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第一次旷工
光影变幻的梦境如泡沫般破裂，雷文顿缓缓睁开眼睛，来自于大脑深处的疲惫和晕眩感让他根本不想坐起来。
绿色的天花板。
“不要动。”海伦轻柔的声音传来，尚不清醒的雷文顿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本来也不想动。
“海……呃……伦小姐，我现在在哪……”雷文顿开口询问道，他说话时感觉牵扯到了什么，传来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在酒吧里面，我给你上了麻药，做了一个小手术……”
雷文顿的鼻翼微不可见地翕动了一下，他在从气味中获取自己位置的信息。
消毒水味，不算刺鼻的药味，血味，还有一些独特的味道。
自己应该是在酒吧二楼，海伦的房间中。
由于麻药的缘故，雷文顿此时大脑并不是很清醒，脑海里杂乱的记忆，画面交错杂糅成一团，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呃……”
昨天晚上，他好像大展神威，然后被偷袭了……
“完了！我的肾！”
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若木鸡地这么躺着。
“海伦小姐，我的伤要不要紧……”雷文顿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沉默。
一秒。
两秒。
三秒。
雷文顿的心顿时拔凉拔凉。他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对不起，福克斯，都是因为我，我……我会为你更换一个人工左肾的。”海伦饱含愧疚的声音传来。
“真的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雷文顿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伤心，因为他一时还接受不了自己少了一个肾的事实。
“啊……”雷文顿经过许久的考虑，决定小睡一会，假装眼前刺骨的现实是完全虚假的梦境，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些。
不过这其实也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他本人是一个“期货死人”，说实话，他真的有一些看开了。
人都要死了，在乎一个肾有什么用。
“其实……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糕……”
“这个世界医疗科技那么发达，移植一个肾或者说安一个人工肾的成本还是可以接受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能靠精神力修炼重新长回肾来……”雷文顿朦朦胧胧想道，他好像在书上看到过先例。
“还有之前那个黑袍人……是不是每个人凭借脉轮解锁的异能都不一样……”
……
几个小时之后……
海伦现在不在，刚才雷文顿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本来想顺手从裤子兜里拿出手机，结果发现自己厚重的裤子早就整齐叠好放在枕头旁边。
好不容易他才拿出手机，立志成为公司好员工的他立马就抓起手机打电话请假。
上班这种事情，去不去另说，起码要堂堂正正的告诉经理自己没去。
就像他当时上大学的时候，每当翘课都是堂堂正正地告诉老师自己要在宿舍里面玩游戏。
“喂，茱莉亚小姐，我今天暂时有点事，不去上班了……啊？没事没事，我今天感觉有点肾疼……泽林先生？我一会就给他打电话。真没事，再见。”
“喂，泽林经理，我是包裹寄放处员工亨利福克斯。我今天要请假。”
“我今天肾不太舒服……啊？”
“扣工资？扣就扣吧。再见。”
无视电话那头气的牙根痒痒的泽林·迈尔特，雷文顿果断地挂断电话，他打算这一辈子活的洒脱一点，绝不受制于这些“白恶势力”！
区区一个工资，不要就不要了。
挂断电话，雷文顿倚在床头的墙上，略微端详了一下自己左肾处的伤口……
左肾处的焦糊和从毛细血管渗出的无法清理的血迹弄的黑红一片，和雷文顿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伤口已经被缝好了，除去表面有点埋汰之外，呃……还算是能看，不会给人一种非常惊悚的感觉。
托海底轮开启的福，他的身体素质大幅提升，即使现在少了一个肾也还是能行动自如，其实他现在还没大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异常。
雷文顿转头看向周遭的陈设，老路易酒吧二楼，也就是海伦的房间里非常整洁，墙壁上都是绿色的，也不知道是刷的绿漆还是贴的墙贴。
海伦房间里的许多株牛至在前几天已经全部寄放到雷文顿家里了，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能隐隐约约闻到牛至的清香，就好像这房间里的陈设被牛至腌入味了一样。
这是很中性的房间布置，房间里也没有梳妆台，如果只从这个房间的陈设是判断不出来房间主人的性别的。
缕缕阳光洒落在阳台上，即使原本的牛至已经不在，雷文顿还是能想象出一副牛至滋润在阳光之下的美丽图景。
“你醒啦？”房门处海伦的声音传来。
“嗯……我刚刚醒你就回来了。”
雷文顿被这冷不丁出现的话语吓了一跳，随即强装镇定地回答道。
“嗯……福克斯，你的肾……”海伦轻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犹豫着开口，她此时显得有些格外的愧疚。
似乎有点奇怪。
“我知道，一个肾而已。”雷文顿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快六十岁，他深深地明白自己的肾已经回不来了，再怎么为它哀悼也没有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维持自己眼前的风度。
肾可以没有，逼不能不装。
“嗯……你……”海伦还想说什么。
“有东西吃吗？我饿了。”解锁海底轮带来的短暂副作用仍然存在，雷文顿小腹中传来一阵空虚感。
“哦，我去拿，可是只有冷的，我要不给你现做……”
“不用麻烦。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们损失怎么样？”雷文顿问道。
“昨天阵亡了九个人，算上你的话，现在我们只有十五个人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乔恩兄弟会了。”雷文顿补充道。
“乔恩兄弟会是烈火帮的下线，不过烈火帮不太在乎这一群散兵游勇，他们很可能不会因为这件事来针对我们。”
“昨天我们并不在酒吧里，那些人在一旁密谋要在酒吧旁边等我们出来，后来被我们发现了，霍夫曼就赶紧打电话通知你。”
“结果中途他们耐不住性子，又要往酒吧里泼汽油，打算直接一把火把酒吧和里面的人全部烧了。”
“我们就借助这个机会，等他们拿来一大桶汽油的时候在暗中开枪把汽油打爆炸了，然后就开始交火。”
“虽然我们靠偷袭占据先机，但是对面人太多了，并且乔恩还请了一位修行者助阵……”
“呃，你是修行者吗？”雷文顿反问道。
“嗯……我只会一点点异能。我的能力之一是让植物快速生长。”
听闻此言，雷文顿挠了挠头，他觉得这个能力或许可以用来治疗自己的脱发。
不过，他其实真的不认为海伦只会那么一点能力，一个瘦弱的女孩能一直持有一座酒馆，这很不合理，她肯定把自己的能力夸小了。
“没想到你是海底轮境的修行者，尽管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不同凡响。”海伦开口说道，巧妙地避开了刚刚的话题。
“能解锁海底轮的人很厉害吗？”
雷文顿此时不设防备，没有听懂海伦的弦外之音，顺理成章地偏离了自己刚刚的问题，询问起自己的战力定位来。一直以来，他缺少参照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嗯……你毕竟是监狱中出来的人啊，我能进监狱的很多都是很高级别的脉轮修行者，可是他们在进入监狱之前，脉轮会被监管局通过某种方法封死。”
“但即使那样，你的天赋和修行的速度也肯定比其他人快的多，因为你毕竟之前有过开启脉轮的体验。”
“海底轮即使是最基础的脉轮，但修行的第一步是寻找精神力，这海底轮也不是那么好解锁的。如果能够成功解锁它的话……嗯……怎么说呢。”
“脉轮精神力修行法的存在虽然是秘密事项，但修行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少……”
“能当个小官吧，比如莱斯特城监管总局的高级司事员。我说的是，你不用混资历，去了就能当。”
“你知道的，这莱斯特城监管总局里面最讲究的就是资历。但脉轮可以帮你省去这个，如果你按部就班从片警或者警校学员做起，混到高级司事员大概七八年吧。”
“海底轮虽然也是T3级，但修行者和那些正常战力其实不大一样，修行者只要有一个差不多的异能就可以对付两个T3级别警卫，有你这种实力起码在舍兰区当一个中型帮派的老大是可以了。或者你可以选择靠这个海底轮境界去桥下区定居，你只要找到桥下区住建局，他们就会检测你的境界，检测通过之后可以直接获得桥下区户籍。”
在莱斯特城，户籍是划分居民阶级的根本手段，只要一个人获得某区户籍，他就被称为先代户主，可以为与自己有三代之内血缘关系的所有亲人都申请一个附属户籍，附属户籍在地位上等同户籍，但在一些权利，身份地位上还是略有不如。但再怎么说，一个有桥下区附属户籍的人也还是具有鄙视座头鲸区居民的权利的。
更好的户籍意味着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工作，更高水平的生活……例如相同的扫地工作，在座头鲸区工资为每月两千点，那么在桥下区很可能就是每月一万点甚至更高，即使他们的工作内容和工作强度完全一样。
“总之，这次真的要多谢您了，我海伦·拉普琳……”
“停。”海伦的抒情话语及时被雷文顿打断。
“你知道中间人是什么东西吗？”在整理好上次大脑强制关机之前未保存的文件后，雷文顿一直在好奇这个事情。
“中间人也叫代理人，负责用自己的人脉和渠道把委托方的委托发布给执行者。他们靠从中抽成赚取利益。”
“呃……你可以帮我查一个中间人吗？”
“他叫杰特克斯。”
雷文顿对海伦眨了眨眼。
绿色的天花板。
“不要动。”海伦轻柔的声音传来，尚不清醒的雷文顿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本来也不想动。
“海……呃……伦小姐，我现在在哪……”雷文顿开口询问道，他说话时感觉牵扯到了什么，传来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在酒吧里面，我给你上了麻药，做了一个小手术……”
雷文顿的鼻翼微不可见地翕动了一下，他在从气味中获取自己位置的信息。
消毒水味，不算刺鼻的药味，血味，还有一些独特的味道。
自己应该是在酒吧二楼，海伦的房间中。
由于麻药的缘故，雷文顿此时大脑并不是很清醒，脑海里杂乱的记忆，画面交错杂糅成一团，他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呃……”
昨天晚上，他好像大展神威，然后被偷袭了……
“完了！我的肾！”
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眼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若木鸡地这么躺着。
“海伦小姐，我的伤要不要紧……”雷文顿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沉默。
一秒。
两秒。
三秒。
雷文顿的心顿时拔凉拔凉。他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对不起，福克斯，都是因为我，我……我会为你更换一个人工左肾的。”海伦饱含愧疚的声音传来。
“真的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雷文顿现在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伤心，因为他一时还接受不了自己少了一个肾的事实。
“啊……”雷文顿经过许久的考虑，决定小睡一会，假装眼前刺骨的现实是完全虚假的梦境，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些。
不过这其实也根本不算什么，毕竟他本人是一个“期货死人”，说实话，他真的有一些看开了。
人都要死了，在乎一个肾有什么用。
“其实……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糕……”
“这个世界医疗科技那么发达，移植一个肾或者说安一个人工肾的成本还是可以接受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能靠精神力修炼重新长回肾来……”雷文顿朦朦胧胧想道，他好像在书上看到过先例。
“还有之前那个黑袍人……是不是每个人凭借脉轮解锁的异能都不一样……”
……
几个小时之后……
海伦现在不在，刚才雷文顿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本来想顺手从裤子兜里拿出手机，结果发现自己厚重的裤子早就整齐叠好放在枕头旁边。
好不容易他才拿出手机，立志成为公司好员工的他立马就抓起手机打电话请假。
上班这种事情，去不去另说，起码要堂堂正正的告诉经理自己没去。
就像他当时上大学的时候，每当翘课都是堂堂正正地告诉老师自己要在宿舍里面玩游戏。
“喂，茱莉亚小姐，我今天暂时有点事，不去上班了……啊？没事没事，我今天感觉有点肾疼……泽林先生？我一会就给他打电话。真没事，再见。”
“喂，泽林经理，我是包裹寄放处员工亨利福克斯。我今天要请假。”
“我今天肾不太舒服……啊？”
“扣工资？扣就扣吧。再见。”
无视电话那头气的牙根痒痒的泽林·迈尔特，雷文顿果断地挂断电话，他打算这一辈子活的洒脱一点，绝不受制于这些“白恶势力”！
区区一个工资，不要就不要了。
挂断电话，雷文顿倚在床头的墙上，略微端详了一下自己左肾处的伤口……
左肾处的焦糊和从毛细血管渗出的无法清理的血迹弄的黑红一片，和雷文顿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伤口已经被缝好了，除去表面有点埋汰之外，呃……还算是能看，不会给人一种非常惊悚的感觉。
托海底轮开启的福，他的身体素质大幅提升，即使现在少了一个肾也还是能行动自如，其实他现在还没大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异常。
雷文顿转头看向周遭的陈设，老路易酒吧二楼，也就是海伦的房间里非常整洁，墙壁上都是绿色的，也不知道是刷的绿漆还是贴的墙贴。
海伦房间里的许多株牛至在前几天已经全部寄放到雷文顿家里了，然而即使这样，他还是能隐隐约约闻到牛至的清香，就好像这房间里的陈设被牛至腌入味了一样。
这是很中性的房间布置，房间里也没有梳妆台，如果只从这个房间的陈设是判断不出来房间主人的性别的。
缕缕阳光洒落在阳台上，即使原本的牛至已经不在，雷文顿还是能想象出一副牛至滋润在阳光之下的美丽图景。
“你醒啦？”房门处海伦的声音传来。
“嗯……我刚刚醒你就回来了。”
雷文顿被这冷不丁出现的话语吓了一跳，随即强装镇定地回答道。
“嗯……福克斯，你的肾……”海伦轻咬着嘴唇，最终还是犹豫着开口，她此时显得有些格外的愧疚。
似乎有点奇怪。
“我知道，一个肾而已。”雷文顿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快六十岁，他深深地明白自己的肾已经回不来了，再怎么为它哀悼也没有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维持自己眼前的风度。
肾可以没有，逼不能不装。
“嗯……你……”海伦还想说什么。
“有东西吃吗？我饿了。”解锁海底轮带来的短暂副作用仍然存在，雷文顿小腹中传来一阵空虚感。
“哦，我去拿，可是只有冷的，我要不给你现做……”
“不用麻烦。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们损失怎么样？”雷文顿问道。
“昨天阵亡了九个人，算上你的话，现在我们只有十五个人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乔恩兄弟会了。”雷文顿补充道。
“乔恩兄弟会是烈火帮的下线，不过烈火帮不太在乎这一群散兵游勇，他们很可能不会因为这件事来针对我们。”
“昨天我们并不在酒吧里，那些人在一旁密谋要在酒吧旁边等我们出来，后来被我们发现了，霍夫曼就赶紧打电话通知你。”
“结果中途他们耐不住性子，又要往酒吧里泼汽油，打算直接一把火把酒吧和里面的人全部烧了。”
“我们就借助这个机会，等他们拿来一大桶汽油的时候在暗中开枪把汽油打爆炸了，然后就开始交火。”
“虽然我们靠偷袭占据先机，但是对面人太多了，并且乔恩还请了一位修行者助阵……”
“呃，你是修行者吗？”雷文顿反问道。
“嗯……我只会一点点异能。我的能力之一是让植物快速生长。”
听闻此言，雷文顿挠了挠头，他觉得这个能力或许可以用来治疗自己的脱发。
不过，他其实真的不认为海伦只会那么一点能力，一个瘦弱的女孩能一直持有一座酒馆，这很不合理，她肯定把自己的能力夸小了。
“没想到你是海底轮境的修行者，尽管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不同凡响。”海伦开口说道，巧妙地避开了刚刚的话题。
“能解锁海底轮的人很厉害吗？”
雷文顿此时不设防备，没有听懂海伦的弦外之音，顺理成章地偏离了自己刚刚的问题，询问起自己的战力定位来。一直以来，他缺少参照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嗯……你毕竟是监狱中出来的人啊，我能进监狱的很多都是很高级别的脉轮修行者，可是他们在进入监狱之前，脉轮会被监管局通过某种方法封死。”
“但即使那样，你的天赋和修行的速度也肯定比其他人快的多，因为你毕竟之前有过开启脉轮的体验。”
“海底轮即使是最基础的脉轮，但修行的第一步是寻找精神力，这海底轮也不是那么好解锁的。如果能够成功解锁它的话……嗯……怎么说呢。”
“脉轮精神力修行法的存在虽然是秘密事项，但修行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少……”
“能当个小官吧，比如莱斯特城监管总局的高级司事员。我说的是，你不用混资历，去了就能当。”
“你知道的，这莱斯特城监管总局里面最讲究的就是资历。但脉轮可以帮你省去这个，如果你按部就班从片警或者警校学员做起，混到高级司事员大概七八年吧。”
“海底轮虽然也是T3级，但修行者和那些正常战力其实不大一样，修行者只要有一个差不多的异能就可以对付两个T3级别警卫，有你这种实力起码在舍兰区当一个中型帮派的老大是可以了。或者你可以选择靠这个海底轮境界去桥下区定居，你只要找到桥下区住建局，他们就会检测你的境界，检测通过之后可以直接获得桥下区户籍。”
在莱斯特城，户籍是划分居民阶级的根本手段，只要一个人获得某区户籍，他就被称为先代户主，可以为与自己有三代之内血缘关系的所有亲人都申请一个附属户籍，附属户籍在地位上等同户籍，但在一些权利，身份地位上还是略有不如。但再怎么说，一个有桥下区附属户籍的人也还是具有鄙视座头鲸区居民的权利的。
更好的户籍意味着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工作，更高水平的生活……例如相同的扫地工作，在座头鲸区工资为每月两千点，那么在桥下区很可能就是每月一万点甚至更高，即使他们的工作内容和工作强度完全一样。
“总之，这次真的要多谢您了，我海伦·拉普琳……”
“停。”海伦的抒情话语及时被雷文顿打断。
“你知道中间人是什么东西吗？”在整理好上次大脑强制关机之前未保存的文件后，雷文顿一直在好奇这个事情。
“中间人也叫代理人，负责用自己的人脉和渠道把委托方的委托发布给执行者。他们靠从中抽成赚取利益。”
“呃……你可以帮我查一个中间人吗？”
“他叫杰特克斯。”
雷文顿对海伦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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