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破案与复职
智久坐在位置上，神情悲伤，见到石川前来问话，急切问道：“警官，知道杀害美奈子的凶手是谁了吗？”
但石川只冷冷地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石川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安静得咖啡厅里，回响在众人耳边，空气中更添几丝冷寂。
其他位置上的人皆不可思议看来，坐在窗边角落的鸭舌帽男则是一脸平静，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智久听到石川的话，脸色些许僵住。
“我已经把指纹都擦掉了，他没证据，一定是在诈我。”
智久语气有些不悦，反驳道：“警官你别开玩笑了，我是美奈子的男朋友，我们感情一起很好，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调查，我怎么会杀害美奈子。”
“而且当时美奈子是反锁在隔间里的，唯一的通道就是上方的间隙。”智久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接着说道：“我这身材也翻越不过去啊，我看唯一能做到这点的，只有那个人。”
智久将矛头指向瘦小男，其他人也觉得智久言之有理，纷纷看向瘦小男。
瘦小男立刻惊慌失措：“不是我杀的...”
一旁的山岛立刻跳出来指着瘦小男怒骂：“只有你能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警官，赶紧把他抓起来。”
山岛在等待期间已经接到公司的通知，自己被开除了，显然是刚才一起的那群王八蛋将山岛被当成嫌疑人的消息传回公司了。
再加上连续的策划案被退回，社长早就对山岛不满了，便直接让山岛卷铺盖走人。
山岛自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把瘦小男暴打一顿。
调查杀人动机是冲绳警方的事，石川自顾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按你所说的情况，确实凶手只可能是唯一能翻过间隙的这位先生。”
智久闻言松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所以说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警官你玩笑开得太大了。”
“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呢？”
石川的话让智久刚落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极力控制着情绪。
“那凶手是会穿墙术吗？”智久表现得像是自己的想法被反驳而恼火：“凶手杀了美奈子之后再利用穿墙术离开密室？警官，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众人点头，肯定了智久的说法。
“如果不是密室呢？”石川说道。
“不是密室？”众人脑海中皆发出疑问。
而一直在前台哭丧着脸的服务员此时也出声道：“警官，当时门是锁住的啊，还是我们两人合力才撞开的。”
石川直接反问服务员：“当时你有转动过门把手？”
“没有，当时是智久先生叫我一起撞门，我就直接上前一起撞门了。”服务员说道。
石川点头，看着智久说道：“所以说，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你知道当时门是锁住的。”
“也只有你，能证明当时的隔间是个密室。”
石川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其他人脑中炸响。
对啊，自己好像都是听那家伙说门被锁住了，实际上自己就没去验证过。
“难道说...”山岛惊讶叫道。
“没错，当时的门并没有锁住，我们其他人都是被他的话以及假装转不动门把手的行为所影响，下意识认为当时的门是锁住的，所以隔间，根本就不是密室。”
这个手法在动漫中的案件使用过，甚至柯南等人都短暂受到迷惑。
“而要使用这个手法，只有在被害人反锁门之前才能实施。”
“唯一能办到这一点的，只有当时和她一同前去的你了。”
石川并未停歇，继续说着：“你在她进入隔间时，便拦住了被害人反锁，出于对你的信任，当时被害人并未怀疑的你行为，随后你便直接将刀刺进她的心脏。”
“随后离开隔间将门关上，这便是你计划的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你精湛的演技了，你假装门被反锁，当时被害人的鲜血已经流出地板，服务员在你的演技和催促下，并未怀疑，在你们两人撞门的瞬间，你转动了转把，门应声而开。”
石川说完，其他人瞠目结舌，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山岛又将炮火指向智久：“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干的。”
气不过的山岛想要揍两拳这个还自己丢了工作的人，但又看到石川这个警察在，只得锤了下桌子。
然而智久此时却笑了，被识破手法固然让他震惊，不过他也留有后手。
“警官，我承认你所说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你也应该看过门锁，锁芯是按压下去，当时的门就是锁上的。”智久反驳着。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的你才又跑回隔间，为的就是将锁芯按下去，为了不留下指纹，想必当时的手里应该拿着你口袋中的纸巾吧。”石川淡淡说道。
“就算我口袋里有纸巾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不是证据。”智久否认着说道。
“确实很可惜，你口袋里的纸巾并没有沾上血迹。”
“当时我阻拦你接触被害人时，你已经完成了按压锁芯的过程。”
“至于凶器上与你第一次进入现场门把手上留下的指纹，你在行凶之后便擦去了吧，然后用其他隔间的马桶冲掉，警方便很难找到那些带着血迹的纸巾。”石川遗憾说道。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没有证据。”智久不屑说着。
一旁的服务员此时开口道：“而且警官，即使凶手是他，他又怎么确定在自己后面另外两位客人也会进入洗手间，如果没人进入，那他岂不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这个问题我是想请问你。”石川问道：“当时两人进入洗手间时，你说了一句洗手间是混用的，而他的回答却是经常来，早就知道了。”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提醒来过不少次的客人这个问题？”
服务员闻言立即慌忙摇着手说道：“我是为了提醒那位女士的，因为智久先生经常都是一个人来的，那个女士还是第一次，对面面生的客人我都是会提醒的。”
“他在店里待得时间久吗？”石川接着问道。
“嗯，智久先生通常会坐很久。”服务员肯定回答。
“你们呢？是不是基本上每天这个时间点都会来这个咖啡厅。”石川问向山岛和瘦小男。
山岛率先肯定回答：“没错，工作太累了，我每次中午都会来这里休息。”
“我也是，每天中午都会来这里赶稿，这里很安静，很适合我创作。”瘦小男说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石川心里也松了口气说道：“智久先生早就在观察你们的习惯了，包括你们来的时间点，以及进店之后不久都会上洗手间。”
“那怎么保证美奈子小姐进入洗手间？”服务员问道。
“时间！”石川冷冷说道：“只要不停的将被害人带来咖啡厅，在某个时间点，时机就出现了。”
“可能这段时间会很长，也可能会像今天这样，直接出现。”
“一个耐得住性子的杀人罪犯，才是最可怕。”
众人头皮发麻，看向智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恐惧。
试想亲密的男友竟然在处心积虑的要杀掉自己，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一派胡言，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一定会去法院起诉你。”智久涨红了脸，怒吼着，分不清是被冤枉还是被戳穿谎言。
“证据你就在你手上带着吗？”
石川直视着智久愤怒的双眼，智久迎着石川的目光，眼神逐渐变得惊乱。
“我帮你回忆一下，当时你将刀刺进美奈子心脏，血顺着刀柄流出，淌上了你的手，流过你指甲的缝隙，最后滑过掌心，顺着胳膊滴落。”
“我看你右手上的手表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表带间隙里，是否流淌着美奈子的鲜血。”
“即使你洗过手，也取下手表清洗过，但指甲与表带间隙里的血液，可是没那么容易清洗干净的，让警方检测便知。”
“不是这样的...我...”智久是真的慌了，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如何辩驳。
“当时我阻拦了你，你并没有接触到被害人，即使你用其他理由狡辩指甲里的血渍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手表间隙里，会检测出美奈子的鲜血。”
石川语气渐重，成了压倒智久的最后一根稻草，智久直接跪了。
没错，就是和动漫中的认罪的罪犯一样，物理意义上的跪了。
智久再也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本来是不想杀她的...”
就在智久开始进行忏悔时，咖啡厅外警铃声也响起，冲绳警方终于赶到了。
石川心里暗自吐槽这效率和目暮相比，简直是弱爆了。
“有什么话你自己和冲绳警方说明吧。”石川淡淡说道。
智久落寞点头，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刚才的神采，缓缓起来，迎向警方，石川自然也是跟在身后。
石川透过玻璃看着警方下车，领头的警官石川非常陌生，冲绳这个地区原著几乎很少描写，石川也想不起这个地区的警官是谁。
高瘦的警官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跑向店里，却看见石川两人向自己走来。
“我是田村警部...“
田村还没说完，就被智久直接插话。
“警官，人是我杀的。“
“？”
“什么？”
田村和其他警员一脸懵逼，这啥情况？
自己才刚到现场，甚至连被害人都还没见到，怎么犯人就直接认罪了，现在的犯人都这么自觉了？
“你说人是你杀的？”田村确认着问道。
智久点点头，田村又将目光放到石川身上，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一个神情落寞，一个仪表堂堂，田村又不是傻子，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
“看来是眼前的年轻人抓到的。”
田村率先开口道：“我是冲绳县的警部田村警部。”
“我是东都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石川和也。”石川说着，展示了自己的警员证。
“原来是目暮手底下的警察，不错不错。”村田赞许了一句，然后迅速将话题扯回案件。
“石川警官，请你详细讲述一下案件。”
“好的...”
就在石川要讲述案件时，却看见石川集团大楼里走出几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石川辛苦等待的皮斯克——枡山宪三。
枡山宪三并未过多停留，一辆黑色的奔驰就将其接走。
“村田警官，犯人的手表缝里有被害人的血液，这是证据，你们调查案发现场就明白了了，店里的服务员也知道情况，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石川说完，也坐上自己的保时捷，扬长而去，留下满肚子问号的冲绳警方。
“果然，黑衣组织盯上我们石川家了。”
此时的石川可以肯定，无论是石原美里还是枡山宪三，都是冲着石川家来的。
一直坐在咖啡厅窗前的鸭舌帽男看着远去的石川，眼神里多出几分欣赏，随后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接收人正是石川的父亲石川平野的号码。
很快，另一边的石川平野回了过来，鸭舌帽男看了短信一眼，嘴角略微上扬，随即删除短信，起身离开咖啡厅。
而在石川走后不久，村田通过服务员的讲述以及智久的不抵抗承认，也是搞清楚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不禁感叹于石川的能力，在自己还没来之前就把案子破了抓到罪犯，虽然自己因为一些小事耽搁了一会儿，但这破案速度不可谓不快。
“目暮手底下的警察，我得打电话问问。”
村田对于石川这个年轻人倒是好奇起来，随即给自己的老朋友目暮十三打去电话。
“叮铃铃....”
刚好闲着没事的目暮坐在办公室里捧着水杯喝茶，还在想着怎么解决石川复职的问题，手机就响起来了，目暮一看，竟然是许久没有联系自己的村田，这家伙可是有些年头没见了，目暮还挺怀念村田这个老伙计。
“我是目暮。”目暮接起电话道。
“目暮啊，最近怎么样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胖？”村田调侃道。
目暮也习惯了，也知道村田没事不会联系自己，直接开门见山：“什么事快说，我可是很忙的。”
“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叫石川的警员？”村田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是有，他被松本管理官停职了，你怎么会认识的？”目暮奇怪问道。
“停职了？”村田惊讶道，随后狂喜：“我看这年轻人还不错，直接帮我破了个杀人案。”
“啧啧，既然你们东京警视厅不要，那我就申请把他调到冲绳来吧。”村田阴阳怪气道，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嘴目暮。
目暮眼睛一亮，石川又在冲绳破了杀人案？
“等案件整理完你发一份给我。”目暮高兴道。
自己还在为怎么为石川复职而发愁呢，石川自己倒是争气又破了一个案子，还是严重的杀人案。
“这下松本管理官应该没话说了。”目暮心中想着。
但石川只冷冷地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石川的声音并不大，但在安静得咖啡厅里，回响在众人耳边，空气中更添几丝冷寂。
其他位置上的人皆不可思议看来，坐在窗边角落的鸭舌帽男则是一脸平静，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智久听到石川的话，脸色些许僵住。
“我已经把指纹都擦掉了，他没证据，一定是在诈我。”
智久语气有些不悦，反驳道：“警官你别开玩笑了，我是美奈子的男朋友，我们感情一起很好，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调查，我怎么会杀害美奈子。”
“而且当时美奈子是反锁在隔间里的，唯一的通道就是上方的间隙。”智久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接着说道：“我这身材也翻越不过去啊，我看唯一能做到这点的，只有那个人。”
智久将矛头指向瘦小男，其他人也觉得智久言之有理，纷纷看向瘦小男。
瘦小男立刻惊慌失措：“不是我杀的...”
一旁的山岛立刻跳出来指着瘦小男怒骂：“只有你能翻过，不是你还能是谁？警官，赶紧把他抓起来。”
山岛在等待期间已经接到公司的通知，自己被开除了，显然是刚才一起的那群王八蛋将山岛被当成嫌疑人的消息传回公司了。
再加上连续的策划案被退回，社长早就对山岛不满了，便直接让山岛卷铺盖走人。
山岛自是怒不可遏，恨不得把瘦小男暴打一顿。
调查杀人动机是冲绳警方的事，石川自顾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按你所说的情况，确实凶手只可能是唯一能翻过间隙的这位先生。”
智久闻言松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所以说我怎么可能会是凶手，警官你玩笑开得太大了。”
“但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呢？”
石川的话让智久刚落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极力控制着情绪。
“那凶手是会穿墙术吗？”智久表现得像是自己的想法被反驳而恼火：“凶手杀了美奈子之后再利用穿墙术离开密室？警官，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众人点头，肯定了智久的说法。
“如果不是密室呢？”石川说道。
“不是密室？”众人脑海中皆发出疑问。
而一直在前台哭丧着脸的服务员此时也出声道：“警官，当时门是锁住的啊，还是我们两人合力才撞开的。”
石川直接反问服务员：“当时你有转动过门把手？”
“没有，当时是智久先生叫我一起撞门，我就直接上前一起撞门了。”服务员说道。
石川点头，看着智久说道：“所以说，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你知道当时门是锁住的。”
“也只有你，能证明当时的隔间是个密室。”
石川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其他人脑中炸响。
对啊，自己好像都是听那家伙说门被锁住了，实际上自己就没去验证过。
“难道说...”山岛惊讶叫道。
“没错，当时的门并没有锁住，我们其他人都是被他的话以及假装转不动门把手的行为所影响，下意识认为当时的门是锁住的，所以隔间，根本就不是密室。”
这个手法在动漫中的案件使用过，甚至柯南等人都短暂受到迷惑。
“而要使用这个手法，只有在被害人反锁门之前才能实施。”
“唯一能办到这一点的，只有当时和她一同前去的你了。”
石川并未停歇，继续说着：“你在她进入隔间时，便拦住了被害人反锁，出于对你的信任，当时被害人并未怀疑的你行为，随后你便直接将刀刺进她的心脏。”
“随后离开隔间将门关上，这便是你计划的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你精湛的演技了，你假装门被反锁，当时被害人的鲜血已经流出地板，服务员在你的演技和催促下，并未怀疑，在你们两人撞门的瞬间，你转动了转把，门应声而开。”
石川说完，其他人瞠目结舌，原来还有这种操作。
山岛又将炮火指向智久：“好啊，原来是你小子干的。”
气不过的山岛想要揍两拳这个还自己丢了工作的人，但又看到石川这个警察在，只得锤了下桌子。
然而智久此时却笑了，被识破手法固然让他震惊，不过他也留有后手。
“警官，我承认你所说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你也应该看过门锁，锁芯是按压下去，当时的门就是锁上的。”智久反驳着。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的你才又跑回隔间，为的就是将锁芯按下去，为了不留下指纹，想必当时的手里应该拿着你口袋中的纸巾吧。”石川淡淡说道。
“就算我口袋里有纸巾也不能说明什么，这不是证据。”智久否认着说道。
“确实很可惜，你口袋里的纸巾并没有沾上血迹。”
“当时我阻拦你接触被害人时，你已经完成了按压锁芯的过程。”
“至于凶器上与你第一次进入现场门把手上留下的指纹，你在行凶之后便擦去了吧，然后用其他隔间的马桶冲掉，警方便很难找到那些带着血迹的纸巾。”石川遗憾说道。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没有证据。”智久不屑说着。
一旁的服务员此时开口道：“而且警官，即使凶手是他，他又怎么确定在自己后面另外两位客人也会进入洗手间，如果没人进入，那他岂不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这个问题我是想请问你。”石川问道：“当时两人进入洗手间时，你说了一句洗手间是混用的，而他的回答却是经常来，早就知道了。”
“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提醒来过不少次的客人这个问题？”
服务员闻言立即慌忙摇着手说道：“我是为了提醒那位女士的，因为智久先生经常都是一个人来的，那个女士还是第一次，对面面生的客人我都是会提醒的。”
“他在店里待得时间久吗？”石川接着问道。
“嗯，智久先生通常会坐很久。”服务员肯定回答。
“你们呢？是不是基本上每天这个时间点都会来这个咖啡厅。”石川问向山岛和瘦小男。
山岛率先肯定回答：“没错，工作太累了，我每次中午都会来这里休息。”
“我也是，每天中午都会来这里赶稿，这里很安静，很适合我创作。”瘦小男说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石川心里也松了口气说道：“智久先生早就在观察你们的习惯了，包括你们来的时间点，以及进店之后不久都会上洗手间。”
“那怎么保证美奈子小姐进入洗手间？”服务员问道。
“时间！”石川冷冷说道：“只要不停的将被害人带来咖啡厅，在某个时间点，时机就出现了。”
“可能这段时间会很长，也可能会像今天这样，直接出现。”
“一个耐得住性子的杀人罪犯，才是最可怕。”
众人头皮发麻，看向智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恐惧。
试想亲密的男友竟然在处心积虑的要杀掉自己，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一派胡言，我还是那句话，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一定会去法院起诉你。”智久涨红了脸，怒吼着，分不清是被冤枉还是被戳穿谎言。
“证据你就在你手上带着吗？”
石川直视着智久愤怒的双眼，智久迎着石川的目光，眼神逐渐变得惊乱。
“我帮你回忆一下，当时你将刀刺进美奈子心脏，血顺着刀柄流出，淌上了你的手，流过你指甲的缝隙，最后滑过掌心，顺着胳膊滴落。”
“我看你右手上的手表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表带间隙里，是否流淌着美奈子的鲜血。”
“即使你洗过手，也取下手表清洗过，但指甲与表带间隙里的血液，可是没那么容易清洗干净的，让警方检测便知。”
“不是这样的...我...”智久是真的慌了，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如何辩驳。
“当时我阻拦了你，你并没有接触到被害人，即使你用其他理由狡辩指甲里的血渍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手表间隙里，会检测出美奈子的鲜血。”
石川语气渐重，成了压倒智久的最后一根稻草，智久直接跪了。
没错，就是和动漫中的认罪的罪犯一样，物理意义上的跪了。
智久再也止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我本来是不想杀她的...”
就在智久开始进行忏悔时，咖啡厅外警铃声也响起，冲绳警方终于赶到了。
石川心里暗自吐槽这效率和目暮相比，简直是弱爆了。
“有什么话你自己和冲绳警方说明吧。”石川淡淡说道。
智久落寞点头，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刚才的神采，缓缓起来，迎向警方，石川自然也是跟在身后。
石川透过玻璃看着警方下车，领头的警官石川非常陌生，冲绳这个地区原著几乎很少描写，石川也想不起这个地区的警官是谁。
高瘦的警官带着下属，风风火火地跑向店里，却看见石川两人向自己走来。
“我是田村警部...“
田村还没说完，就被智久直接插话。
“警官，人是我杀的。“
“？”
“什么？”
田村和其他警员一脸懵逼，这啥情况？
自己才刚到现场，甚至连被害人都还没见到，怎么犯人就直接认罪了，现在的犯人都这么自觉了？
“你说人是你杀的？”田村确认着问道。
智久点点头，田村又将目光放到石川身上，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一个神情落寞，一个仪表堂堂，田村又不是傻子，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
“看来是眼前的年轻人抓到的。”
田村率先开口道：“我是冲绳县的警部田村警部。”
“我是东都警视厅搜查一课的石川和也。”石川说着，展示了自己的警员证。
“原来是目暮手底下的警察，不错不错。”村田赞许了一句，然后迅速将话题扯回案件。
“石川警官，请你详细讲述一下案件。”
“好的...”
就在石川要讲述案件时，却看见石川集团大楼里走出几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石川辛苦等待的皮斯克——枡山宪三。
枡山宪三并未过多停留，一辆黑色的奔驰就将其接走。
“村田警官，犯人的手表缝里有被害人的血液，这是证据，你们调查案发现场就明白了了，店里的服务员也知道情况，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石川说完，也坐上自己的保时捷，扬长而去，留下满肚子问号的冲绳警方。
“果然，黑衣组织盯上我们石川家了。”
此时的石川可以肯定，无论是石原美里还是枡山宪三，都是冲着石川家来的。
一直坐在咖啡厅窗前的鸭舌帽男看着远去的石川，眼神里多出几分欣赏，随后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接收人正是石川的父亲石川平野的号码。
很快，另一边的石川平野回了过来，鸭舌帽男看了短信一眼，嘴角略微上扬，随即删除短信，起身离开咖啡厅。
而在石川走后不久，村田通过服务员的讲述以及智久的不抵抗承认，也是搞清楚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
不禁感叹于石川的能力，在自己还没来之前就把案子破了抓到罪犯，虽然自己因为一些小事耽搁了一会儿，但这破案速度不可谓不快。
“目暮手底下的警察，我得打电话问问。”
村田对于石川这个年轻人倒是好奇起来，随即给自己的老朋友目暮十三打去电话。
“叮铃铃....”
刚好闲着没事的目暮坐在办公室里捧着水杯喝茶，还在想着怎么解决石川复职的问题，手机就响起来了，目暮一看，竟然是许久没有联系自己的村田，这家伙可是有些年头没见了，目暮还挺怀念村田这个老伙计。
“我是目暮。”目暮接起电话道。
“目暮啊，最近怎么样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胖？”村田调侃道。
目暮也习惯了，也知道村田没事不会联系自己，直接开门见山：“什么事快说，我可是很忙的。”
“你手底下是不是有个叫石川的警员？”村田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
“是有，他被松本管理官停职了，你怎么会认识的？”目暮奇怪问道。
“停职了？”村田惊讶道，随后狂喜：“我看这年轻人还不错，直接帮我破了个杀人案。”
“啧啧，既然你们东京警视厅不要，那我就申请把他调到冲绳来吧。”村田阴阳怪气道，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嘴目暮。
目暮眼睛一亮，石川又在冲绳破了杀人案？
“等案件整理完你发一份给我。”目暮高兴道。
自己还在为怎么为石川复职而发愁呢，石川自己倒是争气又破了一个案子，还是严重的杀人案。
“这下松本管理官应该没话说了。”目暮心中想着。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