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混沌空间
房间里，莫谦把玩着古铜剑，正在和詹印晓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开啊，咋了这是。”
詹印晓看着他手握着剑柄，但就是不抽出来，感觉有一丝丝紧张。
“你紧张吗？”莫谦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拔出来短剑，于是问到。
“不紧张。”
“那你帮我开。”
詹印晓颤抖着手接过了剑，她其实挺害怕这剑一开莫谦又一次失忆，这次他多了个厚脸皮技能，再来一次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那你是不是应该动用气河运转啊，你之前说差点沉沦可能是因为没有动用功力？”
詹印晓抚摸着古剑剑鞘，这也是古铜材质，上面有着斑斑点点的锈，不过摸上去确是十分光滑，宛如一块凉玉。
“哎呀，又不是入洞房，我们两个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干嘛。来，你数三个数，我运气，迟早要看，早看早超生。”
莫谦突然两手一握，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虽然一想到那种沉沦进去的感觉就浑身难受，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敌人的刺杀会越来越强。
而如果自己一直没有提升的话，不仅自己会死，詹印晓也会和他一起陪葬，他当时可是答应过詹老爷子的，这个誓言他不能弃。
“又说荤段子，你这次要是再失忆我就装成你妹妹，然后把你丢深山里孤独终老。”詹印晓开着玩笑，倒也不是那么紧张了。
“三，二，一，开了”
在平复了心情之后，詹印晓数完倒计时，在莫谦眼前一把抽出了全部的短剑。
光芒在莫谦的眼前炸开，他知道这种光只能他一个人看到，倒也不用不用担心詹印晓，于是用尽全力催动体内气河上涌，想要以此固守心神。
可惜画面还是又一次的进入到了他的眼前，还是那个人，高大威武，身穿铠甲，难以观摩容貌，手持短剑接受着祭拜，祭拜的人有神有魔，散发的气场令人心悸。
他看向把柄剑，那把剑一看就知道正是自己那把古铜剑，不过比自己手上的要新，像是刚锻造出来的一样，此刻同样散发着恐怖的气息，让莫谦头皮发麻。
让莫谦感到要沉沦的就是从剑身上面发出来的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像是一只大手抓住了莫谦的意识，然后向里面拖去。
在意识失去控制的最后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口鼻因为气过多的上涌而喷出了血，还能听见詹印晓得惊呼声。
不过让他万幸的是，气河似乎并没有失控，而是在自己缓缓流淌着。
“至少不会自爆了，看来老天还是庇护着我的。”被吸入剑身的最后一瞬，莫谦如此想到。
……
“嗨，你好。”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詹印晓的声音。
“啊，印晓，我醒来了？现在啥时候了，我感觉我做了一个超级短的梦，梦到了。。。”
还没说完的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莫谦两只揉眼睛的手都已经无处安放，正张开嘴惊讶的看着周围。
这是一片朦胧的世界，周围充斥着灰蒙蒙的游丝，覆盖了莫谦的整个视野，宛如一片混沌之地。
一条白色的一人宽光路就这么固定在空中，周围的混沌游丝被挤开了，留出来这么一条通路。
眼前一个女子正站在光路上，微笑着看着莫谦，这女子正是詹印晓。
“印晓，你怎么也进来了？”
莫谦睁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过后，这确实是詹印晓没错，但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也会在里面，难道是他不小心把她带进来了？
“我不是詹印晓，我是这片混沌的守望者，这里是此剑的内部空间，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看见莫谦奇异的目光，“詹印晓”歉意一笑，开口道。
“我只是感觉这个人对你好像很重要，就用了这个形象，当然，还有个印象稍微低一点的。”
接着“詹印晓”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当时说他吃软饭后面被他一拳打死的那个男子，差点让莫谦吐出一口老血。
“别了别了，就用刚才印晓的样子吧，这个人是我仇人，人已经被我杀了都。。。”
莫谦无语，自己真的有这么记仇吗，吃软饭居然是自己的软肋，这个得改正了。
“好的，这边建议不要碰混沌气，以你意识体的意识强度，碰到就会直接炸开。”
莫谦瞬间如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阵汗颜，果然这种地方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看起来轻飘飘的游丝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很真实，如果不是这个守望者告诉他这是意识体，他根本不会相信这是意识所化。
“对了，你说在此等我很久了，请问我的身份是啥啊，什么大人物的后代，比如那个受万神朝拜的男人？”
守望者有点诧异地看了莫谦一眼，显然有点奇怪他如何说出这种话来。
“不清楚何等关系，一般来此地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你说的那个奉万神朝拜的人也仅仅是此剑的一代传承者，你能看见他说明你们可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失忆了，也是因为这柄剑，我想问问有方法找回原来的记忆吗。”
莫谦也不瞒着，直接说了出来，顺便把失忆经过也给讲了一遍。
“这么说你之前来过一趟这里，可是因为某个原因不小心中断了意识进入，至于记忆嘛，可能在这片混沌里。”
“詹印晓”歪着头想了想，指向了周围的混沌，最终给出了这个让莫谦整个人都不好的结论。
“不过如果以后你的实力强大到能掌握此剑，找回记忆肯定不难。”
莫谦听的嘴角微抽，等他能执掌此剑，那可能都不知道多久了，他还要这18年的记忆干什么，况且这混沌气一听名字就很高级，没有个几万年怕是接触不到此等存在。
“那。。。有没有适合蕴气至体的功法，我现在被卡瓶颈了，而且正常的功法我还用不了。”
“詹印晓”呆了一会，眼中似乎有光芒绽放，持续了一息才渐渐消失。
她转过身沿着向前走去，示意莫谦跟上：“跟我来这边。”
莫谦赶紧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一路上顺便了解了关于这片空间和这位守望者的来历。
这片混沌气丝来自一片上古混沌宇宙，此前有一位实力无比强大的剑仙拿着这柄剑误入了那片宇宙，可惜这片宇宙的混沌气太过于强大，剑仙在那里迷路了，接着逐渐在混沌中被消磨到要死去。
在这位剑仙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动用所剩无几的力量一剑斩开了混沌，然后被剑仙随便找了个方向投射了出去。
在漫长的混沌中游行，一股股的混沌气进入了剑中，当它飘落出这片天地时，已经收集了无数的混沌气。
守望者也是在漂流的时候苏醒的，主要是因为混沌气占据了太多的空间，她也是被逼无奈醒过来，不过苏醒的时候她只是一个灵体，主要靠着进来的人的印象化形。
“那这么说，那个劈开混沌的剑仙都不是此剑的主人！”
莫谦震惊了，那可是一片混沌宇宙，结果剑仙死去，这柄剑却在那里才能醒来，可见真正打造这柄剑的主人层次何其了得。
“自然不是，我存在这里引导你们进来的原因一方面是培养传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找到我自己的主人。”
莫谦汗颜，好家伙，找到那种层次的人，这可能此生没得机会了，不过既然有传承，那么能白嫖当然还是得白嫖的。
“到了。”
大约走了几百步，“詹印晓”停了下来，两眼洞穿眼前的虚空，又是一条光路延生出来。
里面的混沌气丝被排开，露出一个巨大白色光台，直径大概有二十米之多，就那么驻留在混沌中，宛如一艘小舟漂浮着。
“这是历来传承者所留下来的功法和典籍，不过这关于蕴气至体的功法好像也就两三本，而适合初始境修炼的只有这一本了。”
“为啥会这么少？”莫谦奇怪，他还想着能不能多薅几本一起看呢。
“因为基本上，蕴气至体在后期都会殊途同归，和正常修炼者一样，不存在功法继续分差别。”
“不过你的境界过于低了，才初始境小成，远未到那种境界。”
“。。。”莫谦感觉想要吐血，虽然这个守望者说的并没有错，他还是感觉受到了暴击。
跟随着守望者走到白色平台的上面，莫谦发现一个雾状的小球就飘在圆盘中心，散发着朦胧的白光。
“这是功法的精神印刻，待会我会出手打入你的意识中，然后送你出去，你这位道侣看起来已经很焦急了。”
守望者走上前，一手托起了白雾，向莫谦走来。
“什么时候我还能再次进来，你不可能传承就只给一个别人的功法吧。”
见到守望者准备将球拍向自己了，莫谦立马问到，毕竟是这么一个从远古传承到现在的古老玩意，那传承肯定都不知道积累了多少亿篇了，要是能经常进来那不相当于一个完美的金手指。
“有缘自会有机会，可能几年，可能几十年，大部分机缘还是得靠自己赚取。”然而守望者一句话便打破了莫谦的幻想。
还没等他抗议，“詹印晓”已经玉手拍来，瞬间莫谦感到了自己记忆中多出来了一份额外的东西，那便是守望者给他的功法了。
接着一股吸力传来，他的意识又一次被不知何物抓住，恍惚间便离开了这片混沌空间。
这次倒没有了那副让他沉迷的画面，只是眼前一黑，然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身体里，一瞬间各种感知又回归了。
“哈哈哈哈，马上就可以解决这副身体的问题了，以后的阳光大道正在向我敞开！”
感受着恢复控制的身体，还有意识中的精神印刻，莫谦在心中大笑出了声。
“开啊，咋了这是。”
詹印晓看着他手握着剑柄，但就是不抽出来，感觉有一丝丝紧张。
“你紧张吗？”莫谦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拔出来短剑，于是问到。
“不紧张。”
“那你帮我开。”
詹印晓颤抖着手接过了剑，她其实挺害怕这剑一开莫谦又一次失忆，这次他多了个厚脸皮技能，再来一次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那你是不是应该动用气河运转啊，你之前说差点沉沦可能是因为没有动用功力？”
詹印晓抚摸着古剑剑鞘，这也是古铜材质，上面有着斑斑点点的锈，不过摸上去确是十分光滑，宛如一块凉玉。
“哎呀，又不是入洞房，我们两个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干嘛。来，你数三个数，我运气，迟早要看，早看早超生。”
莫谦突然两手一握，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虽然一想到那种沉沦进去的感觉就浑身难受，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敌人的刺杀会越来越强。
而如果自己一直没有提升的话，不仅自己会死，詹印晓也会和他一起陪葬，他当时可是答应过詹老爷子的，这个誓言他不能弃。
“又说荤段子，你这次要是再失忆我就装成你妹妹，然后把你丢深山里孤独终老。”詹印晓开着玩笑，倒也不是那么紧张了。
“三，二，一，开了”
在平复了心情之后，詹印晓数完倒计时，在莫谦眼前一把抽出了全部的短剑。
光芒在莫谦的眼前炸开，他知道这种光只能他一个人看到，倒也不用不用担心詹印晓，于是用尽全力催动体内气河上涌，想要以此固守心神。
可惜画面还是又一次的进入到了他的眼前，还是那个人，高大威武，身穿铠甲，难以观摩容貌，手持短剑接受着祭拜，祭拜的人有神有魔，散发的气场令人心悸。
他看向把柄剑，那把剑一看就知道正是自己那把古铜剑，不过比自己手上的要新，像是刚锻造出来的一样，此刻同样散发着恐怖的气息，让莫谦头皮发麻。
让莫谦感到要沉沦的就是从剑身上面发出来的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像是一只大手抓住了莫谦的意识，然后向里面拖去。
在意识失去控制的最后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口鼻因为气过多的上涌而喷出了血，还能听见詹印晓得惊呼声。
不过让他万幸的是，气河似乎并没有失控，而是在自己缓缓流淌着。
“至少不会自爆了，看来老天还是庇护着我的。”被吸入剑身的最后一瞬，莫谦如此想到。
……
“嗨，你好。”
熟悉的声音传来，是詹印晓的声音。
“啊，印晓，我醒来了？现在啥时候了，我感觉我做了一个超级短的梦，梦到了。。。”
还没说完的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莫谦两只揉眼睛的手都已经无处安放，正张开嘴惊讶的看着周围。
这是一片朦胧的世界，周围充斥着灰蒙蒙的游丝，覆盖了莫谦的整个视野，宛如一片混沌之地。
一条白色的一人宽光路就这么固定在空中，周围的混沌游丝被挤开了，留出来这么一条通路。
眼前一个女子正站在光路上，微笑着看着莫谦，这女子正是詹印晓。
“印晓，你怎么也进来了？”
莫谦睁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过后，这确实是詹印晓没错，但他并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也会在里面，难道是他不小心把她带进来了？
“我不是詹印晓，我是这片混沌的守望者，这里是此剑的内部空间，我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看见莫谦奇异的目光，“詹印晓”歉意一笑，开口道。
“我只是感觉这个人对你好像很重要，就用了这个形象，当然，还有个印象稍微低一点的。”
接着“詹印晓”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当时说他吃软饭后面被他一拳打死的那个男子，差点让莫谦吐出一口老血。
“别了别了，就用刚才印晓的样子吧，这个人是我仇人，人已经被我杀了都。。。”
莫谦无语，自己真的有这么记仇吗，吃软饭居然是自己的软肋，这个得改正了。
“好的，这边建议不要碰混沌气，以你意识体的意识强度，碰到就会直接炸开。”
莫谦瞬间如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一阵汗颜，果然这种地方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看起来轻飘飘的游丝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很真实，如果不是这个守望者告诉他这是意识体，他根本不会相信这是意识所化。
“对了，你说在此等我很久了，请问我的身份是啥啊，什么大人物的后代，比如那个受万神朝拜的男人？”
守望者有点诧异地看了莫谦一眼，显然有点奇怪他如何说出这种话来。
“不清楚何等关系，一般来此地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你说的那个奉万神朝拜的人也仅仅是此剑的一代传承者，你能看见他说明你们可能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失忆了，也是因为这柄剑，我想问问有方法找回原来的记忆吗。”
莫谦也不瞒着，直接说了出来，顺便把失忆经过也给讲了一遍。
“这么说你之前来过一趟这里，可是因为某个原因不小心中断了意识进入，至于记忆嘛，可能在这片混沌里。”
“詹印晓”歪着头想了想，指向了周围的混沌，最终给出了这个让莫谦整个人都不好的结论。
“不过如果以后你的实力强大到能掌握此剑，找回记忆肯定不难。”
莫谦听的嘴角微抽，等他能执掌此剑，那可能都不知道多久了，他还要这18年的记忆干什么，况且这混沌气一听名字就很高级，没有个几万年怕是接触不到此等存在。
“那。。。有没有适合蕴气至体的功法，我现在被卡瓶颈了，而且正常的功法我还用不了。”
“詹印晓”呆了一会，眼中似乎有光芒绽放，持续了一息才渐渐消失。
她转过身沿着向前走去，示意莫谦跟上：“跟我来这边。”
莫谦赶紧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一路上顺便了解了关于这片空间和这位守望者的来历。
这片混沌气丝来自一片上古混沌宇宙，此前有一位实力无比强大的剑仙拿着这柄剑误入了那片宇宙，可惜这片宇宙的混沌气太过于强大，剑仙在那里迷路了，接着逐渐在混沌中被消磨到要死去。
在这位剑仙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动用所剩无几的力量一剑斩开了混沌，然后被剑仙随便找了个方向投射了出去。
在漫长的混沌中游行，一股股的混沌气进入了剑中，当它飘落出这片天地时，已经收集了无数的混沌气。
守望者也是在漂流的时候苏醒的，主要是因为混沌气占据了太多的空间，她也是被逼无奈醒过来，不过苏醒的时候她只是一个灵体，主要靠着进来的人的印象化形。
“那这么说，那个劈开混沌的剑仙都不是此剑的主人！”
莫谦震惊了，那可是一片混沌宇宙，结果剑仙死去，这柄剑却在那里才能醒来，可见真正打造这柄剑的主人层次何其了得。
“自然不是，我存在这里引导你们进来的原因一方面是培养传承，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找到我自己的主人。”
莫谦汗颜，好家伙，找到那种层次的人，这可能此生没得机会了，不过既然有传承，那么能白嫖当然还是得白嫖的。
“到了。”
大约走了几百步，“詹印晓”停了下来，两眼洞穿眼前的虚空，又是一条光路延生出来。
里面的混沌气丝被排开，露出一个巨大白色光台，直径大概有二十米之多，就那么驻留在混沌中，宛如一艘小舟漂浮着。
“这是历来传承者所留下来的功法和典籍，不过这关于蕴气至体的功法好像也就两三本，而适合初始境修炼的只有这一本了。”
“为啥会这么少？”莫谦奇怪，他还想着能不能多薅几本一起看呢。
“因为基本上，蕴气至体在后期都会殊途同归，和正常修炼者一样，不存在功法继续分差别。”
“不过你的境界过于低了，才初始境小成，远未到那种境界。”
“。。。”莫谦感觉想要吐血，虽然这个守望者说的并没有错，他还是感觉受到了暴击。
跟随着守望者走到白色平台的上面，莫谦发现一个雾状的小球就飘在圆盘中心，散发着朦胧的白光。
“这是功法的精神印刻，待会我会出手打入你的意识中，然后送你出去，你这位道侣看起来已经很焦急了。”
守望者走上前，一手托起了白雾，向莫谦走来。
“什么时候我还能再次进来，你不可能传承就只给一个别人的功法吧。”
见到守望者准备将球拍向自己了，莫谦立马问到，毕竟是这么一个从远古传承到现在的古老玩意，那传承肯定都不知道积累了多少亿篇了，要是能经常进来那不相当于一个完美的金手指。
“有缘自会有机会，可能几年，可能几十年，大部分机缘还是得靠自己赚取。”然而守望者一句话便打破了莫谦的幻想。
还没等他抗议，“詹印晓”已经玉手拍来，瞬间莫谦感到了自己记忆中多出来了一份额外的东西，那便是守望者给他的功法了。
接着一股吸力传来，他的意识又一次被不知何物抓住，恍惚间便离开了这片混沌空间。
这次倒没有了那副让他沉迷的画面，只是眼前一黑，然后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身体里，一瞬间各种感知又回归了。
“哈哈哈哈，马上就可以解决这副身体的问题了，以后的阳光大道正在向我敞开！”
感受着恢复控制的身体，还有意识中的精神印刻，莫谦在心中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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