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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巧妙地躲过一劫

    任秉龄这话一出,众人哗然,苏靖安身边的四人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红瑜气得不行,苏靖安还没说话,她怒不可遏的对任秉龄说:“你好歹也是江湖老前辈,无凭无据血口喷人有意思?”

    熟知苏靖安的一些人也站出来说:“对啊!如果新盟主是想说傀冥教的教主名声一事,大家伙都清楚,那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他虽然年少,但也是苏烈选出来的人。苏烈的人品在江湖上几乎无人不知,他不可能选一个和魔教有关的人接手傀冥教的教主之位。”

    那些人对苏靖安不熟知,但都信得过苏烈的人品。

    “是不是任某信口雌黄,苏教主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任秉龄说着,从身旁的下人手里接过一物,“这个东西,苏教主应该认得吧?”

    苏靖安看到任秉龄手里的东西,笑了。

    “我说这东西找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找不着,原来在你这。”

    任秉龄手里拿着的是一只玉佩,这玉佩乍看之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它的秘密。苏靖安被绑架来龙奕国的时候,把它也一并带了过来。

    原本这玉一直在苏靖安身上收着,但是在几年前,突然就不见了。

    和苏靖安走得近的几人都知道这个玉佩他从不让其他人碰。

    “但是任盟主,这东西虽然是我的,但你凭什么就断定我是魔教的人?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玉佩,可不能证明什么。”

    “普通?”任秉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着苏靖安,“那本盟主要是说它一点都不普通呢?你敢不敢滴点血在上面让大家伙瞧瞧它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珀魂玉,是以血认主的,只有碰了主人的血,它才会现出原样。”

    “珀魂玉?那不是魔教圣子用来调遣部下的圣令吗?”

    “是啊!听说那圣令能调动大半个魔教的力量,只比魔教教主的号令弱一些而已!”

    “可是这……可是这不对啊!那个东西只有魔教的圣子有,也只有魔教的圣子能用!这苏靖安可是苏烈的养子,苏烈那么正直的人,不可能会养魔教的圣子!”

    “你还真别说,听说这魔教的圣子不见的时候和苏烈收养苏靖安的时候很近。魔教因为一直找不到失踪的圣子和圣令,一直都没有选出新的继承人来!”

    “还有这事?”

    周围的人,因为珀魂玉的出现,议论纷纷,有些人也开始不那么确定地看向苏靖安。

    苏靖安知道,就任秉龄这态度,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逼自己承认那玉是自己的。

    不认吗?那么多人盯着,就表示他心虚。认吗?确实,那玉沾了他的血就会变样。

    要不是毁不了,他早就把它砸碎了——这东西虽然叫“珀魂玉”,但好像并不是玉,坚硬无比,锤不烂,烧不坏。因为知道它的用途,苏靖安也没法随便扔了它,只好一直留在身上,没曾想居然还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还被人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任秉龄不是凛玄教里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发现这玉的特别之处,一定是幕后给他秘籍的人告诉他的。

    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会认得任秉龄的招式,所以先发制人吗?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吗?”

    任秉龄看苏靖安迟迟不应话,再次向他发难。

    “倒也不是无话可说,”苏靖安的表情依旧看不出来太大的起伏,“虽然不知道任盟主你是从何处得到这玉的,我也可以肯定这玉是我的东西,要是滴了血,这玉也没变化,不能证明它是你所说的什么“珀魂玉”,也请把它归还于我如何?”

    见苏靖安上钩,任秉龄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都敢说这玉你的,要是证实这只是一场意外,这玉当然会归还于你。”

    “不但要还玉,你还得当着众人的面给我道歉。魔教卧底这大一个罪名,我傀冥教可担不起。”

    “那是自然。”

    任秉龄说着让下人把玉佩和一把匕首送到苏靖安跟前。

    在把玉送到前,苏靖安侧声对仇令鬼说:“等会你以检查匕首有没有问题为由,假装不小心划拉到自己,弄点你的血在匕首上。”

    仇令鬼皱眉:“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你又不是他们所说的那个圣子,光明正大地将血点上去不就行了,何必还要搞这个小动作?”

    “我这玉虽然不是珀魂玉,但也古怪得很,不管是沾了谁的血它都会有变化,任秉龄这么说,分明就是吃定我脱不了身。但他不知道,如果这滴在上面的血,是混了两个不同的人的血,是无效的。”

    仇令鬼听出了苏靖安话里的意思:“他跟你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栽赃你?”

    苏靖安一脸平静:“他原是最未的教派,虽然用了点歪门邪道的手段当上了这个武林盟主,但在武林中威望不够。他想趁这种场合提升一下自己的威望,就只能挑在场里看起来最弱的一个门派下手。”

    仇令鬼想想也有道理,为了当这武林盟主,连魔教都勾结上了,再用栽赃嫁祸害人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威望,并不是不可能。

    然后仇令鬼按照苏靖安的吩咐,在玉和匕首送来时,以安全为由,检查了匕首,然后“不小心”划破自己的手,蹭了点血在上面,苏靖安不动声色地拿过来用了。

    其他人并未在意仇令鬼这一小动作,只当他是普通的不小心划伤,没人注意他在上面留了自己的血。

    大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靖安将血滴在玉佩上,有人期待有变化,有人看热闹。。

    苏靖安最后把玉佩拎起来给众人看:“本教主可是按任盟主的要求在大家眼皮底下滴的血,这玉佩可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有人开始说:“看来任盟主真的是冤枉苏教主了。”

    “可不是!我就说苏烈那人不会做威害武林这等事!”

    苏靖安像没事人似的将玉佩收好,然后笑着问绿了脸的任秉龄:“任盟主,本教主这清白可是证好了,你是不是也该当着众人的面给本教主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