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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调皮的孩子

    1997年我国发生了那些大事呢?首先是大家敬爱的小平同志去世了,还有就是经过决议设置了重庆直辖市,还有香港回归。。。其实还有很多,不过在同年的六月份,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屌丝,不对或许是有很多屌丝,然而我们要讲的是那个出生在山西省晋阳市沁阳县的那个。

    杨慧敏并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孩子,这句话是我听到过大家最多的评价,大概在四岁以前,我一直活动在爸爸杨志勇所工作的三叉戟乡。顺着公路可以到达沁阳县,另一边则是河南的济源市,还有一条路就可以到达三叉戟乡的各个村庄。大部分这时候的记忆我是不太清楚的,或许会有些许画面,所以就从老爸和老妈的视角来讲一讲这一时段的经历吧。

    结婚三年,家里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孩子,身体倒是很健康,虽然前几年时运不顺,但是这个小孩子还是给我带来了些许生活的火光。第一次带娃,我和晓红动都是笨手笨脚的,实不相瞒,刚刚结婚那会,生火做饭都是大问题,毕竟都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有些娇惯,但是慢慢的摸索之下还是积累了自己的一套经验。大家也都是年轻人,有些时候还是会发生矛盾,发生争吵甚至打架,一度甚至闹到了要离婚,不过还是磨合下来了,这个孩子的降临也给这个家庭打了一剂强心剂。

    大概是有个三四个月,这孩子就会满地爬了,偶尔会把自己弄出一些小伤,打碎一些家具,虽然闹心,但还是乐此不疲。

    臭臭的回忆

    这天中午,我睡在床的外面,把这小子围在里面,想阻止他乱跑,自己也休息一会。渐渐的,进入睡眠的我似乎是闻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睁眼一看,那臭小子真的变成了“臭小子”。应该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拉了一泡在床上,现在手上握着的,脸上糊这得,身上也是到处都是,我的天哪,顿时我就醒了。

    来不及多想,从背后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快速的下了台阶,带到了院子里,拿了一个盆子,给这名副其实的“臭小子”进行清理。还真是费了不少劲儿才处理好。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干这活,至于床单被罩什么的我都有直接扔了的想法,但是自己持家这几年也确实是知道钱来之不易,还是忍着恶臭和晓红漂洗了好几遍。

    痛痛的回忆

    (1)

    那天,张晓红撇下孩子去了一趟厕所,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走到家门口却发现了满头大包的杨慧敏在楼梯的最下面嚎啕大哭。赶忙把孩子抱起哄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看样子应该是滚了下来,当时可把大家心疼坏了。

    (2)

    又过了兴许是半年,平日里倒也是有些劳心劳力的,好歹孩子也学会了走路,这天隔壁的田庄赶会。两人把孩子带了回来,在集会上还是很热闹的(当时外出务工的人不多)。

    夫妻二人一会把孩子抱起来,一会用手牵着,断断续续的也买了很多东西,台子上唱的应该是狸猫换太子。忽然碰到了熟人,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不一会听见了下面的孩子又哭开了,二人赶忙低头查看情况。仔细排查后发现嘴里有个东西,扒拉出来一看,是一个马蜂,这下明白了,蜇在了舌头上。

    这下杨志勇抱起孩子就去了卫生所,医生简单处理后消炎,最后说了一句没什么大问题,二人这才放心。

    尴尬的回忆

    (1)

    渐渐地孩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空间,经常跑出去玩了一天肚子饿了才会回来,在外面我有些时候是扮演着小霸王的角色,但是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

    这天上午半晌的时候,杨志勇多远就看见杨慧敏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对方似乎是瞥见了自己,立刻开始了表演。之间他单手掩面,呜哇哇哇的哭着,但是杨志勇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看着对方,等着孩子渐渐不哭了,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哭的这么厉害。”

    小孩子一抽一抽的回答:“有个人把我的棍子崴折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棍子。”

    杨志勇低头看见那个经常被他当做坐骑放在当下驰骋的棍子确实是折了,倒也并不太当成一回事,在他的心里小孩子打打闹闹才是正常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问道:“那他为什么把你的棍子崴折了?”

    我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也就拿棍子在他头上敲了两下,他就这样,太过分了。”

    在一旁的杨志勇有些哭笑不得,还是稍加训斥了一些,带着我去道歉了,一路上我很不服气,但还是被硬生生拽着去到了那个孩子家里,被逼着给道了歉。听老爸说我当时犟得很,看见老爸脸色变了还是吓得道了歉。

    这倒也很正常,我爸小时候打我特别狠,似乎是在那之前的两个月,我们去了一趟济源市,我们在一个玩具店面前驻足了。在那之前我已经买了几个玩具了,似乎是鳄鱼和会简单播报的机器人(很粗糙,没什么技术含量)。老爸出去接了个电话,我和老妈在一起,闹着想要,老妈拿不定主意,我看见老爸回来了,“机智”的杨志勇直接往地上一倒,无师自通的打开了滚。老爸则冷静的了解了之后,直接踢了我好几脚,踢得我当时就不闹了,还立马爬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有阴影。

    (2)

    大家小时候都会怎么和大人闹别扭呢?我来讲讲我听到的吧。

    “别管我,我要跳河了,我跳下你就没娃了。”杨慧敏站在河边倔强的说道,同时胳膊还一直摔着,做着准备动作,似乎马上就要跳下去了。

    “你跳吧,我不要你了,跳了我就更加轻松了。”说完杨志勇竟然无情的转头就走了。其实也不怪他,这个月已经是杨慧敏第七次跳河了,果不其然在大概五分钟后,小慧敏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回来,倒也挺尴尬的。

    还有些时候大家会有哪些举动呢?

    小舅母说:“那慧敏来到在我这里呀,每天就要和我置好几次气,动不动就不和我耍了,不和我的两个姑娘耍了,过一会就和好了,真真是有意思。”

    在小班的回忆

    当时的村子里开了一个民办的幼儿园,三个年级是一个老师,每天叫我们一些基础的东西,也和大家一起做游戏。对于我来说还是挺抵触的,当时的信用社里有一台电视机,大家办公的时候就是我一个人,有一个什么西游记后传在电视上一直放,常常会被家长赶着去上学,太痛苦了,偶尔也会听见我咒骂着老师回家,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读了一年。

    就在2000年前后,我爷爷杨德发因为年岁已高,从丰禾镇的信用社副主任转到了县里守库,薪资待遇没变多少,就是没有了相应的业务要求,和提前养老没区别。

    在沁阳县的信用社后面批了两间房,老爸在大家的劝说下把我送到了城里有爷爷奶奶照顾,上了附近的佳佳幼儿园,暂时告别了三叉戟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