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三月之期
“哼，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对于萧冲虚的举动，王畅嗤之以鼻。
他不觉得萧冲虚的举动是犯傻，他更愿意相信这是萧冲虚哗众取宠的小丑行为。
这样，更能满足他内心的期望臆想……
之所以王畅对萧冲虚抱有如此不友善的看法，是因为他向来视后者为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在他眼中这个眼中钉只是一个傻子；但是，这并没有冲淡萧冲虚在他眼中的敌意。甚至反而是加强了王畅心中的愤怒，让他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弄死萧冲虚。
当然，弄死也只能是过过臆瘾。考虑到萧冲虚的身份，王畅也只能是有这个心，但没这个胆。
王畅年纪轻轻心中就怀有如此苦大仇深，主要原因有两点。
其一是王畅乃是乌山县三大家族王家的旁系子嗣，虽然只是旁系，但因为其不错的修行天赋，因此在家族内也是颇为得宠。
而萧冲虚，正是三大家族萧家的直系后人。
乌山县的三大家族，萧家、王家和陆家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至少…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谐。
萧王陆三家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应了一句古话：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表面上三家和和气气，恭恭敬敬，那都是表面文章。
暗地里？那谁也不要说谁的手段更黑！
当然，家族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并不是王畅对萧冲虚产生强烈敌意的主要原因。毕竟，两人都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没有真正介入到家族间的斗争。
让王畅对萧冲虚恨之入骨的根本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他单方面认为萧冲虚对自己有着‘夺妻之恨’…
要怪，就只能怪萧冲虚生得形貌昳丽，气度非凡。即便是他在这一年中变得傻乎乎的，但依旧引得无数少女春心荡漾，对其朝思暮想。
更有甚者，因为萧冲虚的遭遇心生怜惜，母性大发，使得她们对萧冲虚愈发怜爱…
天玄大陆，民风开化，这样的现象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这些怀春少女中，有一人名为孙莺莺，正是王畅追求爱慕的对象。
因此，王畅如何不是对萧冲虚恨得咬牙切齿。
“待到中午下课，我定要让你好看！”王畅冷冰冰的瞟了萧冲虚位置一眼，暗暗嘀咕道。
……
午间一下课，王畅便不经意的来到了萧冲虚身边。见后者正在拆自己饭盒，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哟，萧冲虚，自己带的饭呢？”
萧冲虚缓缓抬起来了头，看着眼前这张难看笑脸，投去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又随意的‘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的继续拆饭盒布袋。
被萧冲虚白了一眼，王畅心头自然不爽，眉头一皱，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冲虚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打开了饭盒盖子，伸手又要去摸筷子。
“哟，你这饭团造型还挺好看的嘛。让我瞧瞧……呀！这么可爱，不会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吧？”王畅故意提高了音调，并且重重咬在了‘妈妈’这个字眼上。
萧冲虚自幼丧母，这件事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从刘畅十分刻意的重音来看，显然他是知道的，他这话自然便是纯纯的找茬。
要是一个人面对这种程度的挑衅都还不怒，那就不是修养好了，而是软弱！
而萧冲虚，自然不会是那等软弱之人。他缓缓放下刚拿起的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王畅，平缓道：
“孙莺莺曾和我说过，在她的一众追求者中，她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王畅闻言愕然惊呼，脸色愈发阴冷，沉声道：“你休得胡言，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你的挑拨之语，你莫要说她坏话！”
“我说她坏话？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啊，又不是我说的。”萧冲虚依旧面不改色道。
“她怎么说的？”王畅急切问道。
萧冲虚心中暗暗一笑：鱼上钩了！
“她说啊...”萧冲虚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仿着孙莺莺的语气道：“王畅就是一条舔狗！”
闻言，王畅勃然大怒，怒目圆瞪，显然已是爆发边缘。
萧冲虚的话自然是假的，这个世界也没有舔狗这一词。王畅虽然不知道舔狗是何含义，但词中带着一个狗字，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词汇。
也许王畅猜出了这话可能是假的，但萧冲虚脸色的轻蔑之意却是真的。
又想到自己百般追求都不得欢心的孙莺莺，却会主动向眼前这个傻子献媚...
王畅越想越气....他妈的！忍不了了！
忍无可忍，那便不要再忍！
王畅选择了爆发，一个舔狗的爆发！
只见他右臂青筋暴起，手上闪出一道青色精光，旋即抡起臂膀，狠狠的拍在了萧冲虚的桌子上...
瞬息之间，便有人感应出了王畅散出的强大气息，惊呼：“幽谷境三重！”
“啪~”
随着一声巨响，只见木桌之上裂纹四起，已是呈半散架之态。桌上饭盒，自然也被打翻在地。
众人观之，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惊恐、崇拜、不可思议的表情堆满在了他们脸上。
这就是幽谷境三重的实力吗？
太强了！
不少在场目睹这一情形的人，都默默的将王畅记为了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在场一众的反应，王畅颇为得意。他向萧冲虚投去了一个嘲讽的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样废物，你做得到吗？
直面王畅威压，萧冲虚脸上依旧是毫无惧色。他缓缓起身，看着王畅嘲弄的面容，缓缓吐字道：
“你此行，有取死之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不禁面面相觑，无不感到疑惑万分，一时间议论纷纷。
“喂喂喂，这还是萧冲虚吗？”
“不对劲啊，他不是个傻子吗？”
“我看很对劲，他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继续挑衅王畅找死了！”
“李兄分析得有理，我等佩服...”
...
但要说这其中最震惊的是谁，那当然还是王畅无疑，他气极反笑，戏谑道：“萧冲虚，你要不是有你爷爷罩着，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吗？”
“呵呵呵呵呵...”萧冲虚嗤鼻轻蔑一笑。
“你笑什么？”
萧冲虚收起了笑意，冷然道：“那我问你，要是放在两年前，你又敢这样和我说话吗？”
闻言，王畅本能的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
对于萧冲虚的这一问，他确实无话可说。
两年前，萧冲虚十三岁那年，修为便达到了恐怖的幽谷境六重。
十三岁幽谷境六重！
这样的修为，莫说是在乌山县，就是放眼整个沂南州，也是凤毛...寥若晨星的存在！
虽然王畅的修行天赋也颇为不错，但要是和两年前的萧冲虚比起来，那简直就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相较....
完全没有可比性！
因此，王畅沉默了...
不仅是王畅沉默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为，萧冲虚此时此刻展现出来的气场，让他们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绝世天才，以及...
在那个天才光环笼罩之下，一种深深的恐惧。
...
过去的辉煌毕竟是过去，王畅并没有被萧冲虚现在的气势完全唬住。
他将意识抽离恐惧，深吸一口气以稳住气息，故作镇定道：“那又怎么样，过去毕竟是过去，而现在，我就是可以把你踩在脚下！你若是不服，今日放学过后我们道场擂台相见，你敢吗？”
“你应该为你这番话感到羞愧。”萧冲虚摇了摇头回应道。
“呵，我有何羞愧之有？倒是你，作为一个武修者，连别人的挑战都不敢接，应该感到羞愧的人是你吧？”王畅不甘示弱反驳道。
萧冲虚冷笑两声，厉声道：“所谓修行武者，当光明磊落，当不趁人之危！众人皆知，两年前吾身遇不测，时至今日，创伤尚且未能痊愈。吾之武道荒废至今，亦是已有两年之久。
而你，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约战。汝之此举，与小人何异？还是说，你们家族，皆是你等不讲武德，趁人之危之辈？”
萧冲虚说得正义凌然，铿锵有力，感染力极强。因此众人闻之皆表赞同，纷纷点头拍手称赞。
王畅见众人反应，便知道自己计划已经泡汤，不过也不愿意就如此轻易作罢，紧咬牙关道：“那难不成，像你这样避而不战，仅会逞口舌之勇的人，才是真正的武者吗？”
萧冲虚稍加思索，道：“三月之后的期末测试上，我会在擂台上和你相见，何如？”
闻言，王畅在心中飞速展开了一段思索：此时的萧冲虚不过川泽境七重，就算他是恢复了以前的修行天赋，三个月之内顶破天也不过突破到幽谷境。而自己，就算三个月内修为没有太大长进，也可以力压彼时的萧冲虚三个小境界。
很明显，优势在我！
于是乎，王畅也就当即爽快答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又觉自己实力不济，避而不战。”
萧冲虚淡然一笑，道：“笑话，三个月后，吾取汝之人头，如探囊取物。”
王畅自觉不如萧冲虚能说会道，便也不再自讨苦吃，遂伸出右手五指，以示击掌为约。
萧冲虚意会，二人当即击掌起誓，异口同声道：
“三月之期，一言为定！”
…
他不觉得萧冲虚的举动是犯傻，他更愿意相信这是萧冲虚哗众取宠的小丑行为。
这样，更能满足他内心的期望臆想……
之所以王畅对萧冲虚抱有如此不友善的看法，是因为他向来视后者为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在他眼中这个眼中钉只是一个傻子；但是，这并没有冲淡萧冲虚在他眼中的敌意。甚至反而是加强了王畅心中的愤怒，让他无时无刻不是想着弄死萧冲虚。
当然，弄死也只能是过过臆瘾。考虑到萧冲虚的身份，王畅也只能是有这个心，但没这个胆。
王畅年纪轻轻心中就怀有如此苦大仇深，主要原因有两点。
其一是王畅乃是乌山县三大家族王家的旁系子嗣，虽然只是旁系，但因为其不错的修行天赋，因此在家族内也是颇为得宠。
而萧冲虚，正是三大家族萧家的直系后人。
乌山县的三大家族，萧家、王家和陆家之间的关系并不和谐，至少…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谐。
萧王陆三家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应了一句古话：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表面上三家和和气气，恭恭敬敬，那都是表面文章。
暗地里？那谁也不要说谁的手段更黑！
当然，家族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并不是王畅对萧冲虚产生强烈敌意的主要原因。毕竟，两人都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没有真正介入到家族间的斗争。
让王畅对萧冲虚恨之入骨的根本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他单方面认为萧冲虚对自己有着‘夺妻之恨’…
要怪，就只能怪萧冲虚生得形貌昳丽，气度非凡。即便是他在这一年中变得傻乎乎的，但依旧引得无数少女春心荡漾，对其朝思暮想。
更有甚者，因为萧冲虚的遭遇心生怜惜，母性大发，使得她们对萧冲虚愈发怜爱…
天玄大陆，民风开化，这样的现象不足为奇，不足为奇…
这些怀春少女中，有一人名为孙莺莺，正是王畅追求爱慕的对象。
因此，王畅如何不是对萧冲虚恨得咬牙切齿。
“待到中午下课，我定要让你好看！”王畅冷冰冰的瞟了萧冲虚位置一眼，暗暗嘀咕道。
……
午间一下课，王畅便不经意的来到了萧冲虚身边。见后者正在拆自己饭盒，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哟，萧冲虚，自己带的饭呢？”
萧冲虚缓缓抬起来了头，看着眼前这张难看笑脸，投去了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又随意的‘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的继续拆饭盒布袋。
被萧冲虚白了一眼，王畅心头自然不爽，眉头一皱，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你那是什么眼神？”
萧冲虚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打开了饭盒盖子，伸手又要去摸筷子。
“哟，你这饭团造型还挺好看的嘛。让我瞧瞧……呀！这么可爱，不会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吧？”王畅故意提高了音调，并且重重咬在了‘妈妈’这个字眼上。
萧冲虚自幼丧母，这件事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从刘畅十分刻意的重音来看，显然他是知道的，他这话自然便是纯纯的找茬。
要是一个人面对这种程度的挑衅都还不怒，那就不是修养好了，而是软弱！
而萧冲虚，自然不会是那等软弱之人。他缓缓放下刚拿起的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王畅，平缓道：
“孙莺莺曾和我说过，在她的一众追求者中，她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王畅闻言愕然惊呼，脸色愈发阴冷，沉声道：“你休得胡言，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你的挑拨之语，你莫要说她坏话！”
“我说她坏话？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啊，又不是我说的。”萧冲虚依旧面不改色道。
“她怎么说的？”王畅急切问道。
萧冲虚心中暗暗一笑：鱼上钩了！
“她说啊...”萧冲虚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仿着孙莺莺的语气道：“王畅就是一条舔狗！”
闻言，王畅勃然大怒，怒目圆瞪，显然已是爆发边缘。
萧冲虚的话自然是假的，这个世界也没有舔狗这一词。王畅虽然不知道舔狗是何含义，但词中带着一个狗字，显然不会是什么好词汇。
也许王畅猜出了这话可能是假的，但萧冲虚脸色的轻蔑之意却是真的。
又想到自己百般追求都不得欢心的孙莺莺，却会主动向眼前这个傻子献媚...
王畅越想越气....他妈的！忍不了了！
忍无可忍，那便不要再忍！
王畅选择了爆发，一个舔狗的爆发！
只见他右臂青筋暴起，手上闪出一道青色精光，旋即抡起臂膀，狠狠的拍在了萧冲虚的桌子上...
瞬息之间，便有人感应出了王畅散出的强大气息，惊呼：“幽谷境三重！”
“啪~”
随着一声巨响，只见木桌之上裂纹四起，已是呈半散架之态。桌上饭盒，自然也被打翻在地。
众人观之，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
惊恐、崇拜、不可思议的表情堆满在了他们脸上。
这就是幽谷境三重的实力吗？
太强了！
不少在场目睹这一情形的人，都默默的将王畅记为了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对于在场一众的反应，王畅颇为得意。他向萧冲虚投去了一个嘲讽的眼神，似乎在说：怎么样废物，你做得到吗？
直面王畅威压，萧冲虚脸上依旧是毫无惧色。他缓缓起身，看着王畅嘲弄的面容，缓缓吐字道：
“你此行，有取死之道。”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不禁面面相觑，无不感到疑惑万分，一时间议论纷纷。
“喂喂喂，这还是萧冲虚吗？”
“不对劲啊，他不是个傻子吗？”
“我看很对劲，他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继续挑衅王畅找死了！”
“李兄分析得有理，我等佩服...”
...
但要说这其中最震惊的是谁，那当然还是王畅无疑，他气极反笑，戏谑道：“萧冲虚，你要不是有你爷爷罩着，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吗？”
“呵呵呵呵呵...”萧冲虚嗤鼻轻蔑一笑。
“你笑什么？”
萧冲虚收起了笑意，冷然道：“那我问你，要是放在两年前，你又敢这样和我说话吗？”
闻言，王畅本能的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
对于萧冲虚的这一问，他确实无话可说。
两年前，萧冲虚十三岁那年，修为便达到了恐怖的幽谷境六重。
十三岁幽谷境六重！
这样的修为，莫说是在乌山县，就是放眼整个沂南州，也是凤毛...寥若晨星的存在！
虽然王畅的修行天赋也颇为不错，但要是和两年前的萧冲虚比起来，那简直就如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相较....
完全没有可比性！
因此，王畅沉默了...
不仅是王畅沉默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为，萧冲虚此时此刻展现出来的气场，让他们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绝世天才，以及...
在那个天才光环笼罩之下，一种深深的恐惧。
...
过去的辉煌毕竟是过去，王畅并没有被萧冲虚现在的气势完全唬住。
他将意识抽离恐惧，深吸一口气以稳住气息，故作镇定道：“那又怎么样，过去毕竟是过去，而现在，我就是可以把你踩在脚下！你若是不服，今日放学过后我们道场擂台相见，你敢吗？”
“你应该为你这番话感到羞愧。”萧冲虚摇了摇头回应道。
“呵，我有何羞愧之有？倒是你，作为一个武修者，连别人的挑战都不敢接，应该感到羞愧的人是你吧？”王畅不甘示弱反驳道。
萧冲虚冷笑两声，厉声道：“所谓修行武者，当光明磊落，当不趁人之危！众人皆知，两年前吾身遇不测，时至今日，创伤尚且未能痊愈。吾之武道荒废至今，亦是已有两年之久。
而你，却在这个时候向我约战。汝之此举，与小人何异？还是说，你们家族，皆是你等不讲武德，趁人之危之辈？”
萧冲虚说得正义凌然，铿锵有力，感染力极强。因此众人闻之皆表赞同，纷纷点头拍手称赞。
王畅见众人反应，便知道自己计划已经泡汤，不过也不愿意就如此轻易作罢，紧咬牙关道：“那难不成，像你这样避而不战，仅会逞口舌之勇的人，才是真正的武者吗？”
萧冲虚稍加思索，道：“三月之后的期末测试上，我会在擂台上和你相见，何如？”
闻言，王畅在心中飞速展开了一段思索：此时的萧冲虚不过川泽境七重，就算他是恢复了以前的修行天赋，三个月之内顶破天也不过突破到幽谷境。而自己，就算三个月内修为没有太大长进，也可以力压彼时的萧冲虚三个小境界。
很明显，优势在我！
于是乎，王畅也就当即爽快答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要又觉自己实力不济，避而不战。”
萧冲虚淡然一笑，道：“笑话，三个月后，吾取汝之人头，如探囊取物。”
王畅自觉不如萧冲虚能说会道，便也不再自讨苦吃，遂伸出右手五指，以示击掌为约。
萧冲虚意会，二人当即击掌起誓，异口同声道：
“三月之期，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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