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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悍匪马五

    徐安平呆呆地看了面板数秒,视线从伪装潜伏到基础投掷,来回看了好几遍。

    他非常清楚,面板上的技能,都是他前身早年跟着父亲上山打猎时,学会的赖以生存的技能。

    无论是投掷还是射击。

    至于伪装潜伏,哪个老练的猎人会直接与猎物正面硬刚。

    不都是利用陷阱,然后偷偷埋伏起来吗?

    所以伪装也是猎人的一项必修课。

    既然是这样!

    徐安平想道。

    那么自己应该能够与对方拼上一把。

    他先关闭面板,再趴在地上,慢慢地爬着靠近窗户。

    之所以使用爬,而不是走。

    是因为房间里有油灯。

    若是靠近窗户,屋外的人很容易看到窗户上的影子。

    所以他才选择使用爬行。

    而正当他开始这么做时。

    面板突然间弹了出来。

    发动伪装潜伏技能。

    潜伏:3-5(5/50)。

    这是?

    看着面板上潜伏技能居然增加了两点熟练度。

    徐安平大概想明白了,这是自己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进行潜伏行动。

    因此被面板判定为使用了潜伏技能。

    他稍微停顿了一两秒钟,然后继续爬行向前。

    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

    他小心来到窗户边,偷偷摸摸蹲在窗户下面。

    顺着窗户下面的一个破碎的小洞,悄悄向外面看去。

    这个小洞,是前身小时候桶出来的。

    洞很小,但用来当向外偷窥的观察点,刚好够用。

    因为他所在的房间,刚好位于三间土屋左侧的里屋,从他这个位置看去,正好能够看到院中草棚的一角。

    于是他慢慢趴在墙壁上,感受着冰凉的墙壁,用一只眼睛看向外面。

    他刚一上眼,就见院子里,此刻正有一头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成年野猪,就随意悬挂在草棚外面的木架上。

    那里的木架正是他们家平时用来凉腊肉的架子。

    而那头野猪徐安平也是认得的,是他们隔壁几户人家今天才从山上刚打回来的。

    才刚剥皮去血,还没来得及切割分享。

    就惨遭了横祸。

    现如今居然还便宜了马五这个遭瘟的匪徒了。

    徐安平有些为那些普通的猎户感到不值。

    但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甚至就连他自己,严格来说也被马五杀了一次。

    何况是那些外人呢?

    于是他略过野猪继续往前看去。

    视线终于来到草棚下的灶台。

    只见他们家草棚下支着的土制灶台上,正坐落着一口大黑锅,灶台下方正被用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

    红色的火光,烧得特别地旺。

    灶台的旁边还有无数被劈的大大小小不成规则的木材,像是被随意丢弃的一样,胡乱堆在一起。

    黑铁锅中不知道被蒸煮着什么,无数的白气从锅中不断向外冒出。

    至于处在草棚下的用来切菜的土制案台,从他这个视角是看不见的。

    因此,他并不清楚,马五此刻是否在那个地方,以及他现在正做什么。

    再耐心观看了一会,徐安平发现确实已经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便从小洞中退了下来。

    然后转头看向房间中悬挂着的弓箭。

    他继续选择爬行。

    来到挂弓箭的地方,快速将弓与箭袋从墙上取下来。

    然后背好箭袋,手持弯弓,半蹲着走向外屋。

    此时他面板上的潜伏技能,又增加了3个,变成了8/50。

    他来到位于三间土屋正中央的客厅,刚一进去。

    头一个看见的是一个身材宽大,体型健壮,但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捂着肚子,脸色狰狞地、痛苦地半跪式的蜷躺在地上。

    这个看起来生前似乎受到极大痛苦的中年男人,正是他前身的父亲徐三强。

    看着前身父亲临死前痛苦的模样,饶是徐安平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太大的认可,再看到对方的尸体的瞬间,心里也多少泛起一丝波澜。

    他停顿了一两秒的时间,然后将头扭向一边,下意识地不去看那男人的尸体。

    而是强迫自己继续做自己的事。

    于是他甩开复杂的思绪,继续向前,由于客厅里依旧点着一盏油灯。

    徐安平还是不敢托大,继续小心潜行。

    不出意外,潜伏的技能也在稳步提升中。

    潜伏:8—10(10/50)

    他快速越过客厅,来到位于房间最右侧的里屋。

    进去后,果然此地还点着盏油灯。

    真是,崽儿卖爷田,一点都不知道心疼。

    像他们这种贫苦的猎户贱民,一年到头也不知道能点上几次灯。

    这该死的狗贼,家里仅剩的几滴灯油,倒是一点都不给他浪费。

    全给糟蹋进去了。

    他背着弓箭,从房中的一个木柜里,取出一把弹弓以及一包用花布包裹起来的散碎小石子。

    这弹弓就是他前身跟着父亲狩猎时拿来防身用的武器。

    是他父亲在正式教他射箭前,先让他拿着用的。

    紧跟着,他又从木柜中,翻出一张用红纸包裹而成小药包。

    这小药包是他们上山给猎物们下得迷药。

    一般涂抹在诱饵的身上或者撒在青草或稻谷上。

    用来使猎物失去行动能力,然后实施狩猎抓捕。

    他将药包取开,然后放进一颗石子,再取出木柜中的麻绳,使劲扎好。

    这些他做得很熟练,就像是他做过无数次一样。

    待困好扎好后。

    他将东西围在腰间,再将几枚石子藏在怀里。

    徐安平这才返回客厅,悄悄来到门前,从门缝里向外看去。

    从他现在的位置,是能够看清院子外面的情况的。

    只是还需要再打开一点房门。

    于是,他偷偷将房门稍微推开一点。

    然后探出脑袋,顺着被打开点的门缝向草棚继续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马五有些轻敌,亦或者是他不认为房屋的死人能对他做什么?

    位于徐安平右侧前方的草棚下,那名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的大汉,正光着一身黝黑的膀子背对着他,大步骑在一条长木凳上,边往锅中撒着什么东西,边不时地往院子大门外瞄去。

    此时的院子的大门被完全打开。

    由于草棚紧挨着院子大门,所以从马五那里,可以轻易借着月光看到外面的街道上。

    这时马五拿起一柄铁勺子,从锅中取出一点汤汁之类的东西,然后对嘴抿了一口。

    紧跟着他骂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玛德,老子早知道,就该留个活口的,让他给老子做顿饭,再宰了也不迟呀!

    还得让老子亲自弄吃的!”

    他边骂骂咧咧的说着,边继续用勺子搅拌着黑锅。

    徐安平虽然不清楚对方在弄什么?

    但前方一股子的肉香味飘来后,他的口水也十分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该死的狗贼。

    杀了人家全村,竟然还堂而皇之说这些丧尽天良的风凉话。

    简直是连禽兽也不如。

    徐安平捂着肚子,偷偷向后一退,回到门口,檫了檫流出来的口水。

    没办法,他现在也感到很饿。

    毕竟前身被杀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做饭呢?

    只是刚刚准备好柴火。

    他收了收心,然后屏住呼吸,继续探出半张脑袋,偷偷向外看去。

    仔细看了一会,他发现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发现马五的右手行动较左手有些迟缓,像似右手受过伤一样。

    不过徐安平观察了一会,从表面却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只是隐约地察觉到他的右臂行动似乎有些不够灵活。

    趁着马五一心盯着前方街道,无心管身后的事。

    他赶紧从箭袋里取出一只箭,拉弓搭箭,起身,摆好架势。

    眼神瞄准对方后背靠近心脏部位。

    由于对方是光着膀子,所以很轻易就能找到目标。

    只要能够一箭命中心脏,马五就是铜头铁臂也得当场死亡。

    只可惜,他家的迷药,只能通过口腹进入肚子,才能发挥效果。

    单单涂抹在弓箭上,没什么太大效果。

    否则他若是能够拥有一包见血封喉的致命毒药。

    那还纠结射不射中的心脏,只要檫点皮,留点血,就能要了他的狗命。

    可惜呀!

    他在心中稍微叹口气。

    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弓拉出三分之二。

    没办法,他的体质太弱了。

    这种普通人狩猎用的弓,他都拉不满。

    先不说,能不能射中。

    就连射程,他都不敢保证。

    只可惜,他不能赌对方会背对着自己,来到有效射程范围之内。

    而就在他准备找准时机出手时。

    前方的马五却不知怎么,突然间转过身来。

    带着凶残的眼神,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徐安平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好与对方四目相对。

    刹那间,他手脚冰凉,全身汗毛竖起,一股像似触电似的麻痹感瞬间掠过后背。

    看着对方那残暴且带有一丝戏谑的目光时。

    徐安平不知怎么,突然间想到了,以前自己家小猫正围住一只老鼠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