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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事起

    筑基其实并不是很难,毕竟只是灵修的第一境,苏谨甚至没有刻意的去突破。但是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且不说每日里的药膳,光那些搭配好的各类辅食就足以打好基础。

    第一境的灵师并没有太多的攻伐手段,只能使一些灵术,威力相较于拳脚来说不值一提。灵修修士在这个境界里更多是为了打造更坚实的基础,调和体内的阴阳平衡让自身对灵气变得更加敏感。

    至于战斗方面的问题,就只能依靠自己的身体素质和之前修习过的那些武修技法了。

    因此,第一境的灵师本身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符箓不会画,道术用不了,法决更不够资格,只能暂时和武修一样张开膀子打。

    好在苏谨本身灵魂就强于旁人,心性又更为成熟,道经里的内容可以更快的理解。加上原身自小就在母亲的关照下不断滋补和打熬自身,所以顺利抵达第二境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苏谨在进阶的时候没有天生异象,更没有闭什么所谓的死关,甚至没有刻意的准备。

    只是在一夜之间感到自身与天地契合无比,仿佛融入了自然,继而对灵气的感知也提升了不少,当时那一瞬间苏谨的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个词。

    道法自然。

    不过既然已经跨过这条鸿沟,就意味着苏谨正式踏入了灵修的世界,身体初步具备了储存灵气和调用灵气的能力。

    而第二境凝脉,在这个境界所需要做的,就是按照功法根据自身探索出适合自己的灵脉,然后利用不同属性的灵材来凝实加固功法的运行经脉,形成循环。

    当然不是说其他的经脉就没有用了,而是不同的功法之初又经历漫长时间的改动,才形成现有的循环,使得不同的功法有不同的效用。

    倘若自行增加或者更改运功路线,可能会让功法性质改变,威力更强,但有着严重的副作用,得不偿失。

    退出异能星空后,苏谨见时候不早便准备上床入睡了,明日学堂休沐,倒是可以好好的在藏书阁里呆上一天。

    第二天清晨。

    无要事发生,苏谨便稍微多睡了一小会儿,让自己偷了一次懒,等起来已经是寅时了。

    最近母亲开始安心养胎,虽然只怀了一个月不到,但祁擎还是安排了不少下人来照顾她,所以苏谨早就与母亲说好,若非重要的事就不去她那里了。

    毕竟以祁君泽原本的性子,并不习惯周围多出那么多戴着‘面具’的生人,这属实会令他不喜。

    至于苏谨也是懒得面对这些见到他就要行礼的下人,所以就这样顺势而为了。

    赢珏刚好将母亲准备好的药膳端来,苏谨吃罢后,依旧是继续修行静功。如今的药膳虽然效用没有以前显著了,但母亲赢微雨却一直给他准备着,日日如此从未断绝。

    正准备带着赢珏前去藏书阁,却看到了小家伙犹犹豫豫的样子。

    “怎么?有事说事。”苏谨问道。

    赢珏双手拧了拧下摆,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赢缺长老今日回来,我想......今日请教赢长老一些问题。”

    苏谨凝噎无语,他还当是何事呢,于是摆摆手,“那你就在这里等舅舅到来吧,这种事情直接说就好,不必遮遮掩掩。”

    说罢,也没等赢珏反应就快步走了出去,毕竟今天他还有不少书要记录呢。

    此刻赢珏站在原地轻咬嘴唇。

    少爷家的问题她是明白的,但以她的身份此刻并不能为少爷做些什么,虽然来这里有几个月了,两人之间也有了不少的默契,可是主仆二人并没有达到可以肝胆相照的地步。

    刚才她之所以犹豫,就是因为她想多多陪着自家少爷,但赢缺长老亲自指导的机会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够获得的。

    而现在,她唯一能为少爷做的就是让自己有用起来,她要提升自身修为变得更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和维护少爷。

    说来也不知何时起,赢珏也有了祁蝉的那种感觉,只要呆在少爷身边,自己便会安心和自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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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桓正与一群狐朋狗友喝得尽兴,嬉笑的来到平日里经常会来的凉亭里,继续划拳、喝酒打闹着。

    “我说祁桓,你那个弟弟最近很是活跃嘛,不仅搞了什么进学社,还办的挺有起色的啊。”其中一个人醉醺醺的笑着调笑道。

    祁桓虽然有些喝醉了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于是顺口就骂道:“你特娘的,好好的酒不喝,偏生提那个肮脏货,惹得人心烦!”

    那人也不恼,只是看着祁桓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尤为高兴,周围人也是笑着起哄,毕竟都是熟人,这种玩笑大都开的起。

    偏生这个时候有个人忽然提了一嘴。

    “说起这个,前几个月祁桓不是得罪了二公子吗?那才叫人生恼呢,恒哥不过是和那个侍女聊聊天,就把恒哥赶去刑堂待了三天。”

    “最可气的是气也没出撒,只怪我等不是主脉的人哦,否则哪会受这种委屈。”

    众人也都是喝醉了,听了这话倒引起了共鸣,开始互道苦水。这人说的是深入他们内心的话,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别看他们平日里威风赫赫,没人欺负得了他们,可遇到主脉的少爷们那就屁用都不顶,要么祈祷人家宽宏大量放自己一马,要么就和祁桓一般等着吃亏吧。

    “不过最近倒是听别人说二公子的亲娘又怀了一个,倘若日后这个少爷血脉比二公子好。二公子怕是要过得更苦喽。”

    “哦?这是好事啊,早就对这个二公子祁君泽看不顺眼了,整天一副孤傲、假清高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甲等上品的血脉呢。”

    “哈哈哈,就说是呢。”

    “我说你们搁这高兴什么?人家过的再不顺意那也是宗家的种,就算再差那也肯定过的比咱舒坦,哪轮得到我们嘲笑他们。”有人驳了一句,瞬间给众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是啊,过的再差也比他们好,除非自己能够成为长老,跨过这条鸿沟。毕竟谁叫他们是分家或者还要低级的家将家的人呢。

    这话结束,一时间竟然有些扫兴,虽然还是喧闹嬉笑着,可都没了那个劲头。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闻言一旁小憩的祁桓也睁开了微醺的眼睛,向出声的那人望了过去,开口之人正是先前提到苏谨的那个。

    “哦?什么事?快说来听听。”有人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