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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山口救人,黑气入体

    一个月也很快过去,冠绝中途感受着平凡之人对修仙的渴望,这便是自己奋进的理由吧,不低人一等,享受着应有之物,想罢就带着师妹往东返还回到宗门。

    一处浮阳教与幻神教相间的小镇内,浮阳教掌门的玄孙子正从来时的三人到如今独自逃跑的处境,他身上的伤口和焦黑的道袍表明着受到了重伤。

    两个浮阳教道袍的人影出现,直直的冲上前来挺着胸膛欲用肉身捆住苏竞少,苏竞少施展着体内少有的灵气,两条藤木扇走了二者,该死的浮阳教,这两个同门子弟是以往被抓住后炼作的傀儡。

    后边的三人也一前两后,为首之人浮夸的笑着,“苏竞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啊,没高阶前辈的带领也敢来这个交接之地”。

    本来苏竞少跟着两个筑基八九层的师兄前来,打算叫回这里正在工作的浮阳教弟子,没想到遇到幻神教结丹期之人的埋伏,不仅原先此地的浮阳教子弟遇难了,自己三人也怕是凶多吉少。

    苏竞少无言的看着他们,四森浮藤,从四面展出的粗藤袭向四人,见他们好似被困住,脚底施展着百步穿杨,欲一走了之。

    突然伴随着幻神教子弟的一阵吟咏,苏竞少脚底一阵下滑摔落在地面,一枪扔来!绿色树木之盾挡在他的上方抵挡住了标枪。

    远处传来细细的哼声,“收拾这么一个人,你们三人还这般缓慢,回去多多修行”!

    啊的一声,苏竞少脑海处以往不好的回忆喷涌爆发,一只两寸长的鸟兽飞到不能自己的苏竞少身边,啄向了心脏之处,噗噗声喷涌而出,它贪婪的吸收着心头的精血。

    见人彻底没了幻神教三人的领头哈哈大笑“这东西总算死了,成天作威作福,我的好宝贝六精血鸦也算吸足了”。

    “什么”?几日后接受到噩耗的浮阳教掌门苏武盖瞬间仰后倒在中椅之上,两旁的扶手都没能握住。

    竞少这孩子天性善良又勤奋,这一次四处通知附近的子弟,竟,先行而去了,他无不伤感的想道。

    他哀伤地沉思着,“通知内阁和各阁长老前来议会”。

    大厅内看着雪邂,雪邂如今筑基三层瓶颈了,水、木灵根,长度同他差不多,善使大刀,其他的冠绝也少知道了。

    本来自己这等三院子弟刚晋升的二院子弟应该就在这月初就被派出伏击幻神教子弟了,可是雪邂和她的爷爷愣是延缓了自己应去的半个月时间。

    出于担心冠绝的安全,雪邂还亲口跟爷爷和爹爹说要同冠绝一起前往,本来不用去的雪邂如今为了恋人犯了傻,两个亲属多次劝说下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只好背后派了个结丹六层的五十岁师叔萧不应。

    师叔本应该苍老的面容看去却是中年的面貌,结丹期之人这个年纪还算年轻。

    又是对二人一阵吩咐,现今宗门战争荼毒子弟,遇见危机之事赶忙后撤,多余的交给你们师叔。

    吩咐完毕,三人走到山门处,萧不应拿着剑扶着手稍稍仰头说道“这次围剿幻神教子弟不遇到生命危险我是不会出手的”,“主要还是看小公主和冠绝你们的实力和应对”。

    既这般冠绝也无话可说,门内的雪邂可能对战经验比他少了些,自己这三年在外独自杀过的野兽等都有上百具了。

    说完师叔便匿了身迹。

    两人行着快步一路下山,中途冠绝也与雪邂交流了现今她的实力方便二人的配合。

    行至山脚拐口,此处空旷无疑,事情多发之地,属于小路,忽听见远处有些动静,二人赶忙奔去。

    到了田坈边上,四处长满了杂草,此地灵气稀少,以前浮阳教没有建立时便是百姓种庄稼的地方,如今这小路离着浮阳教的山高水远,也没有利益,就形成了没有浮阳教势力也没百姓耕种生活在此了。

    两人赶到,果然见的一个青白道袍已被染的满袍是血,走路一颤一巍的同门师兄,他无力的拖着剑刃,身边灵气也呈现萎缩之势。

    逃跑的师兄转头望去竟是同门师弟师妹,大叫道“这里”,说完忙的使劲最后一丝气力奔向冠绝二人处。

    二人再看师兄背后的对方是黑色袍子的幻神教子弟二人,一人手上拿着类似萧的法器。

    二人背后还有一只炼气七层的半妖兽土熊正嘶吼地盯着他们。

    两教正式撕破脸皮后不管是浮阳教还是幻神教都动员了下方子弟主动对敌袭杀,而此刻的情况想必是师兄遇到了对面二人的伏击。

    感受了番对方的气息,一个筑基一层,一个炼气九层瓶颈,幻神教子弟多是修炼精神攻击,但是他们的肉身又弱,所以他们通常都会豢养一些野兽、半妖兽御使来保护他们,有多点资产的也会用符纸。

    各派下边子弟中这等精神修炼使用外物的情况比起其他子弟都多,毕竟公认的常识便是,外物就是外物,无论做什么还是修行最重要。

    冠绝和雪邂两人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武器,简单眼神交流一番便分好了各自进攻的对象,冠绝精神力比起雪邂高出许多也就对上了对面筑基一层的。

    两人的到来和交流不过半分之间,对面便首先发起了攻击,二人周围的灵气此时变得有些诡异,体内灵气有些不畅,若是修为不够的灵气便会堵塞,这般便空有一身修为只能靠着肉身肉搏了。

    冠绝抄起铁鼎,表面带着金光,金属性灵气外放护住了空中灵气的正常流动,一下猛地上前,地下的火阵刹然升起围住了黑袍人的退路,突兀之间的速度打的对方措手不及,一阵铁鼎砸在一层白白的护罩之上。

    但见对方眼睛肉疼的眨了一眨,八品下等的白罩符这样便被自己用了,他也没想到对方十七八岁的黄嘴小儿速度这么快,这般他便断定了对方主攻速度方面。

    心灵掌控着土熊前去骚扰,自己施展武技黄级,灵气外浸,打乱他的灵气流动,这般再攻击灵海……

    见对方迟滞不前,而雪邂也抄起了大刀将她的敌人砍得节节败退。

    冠绝也没多想,一阵上前,下锤拳录,从上空落下的火焰之拳,对方一个避让,不料避让不及,一只手臂已是呈现火红的颜色,好似熟透的红烧肉一般。

    土熊也随之袭来,一巴掌人头大的熊掌,砰的一声,铁鼎碰上熊掌,只见土熊没有一丝不恙,果然这土熊防御甚厚。

    此时却突然感受到心间有些刀扎的感觉,对方的手段也不清楚,冠绝欲快速结束战斗。

    将灵气附着在铁鼎上,以极快的速度砸向挡在前端的土熊小脚处,只见轰的一声,土熊的熊脸痛苦的半膝跪下,趁此冠绝赶忙冲到黑袍人面前。

    一丝不祥的感受!一个侧闪,绿黑色的毒针从脸颊一公分处闪过,这幻神教是什么精神修炼的宗教啊,还不如说是刺客教得了,冠绝恼怒想道。

    黑袍人心中恼怒想道这小子怎么不受灵力干扰,一丝速度和力量都没有改变,看去那边的女子都有些站不住脚跟了。

    此时的冠绝也观察到似乎对面用了什么无形的招数,自己虽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雪邂一开始稳稳上风,如今面对这等情况竟然变成了均势。

    黑袍人心中默念,田地间缓缓的飞起了虫鼠蛇蚣,看去之时,虫鼠竟快速的增长了三四倍,不惧生人的气势向二人冲来。

    冠绝担心着雪邂的安全,马上放弃了优势跑到了雪邂那儿,砸死一片飞虫问道“你怎么样了”。

    雪邂此时有些无力却也不是完全没招,“还好”,只见她面前升起了四道四五米高水墙围绕住二人,冠绝从水里望去,看向外边一片清澈,而期间高速运动的水迹搅碎了冲来的飞虫。

    黑袍人看着不见踪影的二人站在水墙之内,该死!

    既然对方以精神力见长,此时近不了身,冠绝默默的释放着万剑共振,透明的灵气剑刃无形的从身边散开,快速的围绕住了那个筑基之人,待飞虫不过一刻钟死完,水墙散开。

    行!六剑彤然显性,六剑合并,在黑袍人认知中极大的危险中合并而去。

    没招了!黑袍人控制着土熊快回来救驾,但土熊却显然来不到了,他马上低下身子欲图从飞起的剑刃下方穿过逃跑,剑刃随之而下,无声的进入了黑袍人的身体,嘶嘶的身音,表面竟是冒出浓浓白烟,黑色的袍子也被火花点燃。

    体内的气血被灵剑抽干的一瞬间以极高温迸发,整个人如火炉一般,可肉身不强的他瞬间便被点燃了五脏六腑,看着黑袍人脸色黄褐的面容瘫倒在地,冠绝上前,感受着他不可见的灵魂被磨碎放入九魂真鼎。

    还有一人,只见那人见师兄被斩杀,打起了退堂鼓,脚底一下就施展符咒欲马上奔逃,一簇直径五公分的水箭从他背后贯穿心脏,怦然倒地。

    两人走去观看他竟勉强坐起,恐惧的说道,“你,你们放了我吧,不然我就算死了也要诅咒你们”!

    冠绝看着他的小丑举动,作怪之人,雪邂一刀而过拦腰斩断。

    不好,他死去的体内竟产生了黑气冲向二人,冠绝忙的牵过雪邂的腰肢向后退去,该死,它竟然直奔自己两人而来,躲闪不及,黑气进入体内后两人摸了摸自己,感受一番却是似乎没什么事情发生。

    两人整理了自身又看着远处发呆的土熊,没脑子的土熊也见势不妙欲图奔逃,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主人被杀这土熊竟想的是逃跑,没了指使和掩护的土熊不过几击便被剖开了毛肚,大泼大泼的鲜血流入土地。

    两人处置了黑袍人的尸首回到师兄面前询问,“师兄,你现在怎么样”。

    他叹气着说道,“最近教内对幻神教这个邪教围剿我本是晓得的,这个月刚从家里归来竟碰见两人趁着我饮酒灵气不稳之时追杀我三天三夜于民房之间。

    如果不是喝大了我也不会这么狼狈,可惜了那个接我住房的民家,到时候我还要上前去处置他们的后事”。

    他最后又说“刚刚师弟和师妹所中者大抵为幻神教子弟少有的秘籍,亡魂奔赴之术,此法属于仙技玄级,不过这等技法很是难练而且与施法者的等级有关,看来刚刚那人有着不俗的背景,师弟师妹最好回去宗门检查一番”。

    说罢这位筑基二层但入门十七年的师兄便前往了三天前的民房,处置好了只剩下小孩父母的尸首,又找着了孩子关系好的亲戚给了些金币便回了宗门

    远边的殿堂之中,四处漆黑的环境,一处木牌竟是破碎,幻神教内阁二长老收到了刚来仆人的讯息,自己私自下山的孙子竟然被人灭杀了!

    他狂怒的找着了其余的内阁成员,打算加快、加大对浮阳教的打击力度,这唯一的贪玩的孙儿被灭杀了,就算这般鲁莽出击他也不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