”白夜气哼哼道。
“大人，天底下的事但凡都讲究个见者有份，今日我发现了片肉丝，要是没有我，这小兔崽子铁定连饭带肉一同咽到腹中，可能连肉糜什么味都不知道，是我让他感受到了肉的味道，所以啊，肉片有我一半。”
“强词夺理，坏老头。”
“你才多大的年纪，后辈不跟前辈好好学，好好看，倒和前辈争起来，你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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