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最初的三人
议会总算是在我心急火燎到极限时结束了，我甚至连饭没都吃，就叫人立刻备好马车等我。
我匆忙换了身服装，和塞里尼亚交代了一声后就乘坐着马车前往王都。
让我有点在意的是，我在离开宫殿时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后面叫我，只不过我也听得不大真切，我凝神再听时已经听不到什么了。
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不过不重要，现在最紧急的还在王都等我呢！
我透过马车后面的玻璃窗，看到后面仍然是跟着一长串的尾巴，如果只是跟着的话，我也没有立场要求他们离开，所以只好当做这些尾巴不存在。
在我的催促下，马车行进的速度比昨日快的多，很快就到了。
远远地，我就看到兰斯一个人站在昨天分别的地方等我，也不知道他这样在外等了多久。
在我从马车上下去时，兰斯那一直皱着的眉头才缓缓松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等了很久吗？”
“您能来就好！我还以为……”
兰斯省略的话我也能猜到，也就没有深究。
进入卫所之后，我让卫所的人空出一间房间给我用，“有没有空着的房间，我想要借用一下。”
“当然！请跟我来。”
应声的卫兵看了眼凯恩，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凯恩仍是以王委派的官员身份过来，对于这些卫兵来说，与其说是听我的话，更准确的说是在听凯恩的话，根本不会多问什么。
显然一间空房间对于他们来说小事一桩，很快就带着我们来到一扇门前。
我带着凯恩和兰斯三个人一起进到房间里，房内装修得不错，该有的家具摆设一应俱全。
“关于组织的成员是要我从卫兵里调，还是你有别的打算，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我伸手指着椅子，示意兰斯坐下，“现在当误之急，就是能够早日得到关于失踪人们的消息。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实际上只有我们三个人，但如果需要人力帮忙，我带来的十九个人和卫所的人都会听命行事的。”
兰斯打开他随身带着的包，将他准备好的资料分给我和凯恩，这些和之前给我看的失踪案资料不同，不是一份份单独的有关失踪人员的记录，而是按照失踪人丢失的年份，地点做成的表格，把失踪案描述清晰。
“最近的莫莉失踪已经是九天之前的事了，很可惜我们没能得到更多的线索。”虽然开始和兰斯讨论这些失踪案，但其实我心底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些蛛丝马迹。
兰斯冷静地开口，“不，最近的一次失踪案不是在九天前，而是在昨天。”
昨天？
我把昨天遇到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间想起昨日之所以想要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失踪，完全是因为我在街上看到了一位寻找儿子的父亲。
可惜当我知道失踪的不是一个两个人时，注意力完全被兰斯吸引，根本忘了整件事的源头。
“那个寻找儿子的父亲在哪里？他现在是离我们最近的失踪者相关人员，他儿子失踪和莫莉失踪的时间很接近，也就是说如果拐走他儿子的人和带走莫莉的是同一批人，那这些人就很可能还留在王都。”
昨天我为什么根本就忘记了这回事呢，我懊恼于自己的疏忽，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丢了儿子的父亲找来。
兰斯的嗓音平缓如同淙淙流水，抚平了我心底的焦躁不安，“关于这件事，我昨天其实就有仔细询问过。那个男人名为马汀•格兰，是一个到处旅行靠贩卖一些小商品为生的商人，他和儿子两个相依为命，所以走到哪里都带着儿子，他和儿子一直在集市上摆摊，因为占地问题和隔壁的人吵了好几次，所以小孩子一不见了，他马上想到的就是和他有矛盾的邻居。”
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就算吵架也没有道理有人会因为这种小事去拐人家的孩子吧！
“他现在人呢？”
兰斯道：“他在第三街道租了一间房子，他就住在那里。”
我想了想吩咐凯恩：“你去找个画师过来，然后带画师去见那名父亲，我需要他画下走失孩子的模样。”
我越说越顺，“最好是多画几幅，然后把这些画贴在人们出入的城门口，从此刻起从外进来的人可以先不管，着重调查那些从王都离开的人员，他们随身的箱子，行李马车等能够藏身的地方，全部都要好好检查一番。”
“是！”凯恩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我回想着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脑中反复验证看看是否有什么纰漏。
“等等！凯恩！”我慌忙叫住了凯恩，“不，不太妥当。”
到底有什么不太妥当我却没有想到，只是下意识拦住了凯恩。
凯恩有些迟疑地站在原地，“我这个方法很好，只要那些人没离开王都应该能够阻止他们带着被拐的孩子离开。”
兰斯摇了摇头，“如果在城门口张贴画像，让那些人无法带着孩子离开，那么你觉得他们是放弃孩子自己离开的可能性大些，还是杀了孩子再自己离开的可能性大些呢？”
这些做下失踪案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良善之人，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的一时心软未免就太天真了。
我仔细想了想道：“画像还是要画，不过不张贴出去，拿给守卫城门的人让他们注意，检查什么的就以……就以王都有人家里失窃寻找赃物的借口。”
兰斯补充道：“那伙人混在王都有一些日子了，防止他们看出破绽，最好真的去找一家人，让他们假装失窃。”
“而且失窃的人家最好不是一般人家，不然也无法解释卫兵为什么会参与搜查，”凯恩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什么开关，兴奋地问我们，“是不是这样？”
在说到“是不是这样”时，他的尾音突然升高，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想他大概总算是能跟上我们的思路，也开始真正参与到这个案子来了，而不是作为旁观者。
我匆忙换了身服装，和塞里尼亚交代了一声后就乘坐着马车前往王都。
让我有点在意的是，我在离开宫殿时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后面叫我，只不过我也听得不大真切，我凝神再听时已经听不到什么了。
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不过不重要，现在最紧急的还在王都等我呢！
我透过马车后面的玻璃窗，看到后面仍然是跟着一长串的尾巴，如果只是跟着的话，我也没有立场要求他们离开，所以只好当做这些尾巴不存在。
在我的催促下，马车行进的速度比昨日快的多，很快就到了。
远远地，我就看到兰斯一个人站在昨天分别的地方等我，也不知道他这样在外等了多久。
在我从马车上下去时，兰斯那一直皱着的眉头才缓缓松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等了很久吗？”
“您能来就好！我还以为……”
兰斯省略的话我也能猜到，也就没有深究。
进入卫所之后，我让卫所的人空出一间房间给我用，“有没有空着的房间，我想要借用一下。”
“当然！请跟我来。”
应声的卫兵看了眼凯恩，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凯恩仍是以王委派的官员身份过来，对于这些卫兵来说，与其说是听我的话，更准确的说是在听凯恩的话，根本不会多问什么。
显然一间空房间对于他们来说小事一桩，很快就带着我们来到一扇门前。
我带着凯恩和兰斯三个人一起进到房间里，房内装修得不错，该有的家具摆设一应俱全。
“关于组织的成员是要我从卫兵里调，还是你有别的打算，这些都可以以后再说，”我伸手指着椅子，示意兰斯坐下，“现在当误之急，就是能够早日得到关于失踪人们的消息。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实际上只有我们三个人，但如果需要人力帮忙，我带来的十九个人和卫所的人都会听命行事的。”
兰斯打开他随身带着的包，将他准备好的资料分给我和凯恩，这些和之前给我看的失踪案资料不同，不是一份份单独的有关失踪人员的记录，而是按照失踪人丢失的年份，地点做成的表格，把失踪案描述清晰。
“最近的莫莉失踪已经是九天之前的事了，很可惜我们没能得到更多的线索。”虽然开始和兰斯讨论这些失踪案，但其实我心底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些蛛丝马迹。
兰斯冷静地开口，“不，最近的一次失踪案不是在九天前，而是在昨天。”
昨天？
我把昨天遇到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间想起昨日之所以想要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失踪，完全是因为我在街上看到了一位寻找儿子的父亲。
可惜当我知道失踪的不是一个两个人时，注意力完全被兰斯吸引，根本忘了整件事的源头。
“那个寻找儿子的父亲在哪里？他现在是离我们最近的失踪者相关人员，他儿子失踪和莫莉失踪的时间很接近，也就是说如果拐走他儿子的人和带走莫莉的是同一批人，那这些人就很可能还留在王都。”
昨天我为什么根本就忘记了这回事呢，我懊恼于自己的疏忽，恨不得立刻把那个丢了儿子的父亲找来。
兰斯的嗓音平缓如同淙淙流水，抚平了我心底的焦躁不安，“关于这件事，我昨天其实就有仔细询问过。那个男人名为马汀•格兰，是一个到处旅行靠贩卖一些小商品为生的商人，他和儿子两个相依为命，所以走到哪里都带着儿子，他和儿子一直在集市上摆摊，因为占地问题和隔壁的人吵了好几次，所以小孩子一不见了，他马上想到的就是和他有矛盾的邻居。”
这就有点不讲理了，就算吵架也没有道理有人会因为这种小事去拐人家的孩子吧！
“他现在人呢？”
兰斯道：“他在第三街道租了一间房子，他就住在那里。”
我想了想吩咐凯恩：“你去找个画师过来，然后带画师去见那名父亲，我需要他画下走失孩子的模样。”
我越说越顺，“最好是多画几幅，然后把这些画贴在人们出入的城门口，从此刻起从外进来的人可以先不管，着重调查那些从王都离开的人员，他们随身的箱子，行李马车等能够藏身的地方，全部都要好好检查一番。”
“是！”凯恩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我回想着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脑中反复验证看看是否有什么纰漏。
“等等！凯恩！”我慌忙叫住了凯恩，“不，不太妥当。”
到底有什么不太妥当我却没有想到，只是下意识拦住了凯恩。
凯恩有些迟疑地站在原地，“我这个方法很好，只要那些人没离开王都应该能够阻止他们带着被拐的孩子离开。”
兰斯摇了摇头，“如果在城门口张贴画像，让那些人无法带着孩子离开，那么你觉得他们是放弃孩子自己离开的可能性大些，还是杀了孩子再自己离开的可能性大些呢？”
这些做下失踪案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良善之人，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的一时心软未免就太天真了。
我仔细想了想道：“画像还是要画，不过不张贴出去，拿给守卫城门的人让他们注意，检查什么的就以……就以王都有人家里失窃寻找赃物的借口。”
兰斯补充道：“那伙人混在王都有一些日子了，防止他们看出破绽，最好真的去找一家人，让他们假装失窃。”
“而且失窃的人家最好不是一般人家，不然也无法解释卫兵为什么会参与搜查，”凯恩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什么开关，兴奋地问我们，“是不是这样？”
在说到“是不是这样”时，他的尾音突然升高，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想他大概总算是能跟上我们的思路，也开始真正参与到这个案子来了，而不是作为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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