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做法值得肯定，但无效
周铭语气冰冷，
直视着马在途的眼睛。
“马大夫，你是神医药局的人，应该知道这是我的慎重决定。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太狡猾，不得不防。你我都应该对外面几百亿人类负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愿留下，要么老子扯掉你的防护服，让你彻底暴露在污染之下！”
“简直岂有此理！”
马在途愤怒。
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周铭恶狠狠地盯着他，并且还有个摸枪的动作。
登时紧张冒汗。
之前，周铭持枪射杀数十只变异僵尸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心有余悸。
周铭持枪对准马在途和冯源。
厉声命令。
“血样采集箱放下，都给老子退后！”
马在途和冯源对视一眼。
两人有些犹豫，
但是迫于周铭的威慑，只能乖乖照办。
周铭上前拎起血样采集箱。
“这就对了，辛苦二位替我照顾一下张小小。”
说完，
他面带微笑朝张小小挥手告别，大步流星穿过淡蓝色的鸿蒙结界。
冯源、马在途和张小小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望着周铭的背影走远，
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
鸿蒙结界外。
瓮城神医药局的刘文宏已经等候多时。
见周铭拎着血样采集箱出来，立即迎上前去。
“样本拿到啦？”
“对。”
周铭将血样采集箱奉上。
站在刘文宏身后的两名神医药局的工作人员均身着防护服，他们接过血样采集箱，快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医疗技术车。
刘文宏朝周铭身后看，
发现冯源和马在途依然留在鸿蒙结界内。
“他们两个什么情况？”
“大概率已经被病毒感染。”
刘文宏明白了，
点点头表示认可。
倘若把疑似感染者带出来，是对几百亿蓝星民众的不负责任。
周铭的做法值得肯定。
刘文宏赞许道：“小周啊！你做得对，应对烈性传染性病毒，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辛苦啦！”
周铭看一眼停在不远处的医疗技术车。
他希望检测结果能尽快出炉。
以便瓮城神医药局能在接下来的疫苗生产、特效药研发等方面抓紧做出相关部署。
“检测结果多久出来？”
“最多十五分钟。”
刘文宏饶有兴致地看向淡蓝色的鸿蒙结界。
除了站在鸿蒙结界边上的冯源、马在途和张小小，还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不少医护人员和病人。
也有医生护士在急诊楼进进出出。
“传染病实验室到底什么情况？看上去一切正常嘛！”
“刘局长，恕我直言，我们在鸿蒙结界外看到的都是假象。”
“是吗？”
刘文宏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
周铭神情严肃地解释道：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拥有难以想象的神祇力量，这种类似障眼法的设置，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你说什么病毒？”
对于刘文宏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病毒名称。
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
周铭重复。
刘文宏似乎更疑惑了。
“是谁为这型病毒命名？有什么依据吗？”
“沸邻星人。”
周铭点到为止。
更多的情况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刘文宏半信半疑。
“这么说，传染病实验室里真有变异僵尸？”
“有。”
“是被病毒感染后变异？”
“对。”
“你们见到张青山主任没有？”
“并没有。”
瓮城安保局探长蒋相泉快步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刘局长，是个好消息。”
他注意到周铭，朝对方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们安保局刚刚收到科技者联盟的通知，该联盟将在一个小时后，技术性关闭瓮城传染病实验室的鸿蒙结界。”
“关闭？”
周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传染病实验室已经被星际蠕虫压型病毒污染，
医护人员和病人都是病毒感染者，
一旦关闭鸿蒙结界，所有人员可以自由进出，势必造成烈性病毒扩散，灾难性后果难以想象。
周铭心急如焚。
“探长！刘局长！我刚刚进去过，瓮城传染病实验室确实有烈性病毒散播，存在大量变异僵尸，千万不能关闭鸿蒙结界。请你们马上通知科技者联盟，让他们住手！”
蒋相泉和刘文宏都看向周铭。
明显感觉到他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的。
刘文宏倒是比较谨慎。
“小周，不急。稍等一会儿，我这边的检测结果就能出来。”
“你们要抓紧啊！”
“放心吧！也就几分钟。一旦判定传染病实验室确有烈性病毒存在，我会以神医药局的名义通报科技者联盟，请他们暂缓关闭鸿蒙结界。”
或许刘文宏也感到有些蹊跷。
又转向蒋相泉讨教。
“探长，科技者联盟那边怎么说的？启动鸿蒙结界可不是儿戏！”
“是张青山主任提出的关闭申请，理由是防病毒演习中的一次误操作，导致鸿蒙结界开启。”
蒋相泉认真地介绍道。
刘文宏哑然失笑。
“误操作？”
看来同为传染病防治专家的张青山做事并不靠谱。
周铭忽然猜到了什么，
面色变得凝重。
“刘局长，我好像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
“谁？”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说法，且未经证实。”
刘文宏的措辞依然严谨。
周铭没有与之争辩。
他知道说服这位传染病防治专家相信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的存在，简直比登天还难。
只能靠事实说话。
希望神医药局的检测结果尽快出来。
不过，
明知病毒凶险的他也不可能装聋作哑。
周铭故作轻松地狡黠一笑。
“刘局长，探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说说你二位听听，相信你们自有判断。
据我所知，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经过千百万年的进化，已形成高等级智能意识，
拥有堪比神明的种种威能，
强大到无法想象。
这一次，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在瓮城传染病实验室扩散，
受病毒感染的人无一例外都成了变异僵尸，
只是这类变异僵尸与我们的常规理解有所不同，基本上是介于活人和僵尸之间的生物类型，
或者随时可以形态转化。
我接触到的几只变异僵尸都是这样，
他们既保持自己原有的意识，却又遵从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的命令，确实匪夷所思。
所以，
我的结论是：
向科技者联盟提出关闭鸿蒙结界申请的，或许是早被病毒感染的张青山，而非清醒意识的张青山。
他的部分意识已被此型病毒占据，
所作所为并不代表其真实意愿。
而病毒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瞒天过海。
一旦我们将鸿蒙结界关闭，病毒将随着那些变异僵尸从传染病实验室里走出来，向蓝星数百亿民众扩散！”
……
听到这番说辞，刘文宏和蒋相泉均半信半疑。
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进行反驳。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
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就在这时，
神医药局负责检测病毒的两名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过来，将检测报告递给刘文宏。
“刘局长，病毒采样检测结果出来了。”
周铭闻听大喜过望。
事实胜于雄辩，
检测结果对于刘文宏和蒋相泉来说，无疑最有说服力。
刘文宏紧皱眉头翻看检测报告。
久久沉默不语。
周铭猜测他被残酷事实震撼。
“刘局长，我说的没错吧？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属于烈性传染性病毒，曾经造成沸邻星上百亿人死亡……”
刘文宏抬手打断了他。
表情异常严肃。
“小周，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希望好自为之。不要再随便散布此类谣言，除了耸人听闻、制造民众恐慌之外，你能得到什么呢？”
“不是谣言，我说的都是实话！”
周铭错愕。
刘局长不客气地训斥。
“都是屁话！这份检测报告写的清清楚楚，五例活体采样，多例环境采样，均没有检出任何类型的烈性传染性病毒存活，也就是说，瓮城传染病实验室并没有发生所谓的病毒感染事件。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轰！
周铭感觉自己的脑袋爆炸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神医药局的检测结果居然与传染病实验室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
直视着马在途的眼睛。
“马大夫，你是神医药局的人，应该知道这是我的慎重决定。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太狡猾，不得不防。你我都应该对外面几百亿人类负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愿留下，要么老子扯掉你的防护服，让你彻底暴露在污染之下！”
“简直岂有此理！”
马在途愤怒。
本来还想说什么，看到周铭恶狠狠地盯着他，并且还有个摸枪的动作。
登时紧张冒汗。
之前，周铭持枪射杀数十只变异僵尸的一幕，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是心有余悸。
周铭持枪对准马在途和冯源。
厉声命令。
“血样采集箱放下，都给老子退后！”
马在途和冯源对视一眼。
两人有些犹豫，
但是迫于周铭的威慑，只能乖乖照办。
周铭上前拎起血样采集箱。
“这就对了，辛苦二位替我照顾一下张小小。”
说完，
他面带微笑朝张小小挥手告别，大步流星穿过淡蓝色的鸿蒙结界。
冯源、马在途和张小小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望着周铭的背影走远，
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
鸿蒙结界外。
瓮城神医药局的刘文宏已经等候多时。
见周铭拎着血样采集箱出来，立即迎上前去。
“样本拿到啦？”
“对。”
周铭将血样采集箱奉上。
站在刘文宏身后的两名神医药局的工作人员均身着防护服，他们接过血样采集箱，快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医疗技术车。
刘文宏朝周铭身后看，
发现冯源和马在途依然留在鸿蒙结界内。
“他们两个什么情况？”
“大概率已经被病毒感染。”
刘文宏明白了，
点点头表示认可。
倘若把疑似感染者带出来，是对几百亿蓝星民众的不负责任。
周铭的做法值得肯定。
刘文宏赞许道：“小周啊！你做得对，应对烈性传染性病毒，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辛苦啦！”
周铭看一眼停在不远处的医疗技术车。
他希望检测结果能尽快出炉。
以便瓮城神医药局能在接下来的疫苗生产、特效药研发等方面抓紧做出相关部署。
“检测结果多久出来？”
“最多十五分钟。”
刘文宏饶有兴致地看向淡蓝色的鸿蒙结界。
除了站在鸿蒙结界边上的冯源、马在途和张小小，还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不少医护人员和病人。
也有医生护士在急诊楼进进出出。
“传染病实验室到底什么情况？看上去一切正常嘛！”
“刘局长，恕我直言，我们在鸿蒙结界外看到的都是假象。”
“是吗？”
刘文宏眯着眼睛仔细瞅了瞅。
周铭神情严肃地解释道：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拥有难以想象的神祇力量，这种类似障眼法的设置，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你说什么病毒？”
对于刘文宏来说，这是一个全新的病毒名称。
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
周铭重复。
刘文宏似乎更疑惑了。
“是谁为这型病毒命名？有什么依据吗？”
“沸邻星人。”
周铭点到为止。
更多的情况其实他也不太清楚。
刘文宏半信半疑。
“这么说，传染病实验室里真有变异僵尸？”
“有。”
“是被病毒感染后变异？”
“对。”
“你们见到张青山主任没有？”
“并没有。”
瓮城安保局探长蒋相泉快步走了过来。
脸上挂着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刘局长，是个好消息。”
他注意到周铭，朝对方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们安保局刚刚收到科技者联盟的通知，该联盟将在一个小时后，技术性关闭瓮城传染病实验室的鸿蒙结界。”
“关闭？”
周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传染病实验室已经被星际蠕虫压型病毒污染，
医护人员和病人都是病毒感染者，
一旦关闭鸿蒙结界，所有人员可以自由进出，势必造成烈性病毒扩散，灾难性后果难以想象。
周铭心急如焚。
“探长！刘局长！我刚刚进去过，瓮城传染病实验室确实有烈性病毒散播，存在大量变异僵尸，千万不能关闭鸿蒙结界。请你们马上通知科技者联盟，让他们住手！”
蒋相泉和刘文宏都看向周铭。
明显感觉到他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的。
刘文宏倒是比较谨慎。
“小周，不急。稍等一会儿，我这边的检测结果就能出来。”
“你们要抓紧啊！”
“放心吧！也就几分钟。一旦判定传染病实验室确有烈性病毒存在，我会以神医药局的名义通报科技者联盟，请他们暂缓关闭鸿蒙结界。”
或许刘文宏也感到有些蹊跷。
又转向蒋相泉讨教。
“探长，科技者联盟那边怎么说的？启动鸿蒙结界可不是儿戏！”
“是张青山主任提出的关闭申请，理由是防病毒演习中的一次误操作，导致鸿蒙结界开启。”
蒋相泉认真地介绍道。
刘文宏哑然失笑。
“误操作？”
看来同为传染病防治专家的张青山做事并不靠谱。
周铭忽然猜到了什么，
面色变得凝重。
“刘局长，我好像猜到是谁在背后捣鬼。”
“谁？”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说法，且未经证实。”
刘文宏的措辞依然严谨。
周铭没有与之争辩。
他知道说服这位传染病防治专家相信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的存在，简直比登天还难。
只能靠事实说话。
希望神医药局的检测结果尽快出来。
不过，
明知病毒凶险的他也不可能装聋作哑。
周铭故作轻松地狡黠一笑。
“刘局长，探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说说你二位听听，相信你们自有判断。
据我所知，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经过千百万年的进化，已形成高等级智能意识，
拥有堪比神明的种种威能，
强大到无法想象。
这一次，
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在瓮城传染病实验室扩散，
受病毒感染的人无一例外都成了变异僵尸，
只是这类变异僵尸与我们的常规理解有所不同，基本上是介于活人和僵尸之间的生物类型，
或者随时可以形态转化。
我接触到的几只变异僵尸都是这样，
他们既保持自己原有的意识，却又遵从星际蠕虫亚型病毒的命令，确实匪夷所思。
所以，
我的结论是：
向科技者联盟提出关闭鸿蒙结界申请的，或许是早被病毒感染的张青山，而非清醒意识的张青山。
他的部分意识已被此型病毒占据，
所作所为并不代表其真实意愿。
而病毒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瞒天过海。
一旦我们将鸿蒙结界关闭，病毒将随着那些变异僵尸从传染病实验室里走出来，向蓝星数百亿民众扩散！”
……
听到这番说辞，刘文宏和蒋相泉均半信半疑。
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进行反驳。
毕竟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
谁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就在这时，
神医药局负责检测病毒的两名工作人员快步走了过来，将检测报告递给刘文宏。
“刘局长，病毒采样检测结果出来了。”
周铭闻听大喜过望。
事实胜于雄辩，
检测结果对于刘文宏和蒋相泉来说，无疑最有说服力。
刘文宏紧皱眉头翻看检测报告。
久久沉默不语。
周铭猜测他被残酷事实震撼。
“刘局长，我说的没错吧？星际蠕虫亚型病毒属于烈性传染性病毒，曾经造成沸邻星上百亿人死亡……”
刘文宏抬手打断了他。
表情异常严肃。
“小周，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希望好自为之。不要再随便散布此类谣言，除了耸人听闻、制造民众恐慌之外，你能得到什么呢？”
“不是谣言，我说的都是实话！”
周铭错愕。
刘局长不客气地训斥。
“都是屁话！这份检测报告写的清清楚楚，五例活体采样，多例环境采样，均没有检出任何类型的烈性传染性病毒存活，也就是说，瓮城传染病实验室并没有发生所谓的病毒感染事件。我希望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轰！
周铭感觉自己的脑袋爆炸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神医药局的检测结果居然与传染病实验室一样，没有任何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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