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曾经的老兵
波利家酒馆院前，残存的十几名劫匪被三倍的卫兵围住，在卫兵的身后是上百名拿着各式简陋武器的村民们，他们没有继续进攻，等待着亚伯的命令。
“谁是阿弗德？”
亚伯目光盯着那个身上染满血迹，双手依然紧握战斧的壮汉，等待着回答。
“呼，你是谁？”阿弗德大口呼气，他怒视着站在眼前年轻瘦弱的敌人，就是这个人在他正要砍倒第四名卫兵时，突然用剑背刺他，导致他伤势加重险些失手被杀。
“亚伯·斯普，罗奇侯爵之子。”亚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看着阿弗德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就是阿弗德。”阿弗德瞪着这个家伙，怒吼道：“你个卑鄙的斯普小子！敢不敢与我决斗，一对一决斗。”
“我来！”
“我来！”
鲁夫和安迪同时向前一步齐声喊道。
“你们是谁？”阿弗德看着这两个身材高大肥壮的年轻人，他忍不住想起七年前把守斯普斯特城北面誓言门的那个身材异常高大雄壮的年轻战士，那个战士也使用着一柄钉头锤，在此战之后被尊称为铁壁阿马·德尼。
“鲁夫·德尼。”
“安迪·托莱德。”
“你是德尼！”阿弗德没有理会安迪，盯着那个身高超过2米身躯壮如熊、手握钉头锤的年轻人喝问道：“阿马·德尼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哥哥。”鲁夫又上前一步，将20斤的钉头锤举起道：“我与你决斗！”
被忽视的安迪不满的也紧跟着上前一步说道：“还有我。”
阿弗德抓紧战斧喃喃不语，他又看向一直默默不语的亚伯。
“放下武器，我饶你们一命，你们的罪行将会由我父亲裁决。”亚伯没有答应困兽的邀斗，他环视这群忐忑的劫匪们沉声说道。
“嘭”在沉寂的几秒钟后，一名劫匪率先扔掉武器后，其他劫匪也陆续丢掉了手中的武器。
阿弗德看着身旁同伙放弃了抵抗，惨笑几声后也扔掉了手中粘稠的战斧。
卫兵们迅速冲上前，踢开武器将劫匪们压倒在地，阿弗德条件反射的抵抗，但随着鲁夫上前被巨力压趴在地。
随着最后的劫匪放弃抵抗，被解救的村民们奔向村内的房屋，很快还活着的数百名村民被全部解救出来，他们围到了波利家酒馆前，在这个昔日他们举办宴会载歌载舞的广场上怒视着这群杀害了他们的亲人，掠夺了他们财富的匪徒，有的村民拿起武器疯狂的劈砍那些劫匪的尸体。
“阿弗德，你认识德尼家族？”此时亚伯坐在波利家酒馆内，身边站立着鲁夫和安迪，刚从村外返回的马杰夫坐在亚伯的身侧，威尼弗留在酒馆外负责处理村里的善后事宜。
“认识，七年前我曾经参加过围攻斯普斯特的战争。”阿弗德盘腿坐在地上，放弃抵抗后的他突然没有了回忆中的恐惧，数十年的人生也许到此为止，他如是想着。
“你是罗尼克的士兵？”
“我曾是罗尼克家族卫队的军官，负责进攻北城，与守卫誓言门的阿马·德尼交手过，他使用的也是钉头锤，身高与这个家伙相当，但没他那么胖。”阿弗德扫视了眼站在身前的鲁夫答道。
“那你为什么会沦落到密林内成为劫匪？”
“那要多谢你们斯普家又把我们公爵俘虏了，在二十七年前他也被你们俘虏过，在他被释放后杀死了当初所有守卫佛罗伦萨的军官，我不想回到罗尼克后同样被杀，所以还不如躲在密林。”阿弗德扭动酸痛的肩膀，一副无谓生死的样子。
“既然怕死躲到了密林，这次又怎么敢进犯我斯普家族的领地！”亚伯瞪视着这个散漫的阶下囚，语气中透露着愤怒。
“我本没想过走出密林，是那个小老鼠昆廷突然找到我，送给我几套武器盔甲，他约我一起来斯普领地发财。”
“昆廷？他在哪？”亚伯又听到了这个名字，在肯村他从比尔的口中就知道了这次带头的两个大首领，其中一个是眼前坐在地上手下最多的阿弗德，另一个就是很神秘的昆廷。
“两天前，额，应该是三天前他离开了，说要回哨所截获商队。”阿弗德说起这个率先跑掉的昆廷就咬牙切齿，他的手下在刚才的战斗中已死伤殆尽，而昆廷却带着财货全身而退，现在也许已经躲进密林内逍遥快活，他恨恨道：“就是那个小老鼠，他只知道躲在阴影中阴谋算计，他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大量的武器盔甲，还有十字弓重弩，那些足以射穿锁子甲的重弩。”
“他先找到我，然后我们又找了十几个小团伙，他让我们在边境围攻商队，把哨所卫兵吸引了出来，我们就在哨所几里外杀了他们。“阿弗德耸耸依然酸痛的肩膀继续说道：”在杀光这些卫兵后，哨所就被我们夺下来了，接着我们就来到了波利村。”
“这真是个富庶的村庄，比密林集市可强多了，钱多酒多女人也多。”阿弗德嚣张的哈哈笑道：“果然发财还是得来斯普家的领地，密林内只有一些像小老鼠一样偷偷经过的商队。”
“嘭！嘭！”两声闷响，阿弗德脸上连续遭到两脚重击，身体控制不住向后仰倒，扭曲的血脸上印着两个鲜明的脚印。这是鲁夫看不下去他的嚣张上前给了一脚，安迪不甘落后也紧随其后送出了一脚。
“咳咳，呸，哈哈哈！”阿弗德重新起身，吐出嘴里被踹掉的牙齿，一脸嘲讽的瞪视着那两个站在面前满脸怒容的肥壮护卫哈哈狂笑。
亚伯就这么看着他笑着，直到他笑不出来为止，缓缓说道：“想死吗？”
”难道我能活吗？“阿弗德斜眼藐视着这个坐在面前的年轻人。
“爵位与封地，金钱与美酒，女人和孩子，你想拥有吗？”亚伯重复着祖父回忆过去时讲过的话，表情严肃的缓缓念道。
“嗯？”阿弗德听出了亚伯的意思，他情绪突然泛起波动，充满希冀的问道：“你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抓住昆廷，我以家族的名义饶恕你。”亚伯依然保持严肃的表情，维持着淡漠的语气说道。
“你？你父亲会同意吗？”阿弗德记得之前的话，作为匪首的他是要由罗奇侯爵裁决的。
“你只是个小人物，而我是斯普家族的一员。”亚伯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阿弗德，加重语气说道：“只要你有用，我可以宽恕你，这是斯普家的承诺。”
阿弗德抬起头注视亚伯，看着那张稚嫩的面孔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他收起了散漫的样子，单膝跪地向亚伯低下了头。
“谁是阿弗德？”
亚伯目光盯着那个身上染满血迹，双手依然紧握战斧的壮汉，等待着回答。
“呼，你是谁？”阿弗德大口呼气，他怒视着站在眼前年轻瘦弱的敌人，就是这个人在他正要砍倒第四名卫兵时，突然用剑背刺他，导致他伤势加重险些失手被杀。
“亚伯·斯普，罗奇侯爵之子。”亚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看着阿弗德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就是阿弗德。”阿弗德瞪着这个家伙，怒吼道：“你个卑鄙的斯普小子！敢不敢与我决斗，一对一决斗。”
“我来！”
“我来！”
鲁夫和安迪同时向前一步齐声喊道。
“你们是谁？”阿弗德看着这两个身材高大肥壮的年轻人，他忍不住想起七年前把守斯普斯特城北面誓言门的那个身材异常高大雄壮的年轻战士，那个战士也使用着一柄钉头锤，在此战之后被尊称为铁壁阿马·德尼。
“鲁夫·德尼。”
“安迪·托莱德。”
“你是德尼！”阿弗德没有理会安迪，盯着那个身高超过2米身躯壮如熊、手握钉头锤的年轻人喝问道：“阿马·德尼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哥哥。”鲁夫又上前一步，将20斤的钉头锤举起道：“我与你决斗！”
被忽视的安迪不满的也紧跟着上前一步说道：“还有我。”
阿弗德抓紧战斧喃喃不语，他又看向一直默默不语的亚伯。
“放下武器，我饶你们一命，你们的罪行将会由我父亲裁决。”亚伯没有答应困兽的邀斗，他环视这群忐忑的劫匪们沉声说道。
“嘭”在沉寂的几秒钟后，一名劫匪率先扔掉武器后，其他劫匪也陆续丢掉了手中的武器。
阿弗德看着身旁同伙放弃了抵抗，惨笑几声后也扔掉了手中粘稠的战斧。
卫兵们迅速冲上前，踢开武器将劫匪们压倒在地，阿弗德条件反射的抵抗，但随着鲁夫上前被巨力压趴在地。
随着最后的劫匪放弃抵抗，被解救的村民们奔向村内的房屋，很快还活着的数百名村民被全部解救出来，他们围到了波利家酒馆前，在这个昔日他们举办宴会载歌载舞的广场上怒视着这群杀害了他们的亲人，掠夺了他们财富的匪徒，有的村民拿起武器疯狂的劈砍那些劫匪的尸体。
“阿弗德，你认识德尼家族？”此时亚伯坐在波利家酒馆内，身边站立着鲁夫和安迪，刚从村外返回的马杰夫坐在亚伯的身侧，威尼弗留在酒馆外负责处理村里的善后事宜。
“认识，七年前我曾经参加过围攻斯普斯特的战争。”阿弗德盘腿坐在地上，放弃抵抗后的他突然没有了回忆中的恐惧，数十年的人生也许到此为止，他如是想着。
“你是罗尼克的士兵？”
“我曾是罗尼克家族卫队的军官，负责进攻北城，与守卫誓言门的阿马·德尼交手过，他使用的也是钉头锤，身高与这个家伙相当，但没他那么胖。”阿弗德扫视了眼站在身前的鲁夫答道。
“那你为什么会沦落到密林内成为劫匪？”
“那要多谢你们斯普家又把我们公爵俘虏了，在二十七年前他也被你们俘虏过，在他被释放后杀死了当初所有守卫佛罗伦萨的军官，我不想回到罗尼克后同样被杀，所以还不如躲在密林。”阿弗德扭动酸痛的肩膀，一副无谓生死的样子。
“既然怕死躲到了密林，这次又怎么敢进犯我斯普家族的领地！”亚伯瞪视着这个散漫的阶下囚，语气中透露着愤怒。
“我本没想过走出密林，是那个小老鼠昆廷突然找到我，送给我几套武器盔甲，他约我一起来斯普领地发财。”
“昆廷？他在哪？”亚伯又听到了这个名字，在肯村他从比尔的口中就知道了这次带头的两个大首领，其中一个是眼前坐在地上手下最多的阿弗德，另一个就是很神秘的昆廷。
“两天前，额，应该是三天前他离开了，说要回哨所截获商队。”阿弗德说起这个率先跑掉的昆廷就咬牙切齿，他的手下在刚才的战斗中已死伤殆尽，而昆廷却带着财货全身而退，现在也许已经躲进密林内逍遥快活，他恨恨道：“就是那个小老鼠，他只知道躲在阴影中阴谋算计，他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大量的武器盔甲，还有十字弓重弩，那些足以射穿锁子甲的重弩。”
“他先找到我，然后我们又找了十几个小团伙，他让我们在边境围攻商队，把哨所卫兵吸引了出来，我们就在哨所几里外杀了他们。“阿弗德耸耸依然酸痛的肩膀继续说道：”在杀光这些卫兵后，哨所就被我们夺下来了，接着我们就来到了波利村。”
“这真是个富庶的村庄，比密林集市可强多了，钱多酒多女人也多。”阿弗德嚣张的哈哈笑道：“果然发财还是得来斯普家的领地，密林内只有一些像小老鼠一样偷偷经过的商队。”
“嘭！嘭！”两声闷响，阿弗德脸上连续遭到两脚重击，身体控制不住向后仰倒，扭曲的血脸上印着两个鲜明的脚印。这是鲁夫看不下去他的嚣张上前给了一脚，安迪不甘落后也紧随其后送出了一脚。
“咳咳，呸，哈哈哈！”阿弗德重新起身，吐出嘴里被踹掉的牙齿，一脸嘲讽的瞪视着那两个站在面前满脸怒容的肥壮护卫哈哈狂笑。
亚伯就这么看着他笑着，直到他笑不出来为止，缓缓说道：“想死吗？”
”难道我能活吗？“阿弗德斜眼藐视着这个坐在面前的年轻人。
“爵位与封地，金钱与美酒，女人和孩子，你想拥有吗？”亚伯重复着祖父回忆过去时讲过的话，表情严肃的缓缓念道。
“嗯？”阿弗德听出了亚伯的意思，他情绪突然泛起波动，充满希冀的问道：“你不杀我？你要我做什么？”
“帮我抓住昆廷，我以家族的名义饶恕你。”亚伯依然保持严肃的表情，维持着淡漠的语气说道。
“你？你父亲会同意吗？”阿弗德记得之前的话，作为匪首的他是要由罗奇侯爵裁决的。
“你只是个小人物，而我是斯普家族的一员。”亚伯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阿弗德，加重语气说道：“只要你有用，我可以宽恕你，这是斯普家的承诺。”
阿弗德抬起头注视亚伯，看着那张稚嫩的面孔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他收起了散漫的样子，单膝跪地向亚伯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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