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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面前这个人她给我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像是这具身体被鸠占鹊巢一样,不协调,提升完灵感之后我感觉自己感知力大大增加了,身边稍微有一些异常我都能立即感觉到,可在眼前这个人,用我微弱的感知力查探,我却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恶意,且对象明显是我。目前不知道她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人,不过她完全可以趁我昏迷的时候杀了我,但却没有,还在这跟我装模作样,显然是有所图谋。

    “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见我没回答,那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而在我的感觉里,面前这人越看越顺眼,仿佛魂被勾走一样。但我较高的灵感属性能够十分清楚的察觉自己的异常,那就先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机我就装作一副痴汉模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说:“我是这里的护林员,刚才被一只熊给袭击了,我打算回到我的住所治伤,路过这里休息的时候晕倒过去了。”

    “这样啊,不过我看你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出渗血了,而且包扎的很粗糙,正巧我家里有治疗外伤的药,而且就在这附近不远,要不你上我那里,给你换药重新包扎一下。”

    “这……是不是有些不方便。”

    “没事,我丈夫经常上山采药,精通药理,让他给你处理下伤口,很快就好了。”

    “那好吧,就麻烦你们夫妇俩了。”

    听到我终于应下来,她微微一笑随后说句“跟我来。”然后转身在我前面领路。

    跟着她沿着河流方向向下游去,从岸边望去,河水漆黑一片,深不见底,手探进去捧了点水在手里,在炎热的夏天,这河水的温度却异常冰冷。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地图上的标记,似乎就是这条河。当时我还在想该如何去寻找这个标记在河中心的点,没想到正主好像自己找上来了。

    就这么跟她后面走了一阵后,在眼前赫然出现个建在岸边孤零零的木屋,屋旁还有一块田,种了些作物,看那生长状态,显然是有人时常打理,外围被一圈木栅栏连同木屋一起围住,靠近了些,我突然莫名的心头一寒,本能的感觉眼前这屋子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

    “老方!老方!”到了屋前那妇人冲喊了两声。

    “哎,来了。”一阵粗声传来,随后从木屋里出现个脸型方正的中年男人,出来看到背着杆枪的我有些诧异,便冲那妇人询问:“东苓,这是?”

    “这位大哥是山里的护林员,遭遇野兽受伤昏迷在路上,我正好路过就给他带回来了,正好家里有一些草药,想让你帮他处理下伤口。”

    “是这样啊,没问题,来,老哥,我给你检查一下。”

    “那就太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没事,老哥你叫我方军就行,不知道你怎么称呼?。”那汉子笑呵呵的说。

    “我姓李。”

    跟着他进了院子,坐在院中的凳子上,配合着把受伤的手放在桌子上。方姓大汉伸手想把我的纱布解开,结果尝试半天发现被系死扣了,只能拿剪子直接剪开。由于创口的范围太大,纱布已经随着伤口的愈合粘在一起了,他只能一点点往下撕,疼的我直抽冷气。

    终于清干净纱布漏出伤口,上面皮绽肉烂,伤口边缘附近有些发白。

    看了看,方军皱着眉头说:这已经有些感染,幸好还早,要是感染扩散就麻烦了,现在只要把烂掉的肉清理掉就好了。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些东西。”随后方军转身回了屋子。过了一会他拿着一个小箱子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一把小刀和一大瓶酒精,和一些瓶瓶罐罐,他先是把小刀用酒精擦一遍。随后拿刀把肩膀上已经发白感染的部分一点点剃掉,由于那肉已经坏死,自然疼痛感也不是特别大。

    “老哥你刚说你是这的护林员,那你是在稻香村的还是星月坡的?”

    “稻香村外围的。”

    “哎呦,那可太远了,从这里到稻香村可有半天的路程呢。”

    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拿个棉球上面蘸些碘酒,在伤口上擦拭一遍,最后在把泡过药水的棉球按在伤口上,那刺痛感让我猛的一抽,随后绑上纱布。

    “差不多了,伤口虽然深但范围不是特别大,不用缝,换几次药就行了。”说完他就把那些瓶罐收回箱子里。

    这时那妇人也出来了,她刚才听到我俩的对话了:“李大哥你要不今天就在这住下吧,让老方他明早给你换次药。”

    “对,你现在的伤口刚要开始愈合,还是不要运动了,防止撕裂。”

    面对他俩的邀请,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正好看看这地方到底有何种异常。

    天边的太阳缓缓落下,烟囱里的炊烟飘向远方。

    我坐在河边,捧了些水洗把脸。方军夫妇正在准备晚饭,在拒绝了我的帮忙要求后,我只能出来放放风。回到他们给我安排的住处。这是一个杂物间,被东苓收拾出来给我住,而我对此也没什么疑意。不过随着夜晚的逐渐降临,我心中的不安情绪也越发浓重。“晚上肯定要出事。”为了防止一会动手打不过,方便逃跑,我把身上的重要的东西都提前在野外藏好。

    “李大哥,你去哪里了?我来找你该开饭了。”

    “我刚才去方便一下。”

    我刚回到木屋,东苓就迎面走过来,此时已经夜色甚重,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地,东苓的样子明明没有变,可她给我的感觉有些陌生,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说东苓啊,你家除了你丈夫和你两口子,还有别人吗?”

    那东苓有些诧异我突然问这种问题,但还是回到:“没有啊,我和我丈夫自结婚起就单独住这里,有些日子没来人了。”

    “可我刚才在你家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几双布鞋,和几件破衣服,那是你们扔的吗?”

    “嗯……是的,你也知道我丈夫他经常上山采药,很是费鞋。”

    “可我发现那几双鞋各有码数,大小不一啊,难道都是你丈夫穿的吗?”

    东苓好像被我这个问题问住了,眼珠了滴溜溜的转,还不断的往太阳落山的方向看。

    “李大哥,快进来,饭菜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了。”

    这时方军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对我说到,不过他的眼神看我却有些阴森森的,喉咙不住的做出吞咽动作。

    而我也没有在纠缠那东苓,动了动肩膀上挎着的猎枪,防止带子压倒我的伤口,就跟着方军进了屋,而此时,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