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宫宴前夕
次日午休刚过，木玥就来木凝的房间，说母亲叫她们一起去橆园。
到了园子的时候，余夫人正在晒太阳。
“母亲。”
两人喊道。
“你们两个来了。”
余夫人眯着眼睛久了，突然被两个女儿吵醒，睁开眼睛时恰好对上了刺眼的阳光，“嘶”的轻哼一声又闭上眼睛。
“母亲，晃到眼睛了吧？”木凝关切地问道。
“不碍事，眯一会儿就好。”
余夫人闭着眼睛笑着说道。
“母亲总是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一睁眼就能看见太阳。”木玥宠溺地说道。
“大小姐真是了解夫人。”张妈笑着说道。
“今日的阳光真是不错呢，晒得人暖烘烘的。”余夫人吩咐道，“张妈，扶我起来。”
张妈弯腰去扶余氏。
余氏起来的有些艰难。
木凝感觉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却没有开口问。
“母亲，太阳不错，就多晒一会儿嘛。”木凝开口说道。
木玥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坐了不少会儿了，我们去屋里说说话。”
余夫人温柔地说道。
余夫人和张妈走在前面，木玥和木凝跟在她们身后，一行人进了屋里。余夫人坐在榻上，张妈妈把软榻一侧搭着的毯子抽了过来，贴心的盖在了余氏的腿上。
“你们两个在母亲这里还拘着干什么，自己坐呀！”余氏笑着招呼道。
“是，母亲。”
木凝拉了想事情的木玥坐在了椅子上。
屋子里点着淡淡地熏香，一缕一缕的白色烟雾从香炉里飘出来，如梦如幻。
木凝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从未闻过的熏香。
余夫人注意到了她的神情，说道：“这是前些天秦家姐姐刚让人送来的木香。味道是不是很特别？”
木凝睁开眼睛，说道：“嗯，就像是置身于空旷的世界中，万物丛生，又空无一物。”
余夫人看向木凝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赏识。
“秦家？什么时候来了？”
木玥突然问道。
余夫人和木凝先是被她问的一懵，随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木玥虽然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但是知道自己出糗是必然的。
“哎呀！你们不要笑了！”木玥这会子脸也红了，半娇半嗔。
“姐姐，你以后怕是给秦汉哥哥连胭脂钱都省了呢！”木凝笑着打趣道。
木玥站起来一边戳妹妹的胳肢窝，一边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哈哈哈哈哈……”
木凝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哎呦，不行了！”
木凝笑着叫道。
“好姐姐，饶了我，饶了我吧！”
“那你还笑话我不了？”
“哈哈~”
“不，笑了！”
“哈哈~，哈哈~”
余氏也笑着歪倒在了软榻上，“哎呦！哎呦”的一个劲儿叫着。
木玥罢了手，木凝一下子就瘫软在椅子上。
“姐姐，我发誓我再也不敢笑你了！”木凝冲木玥说道。
“可不嘛，小姐，你听听三小姐的嗓子都给笑哑了！”张妈说道。
今日木凝才觉得张妈也是一个功夫了得的人，刚才那会儿，屋子里的人都笑的死去活来，唯有张妈只有“哈哈”两声，像是为了应个景儿才配合的一样。
“张妈，还是你厉害！”木凝说道。
张妈：呃！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这时候屋里的小丫头走上前来把暖炉递给了余氏，余氏将暖炉放在了膝盖上，胳膊压在两侧并且两手捂着。
已经平静了的余夫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妈，张妈便去了内间。余夫人开口道：“今日叫你们来是听说你们过两天要去宫里参加宴席。”
“是呢，勋王昨日来咱们家时说的。”木玥回答道。
经过这样一闹，木玥倒是收回了心。
余夫人把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笑着说道：“勋王可是带了帖子来？”
木玥不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回答道：“这倒没有。”
余夫人轻哦了一声。
这时张妈抱着一个木匣子从内室走了出来。余夫人开口道：“你们两个过来，瞧瞧这些首饰用得上哪些，挑了便拿去戴吧。”
木玥和木凝这才知道余夫人这番叫她们来的目的。
木凝说道：“母亲，女儿有首饰呢。”
木玥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还未等到余夫人开口，就说道：“小凝，就拿些自己喜欢的吧，可不要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木凝知道余夫人和木玥待自己的好，便也不再推辞。她挑选了一个碧玉通透的簪子和一副玉坠子。木玥则是拿了一副金镶玉的镯子，一只猫眼戒指，一副玳瑁耳坠。
晚上，衡水间，薛姨娘携带了今日采购回来的东西来到了女儿的闺房里。木漪此时正在绣着一块手帕子。薛姨娘看着女儿手里已经完成了大半的梨花图，满是得意的模样。她开口说道：“漪儿，看看娘亲今日为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说着打开了带来的盒子。
“什么呀？”木漪开口道，但并未转身，依旧绣着自己的帕子。
“你这丫头，倒是给个脸瞧瞧呀。”
“好了，好了。”木漪放下了手里的活儿。
这时候薛姨娘兴致勃勃地拿出了自己今日买的东西和压箱底的宝贝。珠玉满钿、压鬓簪、珊瑚象牙手链、圆条翡翠玉镯、绞丝金镯、玛瑙耳坠，各式各样的首饰，应有尽有。
木漪一件件首饰拿起来细细瞧着，问道：“娘亲把这些都拿出来干什么？”
薛姨娘一脸得意地说：“当然是给你进宫用的。”
木漪说道：“不是还有些日子嘛，干嘛这么着急。”
薛姨娘摸着女儿的脑袋说道：“我的傻闺女啊！那是进宫，又不是去寻常人家逛亲戚，我怎么能不激动！”
“可是又不是让娘去，娘激动个什么劲儿？”木漪说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不识好歹！就你这脑子，这辈子遇见我这个当娘的，也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薛姨娘捶胸顿足地说道。
木漪赶快用脑袋蹭着薛姨娘求饶道：“是，是，谁要有我这么一个疼闺女的娘亲，还不得睡觉都乐醒了。”
“你知道就好！”
“女儿知道啦！”
薛姨娘又恢复了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件一件给木漪挑着首饰。
这时候她身边的侍女端着刚从厨房里拿来的银耳羹走了进来，“小姐，吃一些吧！”那女人说道。
“先放着吧！”木漪说道。
那女人看了薛姨娘一眼，薛姨娘对女儿说道：“银耳羹要热的才效果好，冷了吃下去不说效果没有了，就连胃也会一块儿跟着不舒服的。”
木漪冲薛姨娘甜甜一笑，说道：“拿来吧！”
那女人将银耳羹递给了木漪，木漪一勺一勺地喝着。
“味道怎么样？”
“很好啊！就是有点甜了！”
“下次娘记得告诉厨子。”
“奴婢今天下午看见大小姐和三小姐去了橆园。”那女人说道。
木漪将一勺羹汤送进嘴里后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
薛姨娘如临大敌的样子说道：“稀奇，怎么就不稀奇了！你说这夫人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我出门为你采办的时候将两个丫头叫了过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这能说明什么？”木漪说道，“娘，你不要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
薛姨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戳了一下女儿的脑门，说道：“不是我疑神疑鬼，是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人心险恶，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那都是再正常不过得了。既然都叫了木凝了，怎么单单把你给拉下了，你也不知道想一想。”
木漪不屑地说道：“木凝不过是木玥的跟屁虫，想着是顺带给叫过去的。”
“顺带？那怎么不顺带把你也叫上？”
“这，这，我哪里知道？”木漪放下手里的碗说道。
这时候那女人也开口了，“小姐，您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她们欺负。”
女人，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开玩笑么！
薛姨娘说道：“听听，以后多长个心眼。”
木漪的丫鬟小秋心里道：姨娘，你确定自己的女儿是个缺心眼，而不是你心眼太多？
“进宫遇见的都是达官贵人，你要仔细着点。该结交的时候就得结交点人脉，以后说不定就用着了。”薛姨娘嘱咐道，“还有，我可是听你父亲说几位皇子也时常在宫里走动哩！”
木漪突然来了兴趣。
薛姨娘继续说道：“你如果自己不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听你父亲说几位皇子都是一表人才。尤其是勋王，也还没有娶亲，谁要是以后嫁给了他，指不定享什么样的福气呢！”
“对呀，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艳压群芳，好让……。”
木漪不再往下去说了。
薛姨娘笑道：“好让什么呀？”
木漪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娘亲，没什么呐。”
“瞧瞧你，这害羞的样子，还能瞒得过娘亲不成。”
“娘亲。”木漪撒娇道。
“你这撒娇的模样以后还是留给勋王吧。”薛姨娘打趣自己的女儿。
“娘亲，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娘不说就是了。咱们挑首饰。”
衡水间的母女两个高兴地为进宫做着准备。
到了园子的时候，余夫人正在晒太阳。
“母亲。”
两人喊道。
“你们两个来了。”
余夫人眯着眼睛久了，突然被两个女儿吵醒，睁开眼睛时恰好对上了刺眼的阳光，“嘶”的轻哼一声又闭上眼睛。
“母亲，晃到眼睛了吧？”木凝关切地问道。
“不碍事，眯一会儿就好。”
余夫人闭着眼睛笑着说道。
“母亲总是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喜欢一睁眼就能看见太阳。”木玥宠溺地说道。
“大小姐真是了解夫人。”张妈笑着说道。
“今日的阳光真是不错呢，晒得人暖烘烘的。”余夫人吩咐道，“张妈，扶我起来。”
张妈弯腰去扶余氏。
余氏起来的有些艰难。
木凝感觉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却没有开口问。
“母亲，太阳不错，就多晒一会儿嘛。”木凝开口说道。
木玥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
“已经坐了不少会儿了，我们去屋里说说话。”
余夫人温柔地说道。
余夫人和张妈走在前面，木玥和木凝跟在她们身后，一行人进了屋里。余夫人坐在榻上，张妈妈把软榻一侧搭着的毯子抽了过来，贴心的盖在了余氏的腿上。
“你们两个在母亲这里还拘着干什么，自己坐呀！”余氏笑着招呼道。
“是，母亲。”
木凝拉了想事情的木玥坐在了椅子上。
屋子里点着淡淡地熏香，一缕一缕的白色烟雾从香炉里飘出来，如梦如幻。
木凝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从未闻过的熏香。
余夫人注意到了她的神情，说道：“这是前些天秦家姐姐刚让人送来的木香。味道是不是很特别？”
木凝睁开眼睛，说道：“嗯，就像是置身于空旷的世界中，万物丛生，又空无一物。”
余夫人看向木凝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赏识。
“秦家？什么时候来了？”
木玥突然问道。
余夫人和木凝先是被她问的一懵，随后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
木玥虽然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但是知道自己出糗是必然的。
“哎呀！你们不要笑了！”木玥这会子脸也红了，半娇半嗔。
“姐姐，你以后怕是给秦汉哥哥连胭脂钱都省了呢！”木凝笑着打趣道。
木玥站起来一边戳妹妹的胳肢窝，一边说道：“叫你笑，叫你笑。”
“哈哈哈哈哈……”
木凝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哎呦，不行了！”
木凝笑着叫道。
“好姐姐，饶了我，饶了我吧！”
“那你还笑话我不了？”
“哈哈~”
“不，笑了！”
“哈哈~，哈哈~”
余氏也笑着歪倒在了软榻上，“哎呦！哎呦”的一个劲儿叫着。
木玥罢了手，木凝一下子就瘫软在椅子上。
“姐姐，我发誓我再也不敢笑你了！”木凝冲木玥说道。
“可不嘛，小姐，你听听三小姐的嗓子都给笑哑了！”张妈说道。
今日木凝才觉得张妈也是一个功夫了得的人，刚才那会儿，屋子里的人都笑的死去活来，唯有张妈只有“哈哈”两声，像是为了应个景儿才配合的一样。
“张妈，还是你厉害！”木凝说道。
张妈：呃！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这时候屋里的小丫头走上前来把暖炉递给了余氏，余氏将暖炉放在了膝盖上，胳膊压在两侧并且两手捂着。
已经平静了的余夫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妈，张妈便去了内间。余夫人开口道：“今日叫你们来是听说你们过两天要去宫里参加宴席。”
“是呢，勋王昨日来咱们家时说的。”木玥回答道。
经过这样一闹，木玥倒是收回了心。
余夫人把腿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笑着说道：“勋王可是带了帖子来？”
木玥不明白母亲话里的意思，回答道：“这倒没有。”
余夫人轻哦了一声。
这时张妈抱着一个木匣子从内室走了出来。余夫人开口道：“你们两个过来，瞧瞧这些首饰用得上哪些，挑了便拿去戴吧。”
木玥和木凝这才知道余夫人这番叫她们来的目的。
木凝说道：“母亲，女儿有首饰呢。”
木玥知道自己母亲的意思，还未等到余夫人开口，就说道：“小凝，就拿些自己喜欢的吧，可不要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心意。”
木凝知道余夫人和木玥待自己的好，便也不再推辞。她挑选了一个碧玉通透的簪子和一副玉坠子。木玥则是拿了一副金镶玉的镯子，一只猫眼戒指，一副玳瑁耳坠。
晚上，衡水间，薛姨娘携带了今日采购回来的东西来到了女儿的闺房里。木漪此时正在绣着一块手帕子。薛姨娘看着女儿手里已经完成了大半的梨花图，满是得意的模样。她开口说道：“漪儿，看看娘亲今日为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说着打开了带来的盒子。
“什么呀？”木漪开口道，但并未转身，依旧绣着自己的帕子。
“你这丫头，倒是给个脸瞧瞧呀。”
“好了，好了。”木漪放下了手里的活儿。
这时候薛姨娘兴致勃勃地拿出了自己今日买的东西和压箱底的宝贝。珠玉满钿、压鬓簪、珊瑚象牙手链、圆条翡翠玉镯、绞丝金镯、玛瑙耳坠，各式各样的首饰，应有尽有。
木漪一件件首饰拿起来细细瞧着，问道：“娘亲把这些都拿出来干什么？”
薛姨娘一脸得意地说：“当然是给你进宫用的。”
木漪说道：“不是还有些日子嘛，干嘛这么着急。”
薛姨娘摸着女儿的脑袋说道：“我的傻闺女啊！那是进宫，又不是去寻常人家逛亲戚，我怎么能不激动！”
“可是又不是让娘去，娘激动个什么劲儿？”木漪说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不识好歹！就你这脑子，这辈子遇见我这个当娘的，也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薛姨娘捶胸顿足地说道。
木漪赶快用脑袋蹭着薛姨娘求饶道：“是，是，谁要有我这么一个疼闺女的娘亲，还不得睡觉都乐醒了。”
“你知道就好！”
“女儿知道啦！”
薛姨娘又恢复了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件一件给木漪挑着首饰。
这时候她身边的侍女端着刚从厨房里拿来的银耳羹走了进来，“小姐，吃一些吧！”那女人说道。
“先放着吧！”木漪说道。
那女人看了薛姨娘一眼，薛姨娘对女儿说道：“银耳羹要热的才效果好，冷了吃下去不说效果没有了，就连胃也会一块儿跟着不舒服的。”
木漪冲薛姨娘甜甜一笑，说道：“拿来吧！”
那女人将银耳羹递给了木漪，木漪一勺一勺地喝着。
“味道怎么样？”
“很好啊！就是有点甜了！”
“下次娘记得告诉厨子。”
“奴婢今天下午看见大小姐和三小姐去了橆园。”那女人说道。
木漪将一勺羹汤送进嘴里后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
薛姨娘如临大敌的样子说道：“稀奇，怎么就不稀奇了！你说这夫人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我出门为你采办的时候将两个丫头叫了过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这能说明什么？”木漪说道，“娘，你不要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
薛姨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戳了一下女儿的脑门，说道：“不是我疑神疑鬼，是你现在还小，不明白人心险恶，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那都是再正常不过得了。既然都叫了木凝了，怎么单单把你给拉下了，你也不知道想一想。”
木漪不屑地说道：“木凝不过是木玥的跟屁虫，想着是顺带给叫过去的。”
“顺带？那怎么不顺带把你也叫上？”
“这，这，我哪里知道？”木漪放下手里的碗说道。
这时候那女人也开口了，“小姐，您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她们欺负。”
女人，你确定自己没有在开玩笑么！
薛姨娘说道：“听听，以后多长个心眼。”
木漪的丫鬟小秋心里道：姨娘，你确定自己的女儿是个缺心眼，而不是你心眼太多？
“进宫遇见的都是达官贵人，你要仔细着点。该结交的时候就得结交点人脉，以后说不定就用着了。”薛姨娘嘱咐道，“还有，我可是听你父亲说几位皇子也时常在宫里走动哩！”
木漪突然来了兴趣。
薛姨娘继续说道：“你如果自己不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以后不知道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听你父亲说几位皇子都是一表人才。尤其是勋王，也还没有娶亲，谁要是以后嫁给了他，指不定享什么样的福气呢！”
“对呀，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到时候艳压群芳，好让……。”
木漪不再往下去说了。
薛姨娘笑道：“好让什么呀？”
木漪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娘亲，没什么呐。”
“瞧瞧你，这害羞的样子，还能瞒得过娘亲不成。”
“娘亲。”木漪撒娇道。
“你这撒娇的模样以后还是留给勋王吧。”薛姨娘打趣自己的女儿。
“娘亲，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娘不说就是了。咱们挑首饰。”
衡水间的母女两个高兴地为进宫做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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