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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人拦了

    “事情就是这样,公子是真的误会了。”红拂女嫣然一笑。

    岑俊才满脸不好意思,这也太尴尬了吧。

    “是啊,宝儿可不是去告状的,岑公子真是误会宝儿了,公子得道歉。”

    岑俊才一脸歉意的对着宝儿道歉,宝儿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一下躲到红拂女身后。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话说岑俊才看到眼前的几人就知道自己跑是肯定不可能了。

    “我是岑家大公子,我父亲是岑致,我外公是闵方,您要是和他俩有仇您找他们去,我家没钱,您绑架我也没用,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对你们没有任何威胁,我虽然是独子,但他们都不喜欢我,您就算对我下手他还能再要一个,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一命吧。”

    岑俊才张口就来,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太多遍,他太熟悉了。

    中年男子听到岑致二字眼中闪过一丝不喜,不过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原来是岑兄的儿子,怪不得长得如此俊俏。”

    岑俊才心中的大石头落下:“认识父亲!还这么有礼貌,自己最起码没有性命之忧了。”不过很快又是心中一紧“坏了,听这口气似乎不太把老爹放心上啊,自己的老爹可能镇不住他啊,这镜子不保!要不请外公帮忙?外公从升州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岑俊才脸色黢黑,这是死局,无解!自己马上就要失去宝贝镜子了,一时间岑俊才面如死灰。

    中年男子一看也是极为奇怪,夸你长得好看你怎么摆出来一副司马脸?

    看岑俊才一直不说话,主动开口打破尴尬:“岑贤侄,我和你父亲也是颇为相识,你可叫我一声叔叔。”

    “这是要先打感情牌吗!”岑俊才无动于衷,“打完感情牌就该动粗了吧,想我岑俊才英明一世,如今却在这烟柳之地栽了个大跟头”

    中年男子看岑俊才不搭理自己很是尴尬,心道:才气与年龄无关,可能大才之人都是有点恃才傲物吧。

    二人愣神的功夫,红拂女总算是赶了下来,一看二人正呆呆的站着一句话不说,心中也是极为奇怪。

    中年男子看到红拂女下来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出尘,你快给我介绍一下岑公子,岑公子似乎不想与我这种俗人说话。”

    红拂女很奇怪,岑俊才昨日明明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他明明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怎么会如此没有礼貌。

    岑俊才看着后面的红拂女气愤的喊道:“红拂女,我真心待你,还赠与你一首诗。你却联合他人,图谋我的宝物,你怎么如此狠毒!”

    “还有你,宝儿,生得人畜无害,却故意拖延时间通风报信,亏得我还如此相信你。”

    岑俊才现在已经摆烂了,自己的镜子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了,他不认为自己能承受的住几道酷刑,现在先逞个口舌之快。

    岑俊才刚骂完,宝儿小嘴一噘,哭了。

    她刚刚还在幻想着双向奔赴的爱情,连岑宝宝叫什么都开始想了,结果迎来惊天噩耗。自从跟了红拂女以后她都没挨过骂,自己辛辛苦苦替他跑路,一会喊这个一会喊那个,一点都没来得及休息,如今只得到这一句骂。她越想越委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说哭就哭!

    红拂女一看宝儿哭了,连忙把宝儿喊到身边,安慰了一阵。

    看宝儿不哭以后红拂女对着岑俊才道:“公子,您误会我们了。”

    红拂女于是把岑俊才昨日醉酒后的事简短的介绍了一下:二人从屋里出来,短暂相拥成为知己,岑俊才诗兴大发,对酒当歌,萧申易用手记下了这千载难逢的巨作。

    “这也是红拂女的错,看公子刚睡醒,想逗一下公子,却没曾想到公子如此开不起玩笑。”红拂女说的时候特地在“红拂女”三个字上加重了口音,好的时候叫人家出尘,怎么现在就叫红拂女了,红拂女被莫名其妙的骂了心中也是有些怨气。

    岑俊才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

    “出尘姑娘,这位是......”

    中年男子仿佛一个透明人,入境刚听到有自己的戏份也是连忙开口:“岑贤侄,我和父亲同朝为官,我叫李药师,你称我李叔叔就行。”

    看红拂女还想补充,他立马又抢道:“我就是这松竹馆的大东家,我来是因为贤侄昨日两首诗。”戏是要靠自己抢的,不是靠别人让的。

    看岑俊才想问,李药师又抢先道:“贤侄,你想问什么?”抢戏,他是专业的,没有台词就创造台词。

    岑俊才一下子被李药师给打乱思绪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要问什么。

    红拂女见状笑着对着李药师道:“李大人就别在门口堵着岑公子了,让人看到非得说我松竹馆待客不周。”

    “对对对,贤侄快来屋里坐,宝儿,上茶。”

    李药师拉着岑俊才就往屋里走,倒是很自来熟。

    宝儿泡了一壶茶给几人倒上。

    岑俊才一早上要么在奔跑,要么在惊吓,如今刚刚放下心,确实有些渴了,端着茶一饮而尽也顾不得品鉴。

    宝儿撅了噘嘴又给岑俊才倒了一杯,看样子还是在赌气。

    岑俊才平复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要问什么,疑惑的对着李药师问道:“李叔叔,你想来看我就自己一个人来呗,还带着两个护院做什么。”这俩人可给李俊才吓坏了。

    李药师一看自己能说话很是开心:“倒是忘了告诉贤侄,我这个松竹馆马上要改名了!”

    岑俊才很惊奇:“好好的松竹馆为何要改名啊,都传这松竹二字是由大书法家丁道护所留,如今换了岂不可惜?”

    李药师捋了捋胡须:“贤侄此言差矣。”

    岑俊才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有些摸索出来这个东家的脾气了,就是好面子,只要对他表现的恭敬点就行。

    “不是传言,这就是丁道护写的。”

    岑俊才......

    红拂女......

    宝儿......

    ......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俏皮呢,这笑话也太冷了。

    李药师看几人一脸无语的表情,也是当作没看到:“哈哈,开个玩笑,改名嘛,肯定是因为有了更好的选择。”

    李药师拍了拍手,一轮弯月被抬了上来。当然不是真正的月亮,这是玉石!

    整个由和田白玉雕塑而成的月亮,通体雪白,不含一丝杂质,约莫有半人高,放在一个黑色的架子上。

    岑俊才看呆了,这么大一块白玉得多少钱啊,这李药师也太财大气粗了吧。

    岑俊才还在震惊,又一块同样大小的玉石抬了进来,两块一模一样!

    李药师看着岑俊才的表情很开心,财帛动人,这大才子也难挡其诱惑啊:“贤侄看这两尊月亮如何,这可是我令人连夜赶制出来的。”

    岑俊才点了点头,咽了口口水。

    李药师笑道:“贤侄看这两轮月亮放这是不是更好?”李药师指了指门口放松竹玉石的地方。

    岑俊才木讷的点了点头,他岑俊才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此刻也是被震惊了。

    “什么?放这,为什么,那这松竹放哪?”

    岑俊才突然反应过来。

    李药师又是笑道:“为什么?自然是我这松竹馆要改名为双月楼了。”

    “至于这松竹嘛,贤侄若不嫌弃就当成叔叔的谢礼吧。”

    这么大块做工精致的松竹馆招牌,要送给自己!岑俊才要被这泼天的富贵砸晕了。

    “什么谢礼?”岑俊才又是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眼镜再也离不开松竹。

    “自然是贤侄赠诗的谢礼,一首《静夜思》,一首《月下独酌》,贤侄昨晚可是出尽了风头啊。”

    “好!”岑俊才连忙答应,生怕李药师反悔。

    李药师哈哈一笑:“出尘,你和岑贤侄在这谈谈吧,我还有事,门匾已经安排好了,你盯着,一会就换上。我有事,先走了。”

    李药师还是领了盒饭,只留给岑俊才一个财大气粗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