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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宴

    李白坐在大殿旁边记录着史事,新上任的皇帝和“留下来”的大臣们商议国事。李白和徐福的眼神如刀光,来回看对方不顺眼,中间火药味十足。

    商议完地方事件后皇帝问起御花园的吵闹声,大臣们议论纷纷,谁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徐福走出来解释:“回皇上,昨日御花园的吵闹不过是猫犬相争,史官李大人去时看见了。”

    “李白确有其事?”皇帝问道。

    李白起身看向徐福,徐福则是微微一笑,李白硬着头皮答道:“的确有这回事,猫犬不过打翻了几个物件,惹得声响罢了。”

    (议会完毕)

    人群解散,李白正要走时,徐福走过来搭话,李白说:“不知国师前来搭话所谓何意?”徐福笑着答道:“半月之后便是皇帝二十又五大寿,希望你带亲人前来祝贺。”言语中夹带着丝丝挑衅。

    李白自知现在的自己可能随时会被徐福抹杀,于是严肃地说:“国事真是可笑,不怕贺寿时露出狐狸尾巴吗?”徐福一听“尾巴”这个词马上也严肃起来,他甩动拂尘,两人的眼神透露着杀气。

    “自知不敌便要死磕到底吗?我劝你别这么做,不然谁也别想好过。”徐福说。

    “好不好过由不得你,当然也由不得我,但是『他』就在这里,他听得到的。”李白指着大殿外说道。徐福听后呵呵一笑,拍了拍李白肩膀说:“『他』?寿宴那天再来继续说吧,哈哈哈。”说吧笑着离开了。

    李白望着徐福离开的背影,身后的拳头已经青筋暴起,恨不得立马撕了他。

    李白回到家倒头就睡,猫叔看着李白疲惫的身影摇摇头,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弯月,再过不久就满月了呀,那天一定要给李白一个惊喜。

    睡梦中李白见到了父亲,看着父亲和孩童时期的自己玩耍,别提是多么温馨的场面,某一天,自己看见父亲穿带着战甲,头上戴着兜鍪,手里拿着佩剑一脸严肃,他蹲下身子,安抚着小李白,说:“小白呀,以后不要来找我,好好照顾母亲,我会回来的。”

    “那,那父亲大人是要去哪?小白愿意陪你去。”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父亲只是轻微笑笑,骑上战马,带着李氏家臣走了。

    李白和自己站在关门口,目送着父亲离去。李白留下眼泪,一眨眼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遍布人妖尸体的地方,狼烟滚滚中,他看见负伤的父亲拿着剑冲向自己。

    李白被惊醒,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在母亲死后做的梦了,父亲居然会拿剑冲向李白?

    阳光透过纸窗照在李白脸上,猫叔正靠在李白旁边熟睡,看来噩梦之后又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阳光明媚的早上,李梵躺在沙发上睡觉,电视机被猫叔关掉,拿走了李梵手背压着的遥控器,啧啧道:“真是麻烦的人,和李白一个德行,熬夜作诗不睡,真是麻烦啊。”

    猫叔随便整理好沙发,凑到李梵耳边细语:“论文交了吗。”李梵瞬间睁眼起来,左顾右盼,原来是虚惊一场。李梵问猫叔为什么要用论文来吓自己起床,猫叔说:“拜托,你才毕业多久,想必心里的噩梦还没散去。”李梵看着乐呵呵的猫叔拍拍脑门,是啊,才多久,当时不分昼夜才把论文赶出来。

    李梵懒洋洋地走出门,两支胳膊一抬伸了个懒腰,接着就是哈气连天。如同贤母的猫叔热起饭菜,李梵一顿洗漱后才吃饭。

    饭桌上,李梵告诉猫叔最近自己要转正了,大概在半个月后,也就是在七月六日。猫叔想了想,那天好像是满月,李梵却说是在白天举行转正仪式,李梵又自豪道:“既然我是曾曾曾曾祖父的后人,到时候一定会上台演讲的,哈哈哈哈!”猫叔无语地看着,放下碗筷,尾巴和耳朵一收,活脱脱一个美少女,只不过年纪很大。

    猫叔回房里换上一套工作制服,戴上眼镜,李梵有些错愕,指着一身的穿搭不解,猫叔骄傲地说:“单身了一千五百多年,我,依澜,终于要有对象了,哈哈哈。”

    李梵头上冒着问号,疑惑地问灵也可以结婚?猫叔害羞地回过身,说:“哎呀,只不过是相亲啦,还没想到那一步。”说罢,一脸愉悦的样子哼着歌出门了。

    李梵一脸茫然地吃着饭,想象猫叔结婚时的场面,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收着贺礼了,不知不觉痴货的表情显现在李梵脸上,他晃晃头,痛骂自己的思想,他倚在板凳上,又开始想象猫叔的相亲对象,会不会是其他猫灵,还是犬灵,还是其他的灵。

    皇帝寿喜之日已到,皇宫张灯结彩好不忙碌。李白在寿宴开始前急匆匆赶到,眼前的宫女太监们已在忙碌操办,掌管宴会布置的是李白的朋友杜甫,一见面,李白就和杜甫称兄道弟。

    “太白兄,多少不见,如今皇帝寿宴,可否与我同坐共饮?”杜甫说。

    “不敢当,不敢当,子美兄才是兄,我白饮酒千杯,只怕您醉不省人事。”李白说完哈哈笑道。

    杜甫摆出一副嫌弃又高兴的样子,说:“太白兄语我字,人知我字子美,从觉缺少男儿气概,应当呼为子孟,少犬,念猛。”

    李白又哈哈说道:“子美,不,子猛兄,您的字真是男儿气概过头,呼孟押韵,如何。”

    两人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相约举宴时同坐旁边,各自拿出酒壶,拧开盖子碰杯饮酒。

    两人又寒暄几句,杜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李白直呼快哉一口酒,干杯有老友。

    “看来知己朋友聊的很高兴啊,可惜晚来,不然还能插上几句赞赏。”

    李白回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徐福,李白脸上地笑意在言语间消失,问你来做什么,徐福作楫行礼,说:“不过是想同白兄一起享受,除此就别无他想,还请不要误会。”

    李白轻哼一声,徐福面对李白不易接近地样子也是微微一笑,递上一笛子,说:“白兄如此不近,但望收下此笛子,乃是玉石所雕。”

    李白睁开一只眼,徐福牵过李白一只手,把笛子强行塞给李白,李白刚想问徐福为何,可徐福已不见人影。李白瞧着玉笛,附带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真龙赐官,半世独孤。”

    李白不解这段话,匆匆放进袖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