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堪比神罚的酷刑
军训第六天，洛辰重生之后的第七天的下午，
神明权柄的神术冷却完毕，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浮现在洛辰心头。
这是一种很奇妙又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青春期的青少年第一次XX后，才会似懂非懂的感叹：啊，原来是这就是XX。
洛辰无法命名这种感觉，只听见似有若无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一颗圆润的光球浮现在他的意识里。
声音有点像某种乐曲，又像是好友在耳边的低语，声调节奏平缓，略有起伏，迎接变化非常快，不是洛辰印象里的任何一种语言，他却莫名能够听懂它的意思。
洛辰：‘只要把它发射出去，就可以了吗？’
洛辰沉吟片刻，果断放弃了在学校使用神术的想法，安静的等待着军训和晚自习的结束。
当夜，返家的洛辰，搓揉着小金毛的狗头，有些迫不及待的驱动神术。
一种好似升华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灵魂意识似乎穿越到更高的层面，无数道声音传入洛辰的耳中。
很多声音有着特殊的频率和银色，一听就是非人种族。
“我想要一个神之子。”
“我想要发财。”
“我渴望奈子。”
……
“我希望摆脱命运的束缚。”
祈愿权柄还是很智能，洛辰目前无法完成的祈愿，他是接收不到的。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从这些声音之中，挑选出回报最丰厚的祈愿。
洛辰沉吟片刻，意念接通了最后一道祈祷之音。
有些昏暗的封闭空间出现在洛辰的脑海里，一名身着修女服的女性安静跪坐在地面上，面向着虚无的地面，闭目祈祷着。
洛辰手握权柄，知晓着完成这一祈愿的方式：将她收为眷属。
这位没有归属的修女拥有着奇异能力，内心有着虔诚的信仰，但没有归属的神明，是一位绝佳的预备眷属人员。
封闭的空间之中，点点荧光汇聚成一颗发光球体，球体变幻扭曲着，传递着洛辰的意志。
让洛辰有些意外的是，修女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轻轻一跃，没入发光球体之内。
祈愿权柄震动着，同一颗发光球体在洛辰身边出现，衣着朴素的修女从中走出，一双黯淡无光的灰色眼眸缓缓睁开，寂静无语。
洛辰心头一颤，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他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灰色无神的眼眸里仿佛蕴含了一整颗星球的罪孽和绝望。
洛辰注视着修女，轻声感慨了一句：“看来，你过的很辛苦。”
黑白修女逐渐回过神，无神的目光重新聚焦，跪伏在洛辰身前：“命运的囚徒，觐见神明。”
“您终于来审判我的罪孽了吗？”
洛辰神色平静：“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洛辰能够感觉到，黑白修女周身环绕着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晦涩又神秘。
黑白修女面色悲戚，却不显得淡漠，反而更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气场。
洛辰第一次觉得，现实之中，真的有人能够配得上“圣母”一词。
黑白修女：“神赐予我洞穿万千生灵命运的双眼，我一次次想要探寻孩子们的生活，却不得不先面对他们的死亡……”
柔软低沉的声调里隐藏着晦涩的情绪，浓重的悲伤、绝望和负罪感，在经年累月的时光之中，酿成一壶陈年老酒，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黑白修女继续以祷告的姿态，低声叙述着：“我没能改变任何事，没能拯救任何人，所有的善意都导向了毁灭。
这是我无法宽恕的罪孽……”
大概是当修女太久了，又或者认为神明是无所不知的。
黑白修女的回答，更像是唱诗式的祷告，又像是一种临终遗言和得偿所愿的释怀。
但站在洛辰的视角，却是另一种感觉：‘你就是传说之中的谜语人吗？’
絮絮叨叨的听了不少话语，洛辰大致明白了黑白修女的情况：一个拥有预言能力却无法改变命运的囚徒。
她虽然没有感知到祈愿权柄，但却预感到她会在今天离开原生世界。
这也是她为何会独自一人停留在封闭的小房间里，义无反顾的成为洛辰的眷属。
黑白修女跪伏，平淡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释怀：“请您审判我的罪孽。”
洛辰：“……”
两世加起来，洛辰甚至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不要说杀人。
最重要的是，黑白修女并非恶人。
她如今是洛辰的眷属，洛辰能够分辨她是否说谎，她更没有伤害自己的能力。
当你有能力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之时，只要对方不是罪大恶极，大部分还是愿意让他活下去的。
洛辰亦是如此。
赎罪祷告结束，自认为罪人的修女安静的等候着神明的审判。
洛辰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吧。”
修女抬眸。
洛辰注视着那一双淡漠无神的眼眸，平静的说着：“你会泡咖啡吗？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我会给你找教学视频的。
我正准备开一间咖啡店，你来为我工作吧。”
修女神色肃然：“感谢您的仁慈，但这不足以宽恕我的罪孽。”
洛辰笑了：“这已经足够了。”
“你白天需要为我的咖啡店工作，晚上需要为我服务，最重要的是，你是没有工资的。”
修女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经的神罚，不应该是炼狱烛火焚烧灵魂，五霄雷霆粉身碎骨吗？
洛辰：“那些都是唬人的，你都已经是罪人了，神明们为什么还要付出这么高成本来杀你。”
“而且，这里是新世界，你来了新世界，就要遵循新世界的法律。”
黑白修女神色茫然，迟疑的点头：“罪人确实没有资格神明费心。”
洛辰掏出手机，找到几个五星级监狱视频，翻给修女看：“喏，这是罪犯们的待遇。”
“而你，将会接受比他们更残酷的惩罚，那就是，全、年、无、休！”
听到这句话，黑白修女瞬间神色严肃，赞同的点头：“我愿意接受您的神罚，在您身边，聆听您的教诲。”
这下子，反倒是洛辰没反应过来，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们那里，平均工作时长是多久？”
黑白修女：“日常祷告两小时，劳作两小时，做三休二。”
洛辰：“……”
啧，全年无休果然是神罚般的酷刑。
神明权柄的神术冷却完毕，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浮现在洛辰心头。
这是一种很奇妙又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青春期的青少年第一次XX后，才会似懂非懂的感叹：啊，原来是这就是XX。
洛辰无法命名这种感觉，只听见似有若无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一颗圆润的光球浮现在他的意识里。
声音有点像某种乐曲，又像是好友在耳边的低语，声调节奏平缓，略有起伏，迎接变化非常快，不是洛辰印象里的任何一种语言，他却莫名能够听懂它的意思。
洛辰：‘只要把它发射出去，就可以了吗？’
洛辰沉吟片刻，果断放弃了在学校使用神术的想法，安静的等待着军训和晚自习的结束。
当夜，返家的洛辰，搓揉着小金毛的狗头，有些迫不及待的驱动神术。
一种好似升华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的灵魂意识似乎穿越到更高的层面，无数道声音传入洛辰的耳中。
很多声音有着特殊的频率和银色，一听就是非人种族。
“我想要一个神之子。”
“我想要发财。”
“我渴望奈子。”
……
“我希望摆脱命运的束缚。”
祈愿权柄还是很智能，洛辰目前无法完成的祈愿，他是接收不到的。
他现在要做的，便是从这些声音之中，挑选出回报最丰厚的祈愿。
洛辰沉吟片刻，意念接通了最后一道祈祷之音。
有些昏暗的封闭空间出现在洛辰的脑海里，一名身着修女服的女性安静跪坐在地面上，面向着虚无的地面，闭目祈祷着。
洛辰手握权柄，知晓着完成这一祈愿的方式：将她收为眷属。
这位没有归属的修女拥有着奇异能力，内心有着虔诚的信仰，但没有归属的神明，是一位绝佳的预备眷属人员。
封闭的空间之中，点点荧光汇聚成一颗发光球体，球体变幻扭曲着，传递着洛辰的意志。
让洛辰有些意外的是，修女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轻轻一跃，没入发光球体之内。
祈愿权柄震动着，同一颗发光球体在洛辰身边出现，衣着朴素的修女从中走出，一双黯淡无光的灰色眼眸缓缓睁开，寂静无语。
洛辰心头一颤，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他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灰色无神的眼眸里仿佛蕴含了一整颗星球的罪孽和绝望。
洛辰注视着修女，轻声感慨了一句：“看来，你过的很辛苦。”
黑白修女逐渐回过神，无神的目光重新聚焦，跪伏在洛辰身前：“命运的囚徒，觐见神明。”
“您终于来审判我的罪孽了吗？”
洛辰神色平静：“我想先听听你的故事。”
洛辰能够感觉到，黑白修女周身环绕着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晦涩又神秘。
黑白修女面色悲戚，却不显得淡漠，反而更人一种悲天悯人的气场。
洛辰第一次觉得，现实之中，真的有人能够配得上“圣母”一词。
黑白修女：“神赐予我洞穿万千生灵命运的双眼，我一次次想要探寻孩子们的生活，却不得不先面对他们的死亡……”
柔软低沉的声调里隐藏着晦涩的情绪，浓重的悲伤、绝望和负罪感，在经年累月的时光之中，酿成一壶陈年老酒，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黑白修女继续以祷告的姿态，低声叙述着：“我没能改变任何事，没能拯救任何人，所有的善意都导向了毁灭。
这是我无法宽恕的罪孽……”
大概是当修女太久了，又或者认为神明是无所不知的。
黑白修女的回答，更像是唱诗式的祷告，又像是一种临终遗言和得偿所愿的释怀。
但站在洛辰的视角，却是另一种感觉：‘你就是传说之中的谜语人吗？’
絮絮叨叨的听了不少话语，洛辰大致明白了黑白修女的情况：一个拥有预言能力却无法改变命运的囚徒。
她虽然没有感知到祈愿权柄，但却预感到她会在今天离开原生世界。
这也是她为何会独自一人停留在封闭的小房间里，义无反顾的成为洛辰的眷属。
黑白修女跪伏，平淡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释怀：“请您审判我的罪孽。”
洛辰：“……”
两世加起来，洛辰甚至连一只鸡都没杀过，更不要说杀人。
最重要的是，黑白修女并非恶人。
她如今是洛辰的眷属，洛辰能够分辨她是否说谎，她更没有伤害自己的能力。
当你有能力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之时，只要对方不是罪大恶极，大部分还是愿意让他活下去的。
洛辰亦是如此。
赎罪祷告结束，自认为罪人的修女安静的等候着神明的审判。
洛辰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用你的余生来赎罪吧。”
修女抬眸。
洛辰注视着那一双淡漠无神的眼眸，平静的说着：“你会泡咖啡吗？不会的话也没关系，我会给你找教学视频的。
我正准备开一间咖啡店，你来为我工作吧。”
修女神色肃然：“感谢您的仁慈，但这不足以宽恕我的罪孽。”
洛辰笑了：“这已经足够了。”
“你白天需要为我的咖啡店工作，晚上需要为我服务，最重要的是，你是没有工资的。”
修女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经的神罚，不应该是炼狱烛火焚烧灵魂，五霄雷霆粉身碎骨吗？
洛辰：“那些都是唬人的，你都已经是罪人了，神明们为什么还要付出这么高成本来杀你。”
“而且，这里是新世界，你来了新世界，就要遵循新世界的法律。”
黑白修女神色茫然，迟疑的点头：“罪人确实没有资格神明费心。”
洛辰掏出手机，找到几个五星级监狱视频，翻给修女看：“喏，这是罪犯们的待遇。”
“而你，将会接受比他们更残酷的惩罚，那就是，全、年、无、休！”
听到这句话，黑白修女瞬间神色严肃，赞同的点头：“我愿意接受您的神罚，在您身边，聆听您的教诲。”
这下子，反倒是洛辰没反应过来，沉吟片刻，开口问道：“你们那里，平均工作时长是多久？”
黑白修女：“日常祷告两小时，劳作两小时，做三休二。”
洛辰：“……”
啧，全年无休果然是神罚般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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