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词条:无限
无限，一个代称，是人类对数量认知的极限的一种描述，只有伟大存在们以及道祖能接触到这一境界。通常认为在无限这一量词下，所有的多与少都失去了其实际意义。
付度与魔沉默的走在上行的楼梯上。灯光昏暗，气氛庄重肃穆。
付度还沉浸在之前那个汉子的惨叫声中。不是怜悯，就像是从没动手过的人突然动手，有些不适应。
付度仍然有那种生活在法治社会所有的那种背德感。
而魔走在前面，肩膀却开始微微抖动。然后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最后好似忍不住了。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个金丹的全力一击居然，居然连一个筑基都打不死，哈哈哈哈，等等，让我笑会。”
说罢魔停下了脚步，扶着墙笑了起来。
“比我都厉害，哈哈哈，哈，我当初好歹还打死了个龙门。你居然连筑基都打不死！”
付度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魔，突然感觉自己被耍了。
“你说我是金丹？你还说他是筑基？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是筑基的吗？什么时候成金丹了？”
魔脸上全是爽快之色，好似奸计得逞。
“你怎么变金丹的我也不清楚，但学了我的功法就等着被人越阶挑吧！哈哈哈，越来越离谱了，金丹打不死筑基，哎哟笑死我了。
付度对这境界越来越迷糊了，明明是筑基的，怎么突然变成金丹了？怎么明明成了金丹，却又打不死筑基了？
魔这时有些缓过劲来，看着一脸莫名奇妙的付度，却又带了些复杂之意。
他的功法，前期越弱，后期越强，如果此人真的到了伟大存在的境界，那他的强大可能无法想象。
魔一摆手，继续走上楼梯。声音传来。
“先去吃饭，到时候再跟你讲。”
付度心中疑惑，但没说什么。跟着魔的背影就走上了楼。
楼梯其实总共就五十来阶，两人顺着楼梯口一路走上了走廊，顺着又走了七八十步，便看到了一个房间。
里面正有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腹度饥饿的身体立马传来了强烈的反馈。
再往里面看，一排排的蒸笼，冒着袅袅白烟。大块大块煮好的肉摆在砧板上。香味扑鼻。
里面的船员不多，就只有寥寥几个，大概是没到饭点。
他们用刀把肉给切下来大块，从蒸笼里拿出脸盆似的馒头，掰开来夹在里面，大口的吃了起来。
付度疑惑道。“不用钱吗？”
“当然都是免费吃的，凡间的食物一个中品灵石能买的量比这艘船还大，星盗没你想的那么穷。”
付度承认是他前世的刻板印象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付度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宇宙的经济体系的具体，但中品灵石是他也能支付起的代价，而这艘船大概有一百多米长，有前世的小型军舰大小了。
这么一艘灵船所有的那么多食物，付度估计至少有个几万吨了。
出现这种现象一般有两种情况，因此灵石的购买力非常惊人，二是这类食物非常的不值钱。
付度走到蒸笼面前，一掀开，热腾腾的白面馒头让付度晃的有点晕。
付度不管馒头还烫不烫，拿起一个馒头就开始往嘴里塞。
但是没有水的辅助，大口的吞咽很快让付度噎着了。
随着付度的干呕，魔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吃这么快干嘛？慢慢来，边吃边讲。”
付度从善如流的拿起了两个脸盆似的馒头，要从砧板上切下来一块人头大小的熟肉。
付度发现这里没盘子，所有人都直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干脆从旁边抽了一宿空的蒸笼，当做盘子。
等付度把蒸笼放到桌子后，才抬头看一下魔。
“你说，我在听。”
明显就是摆出了能听好几个时辰的架势。
魔沉吟了一会儿，随机一个长长的故事就从他口里说出。
“先从我的来历开始讲吧，我叫魔，是主宇宙上一颗星球的生灵，一开始赌气走上了修行之路，到了筑基的时候，却不小心筑了一个小到极致的道基，如果说寻常修行者住的基可以称之为一块砖的话，我筑的基就相当于一粒沙尘。
所有人都觉得我今生以后再也和修行无缘，他们认为道基如地基，修为如高楼，道基越大，修行越稳。如平地建高楼。地基越厚，楼就能建得越高。日后的成就也自然能更高。而我的道基如此之小，根本承载不起一丝一毫的重量。
不但毫无前途，而且在筑基期的力量是与道基大小直接相关的。以我小如沙尘的道基，只比炼气期的稍微强一点。
当时我年轻气盛，只觉得这天地都要为我意志而行。老天不让我修行，那我偏要走的更高。
不得不说我在推演这一块的天资，简直是前无古人。
我硬生生的推演出了适合小道基的下一境功法。
我觉得道基如高山之底，无论高山的底部有多大，无论高山有多么陡峭，它的高度终有尽头。
由大而变小，它的高度终究有底。
而由小而变大，它是没有尽头的。
我在我自己修行的功法里加上了这么一句。
‘道之基理当极小，如人之始小如芥子，而后方成长为人。强大者必起源于微末，道基亦当如是。’
但他们也说的没错，高山高楼能存在千千万万年，因为他们是最稳固的。
而倒立的高山，反着建的高楼却根本无法稳定存在。往往在建立好的瞬间就要崩溃。
当时的我也困扰了很久，直到我在一个路边小孩玩的陀螺里找到了答案。
只要旋转起来，倒立的高山就是一个巨大的陀螺。
当然道基不是高山，旋转起来也不是陀螺。
我在突破龙门境的时候，将一种特殊的运动状态带入到了道基中。而道基真的暂时稳定了下来。
但这种运动不是永恒的，当时的我计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二十年，二十年以后道基的运动就将停止，我也会走火入魔。
为了活命，我只好拼命修炼。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所创造的这部功法修炼起来出奇的快。而达到的境界也出奇的弱。
我明明突破到了龙门，实际的真气量只比普通筑基期稍微多了一点。其他龙门境一人可灭杀数百个筑基期，而我即使只对战一位筑基期，都有可能被对方反杀。
不过没关系，我只花了四年就突破到了金丹期。后来事实证明，这一次碎道基而重铸的过程是唯一可以使金丹回归稳定的机会，但代价是今后修为再无可能寸进。当时的我自然不可能去选择，毅然决然的走上了我自己所推演的道。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四十多亿年，人们都认为我的功法离经叛道，逆天下之大不韪，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魔功。
于是所有人都称呼我为‘魔‘。
当一个称号被别人称呼了十次，那是误认，当一个称呼被人称了数百次，那就是别人的外号。当所有人都称呼这个名字，所有人都认可这个名字，那这个名字也就成了那个人真正的名字。
于是我就叫‘魔’了。
直到现在我都已经忘了我原来到底叫什么名字了。那便叫魔吧。”
魔讲完了这一段话，紧接着看向付度。
“你修行的功法，便是我所创立，你修行了我的功法到了金丹，那你必须要在五十年内突破至更高境界，不然便会走火入魔而死。”
魔紧接着补刀了一句。
“既然修行了我的功法，而到了金丹境界，那便是道祖也没法停止你修行我的功法了。所以少年郎，要好好修炼，你死了不要紧，不要把我给害死了！”
付度:＼(`Δ’)／
复读只觉得千言万语梗在心头，最终却只化出了一个植物的名字。
“草！（一种植物）”
然而没等付度打算说出点什么。
魔紧接着问道。
“我的功法在推演里没有遇到筑基后直接变成金丹的可能性，所以还是冒昧问一下，你筑的基有多大？”
付度突然有种想揍眼前这个人影的冲动，但想到自己碰不到他，只能闷闷道。
“一个点。”
这下魔的脸上，那仿佛万载不会变的欠揍的表情终于荡然无存，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脸。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一个点？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去做到创造一个你根本想象不出来的事物？”
其实付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筑出来一个点的，他只恍恍惚惚记得当时他好像念了一部清心诀，然后付度就进入了一种无法描述的状态，那个点就这么筑成了。
付度想了想如实回答。“不知道。”
魔摆了摆手，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别说，就算知道了也别说，我不想知道。”
魔自己已经成了这么一个状态，他相对于整个宇宙都不存在了，根本没有什么修为的概念了，知道这个除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之外，一点用处没有。
而这或许就是付度身上秘密的一角，自己目前寄人篱下，有时候知道的太多，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旁边来回踱步，一边喃喃自语。
“果然，果然。如果做不到无限强大，那就从无比弱小开始。从始至终，和无限大最相近的就是无限小。那么多法术模型的参数差异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原来怎么没想到。无限小的道基便是无限的不稳定，它如同一个奇点，不不不，它就是一个奇点，无限小的同时也无限大。而只要受到一点点扰动，就会爆炸开来。而碎道基的过程本身就是铸金丹的一部分。所以直接跳过了作为升华阶段的龙门境。直线表现为铸金丹的波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魔的眼睛里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兴奋的光。
魔看向付度所在的方向，此时的付度脸上全是被坑了的沮丧而愤慨之色，没有一丝不对劲，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魔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越来越看不透了，他身上仿佛有着某种迷雾，越往里面看，也都只能看见一大片的谜团。
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吗？魔的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度与魔沉默的走在上行的楼梯上。灯光昏暗，气氛庄重肃穆。
付度还沉浸在之前那个汉子的惨叫声中。不是怜悯，就像是从没动手过的人突然动手，有些不适应。
付度仍然有那种生活在法治社会所有的那种背德感。
而魔走在前面，肩膀却开始微微抖动。然后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最后好似忍不住了。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一个金丹的全力一击居然，居然连一个筑基都打不死，哈哈哈哈，等等，让我笑会。”
说罢魔停下了脚步，扶着墙笑了起来。
“比我都厉害，哈哈哈，哈，我当初好歹还打死了个龙门。你居然连筑基都打不死！”
付度看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魔，突然感觉自己被耍了。
“你说我是金丹？你还说他是筑基？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是筑基的吗？什么时候成金丹了？”
魔脸上全是爽快之色，好似奸计得逞。
“你怎么变金丹的我也不清楚，但学了我的功法就等着被人越阶挑吧！哈哈哈，越来越离谱了，金丹打不死筑基，哎哟笑死我了。
付度对这境界越来越迷糊了，明明是筑基的，怎么突然变成金丹了？怎么明明成了金丹，却又打不死筑基了？
魔这时有些缓过劲来，看着一脸莫名奇妙的付度，却又带了些复杂之意。
他的功法，前期越弱，后期越强，如果此人真的到了伟大存在的境界，那他的强大可能无法想象。
魔一摆手，继续走上楼梯。声音传来。
“先去吃饭，到时候再跟你讲。”
付度心中疑惑，但没说什么。跟着魔的背影就走上了楼。
楼梯其实总共就五十来阶，两人顺着楼梯口一路走上了走廊，顺着又走了七八十步，便看到了一个房间。
里面正有阵阵食物的香气传来，腹度饥饿的身体立马传来了强烈的反馈。
再往里面看，一排排的蒸笼，冒着袅袅白烟。大块大块煮好的肉摆在砧板上。香味扑鼻。
里面的船员不多，就只有寥寥几个，大概是没到饭点。
他们用刀把肉给切下来大块，从蒸笼里拿出脸盆似的馒头，掰开来夹在里面，大口的吃了起来。
付度疑惑道。“不用钱吗？”
“当然都是免费吃的，凡间的食物一个中品灵石能买的量比这艘船还大，星盗没你想的那么穷。”
付度承认是他前世的刻板印象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付度虽然不知道现在这个宇宙的经济体系的具体，但中品灵石是他也能支付起的代价，而这艘船大概有一百多米长，有前世的小型军舰大小了。
这么一艘灵船所有的那么多食物，付度估计至少有个几万吨了。
出现这种现象一般有两种情况，因此灵石的购买力非常惊人，二是这类食物非常的不值钱。
付度走到蒸笼面前，一掀开，热腾腾的白面馒头让付度晃的有点晕。
付度不管馒头还烫不烫，拿起一个馒头就开始往嘴里塞。
但是没有水的辅助，大口的吞咽很快让付度噎着了。
随着付度的干呕，魔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吃这么快干嘛？慢慢来，边吃边讲。”
付度从善如流的拿起了两个脸盆似的馒头，要从砧板上切下来一块人头大小的熟肉。
付度发现这里没盘子，所有人都直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干脆从旁边抽了一宿空的蒸笼，当做盘子。
等付度把蒸笼放到桌子后，才抬头看一下魔。
“你说，我在听。”
明显就是摆出了能听好几个时辰的架势。
魔沉吟了一会儿，随机一个长长的故事就从他口里说出。
“先从我的来历开始讲吧，我叫魔，是主宇宙上一颗星球的生灵，一开始赌气走上了修行之路，到了筑基的时候，却不小心筑了一个小到极致的道基，如果说寻常修行者住的基可以称之为一块砖的话，我筑的基就相当于一粒沙尘。
所有人都觉得我今生以后再也和修行无缘，他们认为道基如地基，修为如高楼，道基越大，修行越稳。如平地建高楼。地基越厚，楼就能建得越高。日后的成就也自然能更高。而我的道基如此之小，根本承载不起一丝一毫的重量。
不但毫无前途，而且在筑基期的力量是与道基大小直接相关的。以我小如沙尘的道基，只比炼气期的稍微强一点。
当时我年轻气盛，只觉得这天地都要为我意志而行。老天不让我修行，那我偏要走的更高。
不得不说我在推演这一块的天资，简直是前无古人。
我硬生生的推演出了适合小道基的下一境功法。
我觉得道基如高山之底，无论高山的底部有多大，无论高山有多么陡峭，它的高度终有尽头。
由大而变小，它的高度终究有底。
而由小而变大，它是没有尽头的。
我在我自己修行的功法里加上了这么一句。
‘道之基理当极小，如人之始小如芥子，而后方成长为人。强大者必起源于微末，道基亦当如是。’
但他们也说的没错，高山高楼能存在千千万万年，因为他们是最稳固的。
而倒立的高山，反着建的高楼却根本无法稳定存在。往往在建立好的瞬间就要崩溃。
当时的我也困扰了很久，直到我在一个路边小孩玩的陀螺里找到了答案。
只要旋转起来，倒立的高山就是一个巨大的陀螺。
当然道基不是高山，旋转起来也不是陀螺。
我在突破龙门境的时候，将一种特殊的运动状态带入到了道基中。而道基真的暂时稳定了下来。
但这种运动不是永恒的，当时的我计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二十年，二十年以后道基的运动就将停止，我也会走火入魔。
为了活命，我只好拼命修炼。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所创造的这部功法修炼起来出奇的快。而达到的境界也出奇的弱。
我明明突破到了龙门，实际的真气量只比普通筑基期稍微多了一点。其他龙门境一人可灭杀数百个筑基期，而我即使只对战一位筑基期，都有可能被对方反杀。
不过没关系，我只花了四年就突破到了金丹期。后来事实证明，这一次碎道基而重铸的过程是唯一可以使金丹回归稳定的机会，但代价是今后修为再无可能寸进。当时的我自然不可能去选择，毅然决然的走上了我自己所推演的道。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四十多亿年，人们都认为我的功法离经叛道，逆天下之大不韪，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魔功。
于是所有人都称呼我为‘魔‘。
当一个称号被别人称呼了十次，那是误认，当一个称呼被人称了数百次，那就是别人的外号。当所有人都称呼这个名字，所有人都认可这个名字，那这个名字也就成了那个人真正的名字。
于是我就叫‘魔’了。
直到现在我都已经忘了我原来到底叫什么名字了。那便叫魔吧。”
魔讲完了这一段话，紧接着看向付度。
“你修行的功法，便是我所创立，你修行了我的功法到了金丹，那你必须要在五十年内突破至更高境界，不然便会走火入魔而死。”
魔紧接着补刀了一句。
“既然修行了我的功法，而到了金丹境界，那便是道祖也没法停止你修行我的功法了。所以少年郎，要好好修炼，你死了不要紧，不要把我给害死了！”
付度:＼(`Δ’)／
复读只觉得千言万语梗在心头，最终却只化出了一个植物的名字。
“草！（一种植物）”
然而没等付度打算说出点什么。
魔紧接着问道。
“我的功法在推演里没有遇到筑基后直接变成金丹的可能性，所以还是冒昧问一下，你筑的基有多大？”
付度突然有种想揍眼前这个人影的冲动，但想到自己碰不到他，只能闷闷道。
“一个点。”
这下魔的脸上，那仿佛万载不会变的欠揍的表情终于荡然无存，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脸。脸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一个点？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去做到创造一个你根本想象不出来的事物？”
其实付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筑出来一个点的，他只恍恍惚惚记得当时他好像念了一部清心诀，然后付度就进入了一种无法描述的状态，那个点就这么筑成了。
付度想了想如实回答。“不知道。”
魔摆了摆手，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别说，就算知道了也别说，我不想知道。”
魔自己已经成了这么一个状态，他相对于整个宇宙都不存在了，根本没有什么修为的概念了，知道这个除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之外，一点用处没有。
而这或许就是付度身上秘密的一角，自己目前寄人篱下，有时候知道的太多，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他在旁边来回踱步，一边喃喃自语。
“果然，果然。如果做不到无限强大，那就从无比弱小开始。从始至终，和无限大最相近的就是无限小。那么多法术模型的参数差异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原来怎么没想到。无限小的道基便是无限的不稳定，它如同一个奇点，不不不，它就是一个奇点，无限小的同时也无限大。而只要受到一点点扰动，就会爆炸开来。而碎道基的过程本身就是铸金丹的一部分。所以直接跳过了作为升华阶段的龙门境。直线表现为铸金丹的波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魔的眼睛里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兴奋的光。
魔看向付度所在的方向，此时的付度脸上全是被坑了的沮丧而愤慨之色，没有一丝不对劲，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魔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越来越看不透了，他身上仿佛有着某种迷雾，越往里面看，也都只能看见一大片的谜团。
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吗？魔的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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