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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呼之欲出的真相

    清醒的看着自己坠落,这确实可怕。爱.阅.读可是还有什么比温稚水现在经历的更加可怕呢。她是在清醒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毫无退路,只能朝着它走去。

    温稚水摇摇头,“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清醒的看着自己坠落,而是清醒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你知道什么是死亡吗傅君晟?”温稚水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

    “君晟哥哥,你们不要再吵了!”此时郝白莲从浴室里出来。

    可是傅君晟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压根儿没听见她讲话,“温稚水,你是疯了吗?疯了就去看医生,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呜呜呜…君晟哥哥,你们不要在吵了,吓到我们的宝宝了!”郝白莲的头发还没擦干,像是刚刚洗过澡。

    水珠顺着发尖儿滴到地毯上。

    听到郝白莲的哭声,傅君晟这才回过神去看她,急忙走过去擦干她的眼泪,“怎么了白莲?”

    白莲摇摇头,“我刚刚在浴室里洗澡,可是听到你们吵架,肚子里的宝宝应该是吓到了,我有点不舒服。”郝白莲一边说一边啜泣。

    傅君晟还没来得及压制下去的烦躁趁着郝白莲的哭唧唧又快要爆发了。

    “那就去好好休息,白莲,你回房间休息吧!”傅君晟不想看到郝白莲每次遇到事情总是哭唧唧的样子。

    他又生气温稚水每次跟石头一样硬,他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令人抓狂。

    温稚水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郝白莲在那跟傅君晟撒娇,她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

    郝白莲的头发还没干,好像确实是像刚洗过的,可是衣服看起来有些奇怪,明明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温稚水眸子一沉。

    郝白莲身上这身衣服是穿过的,她洗完澡竟然没换衣服?外面这么热的天,这个季节,竟然不换衣服?

    这一点说不通,温稚水下意识的朝着楼下那间浴室看了一眼。觉得的有些蹊跷。

    温稚水不声不响的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浴室,不过这一动作引起来郝白莲的剧烈反应。

    “君晟哥哥,你带我去休息好不好想我肚子好痛!”郝白莲面露痛苦,趴在傅君晟怀里。

    傅君晟有些着急了“怎么会肚子痛,我带你去医院!”

    郝白莲急忙摆手,“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回事,医生说这种情况很正常,休息就好!”

    温稚水听着这离谱的话撇嘴笑了,可傅君晟一个男人自然不会懂,郝白莲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带着她走开回房休息了。

    温稚水看着他们已经回房,她这才走向浴室,推门进去,浴室地面是干的。

    “她果然在撒谎!”温稚水自言自语。

    而且这个慌撒的拙劣极了。她若不说她洗澡,只是从浴室里出来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可她偏偏要多此一举,反而暴露了自己。

    “她究竟在掩饰什么?”温稚水暗自思索着,郝白莲一定是在掩饰什么,因为想要掩饰的痕迹太明显了。

    温稚水的猜测是正确的,在她回来之前,郝白莲一直躲在里面接电话,是齐恒原打给她的。

    “白莲,你那边最近有什么情况吗?”齐恒原声音有些阴婺。

    郝白莲一只手捂着手机,一边压低了声音,“最近一切正常,你不用担心,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了,很容易露馅儿的。”

    郝白莲时不时的张望着门口的位置。

    “我要的不是一切正常,我要的是不正常!”齐恒原说道。

    郝白莲听的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让我稳住傅君晟就好吗?”

    齐恒原之前跟郝白莲说的是稳住傅君晟不要让他对她起疑心,不能操之过急,可现在又说这些,她实在是跟不上齐恒原的节奏。

    “你得加快速度了,想办法从傅君晟那里套点消息,我这边从温稚水这入手,计划得加快了!”齐恒原改变了原有的计划,打算加快节奏。

    “我需要时间,我总不能突然开始关心傅君晟的工作上的事吧,我尽快!”

    郝白莲有些无奈。

    听着温稚水和傅君晟在外面吵架,她不能在浴室里呆太久了,“还有别的事吗?我现在不方便讲话,如果没要紧的事,就先这样吧!”

    郝白莲想着赶紧挂了电话听听看他们在吵什么。

    齐恒原也没在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郝白莲关掉刚刚用来混淆视听打开的水龙头。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像是关于什么项目,什么呢?她把耳朵贴在浴室门上静静的听着,好像是关于苏总的,在听也听不出什么了。

    她决定找个正当又自然的理由走出这个浴室,于是她直接把头低到洗脸池里,打开水龙头一通乱冲,甚至都没有用洗发水,只是打湿了头发。

    又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就这样出了浴室门。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温稚水在浴室里呆了半天才出去,回到房间里,她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出神。胡乱思考着什么。

    “郝白莲,李可儿…”她嘴里嘟囔着这两个名字,“李可儿,齐恒原…”脑海里又多出一个名字。

    好像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总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

    她知道郝白莲靠近傅君晟的目的不单纯,她还记得之前碰到过郝白莲住院时有个男人来过,那个男人是谁?

    温稚水记不起来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碎片,明明拼凑起来就能找到什么,可是总也找不到拼凑起来的契合点。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温稚水把头埋进被子里,被这呼之欲出,却总也出不来的什么惹的发狂了。

    最后她妥协了,因为头太疼了,肚子也开始疼起来,她强撑着身体起身去吃药,拿起药瓶的手都开始颤抖,好不容易把一堆药放在手心,拿起水杯,杯子是空的。

    温稚水就那样不管不顾的把药扣到嘴里,然后踉踉跄跄的跑到洗手间里,用手接着水龙头里的水把药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