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哪能都是好脾气
孙明倩真的是相处得时间越是长就越是觉得看不透这个看上去很是简单的女儿。她刚才的痛苦的表情也是真的。只是在巨大的悲伤的同时能轻松的赢得了自己也是真的。
“前天跟你下跳棋你还跳不过我，怎么现在这么厉害额。”
“我其实是很厉害的。”小羊搀着那孙明倩一步步的在公园里慢慢的走，步子的大小能够让一个老人跟得上。“这是我最拿手的棋了，我原来是跟妈下的，后来弟弟学了象棋就没有人陪我了，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玩的。一个人摆好了棋局，一个人做出输赢，以至于后来我睡不着想哭的时候就在脑子里自己下棋。”小羊长舒了一口气。“那时候弟弟刚刚的学会了象棋，全家就像是要培养一个象棋高手一样，只要是他一摸棋子，那全家就像是在见证一个棋王的诞生，那种期盼，就好像是一眼就把他的未来都算计好，带着这几个穷唧唧的父母一步登天一样。”
“你弟弟。”
“在读书。”小羊言简意赅。“那里有棉花糖。”像是一个小女孩，只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怎么，你能帮我把把关吗。”小羊手里拿着棉花糖。一下一下的揪着，一松手就像是柳絮一样的飞走了。
棉花糖，还是那么的可爱，她已经过了喜欢吃棉花糖的年纪了。
这就是物是人非吧。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再也补不回来了。
“我喜欢漂亮的。”小羊扭头，笑的很是漂亮。
“漂亮的？”
“对。因为一个人漂亮的生理上的喜欢次才是真的喜欢。不管他做过什么，只要是一看见那张脸，第一反应才是喜欢呢。我不喜欢日久生情。一见钟情才是我的本命。”小羊笑着却是并没有害羞。
她的喜欢，她的一往无前的付出，害了她一次又一次了。不想再多了。
孙明倩看着那花园里的花。第一次能够这么平静这么的认真的欣赏它们呢，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它们的美丽了。
“小羊，我后悔了，如果是我们能早二十年相见。结局一定是比现在美好的多。”
“现在不就是很美好吗。我的高中历史老师跟我们说过一句话。历史是没有办法假设的。什么如果，假如，不过是给懦夫的一个意淫自己成为英雄的借口一样，更何况是我的人生啊。早两天，早两年，我都不会成为现在的人，更何况是早二十年。一个人的一声的福气是固定的，如果是早早的用光了，以后可是都只剩下苦了。”小羊说道，像是一个老道的老人。偏偏是那脸上带着温和的有些活泼的笑容，沉重不会再打败她像是一个胜利者挂在她的脸上了。
她知道世人最喜欢的面孔是什么样的，恰巧她是有的。
纯，不就是蠢吗。
“我不怕别人骗我，要是能骗的话，就骗我一辈子。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算是长长久久了吧。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存在的时候是初中的时候，别人那些的长舌妇在一群七嘴八舌的说着，我妈就在中间，像是一个祥林嫂。带着一种主角的优越感。我就像是一个配角。别人不时地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看我。奇怪的是我那个时候并不像是电视里的苦情戏女主角一样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怜。我只是忽然是有了一种解脱。那么多年的这个家里的人对于我的敌意和轻视，我终于是有了答案了。我那个时候仅有的对于你的恨意，都是自己按照电视剧里的思路杜撰出来的。我觉得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恨你的额，可是我不恨你，我觉得你会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有一天会就我出苦海的一个机会。苦难并不是打倒一个人的原因。绝望才是。”小羊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流眼泪了。“你知道这件事情真的是让我绝望的事情是，我发现你的户籍地只离了我有半个小时路程的时候。那才是最让我绝望的，所以，我宁愿相信你是死掉了。”
“孩子。”孙明倩伸出手想安抚一下这个孩子，却是发现自己根本都没有资格。手悬在她的肩膀上，一直都是没有放下。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爸爸。哈哈哈哈哈。吓到你了吧。我有时候真的宁愿你不是呢。”小羊笑笑。笑的真的好像是刚刚说的只是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我也是喜欢叫的学生孩子。我觉得这样显得我比较的成熟哈哈哈哈哈哈。那边有石榴汁诶。你要吗。”小羊毫无戒备的带着一点的期待看着孙明倩。
“好，我也去。”孙明倩想站起来，小羊赶紧的伸出一个胳膊扶着他。
一老一少在这公园里安逸舒适。
“好喝。”小羊尝了一口。又笑起来。“我的大学舍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那次我们一起去逛得庙会。他给我买的甘蔗汁。不如这个甜呢，还是这个好看，也好喝。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几天孙家就是购入了大量的石榴，天天的榨汁。
“哎，小羊。”小羊刚进了学校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她这是一回头就看到了邱丽。气喘吁吁的样子。“哎，我跟你说那个余飞。停课了。进医院保胎了。”
“就是那个我随了份子没请我吃饭的那一个？”小羊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这一边块钱的仇可是不浅啊。
“额，是那个。听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她都是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了，心情也是不好，可能是你随份子的时候她也是没有想到，这才是把你落下去的，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邱丽偷偷地看着小羊的反应说道。
“呵呵，她都惹我不高兴了，我还要找个理由原谅她吗，关我什么事情。”小羊眼睛一撇，别跟她来这一套。她不吃。小羊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们班里的老师就要换了。”我的钱她不给我，她也花不了。
“对了。你们出去学习的事情就要定下来了吧。你确定要去吗。”邱丽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下周就要走了吧。”
“嗯，对了，丽丽姐，你去过，你知道要带哪些的东西吗。”
“嗯，对了，我给你列一个单子吧。你拿着照着准备，不一定准，但是能当一个参考。”
“啊，丽丽姐最好了。”小羊高兴的说着。都差点蹦起来了。“哈哈哈哈哈。”一扭头看见厕所里刚出来的邱丽的儿子。“你好呀，小帅哥。”
“给姐姐带的东西呢，快拿出来。”邱丽把自己身后的儿子捞出来。
“嗯嗯嗯。”小男孩害羞的又是缩了回去，不过是把一个包装袋塞进了邱丽的手里。
邱丽递给小羊。“给你，专门给你买的一个冰棍呢。”邱丽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谢。太好了。”小羊拿着冰棍啃得时候那小男孩还不时的瞅瞅她。
能接受别人对于自己的好也是一种示好的方式呢。
“老师，老师。”上完课的路上那别的班里的学生又是在楼道里叽叽喳喳。都是以前的教过的学生。“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生。长相普通，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特点。
“不记得。”小羊如实回答。一点也不扭捏。“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老师你是不是也跟着我们去学习啊。我也去诶。我们到时候可能是坐一辆车呢。”小女孩一脸的高兴。“还有啊，老师，你这次的比赛又是一等奖，好厉害。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老师，他们可羡慕我了。”
“我可能不跟你坐一辆车，我跟我的学生坐在一起。”小羊笑笑。
“我也是你的学生啊。”
“现在已经不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小羊直接走开。
是啊，他曾经是小羊的学生。现在已经不是了，在一个班级里的时候，小羊手足无措明摆着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们都只会在一边看笑话，小羊自己摸爬滚打创造了一个个的成绩的时候又到处炫耀他们的关系，这样的丑恶嘴脸并不会因为年纪小而虚化掉。
这样的喜欢，小羊不需要。
只有帮助过她的人才能称之为她的学生，否则，认不认识，记不记得都是小羊自己说了算的。
“把今天的作业交上来。”小羊说道。学校里又要查作业。要不然小羊也不愿意让他们交，课下里交的作业那都是挤时间做的，根本就没有效率，她交的班级都是在课堂上思维集中的联系题目，课下不会布置作业那也是成绩杠杠的。
“啊，为什么要交作业啊。”齐小雨撒娇的嘟囔道。
在别的孩子的眼里齐小雨这就是在故意的惹小羊生气。只有小羊看得出来齐小雨这是撒娇的时候还不断地偷偷地看小羊的反应，真的想惹她生气是不会在乎她的想法的。
“怎么，老师要收作业还要给你一个理由吗。你交不交。”小羊也是一嘟嘴，佯装生气道。
‘交交交，嘿嘿。’齐小雨笑道。被怼了也是很高兴滴。
“哇塞，老师，你好霸气啊。”班级里的几个调皮的男生说道。
几个成绩好的比较闷骚的男孩子就只会看着小羊一直笑。
“同学们做一做这几个题。两分钟。”小羊看着黑板上的计算是要花费一点的时间的。就突发奇想的下去走走看看。
“干什么呢。”看见一个男生正在捂着自己的本子。小羊费了一点力气才给抽出来。一看是生物。
“老，老师。”男生站起来瞬间就是涨红了脸。
“都写满了啊。”小羊拿着那个本子。“我是去找你班主任还是去找你这个老师。”把本子丢在他的桌子上。心里非常的生气这是对于她的极大地不尊重。“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说我这一科你不参加考试了。”
“不，不是。”那男生艰难的低着头。
让一个人难堪不是小羊的本意。
小羊走了两步走到教室后面。“你先坐下，课下来我办公室。”
这一节课拎起来这一个之后倒是上课畅快了许多。
“老师。”那男孩下课红着脸竟然还是憋着笑。扭扭捏捏的。身后还带着两个来看戏的。就是小羊对他们平时是太好脾气了，都是来挨训的竟然都不害怕。
“你俩来干嘛的。”小羊看着那两个，喝了一口水。
“老师，我们是来问题的。”那俩装模作样的拿出来一张试卷，是上课讲过的，
“先处理题。”小羊说道。
“哦。”那俩人还是挺失望的。过来把题讲完了，也没有走的意思。
“你说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小羊看看那个罪人。
“不是。老师，对不起啊。”已经是讨好的意思了。小羊看着这个样子就想起来那个时候无能为力的自己。
“行了。我之前上课的时候已经是好几次的提醒了你你自己知道吧，快考试了，我也希望你考好对不对。我一直没跟你们计较那些的小事情，你们真的以为我是那么的好脾气吗。”小羊语气软下来。
“老师，我知道我上课的时候你一直在提醒我。是我不对，我浪费了你对于我的好心。而且。老师是上几次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我这一个月以来在别的科目上也是这样的。上课心不在焉，我也在别的课堂上写过老师你的作业。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以后会改正的。老师，我知道错了。”道歉的态度倒是诚恳。
“那怎么个惩罚措施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小羊一直是希望被人这般的对待，看来是没有等到，只能是先这样的对别人了。
“老师我在后边蹲着一直到考试。”男生试探着问道。还以为这样的不够重。
“算了，就在后面站两节课。写一千字的检讨。明天上课之前给我交上来。行吗、”
“好好，谢谢老师，老师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去吧，把刚刚讲的那套试卷自己弄清楚了。”
“嗯嗯。谢谢老师。老师消消气。”几个大男生跑了。
“怎么了。”邱丽一回来就看见小羊这边好热闹。
“哎。”小羊扶着头叹了一口气，训人真的是蛮消耗精力的。“我们班的一个学生上我的课写生物作业，被我抓住了。”
“哎呀，小羊，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还有上课查字典的呢。还有看小说的。”邱丽一脸的我是过来人，你这都不算是事的神情。
“是嘛。哈哈哈哈哈。”小羊真的就开心了不少，安慰别人嘛不要说什么这个不算是事情，就只要说你看看我比你更惨她一下子可不就高兴了吗。
“前天跟你下跳棋你还跳不过我，怎么现在这么厉害额。”
“我其实是很厉害的。”小羊搀着那孙明倩一步步的在公园里慢慢的走，步子的大小能够让一个老人跟得上。“这是我最拿手的棋了，我原来是跟妈下的，后来弟弟学了象棋就没有人陪我了，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玩的。一个人摆好了棋局，一个人做出输赢，以至于后来我睡不着想哭的时候就在脑子里自己下棋。”小羊长舒了一口气。“那时候弟弟刚刚的学会了象棋，全家就像是要培养一个象棋高手一样，只要是他一摸棋子，那全家就像是在见证一个棋王的诞生，那种期盼，就好像是一眼就把他的未来都算计好，带着这几个穷唧唧的父母一步登天一样。”
“你弟弟。”
“在读书。”小羊言简意赅。“那里有棉花糖。”像是一个小女孩，只是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
“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怎么，你能帮我把把关吗。”小羊手里拿着棉花糖。一下一下的揪着，一松手就像是柳絮一样的飞走了。
棉花糖，还是那么的可爱，她已经过了喜欢吃棉花糖的年纪了。
这就是物是人非吧。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再也补不回来了。
“我喜欢漂亮的。”小羊扭头，笑的很是漂亮。
“漂亮的？”
“对。因为一个人漂亮的生理上的喜欢次才是真的喜欢。不管他做过什么，只要是一看见那张脸，第一反应才是喜欢呢。我不喜欢日久生情。一见钟情才是我的本命。”小羊笑着却是并没有害羞。
她的喜欢，她的一往无前的付出，害了她一次又一次了。不想再多了。
孙明倩看着那花园里的花。第一次能够这么平静这么的认真的欣赏它们呢，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它们的美丽了。
“小羊，我后悔了，如果是我们能早二十年相见。结局一定是比现在美好的多。”
“现在不就是很美好吗。我的高中历史老师跟我们说过一句话。历史是没有办法假设的。什么如果，假如，不过是给懦夫的一个意淫自己成为英雄的借口一样，更何况是我的人生啊。早两天，早两年，我都不会成为现在的人，更何况是早二十年。一个人的一声的福气是固定的，如果是早早的用光了，以后可是都只剩下苦了。”小羊说道，像是一个老道的老人。偏偏是那脸上带着温和的有些活泼的笑容，沉重不会再打败她像是一个胜利者挂在她的脸上了。
她知道世人最喜欢的面孔是什么样的，恰巧她是有的。
纯，不就是蠢吗。
“我不怕别人骗我，要是能骗的话，就骗我一辈子。如果是那样的话。也算是长长久久了吧。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存在的时候是初中的时候，别人那些的长舌妇在一群七嘴八舌的说着，我妈就在中间，像是一个祥林嫂。带着一种主角的优越感。我就像是一个配角。别人不时地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看我。奇怪的是我那个时候并不像是电视里的苦情戏女主角一样觉得自己非常的可怜。我只是忽然是有了一种解脱。那么多年的这个家里的人对于我的敌意和轻视，我终于是有了答案了。我那个时候仅有的对于你的恨意，都是自己按照电视剧里的思路杜撰出来的。我觉得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恨你的额，可是我不恨你，我觉得你会是我的一个机会，一个有一天会就我出苦海的一个机会。苦难并不是打倒一个人的原因。绝望才是。”小羊现在已经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流眼泪了。“你知道这件事情真的是让我绝望的事情是，我发现你的户籍地只离了我有半个小时路程的时候。那才是最让我绝望的，所以，我宁愿相信你是死掉了。”
“孩子。”孙明倩伸出手想安抚一下这个孩子，却是发现自己根本都没有资格。手悬在她的肩膀上，一直都是没有放下。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爸爸。哈哈哈哈哈。吓到你了吧。我有时候真的宁愿你不是呢。”小羊笑笑。笑的真的好像是刚刚说的只是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我也是喜欢叫的学生孩子。我觉得这样显得我比较的成熟哈哈哈哈哈哈。那边有石榴汁诶。你要吗。”小羊毫无戒备的带着一点的期待看着孙明倩。
“好，我也去。”孙明倩想站起来，小羊赶紧的伸出一个胳膊扶着他。
一老一少在这公园里安逸舒适。
“好喝。”小羊尝了一口。又笑起来。“我的大学舍友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那次我们一起去逛得庙会。他给我买的甘蔗汁。不如这个甜呢，还是这个好看，也好喝。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几天孙家就是购入了大量的石榴，天天的榨汁。
“哎，小羊。”小羊刚进了学校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她这是一回头就看到了邱丽。气喘吁吁的样子。“哎，我跟你说那个余飞。停课了。进医院保胎了。”
“就是那个我随了份子没请我吃饭的那一个？”小羊眨巴眨巴眼睛问道，这一边块钱的仇可是不浅啊。
“额，是那个。听说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她都是住了半个月的医院了，心情也是不好，可能是你随份子的时候她也是没有想到，这才是把你落下去的，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邱丽偷偷地看着小羊的反应说道。
“呵呵，她都惹我不高兴了，我还要找个理由原谅她吗，关我什么事情。”小羊眼睛一撇，别跟她来这一套。她不吃。小羊无所谓的说道。“反正，我们班里的老师就要换了。”我的钱她不给我，她也花不了。
“对了。你们出去学习的事情就要定下来了吧。你确定要去吗。”邱丽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下周就要走了吧。”
“嗯，对了，丽丽姐，你去过，你知道要带哪些的东西吗。”
“嗯，对了，我给你列一个单子吧。你拿着照着准备，不一定准，但是能当一个参考。”
“啊，丽丽姐最好了。”小羊高兴的说着。都差点蹦起来了。“哈哈哈哈哈。”一扭头看见厕所里刚出来的邱丽的儿子。“你好呀，小帅哥。”
“给姐姐带的东西呢，快拿出来。”邱丽把自己身后的儿子捞出来。
“嗯嗯嗯。”小男孩害羞的又是缩了回去，不过是把一个包装袋塞进了邱丽的手里。
邱丽递给小羊。“给你，专门给你买的一个冰棍呢。”邱丽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谢。太好了。”小羊拿着冰棍啃得时候那小男孩还不时的瞅瞅她。
能接受别人对于自己的好也是一种示好的方式呢。
“老师，老师。”上完课的路上那别的班里的学生又是在楼道里叽叽喳喳。都是以前的教过的学生。“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生。长相普通，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特点。
“不记得。”小羊如实回答。一点也不扭捏。“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老师你是不是也跟着我们去学习啊。我也去诶。我们到时候可能是坐一辆车呢。”小女孩一脸的高兴。“还有啊，老师，你这次的比赛又是一等奖，好厉害。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老师，他们可羡慕我了。”
“我可能不跟你坐一辆车，我跟我的学生坐在一起。”小羊笑笑。
“我也是你的学生啊。”
“现在已经不是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小羊直接走开。
是啊，他曾经是小羊的学生。现在已经不是了，在一个班级里的时候，小羊手足无措明摆着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们都只会在一边看笑话，小羊自己摸爬滚打创造了一个个的成绩的时候又到处炫耀他们的关系，这样的丑恶嘴脸并不会因为年纪小而虚化掉。
这样的喜欢，小羊不需要。
只有帮助过她的人才能称之为她的学生，否则，认不认识，记不记得都是小羊自己说了算的。
“把今天的作业交上来。”小羊说道。学校里又要查作业。要不然小羊也不愿意让他们交，课下里交的作业那都是挤时间做的，根本就没有效率，她交的班级都是在课堂上思维集中的联系题目，课下不会布置作业那也是成绩杠杠的。
“啊，为什么要交作业啊。”齐小雨撒娇的嘟囔道。
在别的孩子的眼里齐小雨这就是在故意的惹小羊生气。只有小羊看得出来齐小雨这是撒娇的时候还不断地偷偷地看小羊的反应，真的想惹她生气是不会在乎她的想法的。
“怎么，老师要收作业还要给你一个理由吗。你交不交。”小羊也是一嘟嘴，佯装生气道。
‘交交交，嘿嘿。’齐小雨笑道。被怼了也是很高兴滴。
“哇塞，老师，你好霸气啊。”班级里的几个调皮的男生说道。
几个成绩好的比较闷骚的男孩子就只会看着小羊一直笑。
“同学们做一做这几个题。两分钟。”小羊看着黑板上的计算是要花费一点的时间的。就突发奇想的下去走走看看。
“干什么呢。”看见一个男生正在捂着自己的本子。小羊费了一点力气才给抽出来。一看是生物。
“老，老师。”男生站起来瞬间就是涨红了脸。
“都写满了啊。”小羊拿着那个本子。“我是去找你班主任还是去找你这个老师。”把本子丢在他的桌子上。心里非常的生气这是对于她的极大地不尊重。“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说我这一科你不参加考试了。”
“不，不是。”那男生艰难的低着头。
让一个人难堪不是小羊的本意。
小羊走了两步走到教室后面。“你先坐下，课下来我办公室。”
这一节课拎起来这一个之后倒是上课畅快了许多。
“老师。”那男孩下课红着脸竟然还是憋着笑。扭扭捏捏的。身后还带着两个来看戏的。就是小羊对他们平时是太好脾气了，都是来挨训的竟然都不害怕。
“你俩来干嘛的。”小羊看着那两个，喝了一口水。
“老师，我们是来问题的。”那俩装模作样的拿出来一张试卷，是上课讲过的，
“先处理题。”小羊说道。
“哦。”那俩人还是挺失望的。过来把题讲完了，也没有走的意思。
“你说说，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小羊看看那个罪人。
“不是。老师，对不起啊。”已经是讨好的意思了。小羊看着这个样子就想起来那个时候无能为力的自己。
“行了。我之前上课的时候已经是好几次的提醒了你你自己知道吧，快考试了，我也希望你考好对不对。我一直没跟你们计较那些的小事情，你们真的以为我是那么的好脾气吗。”小羊语气软下来。
“老师，我知道我上课的时候你一直在提醒我。是我不对，我浪费了你对于我的好心。而且。老师是上几次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我这一个月以来在别的科目上也是这样的。上课心不在焉，我也在别的课堂上写过老师你的作业。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以后会改正的。老师，我知道错了。”道歉的态度倒是诚恳。
“那怎么个惩罚措施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小羊一直是希望被人这般的对待，看来是没有等到，只能是先这样的对别人了。
“老师我在后边蹲着一直到考试。”男生试探着问道。还以为这样的不够重。
“算了，就在后面站两节课。写一千字的检讨。明天上课之前给我交上来。行吗、”
“好好，谢谢老师，老师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去吧，把刚刚讲的那套试卷自己弄清楚了。”
“嗯嗯。谢谢老师。老师消消气。”几个大男生跑了。
“怎么了。”邱丽一回来就看见小羊这边好热闹。
“哎。”小羊扶着头叹了一口气，训人真的是蛮消耗精力的。“我们班的一个学生上我的课写生物作业，被我抓住了。”
“哎呀，小羊，这个是很正常的，我们还有上课查字典的呢。还有看小说的。”邱丽一脸的我是过来人，你这都不算是事的神情。
“是嘛。哈哈哈哈哈。”小羊真的就开心了不少，安慰别人嘛不要说什么这个不算是事情，就只要说你看看我比你更惨她一下子可不就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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