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碰瓷可不行
下弦月跃出城市天际线。
天台上有两座突起建筑，一个是上屋面的电梯，在天台南侧。一个是下去的楼梯，在天台的北侧。
电梯和楼梯之间有一条露天的通道，通道两侧是一个个铁杆，看来是酒店晒衣服的工作平台。
马云龙单手抓起多嘴安保，举着他走出电梯，“说说吧，到底谁要杀我们，”看看周围，“我猜一会是不是会发生有人不慎坠楼惨剧。”
多嘴壮汉吓得求饶：“别动手，我说，彪哥只说把你们带到天台，没说别的。”然后指着地上为首的安保继续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头顶的木灵跟着接话：“我们的英雄，小……”
马云龙摇头。出戏了。
看见马云龙摇头，多嘴安保咧嘴哭道：“我真没骗人，方小姐的身份我们是知道的，绝对不敢做什么，真的只是把你们带到天台，都是他突然来这么一句的，我们真不知道。”
马云龙手上再一使劲，多嘴壮汉只觉膀胱一紧，尿了。
马云龙望着裤子在滴滴答答的壮汉，赶紧松开抓住衣领，一个响指后，因为腿软瘫倒在地的壮汉突然有了勇气，直冲电梯，关门下楼去了。
方婷婷面对一连串的变故，有点懵，对着马云龙问道：“你的功夫这么好，干嘛做……？”木灵帮她补充道，骗子。
然后她又迷惑对着杜子平说道：“他们既然知道我身份，为了这点钱，就算是你们真出千骗人，不至于赶尽杀绝，他们到底要对付谁？”
“当然是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少。”不远处的阴影里慢慢悠悠走出个矮小的身影，头发花白，身穿保洁制服，赫然是马云龙之前碰到的阿婆。
“居然是你。”马云龙有点意外，但仔细想想合情合理。只有这个身份可以畅通无阻进出女卫生间，即使进去次数再频繁，也不会有人生疑。
方婷婷实在搞不懂了，对着阿婆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剩下三人一起望了望方婷婷，觉得这话很水，方婷婷感受到三人目光，后退一步，“我问得不对吗？”二人叹气。
阿婆面色慈祥地对马云龙说道：“这位先生，刚才女厕所里我就告诉你了，用完就出来，你怎么不听啊？”
天台上空飘荡着方婷婷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还去了女厕所？
马云龙掏出口袋里的小牌子，在指尖不断转动，说道：“和您说过话后，我就把自己恶心到了，趴在马桶呕吐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有点好奇就拿出来了。哦，对了，马桶我冲了，也没吐到马桶的外边，没给您增加工作量。”
阿婆双眼紧紧盯着马云龙手里的牌子，继续面色慈祥地劝说：“那是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
“你的？你有证据吗？”马云龙继续摆弄着小牌子，一副很欠揍的样子。
阿婆手一挥，她的面前登时出现七团黑雾，黑雾一晃，出现了七张鬼脸，赤橙黄绿青蓝紫，雾气也随着面具改变了颜色，变得不那么透光。
在电梯一直沉默杜子平突然开口问道：“七色鬼，看来应该称呼您一声鬼婆。你炼制‘真鬼’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居然有个懂行的。”鬼婆冷笑道，“我做什么不要你管。”
说起来现在就有一个阴灵在自己手里，马云龙已经不那么害怕了鬼物，只好奇问道：“真鬼，还有假的吗？你就说拳头能不能打趴下吧？”
杜子平解释说，真鬼是说阴灵鬼物可以凝聚出真实的身体，相比一般阴灵鬼物的精神攻击，它们可以在肉体上对人发动攻击，因为有了身体，它们也可以被物理攻击。重要的是，他们一旦具有了实质的身体，就可以作为炼制材料，只是这样的材料都有伤天和。
阿婆听着对面的胖子把自己的底细都要说出来，心中不悦，一挥手，突然黄绿两只鬼雾从左右两边包抄上来。
杜子平见到黄色鬼雾向自己扑来，双手在腰间一摸，手上顿时多了两张黄色的符纸，淡淡的绿光流转，杜子平双手交叉，口中喝到“疾”，随即甩出二张符纸，符纸脱手即刻变成两道风刃呈十字，向黄色鬼雾斩去。
“嘭”的一声，风刃击中进鬼雾，去势未止，带着鬼雾向后飞去，眼见风刃就要将鬼雾分成四份之时，黄色鬼雾一晃变回原来的黑雾，风刃透体而过。
待到黑雾再次转回黄色鬼雾时，雾气已经淡化了很多。
方婷婷虽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内心已是狂涛骇浪。在杜子平出手前，哪怕是黄色鬼雾扑来时，她依旧认为这是马云龙在演戏，只是今天的场面很大，说动赌场方面一同忽悠自己，但那两道符咒变成风刃，鬼雾颜色的转换，难道是全息投影。
方婷婷看看四周，突然问杜子平：“大师，鬼和符咒我就算能接受，但是你为啥要用十字这样的方式，二把刀一上一下不是更厉害？”
杜子平有点尴尬回答：“黄头发可能是外国人，万一生前信仰十字教呢？”
方婷婷道：“怎么还有这个讲究？”
“一部僵尸鬼片说的，里面有个外国人变了僵尸，就是用黑狗血加识字架的方式解决的。”
黄色鬼雾面具一阵摇晃，不知道是杜子平说得不对，还是电影理解错了。
鬼婆脸色难看，敌人的强大已经出乎意料，居然是个会符咒的道士，这种人最擅长对付阴灵鬼物。
同时，绿色鬼雾也已经逼近马云龙，马云龙怕伤及身后的方婷婷，冲向一侧，将绿色鬼雾引到天台的铁杆“丛林”中，上蹿下跳和绿色鬼雾捉起了迷藏。
绿色鬼雾经过几次的起落腾挪，发现赶不上马云龙，便呼出一丝雾气，凝成一把砍刀，朝着正向它龇牙嬉笑的马云龙脖子劈砍去，砍刀在铁杆上翻起阵阵火花，斩断了晾衣杆，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截断了几根发丝，惊得方婷婷一阵惊叫，连呼小心。
杜子平看到铁杆空隙较小，贸然出手反而会伤了马云龙，只好先守在方婷婷身边，以防鬼婆的偷袭。
在栏杆间不断翻滚中，马云龙逐渐摸清了砍刀的套路，找准时机，在砍刀下落之前，从铁杆下绕出，先是蹲地避开刀锋，然后弹身而起，左拳冲天炮，一拳打在面具的下巴上，“啪”的一声，绿色鬼雾打飞，撞在了楼梯间的外墙，先是变成了一滩绿色的抽象画，然后跌落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慢慢爬起，鬼雾面具有了一道裂痕，从下而上，犹如刀劈。
鬼雾面具下发出嘶哑地嗯嗯声：“说绿色头发不吉利，非要。”说罢，鬼雾一阵翻动，面具恢复如初，但是绿色雾气，却稀薄了很多。
鬼婆惊呆了，这不科学。真鬼是可以被物理方式击倒，但鬼面具是不可能被拳头打到的，除非对方是……
杜子平向着走回来的马云龙挑挑大拇指。
马云龙晃晃为了躲砍刀，差点抽筋的脖子，对杜子平说道：“你的符咒厉害，再来几张这样的符，搞定了剩下几个，我们回去吃宵夜。”
杜子平苦笑耸耸肩。
“符没了？”马云龙赶紧问道。
“攻击类型的就三张，不过，你的拳头足够了。”杜子平并不在意。
“没劲了，这种打法太耗力气。”马云龙继续摇头晃脑道，掏出口袋里的小牌子，“这是怎么做的？”
“你想知道？”鬼婆突然笑得很开心，“需要女孩子，七岁以前，在最开心快乐的时候，重击杀死，准备土灶，木材，烈火，铁锅，在雨水中抽取魂魄。”
身后传来方婷婷讷讷的声音，变态。
马云龙阻止自己想象阿婆描述的那个画面，说道：“你就不怕我报警嘛？”
“你有证据吗？”阿婆笑得更开心了：“要不这样，我发个善心，你们两个自我了断，留个全尸，女娃子我还有用。怎么样？”
“看我给你表演个绝活。”马云龙话音未落，抓起旁边的铁杆，扭起了屁股，有点风俗街的意思。
方婷婷惊叹道：“果然多才多艺，这是美男计啊。不过这根锈得太厉害。”然后指指电梯顶上那根又长又光滑的镀锌管，“那个，那个大腿夹住转圈不卡裆。”方婷婷估计之前看过类似的表演。
“大小姐，我扭屁股不是跳钢管舞。”马云龙被整无语了。
他只是想把杆子扭下来，把老鬼婆串成羊肉串。
木灵从他头顶跃下，看着马云龙摇头说道：“你的力量属性是激活了，但还在人类的范畴里。”
马云龙走向另一根铁杆，继续蹲身撅腚，双手使劲。
木灵还打算再说两句，只听“噔”的一声，马云龙已将那根铁杆拧了下来，运足力气，朝着鬼婆就扎了过去。
一根铁杆破空而来，前端的金属裂口撕裂空气发出嘶嘶的尖啸，眼见将鬼婆戳个对穿时，赤鬼雾中探出一只鬼爪，一把攥住铁杆，铁杆宛若扎在箭靶上的铁箭，定在空中，只是随着铁杆的震动，赤鬼雾就像被电扇吹动从美女口中缓缓吐出的烟气，一阵晃动后，消散了。
木灵吃惊地望着马云龙，不敢置信地问道：“不可能，你是怎么做的？”
马云龙抖了抖手腕和酸痛的胳膊，回答：“那根铁杆下面生锈了。”
木灵看看断口处的铁锈，再看着双手一直发抖的马云龙，木灵清楚，马云龙今晚不可能再扔出这种威力的铁杆了。
“当啷”一声，铁杆落地，随着赤鬼雾消散，飘洒在空中一句低喃，“好大的力气”。
鬼婆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这不可能，赤鬼以力量见长，居然接你一下就被震碎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马云龙觉得那个问题很傻，直接略过，说道：“你起名字的水平，真不怎么样？换做我，就叫它赤发鬼，多响亮。”
鬼婆不理会马云龙的打趣，一挥手，剩下六只鬼雾，突然分散，站在天台不同的位置。
杜子平嘴里暗暗念叨几句，突然冷笑道：“布阵，还是北斗鬼阵，所谓南斗主生，北斗主死，七色鬼加上北斗鬼阵，我们确实只能等死。不过作为阵眼的赤鬼已散，这个鬼阵你没法布出来。要不，咱们各回各家，如何？。”
说完望着马云龙，示意他赶紧动手。
后者低声说道：“cd时间还没到。”
杜子平脸上不变：“还要多久？”
“明天。”
杜子平傻了。
鬼婆看着马云龙和杜子平的脸色，心中冷笑，幸亏她做事留了后手，还有翻盘的机会。
她从保洁服前面的口袋中取出清洁地板污渍用的小铲刀，划破左腕，顿时鲜血涌出。
方婷婷赶紧劝道：“打不过就算了，碰瓷可不行。”
天台上有两座突起建筑，一个是上屋面的电梯，在天台南侧。一个是下去的楼梯，在天台的北侧。
电梯和楼梯之间有一条露天的通道，通道两侧是一个个铁杆，看来是酒店晒衣服的工作平台。
马云龙单手抓起多嘴安保，举着他走出电梯，“说说吧，到底谁要杀我们，”看看周围，“我猜一会是不是会发生有人不慎坠楼惨剧。”
多嘴壮汉吓得求饶：“别动手，我说，彪哥只说把你们带到天台，没说别的。”然后指着地上为首的安保继续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头顶的木灵跟着接话：“我们的英雄，小……”
马云龙摇头。出戏了。
看见马云龙摇头，多嘴安保咧嘴哭道：“我真没骗人，方小姐的身份我们是知道的，绝对不敢做什么，真的只是把你们带到天台，都是他突然来这么一句的，我们真不知道。”
马云龙手上再一使劲，多嘴壮汉只觉膀胱一紧，尿了。
马云龙望着裤子在滴滴答答的壮汉，赶紧松开抓住衣领，一个响指后，因为腿软瘫倒在地的壮汉突然有了勇气，直冲电梯，关门下楼去了。
方婷婷面对一连串的变故，有点懵，对着马云龙问道：“你的功夫这么好，干嘛做……？”木灵帮她补充道，骗子。
然后她又迷惑对着杜子平说道：“他们既然知道我身份，为了这点钱，就算是你们真出千骗人，不至于赶尽杀绝，他们到底要对付谁？”
“当然是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少。”不远处的阴影里慢慢悠悠走出个矮小的身影，头发花白，身穿保洁制服，赫然是马云龙之前碰到的阿婆。
“居然是你。”马云龙有点意外，但仔细想想合情合理。只有这个身份可以畅通无阻进出女卫生间，即使进去次数再频繁，也不会有人生疑。
方婷婷实在搞不懂了，对着阿婆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剩下三人一起望了望方婷婷，觉得这话很水，方婷婷感受到三人目光，后退一步，“我问得不对吗？”二人叹气。
阿婆面色慈祥地对马云龙说道：“这位先生，刚才女厕所里我就告诉你了，用完就出来，你怎么不听啊？”
天台上空飘荡着方婷婷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还去了女厕所？
马云龙掏出口袋里的小牌子，在指尖不断转动，说道：“和您说过话后，我就把自己恶心到了，趴在马桶呕吐的时候看见了这个，有点好奇就拿出来了。哦，对了，马桶我冲了，也没吐到马桶的外边，没给您增加工作量。”
阿婆双眼紧紧盯着马云龙手里的牌子，继续面色慈祥地劝说：“那是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吗？”
“你的？你有证据吗？”马云龙继续摆弄着小牌子，一副很欠揍的样子。
阿婆手一挥，她的面前登时出现七团黑雾，黑雾一晃，出现了七张鬼脸，赤橙黄绿青蓝紫，雾气也随着面具改变了颜色，变得不那么透光。
在电梯一直沉默杜子平突然开口问道：“七色鬼，看来应该称呼您一声鬼婆。你炼制‘真鬼’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居然有个懂行的。”鬼婆冷笑道，“我做什么不要你管。”
说起来现在就有一个阴灵在自己手里，马云龙已经不那么害怕了鬼物，只好奇问道：“真鬼，还有假的吗？你就说拳头能不能打趴下吧？”
杜子平解释说，真鬼是说阴灵鬼物可以凝聚出真实的身体，相比一般阴灵鬼物的精神攻击，它们可以在肉体上对人发动攻击，因为有了身体，它们也可以被物理攻击。重要的是，他们一旦具有了实质的身体，就可以作为炼制材料，只是这样的材料都有伤天和。
阿婆听着对面的胖子把自己的底细都要说出来，心中不悦，一挥手，突然黄绿两只鬼雾从左右两边包抄上来。
杜子平见到黄色鬼雾向自己扑来，双手在腰间一摸，手上顿时多了两张黄色的符纸，淡淡的绿光流转，杜子平双手交叉，口中喝到“疾”，随即甩出二张符纸，符纸脱手即刻变成两道风刃呈十字，向黄色鬼雾斩去。
“嘭”的一声，风刃击中进鬼雾，去势未止，带着鬼雾向后飞去，眼见风刃就要将鬼雾分成四份之时，黄色鬼雾一晃变回原来的黑雾，风刃透体而过。
待到黑雾再次转回黄色鬼雾时，雾气已经淡化了很多。
方婷婷虽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内心已是狂涛骇浪。在杜子平出手前，哪怕是黄色鬼雾扑来时，她依旧认为这是马云龙在演戏，只是今天的场面很大，说动赌场方面一同忽悠自己，但那两道符咒变成风刃，鬼雾颜色的转换，难道是全息投影。
方婷婷看看四周，突然问杜子平：“大师，鬼和符咒我就算能接受，但是你为啥要用十字这样的方式，二把刀一上一下不是更厉害？”
杜子平有点尴尬回答：“黄头发可能是外国人，万一生前信仰十字教呢？”
方婷婷道：“怎么还有这个讲究？”
“一部僵尸鬼片说的，里面有个外国人变了僵尸，就是用黑狗血加识字架的方式解决的。”
黄色鬼雾面具一阵摇晃，不知道是杜子平说得不对，还是电影理解错了。
鬼婆脸色难看，敌人的强大已经出乎意料，居然是个会符咒的道士，这种人最擅长对付阴灵鬼物。
同时，绿色鬼雾也已经逼近马云龙，马云龙怕伤及身后的方婷婷，冲向一侧，将绿色鬼雾引到天台的铁杆“丛林”中，上蹿下跳和绿色鬼雾捉起了迷藏。
绿色鬼雾经过几次的起落腾挪，发现赶不上马云龙，便呼出一丝雾气，凝成一把砍刀，朝着正向它龇牙嬉笑的马云龙脖子劈砍去，砍刀在铁杆上翻起阵阵火花，斩断了晾衣杆，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截断了几根发丝，惊得方婷婷一阵惊叫，连呼小心。
杜子平看到铁杆空隙较小，贸然出手反而会伤了马云龙，只好先守在方婷婷身边，以防鬼婆的偷袭。
在栏杆间不断翻滚中，马云龙逐渐摸清了砍刀的套路，找准时机，在砍刀下落之前，从铁杆下绕出，先是蹲地避开刀锋，然后弹身而起，左拳冲天炮，一拳打在面具的下巴上，“啪”的一声，绿色鬼雾打飞，撞在了楼梯间的外墙，先是变成了一滩绿色的抽象画，然后跌落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慢慢爬起，鬼雾面具有了一道裂痕，从下而上，犹如刀劈。
鬼雾面具下发出嘶哑地嗯嗯声：“说绿色头发不吉利，非要。”说罢，鬼雾一阵翻动，面具恢复如初，但是绿色雾气，却稀薄了很多。
鬼婆惊呆了，这不科学。真鬼是可以被物理方式击倒，但鬼面具是不可能被拳头打到的，除非对方是……
杜子平向着走回来的马云龙挑挑大拇指。
马云龙晃晃为了躲砍刀，差点抽筋的脖子，对杜子平说道：“你的符咒厉害，再来几张这样的符，搞定了剩下几个，我们回去吃宵夜。”
杜子平苦笑耸耸肩。
“符没了？”马云龙赶紧问道。
“攻击类型的就三张，不过，你的拳头足够了。”杜子平并不在意。
“没劲了，这种打法太耗力气。”马云龙继续摇头晃脑道，掏出口袋里的小牌子，“这是怎么做的？”
“你想知道？”鬼婆突然笑得很开心，“需要女孩子，七岁以前，在最开心快乐的时候，重击杀死，准备土灶，木材，烈火，铁锅，在雨水中抽取魂魄。”
身后传来方婷婷讷讷的声音，变态。
马云龙阻止自己想象阿婆描述的那个画面，说道：“你就不怕我报警嘛？”
“你有证据吗？”阿婆笑得更开心了：“要不这样，我发个善心，你们两个自我了断，留个全尸，女娃子我还有用。怎么样？”
“看我给你表演个绝活。”马云龙话音未落，抓起旁边的铁杆，扭起了屁股，有点风俗街的意思。
方婷婷惊叹道：“果然多才多艺，这是美男计啊。不过这根锈得太厉害。”然后指指电梯顶上那根又长又光滑的镀锌管，“那个，那个大腿夹住转圈不卡裆。”方婷婷估计之前看过类似的表演。
“大小姐，我扭屁股不是跳钢管舞。”马云龙被整无语了。
他只是想把杆子扭下来，把老鬼婆串成羊肉串。
木灵从他头顶跃下，看着马云龙摇头说道：“你的力量属性是激活了，但还在人类的范畴里。”
马云龙走向另一根铁杆，继续蹲身撅腚，双手使劲。
木灵还打算再说两句，只听“噔”的一声，马云龙已将那根铁杆拧了下来，运足力气，朝着鬼婆就扎了过去。
一根铁杆破空而来，前端的金属裂口撕裂空气发出嘶嘶的尖啸，眼见将鬼婆戳个对穿时，赤鬼雾中探出一只鬼爪，一把攥住铁杆，铁杆宛若扎在箭靶上的铁箭，定在空中，只是随着铁杆的震动，赤鬼雾就像被电扇吹动从美女口中缓缓吐出的烟气，一阵晃动后，消散了。
木灵吃惊地望着马云龙，不敢置信地问道：“不可能，你是怎么做的？”
马云龙抖了抖手腕和酸痛的胳膊，回答：“那根铁杆下面生锈了。”
木灵看看断口处的铁锈，再看着双手一直发抖的马云龙，木灵清楚，马云龙今晚不可能再扔出这种威力的铁杆了。
“当啷”一声，铁杆落地，随着赤鬼雾消散，飘洒在空中一句低喃，“好大的力气”。
鬼婆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这不可能，赤鬼以力量见长，居然接你一下就被震碎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马云龙觉得那个问题很傻，直接略过，说道：“你起名字的水平，真不怎么样？换做我，就叫它赤发鬼，多响亮。”
鬼婆不理会马云龙的打趣，一挥手，剩下六只鬼雾，突然分散，站在天台不同的位置。
杜子平嘴里暗暗念叨几句，突然冷笑道：“布阵，还是北斗鬼阵，所谓南斗主生，北斗主死，七色鬼加上北斗鬼阵，我们确实只能等死。不过作为阵眼的赤鬼已散，这个鬼阵你没法布出来。要不，咱们各回各家，如何？。”
说完望着马云龙，示意他赶紧动手。
后者低声说道：“cd时间还没到。”
杜子平脸上不变：“还要多久？”
“明天。”
杜子平傻了。
鬼婆看着马云龙和杜子平的脸色，心中冷笑，幸亏她做事留了后手，还有翻盘的机会。
她从保洁服前面的口袋中取出清洁地板污渍用的小铲刀，划破左腕，顿时鲜血涌出。
方婷婷赶紧劝道：“打不过就算了，碰瓷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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