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为什么的为什么
林渐拿起白色面具，仔细打量，跟他在姚布雷车上看到的白色面具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姚布雷跟田雅思的前男友也有关系？还是说只是凑巧买到一样的面具？
可是田雅思的前男友买面具做什么？
“这也是心爱之物？”林渐问。
突然，卧室的门开了，吴玉泽和孔大富一起进来，吴玉泽说：“开始吧！这回谁坐椅子？又是我？”
“你不是刚吃完面吗？怕你消化不良，我的医生跟我说过，吃完饭后不能马上运动，会胃下垂的。”孔大富说。
吴玉泽竟有点小感动，不过还是嘲讽孔大富：“什么你的医生，搞的好像你有私人医生似的。”
吴玉泽捡起地上的白色面具，往外走。
孔大富还留在原地看了眼打开的抽屉，歪了下头，奇怪，自己不记得把面具拿出来过啊。
他环视一圈房间，被子、枕头、床头柜，还有窗户，都跟自己出去前一样，可是为什么总有种被人窥伺的感觉？
孔大富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关上窗户走了。
窗户外，秦借晚拉着林渐的手站在空中。
林渐低头往下看，汽车像纸盒那么大，他不禁抓紧秦借晚的手，提醒她：“你可千万别放手。”
秦借晚笑吟吟地抬手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你可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喂！不要松手啊！”林渐惊恐地看着秦借晚松开抓住自己的手去梳头，自己却还好好地站在虚空之中。
“放心啦。我的引力魔掌又不是只能拉着手才能起作用。”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拉着我？”
“我想拉你的手不行吗？”
还好这时外面已经入夜，天幕灰暗，没人发现有两个人悬在高楼窗外。
林渐催着秦借晚赶快进去，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秦借晚却不紧不慢地张开双臂，仰头看天，一副囚鸟终得自由的表情。
还跟隔壁窗边写作业的小女孩挥手打招呼。
小女孩可能正在解一道难题，皱眉咬着笔头苦思，看到窗外的秦借晚，顿时张大了嘴，愣了半晌，然后冲屋里喊：“妈妈！妈妈！”
一个女人冲了进来，问：“怎么了？”
“外面有个漂亮姐姐！”
妈妈打开窗户，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她又关上窗户，看看女儿，正准备训斥几句，让她好好写作业，心不要那么散，突然看到自己在窗户中的倒影。
妈妈看着窗户中的自己，笑起来，摸摸女儿的头，真乖，变着法子夸妈妈呢。不过你也没说谎，你妈确实还是个漂亮姐姐呢！
秦借晚拉着林渐回到房间里。
吴玉泽和孔大富已经在客厅里了。
林渐和秦借晚从门缝看出去。
吴玉泽坐在椅子上，孔大富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绳子、白袜子、白色面具，脸上还带着疑惑，疑惑这些东西自己明明都放好了，为什么要用的时候都自动躺到了地上。
孔大富收心，看向吴玉泽，问他：“准备好了没？”
吴玉泽严肃地点点头，说：“准备好了。”
“确定不会吐出来吧？毕竟刚吃完饭。”
“不会的。你来吧。照平时练习的那样。”
“好！我来了！”
孔大富双手一扯绳子，绳子像皮筋一样嗡然鸣响，高速震动，晃出一小片残影。
林渐和秦借晚一个激零，凝目细看，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孔大富一个跨步绕身，转到吴玉泽背后，用绳子把吴玉泽绑起来，两只手捆在椅背上，然后孔大富戴上白色面具，把白色袜子团成一团塞进吴玉泽嘴里。
吴玉泽呜呜地叫，发出求救的声音，脸胀得通红，却怎么也吐不出袜子。
孔大富一个巴掌甩过去，吴玉泽的头像皮球一样飞出去，身子歪了半边，孔大富又是一个巴掌，把吴玉泽的重心打了回来，就这样左右开弓，就跟刚才拿着沙袋练习一样，把吴玉泽扇得左左右右，不倒瓮似地晃。
……
林渐和秦借晚走下楼梯，走出大楼，最后停在路边的那个电线杆旁。
林渐抬头往上看，那个房间还亮着灯，如果极目远眺，也许还能看到窗户上晃动的人影。
孔大富扇吴玉泽巴掌的画面还留在他脑子里，怎么晃都晃不走。
秦借晚手心攥着从抽屉里找到的u盘，一边假装惋惜地说：“可恶！三件心爱之物一件都拿不走！”
秦借晚有她惋惜的事，同样，也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林渐，像牙医用的螺旋电钻，滋滋地锉进林渐的灵魂深处。
他跟秦借晚并肩走了一段路，直到电线杆在道路的尽头变成一个小点，好像蹲下来一样。
林渐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田雅思家的方向。
“怎么了？”秦借晚问。
林渐冲那个方向大喊：“所以那两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
皂化躺在沙发上。
这已经是他躺在小轩家沙发上的第五天。
不是他想躺，而是不得不躺。
聪明丹的药效之强，差点要让他凭一已之力推翻目前这个星球上已知的物理学框架，统一四大基本力，给出一个简洁完美的公式，还好推到一半时，可能是触摸到了大道规则，被大道反噬，上面有个隐约的意志严厉警告他不准试图破解规则开挂，还提醒他你一开始只是想给孩子辅导科学作业啊！统一四大基本力这种活不能交给后人去做吗？
皂化及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聪明丹的药力一半是让自己变聪明，另一半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变聪明。
很明显，刚才的什么声音，大道，隐约的意志就是后半段药力所产生的幻象。
不行，自己要休息一下。
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休息一下是很简单的事，躺下来就好。
可问题是皂化一直躺着，所以只是简单的躺着不足以让他恢复。
皂化想做点什么，让自己休息好，也许吃顿好吃的？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住在小轩家里，小轩一直很照顾自己，早饭、中饭、晚饭、甚至包括零食、夜宵都会帮自己准备好。
小轩的父母虽然常常不在家，但小轩的生活起居还是有不少人照顾的。
皂化难得站起来，往楼下去。
他倒是不怕跟保姆或是做饭阿姨撞上，有几次小轩在他房间里聊天，保姆上来叫小轩下去吃饭，推开门的瞬间，他就用离火赤龙阵将自己隐藏起来，保姆视线里只有小轩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话说回来，当初的无视丹真是炼得多余，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皂化到了一楼，香味飘来，做饭阿姨正在烧菜，保姆站在一边，跟做饭阿姨聊天。
“做什么呢？”保姆问。
“招牌鸡肉饭。”做饭阿姨一边手撕鸡肉一边说。
“你还会做这个？厉害啊。”
“哪有，专门去依云餐厅偷学的。小轩说要吃，还说要吃两份，还说鸡肉要撕得碎一点，好嚼。唉。他以前没那么挑嘴的，都是我把他惯坏的。不过好奇怪。小轩是不是长身体了？最近胃口不要太好，晚饭吃了两份还要夜宵……”
保姆看了做饭阿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做饭阿姨还在说：“不止这样，有次我去楼上收拾盘子，听到小轩跟人说话，开了门，里面却只有小轩一个人，你说小轩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心理出问题了？要不要跟他爸妈说？”
保姆摇头：“别说，千万别说。”
做饭阿姨：“为什么？”
保姆：“我们打工的，拿工资做事而已，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你来的晚，还不知道，五年前这家本来是请了另一个保姆的，做得好好的，就是因为多嘴说看到家门口有陌生人守着，盯着小轩看，怀疑是不是有人要绑架小轩，跟小轩爸妈说了，结果小轩爸妈担心了好久，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件事过后，那保姆就被辞退了。”
做饭阿姨唏嘘，说是啊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咦？鸡肉饭呢？
做饭阿姨低头看到鸡肉饭没了，自己刚才明明开始准备第二份了，怎么第一份鸡肉饭就不见了？
还是说自己说着说着，搞错了？
……
皂化一边在吃鸡肉饭，一边跟放学回来的小轩聊天。
小轩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就是聊同学走路摔了一跤的事都开心地咯咯笑。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皂化问。
“科学考试成绩发下来了。”小轩说。
“哦。多少？”皂化淡淡地问。他那么呕心沥血地教，教到自己脑壳差点爆炸，差点提前为人类文明科技爆炸做出突破性贡献，再加上小轩这么开心，科学的成绩肯定是爆炸性的高分。
“80！”
“80？”
皂化沉默，一边嚼着鸡肉，一边思考一个问题，问：“你上次科学考试多少分来着？”
“89！”
“考得还比上次差了？”
“对啊。”
“那你开心什么？”
“何金铜跟我说话了。”
“何金铜又是谁？”
“是我同学。她过来问我怎么考得这么高，说要找机会跟我一起学习科学，共同进步。”
“何金铜是——”
“女的。”
“哦。”
皂化理解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学习感情两不误啊。
小轩又说了很多何金铜的事，说自己之所以苦练滑板跳板技术，就是为了能完成那个终极动作，吸引何金铜的注意。
何金铜也对滑板感兴趣，每当别人做出一个高难度动作时，总会用敬仰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个人。
小轩也想这样被何金铜看着，所以去练了滑板。
只是没想到，那个终极动作还没练成，反倒是自己优异的科学成绩吸引了何金铜。
皂化看看小轩，再看看碗里的鸡肉饭，胃口都没了，反而是头一阵阵的刺痛：早知道80分就够了，自己吃什么聪明丹啊！
皂化抱头惋惜。
小轩又说：“何金铜跟我说话的时候，朱景与在边上瞪我，他也喜欢何金铜，就因为这件事，他今天老针对我，打篮球的时候，抢我球可用力了……”
“等等。你说谁？”
“朱景与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
皂化又开始抱头，从头开始捋一下思路。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吃鸡肉饭？
因为住在小轩家里。
为什么住在小轩家里？
因为小轩要求这样。
为什么小轩要求？
因为自己要帮小轩报仇，小轩说可以报仇，只不过有个条件，就是要住在他家里。
为什么自己要帮小轩报仇？
因为自己看到朱景与竖中指，中指上还戴着个银戒指，想从小轩这里获得更多朱景与的信息。
所以，这几天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怎么回事？姚布雷跟田雅思的前男友也有关系？还是说只是凑巧买到一样的面具？
可是田雅思的前男友买面具做什么？
“这也是心爱之物？”林渐问。
突然，卧室的门开了，吴玉泽和孔大富一起进来，吴玉泽说：“开始吧！这回谁坐椅子？又是我？”
“你不是刚吃完面吗？怕你消化不良，我的医生跟我说过，吃完饭后不能马上运动，会胃下垂的。”孔大富说。
吴玉泽竟有点小感动，不过还是嘲讽孔大富：“什么你的医生，搞的好像你有私人医生似的。”
吴玉泽捡起地上的白色面具，往外走。
孔大富还留在原地看了眼打开的抽屉，歪了下头，奇怪，自己不记得把面具拿出来过啊。
他环视一圈房间，被子、枕头、床头柜，还有窗户，都跟自己出去前一样，可是为什么总有种被人窥伺的感觉？
孔大富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关上窗户走了。
窗户外，秦借晚拉着林渐的手站在空中。
林渐低头往下看，汽车像纸盒那么大，他不禁抓紧秦借晚的手，提醒她：“你可千万别放手。”
秦借晚笑吟吟地抬手梳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你可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喂！不要松手啊！”林渐惊恐地看着秦借晚松开抓住自己的手去梳头，自己却还好好地站在虚空之中。
“放心啦。我的引力魔掌又不是只能拉着手才能起作用。”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拉着我？”
“我想拉你的手不行吗？”
还好这时外面已经入夜，天幕灰暗，没人发现有两个人悬在高楼窗外。
林渐催着秦借晚赶快进去，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秦借晚却不紧不慢地张开双臂，仰头看天，一副囚鸟终得自由的表情。
还跟隔壁窗边写作业的小女孩挥手打招呼。
小女孩可能正在解一道难题，皱眉咬着笔头苦思，看到窗外的秦借晚，顿时张大了嘴，愣了半晌，然后冲屋里喊：“妈妈！妈妈！”
一个女人冲了进来，问：“怎么了？”
“外面有个漂亮姐姐！”
妈妈打开窗户，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她又关上窗户，看看女儿，正准备训斥几句，让她好好写作业，心不要那么散，突然看到自己在窗户中的倒影。
妈妈看着窗户中的自己，笑起来，摸摸女儿的头，真乖，变着法子夸妈妈呢。不过你也没说谎，你妈确实还是个漂亮姐姐呢！
秦借晚拉着林渐回到房间里。
吴玉泽和孔大富已经在客厅里了。
林渐和秦借晚从门缝看出去。
吴玉泽坐在椅子上，孔大富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绳子、白袜子、白色面具，脸上还带着疑惑，疑惑这些东西自己明明都放好了，为什么要用的时候都自动躺到了地上。
孔大富收心，看向吴玉泽，问他：“准备好了没？”
吴玉泽严肃地点点头，说：“准备好了。”
“确定不会吐出来吧？毕竟刚吃完饭。”
“不会的。你来吧。照平时练习的那样。”
“好！我来了！”
孔大富双手一扯绳子，绳子像皮筋一样嗡然鸣响，高速震动，晃出一小片残影。
林渐和秦借晚一个激零，凝目细看，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孔大富一个跨步绕身，转到吴玉泽背后，用绳子把吴玉泽绑起来，两只手捆在椅背上，然后孔大富戴上白色面具，把白色袜子团成一团塞进吴玉泽嘴里。
吴玉泽呜呜地叫，发出求救的声音，脸胀得通红，却怎么也吐不出袜子。
孔大富一个巴掌甩过去，吴玉泽的头像皮球一样飞出去，身子歪了半边，孔大富又是一个巴掌，把吴玉泽的重心打了回来，就这样左右开弓，就跟刚才拿着沙袋练习一样，把吴玉泽扇得左左右右，不倒瓮似地晃。
……
林渐和秦借晚走下楼梯，走出大楼，最后停在路边的那个电线杆旁。
林渐抬头往上看，那个房间还亮着灯，如果极目远眺，也许还能看到窗户上晃动的人影。
孔大富扇吴玉泽巴掌的画面还留在他脑子里，怎么晃都晃不走。
秦借晚手心攥着从抽屉里找到的u盘，一边假装惋惜地说：“可恶！三件心爱之物一件都拿不走！”
秦借晚有她惋惜的事，同样，也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林渐，像牙医用的螺旋电钻，滋滋地锉进林渐的灵魂深处。
他跟秦借晚并肩走了一段路，直到电线杆在道路的尽头变成一个小点，好像蹲下来一样。
林渐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田雅思家的方向。
“怎么了？”秦借晚问。
林渐冲那个方向大喊：“所以那两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
皂化躺在沙发上。
这已经是他躺在小轩家沙发上的第五天。
不是他想躺，而是不得不躺。
聪明丹的药效之强，差点要让他凭一已之力推翻目前这个星球上已知的物理学框架，统一四大基本力，给出一个简洁完美的公式，还好推到一半时，可能是触摸到了大道规则，被大道反噬，上面有个隐约的意志严厉警告他不准试图破解规则开挂，还提醒他你一开始只是想给孩子辅导科学作业啊！统一四大基本力这种活不能交给后人去做吗？
皂化及时清醒过来，意识到聪明丹的药力一半是让自己变聪明，另一半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变聪明。
很明显，刚才的什么声音，大道，隐约的意志就是后半段药力所产生的幻象。
不行，自己要休息一下。
对于一个正常人而言，休息一下是很简单的事，躺下来就好。
可问题是皂化一直躺着，所以只是简单的躺着不足以让他恢复。
皂化想做点什么，让自己休息好，也许吃顿好吃的？
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住在小轩家里，小轩一直很照顾自己，早饭、中饭、晚饭、甚至包括零食、夜宵都会帮自己准备好。
小轩的父母虽然常常不在家，但小轩的生活起居还是有不少人照顾的。
皂化难得站起来，往楼下去。
他倒是不怕跟保姆或是做饭阿姨撞上，有几次小轩在他房间里聊天，保姆上来叫小轩下去吃饭，推开门的瞬间，他就用离火赤龙阵将自己隐藏起来，保姆视线里只有小轩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话说回来，当初的无视丹真是炼得多余，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皂化到了一楼，香味飘来，做饭阿姨正在烧菜，保姆站在一边，跟做饭阿姨聊天。
“做什么呢？”保姆问。
“招牌鸡肉饭。”做饭阿姨一边手撕鸡肉一边说。
“你还会做这个？厉害啊。”
“哪有，专门去依云餐厅偷学的。小轩说要吃，还说要吃两份，还说鸡肉要撕得碎一点，好嚼。唉。他以前没那么挑嘴的，都是我把他惯坏的。不过好奇怪。小轩是不是长身体了？最近胃口不要太好，晚饭吃了两份还要夜宵……”
保姆看了做饭阿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做饭阿姨还在说：“不止这样，有次我去楼上收拾盘子，听到小轩跟人说话，开了门，里面却只有小轩一个人，你说小轩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心理出问题了？要不要跟他爸妈说？”
保姆摇头：“别说，千万别说。”
做饭阿姨：“为什么？”
保姆：“我们打工的，拿工资做事而已，不要管别人家的闲事。你来的晚，还不知道，五年前这家本来是请了另一个保姆的，做得好好的，就是因为多嘴说看到家门口有陌生人守着，盯着小轩看，怀疑是不是有人要绑架小轩，跟小轩爸妈说了，结果小轩爸妈担心了好久，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件事过后，那保姆就被辞退了。”
做饭阿姨唏嘘，说是啊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咦？鸡肉饭呢？
做饭阿姨低头看到鸡肉饭没了，自己刚才明明开始准备第二份了，怎么第一份鸡肉饭就不见了？
还是说自己说着说着，搞错了？
……
皂化一边在吃鸡肉饭，一边跟放学回来的小轩聊天。
小轩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就是聊同学走路摔了一跤的事都开心地咯咯笑。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皂化问。
“科学考试成绩发下来了。”小轩说。
“哦。多少？”皂化淡淡地问。他那么呕心沥血地教，教到自己脑壳差点爆炸，差点提前为人类文明科技爆炸做出突破性贡献，再加上小轩这么开心，科学的成绩肯定是爆炸性的高分。
“80！”
“80？”
皂化沉默，一边嚼着鸡肉，一边思考一个问题，问：“你上次科学考试多少分来着？”
“89！”
“考得还比上次差了？”
“对啊。”
“那你开心什么？”
“何金铜跟我说话了。”
“何金铜又是谁？”
“是我同学。她过来问我怎么考得这么高，说要找机会跟我一起学习科学，共同进步。”
“何金铜是——”
“女的。”
“哦。”
皂化理解了。现在的小孩真是学习感情两不误啊。
小轩又说了很多何金铜的事，说自己之所以苦练滑板跳板技术，就是为了能完成那个终极动作，吸引何金铜的注意。
何金铜也对滑板感兴趣，每当别人做出一个高难度动作时，总会用敬仰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个人。
小轩也想这样被何金铜看着，所以去练了滑板。
只是没想到，那个终极动作还没练成，反倒是自己优异的科学成绩吸引了何金铜。
皂化看看小轩，再看看碗里的鸡肉饭，胃口都没了，反而是头一阵阵的刺痛：早知道80分就够了，自己吃什么聪明丹啊！
皂化抱头惋惜。
小轩又说：“何金铜跟我说话的时候，朱景与在边上瞪我，他也喜欢何金铜，就因为这件事，他今天老针对我，打篮球的时候，抢我球可用力了……”
“等等。你说谁？”
“朱景与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
皂化又开始抱头，从头开始捋一下思路。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吃鸡肉饭？
因为住在小轩家里。
为什么住在小轩家里？
因为小轩要求这样。
为什么小轩要求？
因为自己要帮小轩报仇，小轩说可以报仇，只不过有个条件，就是要住在他家里。
为什么自己要帮小轩报仇？
因为自己看到朱景与竖中指，中指上还戴着个银戒指，想从小轩这里获得更多朱景与的信息。
所以，这几天我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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