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月寒的心结（下）
梦家，星宿帝国的二级世家。
整个神彗洲都是以神通榜区分的世家等级地位，由此这里可见，梦家在星宿帝国应该也属于比较大的一个势力了。
妙英楼
“泠汐，这个世道还有给普通人一条活下去的路吗？”
月寒楚楚可怜的一只手抓着泠汐的袖子，单这一个小举动，其实就有一些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这么说？
在位于星宿帝国和神彗州的原始森林之时，泠汐实际是碰不到月寒的衣服的，月寒也没有做出过抓住泠汐依旧这个举动。
一切只因为当时泠汐和月寒实际是没有衣物的，虽然月寒有从泠汐的精神世界里聚现出临时为二人穿戴的衣裳。但也别忘了，当时月寒也仅仅是撕掉了泠汐衣物的一个袖口，泠汐的衣物就全化为了精神泡沫。
所以，这也才是为什么泠汐和月寒在入城之后，第一件事是买衣服的原因。
回归正题，月寒双手抓住泠汐的衣袖，把泠汐朝着自己这一边拉了一点。
“诶诶诶！你别拉我啊！”
泠汐的自己身体稳定性本来就不好，刚坐下就被月寒这么粗鲁的对待，泠汐的小心肝属实受不了。
端正了身子，也把月寒的椅子朝自己这边拉了一下。泠汐想了想，找到了一个话题切入月寒的问题，开始作答。
“你的问题总有两个，第一个是因为刚才的舞姬，是不是？”
泠汐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月寒的脸庞，泠汐和月寒两个人都化了妆，不然一对绝世容颜的男女走在马路上，会不会太显眼了？
“嗯。”
月寒点了点头，发出了细小的声音作答，但也好在是回应了。月寒又把头低垂下，好像是在看泠汐衣服上的花秀。
“那我先回答一点儿第二个问题吧，其实你的担心…在神彗和圣罗帝国，可能还能看到一点。但是在秦国和星宿帝国这种事早就没有了。”
听到了泠汐否认月寒不想听到的那一点，月寒的眼神有一丝流转。稍微抬起了头，现在的月寒是注视着饭桌上的美食的。
“你是不是在同情刚才的舞姬？其实来妙英楼工作也是她们的一种荣幸的。”
“怎么说？”
月寒不理解泠汐的这个观点。女子放下身段，作为客人的看物，怎么还是一种荣幸？
“你信不信刚才那几个舞姬其实全是修士？她们其实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之道，但她们却仍选择了留在这里。”
月寒有一些不相信的抬头注视泠汐的眼睛。正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一个人了撒谎，眼睛会说实话的。
但只可惜，泠汐的眼睛告诉月寒，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更何况你们神族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个个都是个大能级选手。
回想历史的殒神时代，也就是你们神族死的最多了。就这还不能说明，一个种族其实还是可以很强的吗。我们星宿帝国的修士也就是多了一点而已，又怎么了？”
“其实，神域的神明，也死完了。”
月寒在泠汐说了神彗洲的神明之死后，补充了一个，泠汐应该不知道的点。
泠汐先是一愣，深呼吸了一口气，嘴角略有苦涩。
“灾，对吗？”
月寒的眼神明显跳了一下，眼瞳从刚才的死灰逐渐变得惊讶，甚至惊恐！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泠汐！还是星宿啊！”
其实月寒始终分不清，泠汐和星宿的区别到底是什么？或是说他们两个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星宿？你确实一直叫我星宿来着，我跟他很熟吗？
……
等等？哪个星宿？汐？不会是创世的那个星宿吧！”
泠汐先是不解，月寒一直唠叨的星宿到底是个啥？然后泠汐就突然间想起了一篇文章，或是说想起了一个题目，名字是：星汐。
这篇文章出于大荒乱时代的《神域外史》，这本书就是记录的一些神域熟知的古历史。
泠汐的表情不自然，月寒却发现泠汐这个人为啥这么聪明呢？头一回见自行脑补，就能把自己前世的身份给挖出来的。
这一下月寒，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张嘴，又合拢吧，只能脸蛋抽了抽，表示这已经是自己能说的所有了。
“我们还是别说这个了，聊起来估计得没完。
你不是不信，那些舞姬全是修士吗？你不是在问，这个世界给普通人一条活路吗？
这个简单，我们把那群舞姬请上来问问不就行了。让他们自己自我介绍一下，很多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泠汐站起身，走到了二楼的栏杆前。
妙英楼是没有特殊空间包间的，唯一的私人场所吧，也就泠汐他们用的这一种，隔了一块儿小木板的小包间。
“刚才的舞姬上了一下，我女儿想见一下你们。”
招呼完，泠汐就重新坐回饭桌。
泠汐就像有预知能力一样，一入座就连忙拉开了自己的板凳！与月寒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臭泠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月寒的偷袭落空，她露出了她的小虎牙，呲牙咧嘴。月寒已经渐渐没有了刚进妙英楼的衰气，又逐渐变回了那一个活泼的小月寒。
但这一切也都是有个大前提的，前提是泠汐没有骗月寒——在妙英楼里的舞姬女子，全是修士。
“月寒息怒，息怒！
女孩子还是少生气的好，火气大了皮肤会长痘痘的。”
“臭泠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月寒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说辞。月寒这个人一般雷厉风行，重复说过的话语是很少的，除非是现在这种情况，在各种因素下促成。
“你不是要让那些舞姬上来吗？我不这样说，她们能上来吗？”
泠汐连忙双手做一表示，表示服从。
“你这什么手势？是在拜香吗？”
泠汐拜服的样子，是不是有些特殊？月寒总感觉泠汐在咒自己，但一时又说不出个理由，只好摆摆手，听泠汐解释。
“虽然，虽然吧！梦家，也有～春楼这个产业…但是妙英楼真是个正经场所！这里是禁止搞黄色的！”
“嗯，所以呢？”
月寒抬了抬下巴，示意泠汐继续。泠汐看着月寒着小傲娇的样子，一时间又怀疑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星宿啊？
星宿不是一个受万人所敬仰的人吗？为什么一个小丫头都敢在自己面前这么骄傲？
“所以呢？所以呢，我不表示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觉得陌生女子敢跟陌生男子在同一个包间吗？
更何况现在妙英都还被包场了，就算她们想向其他人求救，隔壁和外面也没人啊。”
听了泠汐的解释，月寒有一些理解的点了点头。但总感觉来还是哪里不对？月寒总感觉泠汐还是在占自己便宜！
跳舞的舞姬这个时候终于也上来了。她们起初在门口向包间里望了望，直到看见了小女孩似的月寒，才敢小心翼翼的进了包间。
“先生，这应该就是你的女儿了吧？她长的好可爱，我们能捏捏她的脸吗？”
还必须确认一下，泠汐和月寒的身份，舞姬们才敢放心。其中带头的那个舞姬提出试探。
“不可以！我不想让你们碰我。”
月寒的状态特殊，她现在是以水灵的形式存在。虽然单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吧，但是如果被触碰了，还是能明显发现与人类有所不同的。
“你就让她摸一下吧，也好让她们验个身份。”
泠汐对月寒挤眉弄眼，月寒却是直接瞪了眼泠汐。然后通过与泠汐的精神链接传音道。
“我被她们摸了不是更穿帮了！我的状态甚至不是人！怎么做你的女儿？”
这一瞬，月寒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讨厌泠汐叫自己女儿了，因为好像星宿也这么表示过。星宿为了掐断月寒对他的不纯念想，也叫月寒女儿。
“那，那我们就先退出去了。”
至少还确定旁边是个小女孩的，不太相信泠汐会是个禽兽。舞姬们缓缓的朝门口退去。
“你们在门口就行，我女儿只是想看一下你们的神通，你们应该都有吧？”
泠汐称呼月寒一口一个女儿，这还莫名的顺口？
却是突然间遭到了月寒突然的偷袭！月寒对着泠汐的腰子就是拧了一下！
但月寒是不是忘了？泠汐的腰子压根儿不在那里。泠汐的腰子早就搬心脏那里去住了，而泠汐的心脏跟大脑住一间屋子。
所以泠汐才能被月寒掐了“腰子”之后，表现的面不改色。就算月寒用力再大，泠汐也能表示压根不痛。
“这个是可以展示的，而我们也都是有神通的。那我们就在门口一一为客人展示了。”
依旧是带头的那个舞姬排头说的话，她站在了门口的正中心，其余的舞姬向两侧散开。
“我的神通是…”
从大姐舞姬的背后，长出了两条雪白的狐狸尾巴？
“二境的白狐。”
然后大姐头退下，又走上来了一对双胞胎？
“我们是猫娘姐妹，神通都是一境的花猫。”
上楼的总共有五个舞姬，然后第四个人是。
“一境的檀香。”
“一境的禄存星。”
“嗯？还有个星宿卫队的？而且一境就是星宿神通！你的前景无限啊！那你为什么在妙英楼做个歌舞姬？”
泠汐和月寒听到，有人的神通居然是九宫星宿中的禄存星？两个人同时惊讶。
只不过月寒惊讶的是，星宿神通这么大白菜吗？泠汐惊讶的是，这个女子有天赋啊，为什么还在做舞姬？
“回道老板，我虽然觉醒的是星宿神通，但却因为第一颗觉醒石的纯度太低，拖慢了修炼进程。
我虽然15岁就觉醒了神通，但如今已经快17了，离二境却还有很长的一条路。”
泠汐听到这里，莫名的心一揪。悠悠一叹吧，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紫金币，走到门口。
“你有星宿神通，在泠汐卫队里，每个月也是能领到一点儿修炼资源的。
我再给你一枚紫金币，自己再去买一点儿灵石，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人生路漫漫，道阻且长，不要因为眼前的一时阻拦而放弃希望。
我曾经也落魄过，直至绝望，被全世界都看不起。但我还不是从那里面爬了出来，曾做过天下第一，如今？累了，想休息。”
泠汐挥了挥手，让舞姬们全部回去吧。重新关上了包间的门，泠汐想问一下月寒，感觉世界有没有了光？
包间门关上，当然，泠汐也看到了隔壁包间的门开着。泠汐也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与月寒并排入坐饭桌，泠汐低头向月寒轻语。
“现在感觉世界，有没有了一点光？”
整个神彗洲都是以神通榜区分的世家等级地位，由此这里可见，梦家在星宿帝国应该也属于比较大的一个势力了。
妙英楼
“泠汐，这个世道还有给普通人一条活下去的路吗？”
月寒楚楚可怜的一只手抓着泠汐的袖子，单这一个小举动，其实就有一些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这么说？
在位于星宿帝国和神彗州的原始森林之时，泠汐实际是碰不到月寒的衣服的，月寒也没有做出过抓住泠汐依旧这个举动。
一切只因为当时泠汐和月寒实际是没有衣物的，虽然月寒有从泠汐的精神世界里聚现出临时为二人穿戴的衣裳。但也别忘了，当时月寒也仅仅是撕掉了泠汐衣物的一个袖口，泠汐的衣物就全化为了精神泡沫。
所以，这也才是为什么泠汐和月寒在入城之后，第一件事是买衣服的原因。
回归正题，月寒双手抓住泠汐的衣袖，把泠汐朝着自己这一边拉了一点。
“诶诶诶！你别拉我啊！”
泠汐的自己身体稳定性本来就不好，刚坐下就被月寒这么粗鲁的对待，泠汐的小心肝属实受不了。
端正了身子，也把月寒的椅子朝自己这边拉了一下。泠汐想了想，找到了一个话题切入月寒的问题，开始作答。
“你的问题总有两个，第一个是因为刚才的舞姬，是不是？”
泠汐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月寒的脸庞，泠汐和月寒两个人都化了妆，不然一对绝世容颜的男女走在马路上，会不会太显眼了？
“嗯。”
月寒点了点头，发出了细小的声音作答，但也好在是回应了。月寒又把头低垂下，好像是在看泠汐衣服上的花秀。
“那我先回答一点儿第二个问题吧，其实你的担心…在神彗和圣罗帝国，可能还能看到一点。但是在秦国和星宿帝国这种事早就没有了。”
听到了泠汐否认月寒不想听到的那一点，月寒的眼神有一丝流转。稍微抬起了头，现在的月寒是注视着饭桌上的美食的。
“你是不是在同情刚才的舞姬？其实来妙英楼工作也是她们的一种荣幸的。”
“怎么说？”
月寒不理解泠汐的这个观点。女子放下身段，作为客人的看物，怎么还是一种荣幸？
“你信不信刚才那几个舞姬其实全是修士？她们其实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之道，但她们却仍选择了留在这里。”
月寒有一些不相信的抬头注视泠汐的眼睛。正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一个人了撒谎，眼睛会说实话的。
但只可惜，泠汐的眼睛告诉月寒，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更何况你们神族不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吗？个个都是个大能级选手。
回想历史的殒神时代，也就是你们神族死的最多了。就这还不能说明，一个种族其实还是可以很强的吗。我们星宿帝国的修士也就是多了一点而已，又怎么了？”
“其实，神域的神明，也死完了。”
月寒在泠汐说了神彗洲的神明之死后，补充了一个，泠汐应该不知道的点。
泠汐先是一愣，深呼吸了一口气，嘴角略有苦涩。
“灾，对吗？”
月寒的眼神明显跳了一下，眼瞳从刚才的死灰逐渐变得惊讶，甚至惊恐！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泠汐！还是星宿啊！”
其实月寒始终分不清，泠汐和星宿的区别到底是什么？或是说他们两个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星宿？你确实一直叫我星宿来着，我跟他很熟吗？
……
等等？哪个星宿？汐？不会是创世的那个星宿吧！”
泠汐先是不解，月寒一直唠叨的星宿到底是个啥？然后泠汐就突然间想起了一篇文章，或是说想起了一个题目，名字是：星汐。
这篇文章出于大荒乱时代的《神域外史》，这本书就是记录的一些神域熟知的古历史。
泠汐的表情不自然，月寒却发现泠汐这个人为啥这么聪明呢？头一回见自行脑补，就能把自己前世的身份给挖出来的。
这一下月寒，也不知道该说些啥了。张嘴，又合拢吧，只能脸蛋抽了抽，表示这已经是自己能说的所有了。
“我们还是别说这个了，聊起来估计得没完。
你不是不信，那些舞姬全是修士吗？你不是在问，这个世界给普通人一条活路吗？
这个简单，我们把那群舞姬请上来问问不就行了。让他们自己自我介绍一下，很多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泠汐站起身，走到了二楼的栏杆前。
妙英楼是没有特殊空间包间的，唯一的私人场所吧，也就泠汐他们用的这一种，隔了一块儿小木板的小包间。
“刚才的舞姬上了一下，我女儿想见一下你们。”
招呼完，泠汐就重新坐回饭桌。
泠汐就像有预知能力一样，一入座就连忙拉开了自己的板凳！与月寒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臭泠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月寒的偷袭落空，她露出了她的小虎牙，呲牙咧嘴。月寒已经渐渐没有了刚进妙英楼的衰气，又逐渐变回了那一个活泼的小月寒。
但这一切也都是有个大前提的，前提是泠汐没有骗月寒——在妙英楼里的舞姬女子，全是修士。
“月寒息怒，息怒！
女孩子还是少生气的好，火气大了皮肤会长痘痘的。”
“臭泠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月寒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说辞。月寒这个人一般雷厉风行，重复说过的话语是很少的，除非是现在这种情况，在各种因素下促成。
“你不是要让那些舞姬上来吗？我不这样说，她们能上来吗？”
泠汐连忙双手做一表示，表示服从。
“你这什么手势？是在拜香吗？”
泠汐拜服的样子，是不是有些特殊？月寒总感觉泠汐在咒自己，但一时又说不出个理由，只好摆摆手，听泠汐解释。
“虽然，虽然吧！梦家，也有～春楼这个产业…但是妙英楼真是个正经场所！这里是禁止搞黄色的！”
“嗯，所以呢？”
月寒抬了抬下巴，示意泠汐继续。泠汐看着月寒着小傲娇的样子，一时间又怀疑起了，自己到底是不是星宿啊？
星宿不是一个受万人所敬仰的人吗？为什么一个小丫头都敢在自己面前这么骄傲？
“所以呢？所以呢，我不表示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觉得陌生女子敢跟陌生男子在同一个包间吗？
更何况现在妙英都还被包场了，就算她们想向其他人求救，隔壁和外面也没人啊。”
听了泠汐的解释，月寒有一些理解的点了点头。但总感觉来还是哪里不对？月寒总感觉泠汐还是在占自己便宜！
跳舞的舞姬这个时候终于也上来了。她们起初在门口向包间里望了望，直到看见了小女孩似的月寒，才敢小心翼翼的进了包间。
“先生，这应该就是你的女儿了吧？她长的好可爱，我们能捏捏她的脸吗？”
还必须确认一下，泠汐和月寒的身份，舞姬们才敢放心。其中带头的那个舞姬提出试探。
“不可以！我不想让你们碰我。”
月寒的状态特殊，她现在是以水灵的形式存在。虽然单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吧，但是如果被触碰了，还是能明显发现与人类有所不同的。
“你就让她摸一下吧，也好让她们验个身份。”
泠汐对月寒挤眉弄眼，月寒却是直接瞪了眼泠汐。然后通过与泠汐的精神链接传音道。
“我被她们摸了不是更穿帮了！我的状态甚至不是人！怎么做你的女儿？”
这一瞬，月寒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讨厌泠汐叫自己女儿了，因为好像星宿也这么表示过。星宿为了掐断月寒对他的不纯念想，也叫月寒女儿。
“那，那我们就先退出去了。”
至少还确定旁边是个小女孩的，不太相信泠汐会是个禽兽。舞姬们缓缓的朝门口退去。
“你们在门口就行，我女儿只是想看一下你们的神通，你们应该都有吧？”
泠汐称呼月寒一口一个女儿，这还莫名的顺口？
却是突然间遭到了月寒突然的偷袭！月寒对着泠汐的腰子就是拧了一下！
但月寒是不是忘了？泠汐的腰子压根儿不在那里。泠汐的腰子早就搬心脏那里去住了，而泠汐的心脏跟大脑住一间屋子。
所以泠汐才能被月寒掐了“腰子”之后，表现的面不改色。就算月寒用力再大，泠汐也能表示压根不痛。
“这个是可以展示的，而我们也都是有神通的。那我们就在门口一一为客人展示了。”
依旧是带头的那个舞姬排头说的话，她站在了门口的正中心，其余的舞姬向两侧散开。
“我的神通是…”
从大姐舞姬的背后，长出了两条雪白的狐狸尾巴？
“二境的白狐。”
然后大姐头退下，又走上来了一对双胞胎？
“我们是猫娘姐妹，神通都是一境的花猫。”
上楼的总共有五个舞姬，然后第四个人是。
“一境的檀香。”
“一境的禄存星。”
“嗯？还有个星宿卫队的？而且一境就是星宿神通！你的前景无限啊！那你为什么在妙英楼做个歌舞姬？”
泠汐和月寒听到，有人的神通居然是九宫星宿中的禄存星？两个人同时惊讶。
只不过月寒惊讶的是，星宿神通这么大白菜吗？泠汐惊讶的是，这个女子有天赋啊，为什么还在做舞姬？
“回道老板，我虽然觉醒的是星宿神通，但却因为第一颗觉醒石的纯度太低，拖慢了修炼进程。
我虽然15岁就觉醒了神通，但如今已经快17了，离二境却还有很长的一条路。”
泠汐听到这里，莫名的心一揪。悠悠一叹吧，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紫金币，走到门口。
“你有星宿神通，在泠汐卫队里，每个月也是能领到一点儿修炼资源的。
我再给你一枚紫金币，自己再去买一点儿灵石，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人生路漫漫，道阻且长，不要因为眼前的一时阻拦而放弃希望。
我曾经也落魄过，直至绝望，被全世界都看不起。但我还不是从那里面爬了出来，曾做过天下第一，如今？累了，想休息。”
泠汐挥了挥手，让舞姬们全部回去吧。重新关上了包间的门，泠汐想问一下月寒，感觉世界有没有了光？
包间门关上，当然，泠汐也看到了隔壁包间的门开着。泠汐也只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与月寒并排入坐饭桌，泠汐低头向月寒轻语。
“现在感觉世界，有没有了一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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