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第二十二遍
秦借晚的心情很好。
她和田雅思在公园散步。
公园里还是像上一次一样热闹，不，比上一次更热闹。
溜滑板的孩子呼啸擦身而过，沙坑那边传来“我本来就勇敢”的喊声，远远地看，好像有人埋在沙坑里当人头，让其他孩子踩着滑板跳。
秦借晚和田雅思并肩走着，秦借晚一身轻松，感慨：“好美的夕阳啊。”
田雅思附和：“是啊。”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秦借晚拿到u盘后，确认过里面的内容，然后就把u盘毁了。
确认内容的时候，秦借晚是关掉声音，用手蒙住眼睛，留出一条缝，把视频看完的，过去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不对，算上重生的漫长时间，五百年了。
五百年再看视频，还是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黑历史，绝绝对对的黑历史，比婚礼现场放出新娘出轨视频的黑历史还要黑。
如果有可能，秦借晚想杀掉所有知道这个视频存在的人。
当然，现阶段，只要销毁掉这些视频就行了。
她用引力魔掌，提高到百倍引力，把u盘缩聚成球，然后沉入大地，在百倍引力的作用下，这个u盘球会一直沉到这个星球的地核，从黄色的地幔一直到深红色的铁镍地核，其实依照常理，在地幔处u盘所存储的资料就已经完全消失，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只有在自己的引力魔掌下，轰击到深层地核中的岩浆，粉身碎骨，她才会彻底放心。
黑历史啊。
其实要是自己重生的时间再早一点，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阻止自己拍那个短片。
“所以你确定你手机里的视频删掉了吗？”秦借晚问。
“删了。”田雅思极其肯定，还把手机拿出来给秦借晚确认。
秦借晚也不客气，仔仔细细地搜查过，确认没有自己的视频后，才还给田雅思。
田雅思还有些惋惜，说：“其实你那个表演挺可爱的——”
一听到“可爱”，秦借晚猛地扭头，那力度差点让人以为她的脖子都扭断了，田雅思吓了一跳，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秦借晚对自己的黑历史视频只有一个念头：赶尽杀绝！
“你那个同事方老师那里也删干净了吧？”秦借晚问。
“删了，删了。我问过她了，她说她老公刚给她买了一大堆东西，LV的包包，Tiffany的戒指，项链，太解压了，那个视频她早就删了。”
“那就好。”
最后确认完毕，秦借晚总算放下了心。
接下来，等在公园散完步，就可以回家了吧。
“不过——”田雅思看看秦借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不过什么？”
“不过为了买那些奢侈品，她老公的压力很大，为了给她老公解压，她把你的视频传给——”
秦借晚的目光又像钉子一样钉了过来，田雅思连忙解释：“你放心。她老公已经把视频删了。”
“真的？”
“真的。”
秦借晚的目光又从田雅思身上拔开，转向天边的夕阳，不管怎么说，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田雅思又犹豫地开口。
“给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啊！”秦借晚爆发了。自己的心被黑历史视频折磨得上上下下，落不了地，实在很想杀人啊。
“不过她老公好像又把视频传给另一个人看。”
“什么人？”
“不知道。不认识。只知道是个躺在Tiffany专卖店门口的秃头。”
“秃头？”
……
……
……
秦借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家里的。
远远的看到组长那个别墅亮着灯，昏黄的灯光像是酣睡的橘猫，盘在窗口，照亮外面的人影，秦借晚的脚踩在影子上，嘎吱嘎吱地响，心里莫名觉得暖和起来。
即便只是个临时报恩的场所，呆久了，也生出家的味道来。
视频的事只能告一段落。
只知道一个秃头是很难找到人的，就算是个头上秃了三条道的秃头。
咦——
秦借晚停下脚步，那踩影子的嘎吱声立马停了下来，好像影子在跟她玩木头人的游戏。
秃了三条道的人她是不认识，不过秃了一条道的人她倒是有印象。
就是皂化。
那天跟田雅思在公园聚会，无意中看到皂化在沙坑里当人头，被一群孩子当障碍物跳滑板……
没那么巧。
秃头不一定非要认识另一个秃头。
秦借晚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不管怎样，自己的黑历史总算没有在熟人圈里扩散开来。
自己重生之后，所谓的熟人圈也就是三仙尊和林渐了。
她走到门口，开门进去，门哩哩哩地响。
林渐和三仙尊都在一楼。
这个时间点，刚吃完晚饭，大家习惯性在一楼，聊聊天，说说报恩的事，偶尔拌个嘴，打个架，然后吃个夜宵，去睡觉。
这很正常。
这样的夜晚，她也不知道度过多少天。反正久到好像重生以来，他们四个仙尊和林渐就住在一起一样。
“大家好啊！”
秦借晚振作起来，天真烂漫，活力十足，跟大家打招呼。
没有人理她。
而且更奇怪的是所有人躺在一起。
皂化躺在沙发上，紫阳躺在沙发边上的地板上，林渐躺在紫阳身边，玉虚——
玉虚把电瓶车移到地上，整个人躺在电瓶车上，双脚翘在车头，稳如山岳，纹丝不动。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墙上。
墙只是面白墙，上面没有挂任何东西，但是现在上面投了影，正在放一段视频，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女生戴着可爱的蝴蝶结用咏叹调的口气朗诵：“我就是可人聪慧，温柔体贴，尚未婚配的小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引力魔掌甚至能把音波汇聚成一个音锥，刺向那堵白墙。
白墙上迸现出幽蓝寒冰，赤龙火气，茫茫剑气，连续三道屏障将音锥防下，白墙上的视频投影晃了一下，仍在继续。
林渐四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紫阳还说：“看吧。我就说她会发飙。”
玉虚问：“这是第几遍了？”
皂化：“第二十二遍。”
林渐：“再看三遍，最后三遍！”
“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再看了！”
秦借晚难得低声下气求人，不是她没出狠招，见打墙不行，她转头已经向三仙尊发了数十招狠招，只是三仙尊早有防备，龙虎观月、大罗天剑，在离火赤龙法阵护持下，防得水泄不通。
平时也没见你们三个合作得如此亲密无间啊！
秦借晚在法阵外轰得气喘吁吁，双眼冒火。
林渐安慰她：“黑历史而已，大家都有，不要在意。”
“真的吗？”秦借晚问，看大家反应。
三仙尊和林渐一起点头。
玉虚：“不过是穿裙子戴蝴蝶结而已，挺可爱的。”
紫阳：“短片的标题是《我想借报恩的名义绑架一个老公》，这也可以理解。”
皂化：“最后撕心裂肺地喊出：我爱你，老公。这句话明显是台词，不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
林渐下最后的评语：“你全程没有音乐伴奏，肢体极不协调地扭来扭去，是为了表现邪物附身后的恐怖气氛，不是在跳舞，对吧？什么？真的在跳舞。哦，嗯——跳得挺好的。是吧？”
林渐板起脸，逐一看向三仙尊，征求他们的意见。
三仙尊也板起脸，严肃地整齐划一地回答：“是。”
墙上的视频还在播放，秦借晚一边念着大段大段的独白台词，一边在“跳舞”，四肢好像有各自的想法，乱七八糟地挥舞着，秦借晚自己看了，尬得脚趾头都能抠穿地心了，他们看了真觉得还好？
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年轻时的试镜片段没那么糟糕？
秦借晚心一宽，给大家解释：“本来我不想跳的，都是导演说剧中的角色会跳舞，要我展示一下，当时年轻，想法简单，导演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噗嗤——
一个人突然笑了一下，像是充满气的气球漏了气，又马上被人堵上了，唯有余声回荡在整个别墅里。
“谁？”秦借晚的眼神像针一样一个个刺过去。
“没有啊。”紫阳摇头。
“可能是谁放屁吧。”玉虚嗅了嗅。
“对，谁？”林渐跟着嗅了嗅，看向最后的皂化。
皂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憋到了极限，肩头都抽动起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都给我死！”秦借晚一掌轰出，三仙尊布设的法阵顿时烟消云散，三仙尊身形疾飞，跳窗的跳窗，夺门的夺门，开电瓶车的开电瓶车，逃了出去。
玉虚开着电瓶车，载着紫阳和皂化在路上疾驰。
玉虚时不时看后视镜，还好，后视镜中没有出现那个恐怖的身影。
“组长呢？”紫阳皱眉。
“来不及了。”皂化感慨。
“没事。组长不会死的。”玉虚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太确定，盛怒之下的元始魔宗第一魔头可能会把组长先那个再那个，然后那个那个，总之很惨就是了。
“话说回来，都怪你！你都看过多少遍了？还忍不住笑？”玉虚责怪皂化。
皂化叫冤，“永劫无伴奏跳舞跳成那个样子，不管看几遍都会笑啊！而且还不是你说的谁放屁，直接说没有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说放屁？这样叫我怎么忍？”
紫阳夹在中间打圆场，“别吵了，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回去。还有，怎么有股臭味？”
紫阳嗅了嗅，即便是疾驰中的劲风也无法驱散那种味道。
“对不起，最近伙食太好了，又是鸡肉饭，又是夜宵零食，还天天躺着，有点积食——”皂化揉着肚子。
“你去死吧！”紫阳、玉虚一人一脚踹飞皂化。
皂化划过夜空，成为一颗闪亮的星飞到天上，他的屁也飞到天上，化成一朵夜云薰走了月亮。
紫阳搂着玉虚的腰，行驶在无人的路上，夜风在他耳边叹息，气氛正好。
紫阳问玉虚：“刚才吵架归吵架，你剑我妈的月的事，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一秒后，夜空中又多了一颗璀璨的星。
玉虚冲着星星大喊：你妈你妈你妈！
她和田雅思在公园散步。
公园里还是像上一次一样热闹，不，比上一次更热闹。
溜滑板的孩子呼啸擦身而过，沙坑那边传来“我本来就勇敢”的喊声，远远地看，好像有人埋在沙坑里当人头，让其他孩子踩着滑板跳。
秦借晚和田雅思并肩走着，秦借晚一身轻松，感慨：“好美的夕阳啊。”
田雅思附和：“是啊。”
两人漫无目的地走着，秦借晚拿到u盘后，确认过里面的内容，然后就把u盘毁了。
确认内容的时候，秦借晚是关掉声音，用手蒙住眼睛，留出一条缝，把视频看完的，过去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不对，算上重生的漫长时间，五百年了。
五百年再看视频，还是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黑历史，绝绝对对的黑历史，比婚礼现场放出新娘出轨视频的黑历史还要黑。
如果有可能，秦借晚想杀掉所有知道这个视频存在的人。
当然，现阶段，只要销毁掉这些视频就行了。
她用引力魔掌，提高到百倍引力，把u盘缩聚成球，然后沉入大地，在百倍引力的作用下，这个u盘球会一直沉到这个星球的地核，从黄色的地幔一直到深红色的铁镍地核，其实依照常理，在地幔处u盘所存储的资料就已经完全消失，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只有在自己的引力魔掌下，轰击到深层地核中的岩浆，粉身碎骨，她才会彻底放心。
黑历史啊。
其实要是自己重生的时间再早一点，自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阻止自己拍那个短片。
“所以你确定你手机里的视频删掉了吗？”秦借晚问。
“删了。”田雅思极其肯定，还把手机拿出来给秦借晚确认。
秦借晚也不客气，仔仔细细地搜查过，确认没有自己的视频后，才还给田雅思。
田雅思还有些惋惜，说：“其实你那个表演挺可爱的——”
一听到“可爱”，秦借晚猛地扭头，那力度差点让人以为她的脖子都扭断了，田雅思吓了一跳，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秦借晚对自己的黑历史视频只有一个念头：赶尽杀绝！
“你那个同事方老师那里也删干净了吧？”秦借晚问。
“删了，删了。我问过她了，她说她老公刚给她买了一大堆东西，LV的包包，Tiffany的戒指，项链，太解压了，那个视频她早就删了。”
“那就好。”
最后确认完毕，秦借晚总算放下了心。
接下来，等在公园散完步，就可以回家了吧。
“不过——”田雅思看看秦借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
“不过什么？”
“不过为了买那些奢侈品，她老公的压力很大，为了给她老公解压，她把你的视频传给——”
秦借晚的目光又像钉子一样钉了过来，田雅思连忙解释：“你放心。她老公已经把视频删了。”
“真的？”
“真的。”
秦借晚的目光又从田雅思身上拔开，转向天边的夕阳，不管怎么说，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田雅思又犹豫地开口。
“给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啊！”秦借晚爆发了。自己的心被黑历史视频折磨得上上下下，落不了地，实在很想杀人啊。
“不过她老公好像又把视频传给另一个人看。”
“什么人？”
“不知道。不认识。只知道是个躺在Tiffany专卖店门口的秃头。”
“秃头？”
……
……
……
秦借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家里的。
远远的看到组长那个别墅亮着灯，昏黄的灯光像是酣睡的橘猫，盘在窗口，照亮外面的人影，秦借晚的脚踩在影子上，嘎吱嘎吱地响，心里莫名觉得暖和起来。
即便只是个临时报恩的场所，呆久了，也生出家的味道来。
视频的事只能告一段落。
只知道一个秃头是很难找到人的，就算是个头上秃了三条道的秃头。
咦——
秦借晚停下脚步，那踩影子的嘎吱声立马停了下来，好像影子在跟她玩木头人的游戏。
秃了三条道的人她是不认识，不过秃了一条道的人她倒是有印象。
就是皂化。
那天跟田雅思在公园聚会，无意中看到皂化在沙坑里当人头，被一群孩子当障碍物跳滑板……
没那么巧。
秃头不一定非要认识另一个秃头。
秦借晚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不管怎样，自己的黑历史总算没有在熟人圈里扩散开来。
自己重生之后，所谓的熟人圈也就是三仙尊和林渐了。
她走到门口，开门进去，门哩哩哩地响。
林渐和三仙尊都在一楼。
这个时间点，刚吃完晚饭，大家习惯性在一楼，聊聊天，说说报恩的事，偶尔拌个嘴，打个架，然后吃个夜宵，去睡觉。
这很正常。
这样的夜晚，她也不知道度过多少天。反正久到好像重生以来，他们四个仙尊和林渐就住在一起一样。
“大家好啊！”
秦借晚振作起来，天真烂漫，活力十足，跟大家打招呼。
没有人理她。
而且更奇怪的是所有人躺在一起。
皂化躺在沙发上，紫阳躺在沙发边上的地板上，林渐躺在紫阳身边，玉虚——
玉虚把电瓶车移到地上，整个人躺在电瓶车上，双脚翘在车头，稳如山岳，纹丝不动。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墙上。
墙只是面白墙，上面没有挂任何东西，但是现在上面投了影，正在放一段视频，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女生戴着可爱的蝴蝶结用咏叹调的口气朗诵：“我就是可人聪慧，温柔体贴，尚未婚配的小可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引力魔掌甚至能把音波汇聚成一个音锥，刺向那堵白墙。
白墙上迸现出幽蓝寒冰，赤龙火气，茫茫剑气，连续三道屏障将音锥防下，白墙上的视频投影晃了一下，仍在继续。
林渐四人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紫阳还说：“看吧。我就说她会发飙。”
玉虚问：“这是第几遍了？”
皂化：“第二十二遍。”
林渐：“再看三遍，最后三遍！”
“不要看啊！求求你们了，不要再看了！”
秦借晚难得低声下气求人，不是她没出狠招，见打墙不行，她转头已经向三仙尊发了数十招狠招，只是三仙尊早有防备，龙虎观月、大罗天剑，在离火赤龙法阵护持下，防得水泄不通。
平时也没见你们三个合作得如此亲密无间啊！
秦借晚在法阵外轰得气喘吁吁，双眼冒火。
林渐安慰她：“黑历史而已，大家都有，不要在意。”
“真的吗？”秦借晚问，看大家反应。
三仙尊和林渐一起点头。
玉虚：“不过是穿裙子戴蝴蝶结而已，挺可爱的。”
紫阳：“短片的标题是《我想借报恩的名义绑架一个老公》，这也可以理解。”
皂化：“最后撕心裂肺地喊出：我爱你，老公。这句话明显是台词，不是你内心真实的写照。”
林渐下最后的评语：“你全程没有音乐伴奏，肢体极不协调地扭来扭去，是为了表现邪物附身后的恐怖气氛，不是在跳舞，对吧？什么？真的在跳舞。哦，嗯——跳得挺好的。是吧？”
林渐板起脸，逐一看向三仙尊，征求他们的意见。
三仙尊也板起脸，严肃地整齐划一地回答：“是。”
墙上的视频还在播放，秦借晚一边念着大段大段的独白台词，一边在“跳舞”，四肢好像有各自的想法，乱七八糟地挥舞着，秦借晚自己看了，尬得脚趾头都能抠穿地心了，他们看了真觉得还好？
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其实年轻时的试镜片段没那么糟糕？
秦借晚心一宽，给大家解释：“本来我不想跳的，都是导演说剧中的角色会跳舞，要我展示一下，当时年轻，想法简单，导演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噗嗤——
一个人突然笑了一下，像是充满气的气球漏了气，又马上被人堵上了，唯有余声回荡在整个别墅里。
“谁？”秦借晚的眼神像针一样一个个刺过去。
“没有啊。”紫阳摇头。
“可能是谁放屁吧。”玉虚嗅了嗅。
“对，谁？”林渐跟着嗅了嗅，看向最后的皂化。
皂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像是憋到了极限，肩头都抽动起来，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都给我死！”秦借晚一掌轰出，三仙尊布设的法阵顿时烟消云散，三仙尊身形疾飞，跳窗的跳窗，夺门的夺门，开电瓶车的开电瓶车，逃了出去。
玉虚开着电瓶车，载着紫阳和皂化在路上疾驰。
玉虚时不时看后视镜，还好，后视镜中没有出现那个恐怖的身影。
“组长呢？”紫阳皱眉。
“来不及了。”皂化感慨。
“没事。组长不会死的。”玉虚说这话的时候也不太确定，盛怒之下的元始魔宗第一魔头可能会把组长先那个再那个，然后那个那个，总之很惨就是了。
“话说回来，都怪你！你都看过多少遍了？还忍不住笑？”玉虚责怪皂化。
皂化叫冤，“永劫无伴奏跳舞跳成那个样子，不管看几遍都会笑啊！而且还不是你说的谁放屁，直接说没有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说放屁？这样叫我怎么忍？”
紫阳夹在中间打圆场，“别吵了，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回去。还有，怎么有股臭味？”
紫阳嗅了嗅，即便是疾驰中的劲风也无法驱散那种味道。
“对不起，最近伙食太好了，又是鸡肉饭，又是夜宵零食，还天天躺着，有点积食——”皂化揉着肚子。
“你去死吧！”紫阳、玉虚一人一脚踹飞皂化。
皂化划过夜空，成为一颗闪亮的星飞到天上，他的屁也飞到天上，化成一朵夜云薰走了月亮。
紫阳搂着玉虚的腰，行驶在无人的路上，夜风在他耳边叹息，气氛正好。
紫阳问玉虚：“刚才吵架归吵架，你剑我妈的月的事，是不是该给我道个歉？”
一秒后，夜空中又多了一颗璀璨的星。
玉虚冲着星星大喊：你妈你妈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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