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看你老婆孩子干什么
今日是最后一次去児东苑施针的日子。
木凝去了灵姿阁看看自己放的熏香卖的如何，老远处她就看见掌柜的在灵姿阁的大门口坐着。他两条腿伸的老长，脚交叠在一起，打着盹儿。
木凝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啊！”看见木凝的时候他激动到不会说话了。
随后掌柜的一个中年男子绕着木凝蹦跶了好几圈，嘴里还啧啧啧地赞叹着。
店里的伙计齐刷刷地将脑袋撇向了一边，表示不认识外面这么丢人的男子。
蹦跶结束后，木凝被掌柜的像个稀世珍宝一样请到了里间。一路上掌柜的一会儿冲到前面开路，一会儿绕到后面护驾，生怕木凝会磕着碰着。
他给木凝准备好的座椅上垫了三层垫子，木凝的屁股在坐上去的那一瞬间感觉舒服极了。
“姑娘啊！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啊！”
掌柜的笑的像朵大脸盘子的太阳花。
“卖了多少？”
木凝淡淡地问道。
“十瓶一百两银子。”
木凝心里的烟花砰砰地绽放着，可是脸上依旧面不改色。
“姑娘，这是一百两银子，您点一下。”掌柜的笑着说道。
“不急，不急。”说着推辞的话的木凝眼睛很诚实地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姑娘莫要推辞。”掌柜的也紧盯着桌上的银子，手也还按在银子上。
木凝心里道，你这么手挡着，我怎么点。“掌柜的，可否看一看咱们家的香料。”
掌柜的眉开眼笑地说道，“没问题，姑娘要做什么都可以，莫要说是看香料了，就算是看我老婆孩子也是可以滴！”
“呃……我看你老婆孩子干啥？”
站起身来的木凝瞟了瞟银子说道，“掌柜的你是不是压着什么了？”
“没有啊！”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木凝轻笑，“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压着我的银子了。”她把‘我’说的极重。
掌柜的讪讪一笑，被看出来了。他肉疼地放开了银子，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劳烦掌柜的带路。”木凝选择无视掌柜的晶莹的泪花。
“姑娘这边请。”掌柜的嘴里说着话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木凝手里那个装着一百两银子的钱袋子。
掌柜的带着木凝去了院子里，这里到处都晒着香料。他一一给木凝介绍，生怕漏过了某一种，耽误了木凝做香的灵感，继而耽误了自己赚银子。
“姑娘，你瞧这一味是水老香，主要生长在湖底下，喜好阴，性凉。味道淡雅，大多数男子较为钟情。”
木凝点点头。
“这一味是粉普陀。如姑娘所见，粉色的花瓣就如女子娇嫩的容颜，味道甜美，而且只有普陀山才有。”
木凝伸手捻起一朵嗅了嗅。
“怎么样？”
“少女专用香味。”
掌柜的又指着另一种介绍道，“这是天蓝胡，采于雪山，是从陈国运来的，贵得很喐！”
木凝又捻起花瓣轻嗅了一下，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直击她的大脑，“不错，掌柜的，这个是什么价格？”
“天价，一两八百两银子。”
“看来用得起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都是皇亲国戚家的夫人小姐才用得起的。”
“看来这是你们看家的香料了。”
“姑娘好眼力，说实话这味香料只有我们灵姿阁才有，就连香满楼也是进不到货的。”
木凝笑着说道，“掌柜的人脉真是广。”
刘掌柜笑的很不拢嘴，“说起这个事情还得感谢我那母亲大人。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得到这样的香料。”
“令慈也是商人？”
“姑娘您又说笑了，这天底下有几个女商人的，家母哪里会这些东西，不过是机缘罢了！”
木凝也不再深究，指着另外一种不认识的香料继续问道，“那是什么？”
掌柜的说道，“媚婆香。”
“媒婆香？”木凝忽然就被这香料的名字给逗笑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香料，难道是专门卖给媒婆的嘛！”
“哪能啊！”掌柜的解释道，“不是媒婆，而是媚婆，就是讨婆婆欢心的意思。”
“这是掌柜的自己给取得名字吧？”
掌柜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看来买这个的都是嫁人的少妇，而且她们也不是自己用，都拿回去孝敬给了自己的婆婆。所以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木凝笑道，“贴切的很！”
在快要逛完院子的时候，两株结满小黄果的植株闯入木凝眼帘，她惊喜地叫道，“仙女果！”
掌柜的惊喜地问道，“姑娘竟然认识仙女果。这在咱们庆都知道的人可不多。”
“在一个朋友那里见过。”
“会养这仙女果的人定然不是一个俗人，我也是偶然间得来了这么一对。别人都说这仙女果既没个长相，又没个食相，不值得一养。他们那些俗人哪里认识这才是极品的花树。”掌柜的不动神色地给自己拍了一波马屁。
“掌柜的，你这仙女果怎么卖，可否转让给我一株？”
掌柜的三两步奔到了仙女果面前以身护果。“不。”
“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卖给我一株呗！”
“不要，死了都不要！”
“掌柜的，你看看你这里有两株，卖给我一株你不是还有嘛！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你看看，我们刚才聊的这么愉快，你就忍心打破我们刚刚建立的不太深厚的感情吗？”
“忍心！”
木凝面色一冷，袖子一甩，“那好！既然掌柜的没有把我当作朋友，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反正想要我做的熏香的人多的是，香满楼前几天还有人问我有没有意思和他们家合作。而且人家开出的条件可是比刘掌柜你丰厚多了！我当时还想着你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所以忍痛拒绝了人家的盛情邀请，巴巴地想着和你们灵姿阁合作。如今看来，还真是我一厢情愿了，掌柜的抱着你的仙女果好自为之吧！我这就不打扰了。”
木凝说完再也不看刘掌柜一眼就往外面走去，刘掌柜急了，可是依旧站在仙女果面前喊道，“姑娘，等等，姑娘，等一等！”
木凝听见了也没有回头，继续朝外面走着。
刘掌柜见木凝连个头也不回，这次知道她不是闹着玩的，再也顾不得仙女果了，三两步跑到了木凝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们万事好商量嘛！”
木凝依旧冷着脸，“掌柜的那么爱那两株仙女果，我也不好再强迫你了。既然咱们之间连这么一点交情都没有，那我也待着怪没趣儿的，不如早些找了更大一些的香满楼，好早日赚够了银子从别人手里买。”
木凝去了灵姿阁看看自己放的熏香卖的如何，老远处她就看见掌柜的在灵姿阁的大门口坐着。他两条腿伸的老长，脚交叠在一起，打着盹儿。
木凝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啊！”看见木凝的时候他激动到不会说话了。
随后掌柜的一个中年男子绕着木凝蹦跶了好几圈，嘴里还啧啧啧地赞叹着。
店里的伙计齐刷刷地将脑袋撇向了一边，表示不认识外面这么丢人的男子。
蹦跶结束后，木凝被掌柜的像个稀世珍宝一样请到了里间。一路上掌柜的一会儿冲到前面开路，一会儿绕到后面护驾，生怕木凝会磕着碰着。
他给木凝准备好的座椅上垫了三层垫子，木凝的屁股在坐上去的那一瞬间感觉舒服极了。
“姑娘啊！您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啊！”
掌柜的笑的像朵大脸盘子的太阳花。
“卖了多少？”
木凝淡淡地问道。
“十瓶一百两银子。”
木凝心里的烟花砰砰地绽放着，可是脸上依旧面不改色。
“姑娘，这是一百两银子，您点一下。”掌柜的笑着说道。
“不急，不急。”说着推辞的话的木凝眼睛很诚实地盯着那一百两银子。
“姑娘莫要推辞。”掌柜的也紧盯着桌上的银子，手也还按在银子上。
木凝心里道，你这么手挡着，我怎么点。“掌柜的，可否看一看咱们家的香料。”
掌柜的眉开眼笑地说道，“没问题，姑娘要做什么都可以，莫要说是看香料了，就算是看我老婆孩子也是可以滴！”
“呃……我看你老婆孩子干啥？”
站起身来的木凝瞟了瞟银子说道，“掌柜的你是不是压着什么了？”
“没有啊！”掌柜的睁眼说瞎话。
木凝轻笑，“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压着我的银子了。”她把‘我’说的极重。
掌柜的讪讪一笑，被看出来了。他肉疼地放开了银子，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劳烦掌柜的带路。”木凝选择无视掌柜的晶莹的泪花。
“姑娘这边请。”掌柜的嘴里说着话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木凝手里那个装着一百两银子的钱袋子。
掌柜的带着木凝去了院子里，这里到处都晒着香料。他一一给木凝介绍，生怕漏过了某一种，耽误了木凝做香的灵感，继而耽误了自己赚银子。
“姑娘，你瞧这一味是水老香，主要生长在湖底下，喜好阴，性凉。味道淡雅，大多数男子较为钟情。”
木凝点点头。
“这一味是粉普陀。如姑娘所见，粉色的花瓣就如女子娇嫩的容颜，味道甜美，而且只有普陀山才有。”
木凝伸手捻起一朵嗅了嗅。
“怎么样？”
“少女专用香味。”
掌柜的又指着另一种介绍道，“这是天蓝胡，采于雪山，是从陈国运来的，贵得很喐！”
木凝又捻起花瓣轻嗅了一下，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直击她的大脑，“不错，掌柜的，这个是什么价格？”
“天价，一两八百两银子。”
“看来用得起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都是皇亲国戚家的夫人小姐才用得起的。”
“看来这是你们看家的香料了。”
“姑娘好眼力，说实话这味香料只有我们灵姿阁才有，就连香满楼也是进不到货的。”
木凝笑着说道，“掌柜的人脉真是广。”
刘掌柜笑的很不拢嘴，“说起这个事情还得感谢我那母亲大人。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得到这样的香料。”
“令慈也是商人？”
“姑娘您又说笑了，这天底下有几个女商人的，家母哪里会这些东西，不过是机缘罢了！”
木凝也不再深究，指着另外一种不认识的香料继续问道，“那是什么？”
掌柜的说道，“媚婆香。”
“媒婆香？”木凝忽然就被这香料的名字给逗笑了，“怎么还有这样的香料，难道是专门卖给媒婆的嘛！”
“哪能啊！”掌柜的解释道，“不是媒婆，而是媚婆，就是讨婆婆欢心的意思。”
“这是掌柜的自己给取得名字吧？”
掌柜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看来买这个的都是嫁人的少妇，而且她们也不是自己用，都拿回去孝敬给了自己的婆婆。所以就给她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木凝笑道，“贴切的很！”
在快要逛完院子的时候，两株结满小黄果的植株闯入木凝眼帘，她惊喜地叫道，“仙女果！”
掌柜的惊喜地问道，“姑娘竟然认识仙女果。这在咱们庆都知道的人可不多。”
“在一个朋友那里见过。”
“会养这仙女果的人定然不是一个俗人，我也是偶然间得来了这么一对。别人都说这仙女果既没个长相，又没个食相，不值得一养。他们那些俗人哪里认识这才是极品的花树。”掌柜的不动神色地给自己拍了一波马屁。
“掌柜的，你这仙女果怎么卖，可否转让给我一株？”
掌柜的三两步奔到了仙女果面前以身护果。“不。”
“掌柜的，你就行行好，卖给我一株呗！”
“不要，死了都不要！”
“掌柜的，你看看你这里有两株，卖给我一株你不是还有嘛！你不要这么小气嘛！你看看，我们刚才聊的这么愉快，你就忍心打破我们刚刚建立的不太深厚的感情吗？”
“忍心！”
木凝面色一冷，袖子一甩，“那好！既然掌柜的没有把我当作朋友，那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反正想要我做的熏香的人多的是，香满楼前几天还有人问我有没有意思和他们家合作。而且人家开出的条件可是比刘掌柜你丰厚多了！我当时还想着你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所以忍痛拒绝了人家的盛情邀请，巴巴地想着和你们灵姿阁合作。如今看来，还真是我一厢情愿了，掌柜的抱着你的仙女果好自为之吧！我这就不打扰了。”
木凝说完再也不看刘掌柜一眼就往外面走去，刘掌柜急了，可是依旧站在仙女果面前喊道，“姑娘，等等，姑娘，等一等！”
木凝听见了也没有回头，继续朝外面走着。
刘掌柜见木凝连个头也不回，这次知道她不是闹着玩的，再也顾不得仙女果了，三两步跑到了木凝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你怎么说走就走啊，我们万事好商量嘛！”
木凝依旧冷着脸，“掌柜的那么爱那两株仙女果，我也不好再强迫你了。既然咱们之间连这么一点交情都没有，那我也待着怪没趣儿的，不如早些找了更大一些的香满楼，好早日赚够了银子从别人手里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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