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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虎蝼降蚁

    使者,两大护卫便是止不让之所以对那两名其貌不扬的矮人如此的恭维,自是有原因。牛蓁身边有两大护卫亦有两大那日鬼猫与鬼斧老者在王城内看到的伴在牛蓁左右的那两人,一为流卫,二为沙卫,二者合称流沙卫。流沙者,一人幻沙,一人控之,漫天狂沙如同让人走进无边沙漠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身陷流沙而淹没;当下这两个矮小之人便是那两大使者,两人本是孪生兄弟,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分清二人谁为兄谁为弟,为兄者左手的掌背生有‘蝼’这个肉字;为弟者右手的掌背生有‘蚁’字肉形,蝼蚁二使来自何地无人知晓,只知二人尚属婴儿之时便被丢弃在了深山老林之中,恰逢日落牛地先王出行打猎,便见一只通体深蓝的猛虎,日落牛地的先王随即举弓拉射,一箭便命中了,走近一看,怎知这只通体深蓝的猛‘虎’原来是群蚁堆积而成形的,群蚁一散,先王众人便看到原地两个襁褓内竟然有两个婴儿,先王心生怜悯便将两个婴儿带回了日落牛地加以培养,先王见此二婴手生一蝼一蚁肉字,索性就将二人呼为虎蝼降蚁,意思即是误以为是老虎,却送来了蝼蚁两兄弟的意思。虎蝼降蚁两人也实属异物,长至八岁之时便无了增长,但其力气却是大的惊人,十五岁之际便已可以以力御物,时至今日更是难以预知二人的实力,连日落牛地的先王都大为惊呼:蝼蚁虽小,力却无穷。这便是对二人潜在的评价。流沙二卫,虎蝼降蚁二使一直都是日落牛地先王的左右人物,自从先王逝去,四人便一直效力于现在的王也就是牛蓁,卫者便是贴身护卫;使者便是受主之命,行主之事,所以虎蝼降蚁二使通常都是为牛蓁办些棘手之事。而当下止不让在斗力取宝擂台赛明显已经是出现了危机,这是牛蓁绝对不允许出现的事情,所以正有了为什么虎蝼降蚁二使会出现在擂台上。

    斗力取宝擂台赛本是为引鬼猫与亓官钠兰的,如今却出现了这种变故,这是止不让意料不到的,有着力王之称的他如今却是遭遇到层层窘境更是他预料不到的,不过好在现在有人给他圆了场,所以止不让便再次坐了起来,目睹着虎蝼降蚁与恶霸天的斗力。

    天空声声巨雷依然不能掩盖的住擂台下数千人的议论声,此中的鬼猫更是入神到了极点,毕竟他与止不让对战过,深知止不让的力,恶霸天刚才与止不让斗力明显是占了上风,这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恶霸天的潜力还有上升的空间,而且非常的大。但是以止不让这种人都要对虎蝼降蚁二使都恭敬有加,就知道二个矮小之人的实力在止不让之上,恶霸天到底能不能应付?他的潜力能不能再次爆发出来?这正是鬼猫入神的原因。

    隐匿于人群中的鬼斧老者自是认识虎蝼降蚁二使,所以他也是非常清楚二人的实力,由于鬼斧老者并不识的恶霸天,所以他反而对恶霸天起了莫大的兴致,毕竟日落牛地是以力为武之地,一个他闻所未闻的人能挑战虎蝼降蚁二使,除了对恶霸天能有如此大勇气佩服之外,当然还是对恶霸天这个人感起了兴趣。

    跟恶霸天相依为命的白玫瑰更是不用说,当她听到恶霸天应了虎蝼降蚁二使挑战之后,内心顿感非常紧张,以至于身心皆是放在了恶霸天身上,默默祈祷着恶霸天能无恙成了她唯一能做的。而另一边的百醉酒楼,本是三名白发老者,此时变成了五个,原本在斗力取宝擂台赛两边的那两名白发老者此时已身在了白醉酒楼中,这也正应了鬼猫的猜想,五名白发老者‘有问题’,至于问题何在,这自是后话了。

    话说擂台上的恶霸天自从应了虎蝼降蚁二使的挑战后,三人并无马上开始斗力,彼此间眼神都在关注起对方,大有一种一触即发的气氛。此时风卷残云,高耸的王墙之上站满了卫兵,百里楼台尽皆是人头观望着,盛大的场面对于日落牛地来说是百年难遇一次,而这正好迎合了此次斗力取宝擂台赛的影响力。

    “吾名虎蝼,既是斗力,当以力斗之”虎蝼说道。

    虎蝼话一完,降蚁又接道:“吾名降蚁,不知你想怎么个斗法?”

    两人各一句,便成了一句话。恶霸天闻言,初听虎蝼降蚁之名大感奇怪,蝼蚁本是形容弱小存在的意思,但是二人却以此为名,除了让人不清楚实力之外,多的更是一份藐视。但恶霸天没有掉以轻心,也没有丝毫藐视虎蝼降蚁之意,毕竟能让止不让为之恭维的人就足以证明二人实力很大,而大到什么程度,自然要斗过一番,这也正是恶霸天为什么如此爽快应战的原因。

    恶霸天行至虎蝼降蚁二使面前后,这才答道:“既然是你二人向我挑战,何不由你二人说说如何斗之!”

    虎蝼降蚁二人相视对望片刻后,虎蝼便说道:“以力御物”,随后降蚁又接着道:“而这物便是你与我二人,谁移了寸步便为输”

    以力御物,凡阶之人的力只可以自身肉体托举物体,最重之物也不过是数百斤。武者由于长期修炼,其力足以论吨比划,当达到一定的力然后再运用自身之力隔空御物,而这需要一个‘源’,源的力越大,它隔空所御之物的力就更大,所以御起的物更是惊为天人的重。当下虎蝼降蚁所说的物是彼此双方,那就是隔空以力御动一方,这其中是有玄机的,要知道,当一个人托举起一百吨物体之时,那么你要御动这个人,就是连同那一百吨物体一起御动,所以这个不同于叠鼎又或拔力,而是你给对方施加一成力,最后这一成力还是落到自身身上,这正是虎蝼降蚁的高明之处,比的就是极限,看谁能撑到最后。

    对于以力御物,恶霸天并不十分的把握,但是他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敢于挑战,除非你把他彻底的打服了,不然他是绝不说一个服字。

    “好”恶霸天说道。

    恶霸天道完后,虎蝼降蚁二人各自便走向了擂台左右边缘,随后二人抱拳便齐声说道:“这厢有礼,礼过就各看天命安排了”

    天命安排,这不摆明此次斗力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了嘛?

    “那就请出手吧”恶霸天亦是抱拳双向二人。

    虎蝼左手伸天一举,便见其掌背‘蝼’形肉字一道蓝色光体显形而出。

    远处百醉酒楼众多白发老者中靠窗一名白发老者见况便说道:“此乃借天之力,能借天力者,只有一人”,话完之后,其余那四名白发老者已是异常的惊愕。

    降蚁不同于虎蝼所施,而是将右手轻触擂台上,其掌背‘蚁’字肉形便现灰色光体一道。随后二人左右二手便击向了恶霸天,擂台下数千人便看到蝼蚁二字所成的光体瞬间迎向了恶霸天,这蝼蚁二字所形成的光体不快不慢,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杀机,但是在百醉酒楼中,那五名白发老者皆是陷入了震惊中,其中一名白发老者不由的就说道:“一借天力,一借地力,我牛族先祖一直口传的话真的应验了,我牛族千年后必现天地人三力至尊,天力者唯天之力,风卷残云,能推万里晴空,亦能涌万里乌云之力;地力者唯地之力,举手触地大地沦陷,高山自危;这刻,便已见了天地二力至尊,难道真是我牛氏一族崛起的时候到了?”

    对于五名白发老者的言论,恶霸天自是不知,眼见蝼蚁二力迎来,恶霸天不敢大意,双脚稳站擂台,双手亦是举势,大有托天压地之势。

    蝼蚁二力不带丝毫杀机,就像是两座缓缓而来的大山灌压在了恶霸天之身。

    蓝即天,灰即地,二力的施压下恶霸天起初还无压力感,但是随着虎蝼降蚁二人不断的施压,恶霸天深感这两道力的不同,远大于数千巨鼎的重量,令得恶霸天只有迎合之力,并无余力来攻击虎蝼降蚁二人。这边的虎蝼降蚁见况,顺势加大了发力,道道蓝灰之光不断地冲向了恶霸天,身受巨力恶霸天依然没有移动寸步,但是他也不好受,毕竟这道道力不同于实物可以看的到,虚无形力却大的让人难以捉摸到它会在何处攻来。

    此时的天空依然是一片浓黑,无风亦无雨,正好说明了此时的战况,一切看似平静却是风云暗涌。

    擂台下数千人都能看得到恶霸天现在明显处于下风,但是他招架起来并不轻松,身体已经开始了颤动,摇摇欲拽的让人都论定他必输无疑。此中鬼猫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此时的恶霸天除了不断抗挡蝼蚁二力,根本没有反击之力,这样下去那结果再明显不过了,正考虑要不要出手的时候,擂台上又出现了异变,身受蝼蚁二力打压的恶霸天,此时竟然口吐鲜血喷洒在了擂台四周,数千围观人中的那些好事之人无不是眉开颜笑,其中尤以止不让最为得意,脸上一脸的阴笑,春风得意的让他忘记了先前与恶霸天斗力的窘境。

    鬼猫见此那还能忍,正欲起身迎救,亓官钠兰却是拉住了他。

    “你看到没有?”亓官钠兰说话间指向了恶霸天。

    鬼猫闻言,压下了心中的焦急,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恶霸天自从吐了一口鲜血后,人逐渐出现了变化,如当初一般,身体竟然再次出现了微红之色,包括那腮胡与头发都出现了红色。

    虎蝼一眼就望到了恶霸天的异变,虽是不解,但是他知道如果现在不乘胜追击,一旦出现转机,就很难攻击了,随即道向了一侧的降蚁:“合”

    降蚁闻言便领悟了虎蝼之意,合,意即天地二力,蝼蚁二力的结合。只见本是分开施压的蝼蚁二力,这个时候双双汇聚在了一起,蓝灰两道光体如同绳索一般,缠绕在了一起。越缠越粗,直至像巨树一般大小。虎蝼降蚁二人同时出声说道:“攻”

    蓝灰二道光体本就是两道力,这个时候合在了一起,威力就更大了,这条巨大的绳索一举冲向了恶霸天,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恶霸天闭上了眼,嘴角残留的血迹依然还在流淌,他在聆听天地的声色,他在感悟着天地之威,只见他双掌合一顶在了眉心处,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在祈祷,更有甚者在擂台下叫嚣道:“他必死无疑!”,连止不让都站了起来,他想亲眼目睹这个给了他耻辱的人死的下场是什么样。

    百醉酒楼中,一名白发老者惊讶的说道:“他在干什么!”

    眼见蓝灰两道光体缠绕而成的力就要杀到,恶霸天睁开了眼,双掌合一向前一伸,一道红色光体竟然从双掌贴合处发了出来,这道红色光体非常的柔,也非常的纯,就是简单的一道红色。蓝灰两道光体合成的绳索状直直与这道红色光体迎击在了一起,而这与恶霸天最多不过一丈远。蓝灰光体缠绕而成的绳索状至此便进不了丝毫,虎蝼降蚁两人面面相觑,大惊之色霎那浮于脸上。

    随后虎蝼又呼道:“压”

    压字一落,蓝灰二力又加大了不小,比起先前两倍有多。恶霸天怒目圆瞪,双掌间所迸发的红色光体更大了,本是离身只有一丈远的蓝灰两道力,这时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退缩,确凿来说是被恶霸天所发出的力给压了回去。一丈,两丈,三丈,红色光体不断阔长了距离,而蓝灰两道光体却越来越短,直至压到了虎蝼降蚁二人面前。这时的虎蝼降蚁二人才深知对手的强大,立马又改变了策略。

    “分”

    虎蝼这声‘分’,让本是缠绕在一起的蓝灰两道光体,即刻分成了两道,随后虎蝼降蚁两人左右二掌贴合在了一起,一道纯蓝光体竟然从虎蝼右手发了出来;降蚁左手亦是发出了一道纯灰光体。两道纯色光的力兵分两路错开了恶霸天的力,再次压向了恶霸天。只见恶霸天本是贴合的双掌,这时分开了,两道红光直接就从两掌迸发了出来,刚好又迎接住了虎蝼降蚁二人的攻击,又如当初那般,两道红光不用片刻便将虎蝼降蚁二人的力给慢慢的压了回去。

    眼见就要不敌恶霸天,虎蝼降蚁二人也拿不出什么办法,唯有苦苦相顶。这时王城高空,忽然一个庞然大物凌空而立,只见其一身金衣,面肥耳阔,如同将一座金山凌空一般,在这庞然大物两旁两个目无表情的人亦是凌空护在了左右。

    “在日落牛地我最大,尔等小物竟然挑衅我,我绝不容许!”

    如同巨雷的响声,立马就引起了擂台下数千人的注意。鬼猫抬头一望,便知道凌空的三人是谁了,便是日落牛地现在的王,牛蓁与流沙二卫!

    日落牛地的王就是不一样,擂台下本是人声鼎沸这个时候却是异常的静了下来,正如牛蓁所说‘在日落牛地我最大’,既然他是最大的,谁又敢在他的地盘撼动他的权威呢?

    恶霸天闻言,手上所发的力明显出现了停止的攻势,抬头望向了牛蓁,奇怪的是牛蓁双眼也是紧紧的盯住了他。

    牛蓁初见恶霸天,便看到了一个影子,那便是牛魁(霸王牛),一个以战神之名,名动日落牛地的人,也是曾经最有机会撼动自己王位的人。对此,牛蓁心中怒火大增,话不多说,一句‘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后,身边流沙二卫竟然就不见了,只剩下牛蓁一人凌空闭眼了起来,样子甚是休闲。

    正在众人琢磨流沙二卫去向何处之际,只见恶霸天身边忽然出现了一股黄沙,这股黄沙速度异常的快,瞬间就将恶霸天整个人淹没在了其中。受此黄沙影响,这边的虎蝼降蚁二人这个时候才得以停下了防守。

    擂台下的白玫瑰,一见恶霸天无了踪影,心急的一下冲向了那股黄沙。那股黄沙见有人冲来,随后掉转方向又杀身到了白玫瑰,这个时候众人才看到恶霸天,不过这个时候的恶霸天早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只见那股黄沙一袭就卷向了白玫瑰,快到让人只看见一抹黄,正在众人诧异白玫瑰下场如何之时,这个时候,凌空之中的牛蓁大手竟然紧握住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白玫瑰,白玫瑰面色甚是痛苦,只因其颈部紧紧的被牛蓁的大手给握住了,在牛蓁这个庞然大物下,白玫瑰明显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

    擂台下的鬼猫还在琢磨流沙二卫去何处,此时却看见了牛蓁手中的白玫瑰,心中一个大惊,流沙二卫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惊人!

    牛蓁见到血肉模糊的恶霸天,再看看手中苦苦挣扎的白玫瑰,仰天长笑说道:“牛魁(霸王牛)!你注定一生都斗不过我!”

    隐匿在人群里的鬼斧老者闻言,一脸的惊愕,牛蓁此话有什么目的?眼前的恶霸天难道与牛魁有关系?

    本是血肉模糊的恶霸天,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以力御空而起,相视着对空而立的牛蓁说道:“我义父从未想过与你争,为何你非要置他于死地?”

    “对我来说,一切威胁都是不能存在的,包括你”牛蓁说道。

    这么一番话,鬼斧老者便明了了恶霸天的身份,原来他就是牛魁的义子,这么一来也难怪初见恶霸天便看到了牛魁的身影,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恶霸天深知牛蓁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但是苦于自身实力,又眼看白玫瑰之命紧握在牛蓁之手,唯有放下了先前的无畏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威胁,那就请你放了她,我把命交你便是了!”

    牛蓁闻言,笑的更是狂了,连他那庞大身躯都出现了颤动,随即一怒就说道:“我说过在日落牛地我最大,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我要你们两个死,你认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嘛!哈哈哈!”

    狂,牛蓁已经是狂到了极致,如同当初牛潇洒对鬼猫那般狂,让人恨不得将其撕碎,但是掣肘难行的恶霸天已经是进退两难,白玫瑰在牛蓁之手,随时都会丧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关系着霸王牛临死的交待,他不能辜负霸王牛对他的嘱托,更加不能让牛蓁这个一直想置霸王牛于死地的人笑到最后,但是现在的他只能软攻不能强攻。

    “牛蓁你真是丧心病狂,难道你不知道手中的人,跟你一样,流着的也是牛氏一族的血嘛?”恶霸天说到。

    擂台四周那数千人闻言又是一阵惊呼,牛蓁手中所握住的人竟然也是牛氏一族的人,这怎么能让人不惊讶?一个牛氏一族的王,竟然要对同族的人施害,这在大光王国来说是闻之又少,何况还是当着数千人的面。那知牛蓁根本就不当回事,对他来说威胁就是威胁,不斩草除根绝不死心,一言就压住了沸腾的议论声,只见牛蓁面不改色,还一脸的无所谓说道:“这是我牛氏一族的耻辱,想我牛氏一族何等大族,牛魁之妹竟然嫁于一个懦夫,生下这个孽种,我杀了她就是对我牛氏一族威名的维护!”

    牛蓁说话间,大手更是用力,手中的白玫瑰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恶霸天见况自是话不多说,怒气已经让他的潜能爆发,他黝黑的发肤,此刻间再次焕发出了红色。

    “牛蓁!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恶霸天说道。

    牛蓁那还理会恶霸天的恶言,只见其身左右的流沙二卫瞬间消失了,再如刚才幻成了一股黄沙,直攻恶霸天而去。恶霸天刚才就已经吃过了流沙二卫的亏,深知不能力敌,只能力守。即刻就将刚才的那道红光迸发出来护在了前身。沙者,时有形,时无形,散亦攻,合亦攻,对于御力者来说是非常难对付的,只见恶霸天的红色光体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完全被流沙二卫所幻的流沙给渗透了,又如先前将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百醉酒楼中,靠窗的那名白发老者转身就对坐着的四名白发老者说道:“是不是应该出手了?”,一名绑着山羊胡子的白发老者随即答道:“莫急,尚有一强人”,这名白发老者话刚完,斗力取宝擂台赛的高空这刻竟然又多了一个人,只见这人一身陈旧衣服破破烂烂的,其面孔一脸的狰狞,两撇胡子如同老鼠无异,正是幻成老头模样的鬼猫。本是在鬼猫身旁的亓官钠兰内心都大惊呼:“这家伙,真是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