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皇后娘娘还想要什么证据
“她不曾知会我就从将军府离开，难道不是‘擅自离家’？我怎知是‘人祸’而非‘天灾’？还不是当时在怒淮江边你说的！你娘亲不幸落水丧生，我身为当家主母好心亲自前去收尸，你不但不领情，还同那炫王爷一起对我冷嘲热讽，将我赶走。你没有婚约，便同那炫王爷厮混在一起，败我将军府名声，我还没处置你，你倒是先来找我，还这样对长辈不尊不敬，咄咄逼人！你是堂堂将军府的二小姐，不是那小门小户出身的市井泼皮！颜芷荷，你当日以美色迷惑炫王爷，让他为你出头，还什么‘炫王妃’，怎么，今日怎么不见炫王爷，他人呢？”褚黎烟料定燕知炫对颜芷荷是一时兴起，抓住一切时机冷嘲热讽。
“本王在此，颜夫人找本王有何事啊？”燕知炫声音响起，大家寻声望去，却见燕知炫已经带着皇上来到宫门。
众人见二人突然出现，皆是吃惊不已。这燕知炫是何时回宫，姬羽澜都丝毫不知情，惊异过后，姬羽澜与褚黎烟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慌忙和众人一起跪地叩拜。
礼毕，皇上徐徐开口：“颜卓英，炫儿急匆匆进宫，说你有要事要见朕，事关苍生，你倒说说是什么事这等重要，让你胆敢无召归朝？”
“皇上，是末将二夫人在南下寻末将途中，遭人陷害，在怒淮江船覆人亡。时至今日，那凶手却还逍遥法外。末将此番冒死携棺归朝，就是要请陛下为末将的二夫人主持公道。”
“颜卓英，你不过是死了一个妾氏，就算你怀疑有冤情，也应该请旨归朝，到京兆府击鼓鸣冤，怎的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无召入京不说，还带着棺椁这样不吉利的东西到宫里来闹，你可知罪？”
“回皇上，末将知罪。末将本不想惊动皇上，只是这凶手身份贵重，恐京兆府尹也无从下手，末将此番携棺归朝也是不得已。皇上若要降罪于我，我理应承担，只是，皇上，还望您看在末将多年镇守边疆，一心为国为民的份上，为我家二夫人主持公道！”
“这凶手是何人？京兆府竟无法处置。”皇上面色淡淡，声音不辨喜怒。
“就是这褚黎烟！”颜卓英指着褚黎烟愤怒说道。
“颜夫人与本宫自幼相识，是闺中密友，她的为人本宫最清楚，再敦厚善良不过，况且谋害人命乃是砍头的死罪，无凭无据，颜将军不可血口喷人！”皇后凝视着颜卓英，褚黎烟早就和她说过，已经处理干净，没有留下后患，因此，她料定颜卓英拿不出证据。
“将军，我与将军相识多年，相伴半生，又为将军生下一双女儿，多年来，将军在外为国征战，我在家尽心尽力打理整个将军府，不敢给将军增添半分后顾之忧。在这京都之内，谁不赞我一句温婉贤良？那婉倾妹妹擅自离家，就连我这当家主母都不曾知会一声，且这怒淮江距京都千里迢迢，我如何谋害于她？将军真真是冤死我了！”褚黎烟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仿佛她才是这世间最委屈的那一个。
“既是千里迢迢，夫人是如何在我娘亲船覆人亡第二日就赶到，给我娘亲收尸的？”颜芷荷死死盯着褚黎烟，分分钟就想要了她的命。
“我——我是发现她擅自离家，担心她行为不知检点，坏了将军名声，才急匆匆一路追随——”
“夫人刚刚还说是‘好心亲自前去’为我娘亲收尸，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我，我——”褚黎烟本就做贼心虚，不想这么快就露了破绽，被颜芷荷抓住了把柄，心里已经乱作一团，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为自己开脱。
“想必你是颜家二小姐了？”皇后看了一眼颜芷荷，一下子就被她的容貌惊艳到了。那慕婉倾就被誉为大燕第一美女，恐怕她这女儿要更胜她一筹。“追随也好，收尸也罢，你嫡母恰巧赶到，不能就说她就是凶手。谋害人命是砍头的死罪，你这样无凭无据就污蔑你嫡母，实属不敬！”
“回禀皇后娘娘，臣女正是颜家二小姐颜芷荷。我如此说，定非无凭无据。娘亲带我南下并非擅自离家，是我将军府当家主母给了我们母女二人父帅的亲笔家书，让我们即刻启程前往南疆。在前往南疆途中，船在怒淮江倾覆之时，我亲眼见到随行家丁跳到另外一只事先准备好的船只逃生。娘亲不幸丧生，臣女却因偶然被炫王爷所救，才得以幸存。而褚黎烟还不肯善罢甘休，在打捞上娘亲尸体之时，还想以我妖鬼附身为由杀我灭口。褚黎烟心狠手辣，不仅想要杀害我们母女二人，还在江南散布谣言，说我娘亲是与人私奔，坏我娘亲名声。”
“何曾有过什么亲笔家书？皇上皇后在上，臣妇实在冤枉！那亲笔家书臣妇都不曾见过，又怎会拿给慕婉倾？”褚黎烟辩解道。
“我有人证！当日给我们母女二人看父帅的亲笔家书时绿萍也在，绿萍，你来说，到底有没有那父帅的亲笔家书！只是你开口之前可要想好，如今在你面前的可是皇上和皇后，你若有半句虚言，就是欺君之罪！”颜芷荷注视着褚黎烟的贴身婢女绿萍，眼中的凌厉让人望而生寒。
那绿萍只是一个小丫头，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吓的抖若筛糠。横竖都是一死，为了保全家人性命，她怎么也不敢欺君。
“奴婢，奴婢确实曾随夫人给二夫人送过将军的亲笔家书，只是不知那家书现在何处。”
“回禀皇上，末将并不曾让褚黎烟给倾儿转交过什么家书。”颜卓英说道。
闻言，褚黎烟已经吓的脸色惨白，她万万没想到一向胆小谨慎的颜芷荷敢冒险打绿萍的主意，更没想到绿萍这样不堪一击。
“即便如此，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娘亲的死就与你嫡母有关！”皇后还在为褚黎烟辩解。
“褚黎烟前后矛盾在先，绿萍出言为证在后，事情已经再明了不过，皇后娘娘还想要什么证据？”燕知炫冷厉的声音响起。
“本王在此，颜夫人找本王有何事啊？”燕知炫声音响起，大家寻声望去，却见燕知炫已经带着皇上来到宫门。
众人见二人突然出现，皆是吃惊不已。这燕知炫是何时回宫，姬羽澜都丝毫不知情，惊异过后，姬羽澜与褚黎烟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慌忙和众人一起跪地叩拜。
礼毕，皇上徐徐开口：“颜卓英，炫儿急匆匆进宫，说你有要事要见朕，事关苍生，你倒说说是什么事这等重要，让你胆敢无召归朝？”
“皇上，是末将二夫人在南下寻末将途中，遭人陷害，在怒淮江船覆人亡。时至今日，那凶手却还逍遥法外。末将此番冒死携棺归朝，就是要请陛下为末将的二夫人主持公道。”
“颜卓英，你不过是死了一个妾氏，就算你怀疑有冤情，也应该请旨归朝，到京兆府击鼓鸣冤，怎的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无召入京不说，还带着棺椁这样不吉利的东西到宫里来闹，你可知罪？”
“回皇上，末将知罪。末将本不想惊动皇上，只是这凶手身份贵重，恐京兆府尹也无从下手，末将此番携棺归朝也是不得已。皇上若要降罪于我，我理应承担，只是，皇上，还望您看在末将多年镇守边疆，一心为国为民的份上，为我家二夫人主持公道！”
“这凶手是何人？京兆府竟无法处置。”皇上面色淡淡，声音不辨喜怒。
“就是这褚黎烟！”颜卓英指着褚黎烟愤怒说道。
“颜夫人与本宫自幼相识，是闺中密友，她的为人本宫最清楚，再敦厚善良不过，况且谋害人命乃是砍头的死罪，无凭无据，颜将军不可血口喷人！”皇后凝视着颜卓英，褚黎烟早就和她说过，已经处理干净，没有留下后患，因此，她料定颜卓英拿不出证据。
“将军，我与将军相识多年，相伴半生，又为将军生下一双女儿，多年来，将军在外为国征战，我在家尽心尽力打理整个将军府，不敢给将军增添半分后顾之忧。在这京都之内，谁不赞我一句温婉贤良？那婉倾妹妹擅自离家，就连我这当家主母都不曾知会一声，且这怒淮江距京都千里迢迢，我如何谋害于她？将军真真是冤死我了！”褚黎烟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仿佛她才是这世间最委屈的那一个。
“既是千里迢迢，夫人是如何在我娘亲船覆人亡第二日就赶到，给我娘亲收尸的？”颜芷荷死死盯着褚黎烟，分分钟就想要了她的命。
“我——我是发现她擅自离家，担心她行为不知检点，坏了将军名声，才急匆匆一路追随——”
“夫人刚刚还说是‘好心亲自前去’为我娘亲收尸，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我，我——”褚黎烟本就做贼心虚，不想这么快就露了破绽，被颜芷荷抓住了把柄，心里已经乱作一团，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为自己开脱。
“想必你是颜家二小姐了？”皇后看了一眼颜芷荷，一下子就被她的容貌惊艳到了。那慕婉倾就被誉为大燕第一美女，恐怕她这女儿要更胜她一筹。“追随也好，收尸也罢，你嫡母恰巧赶到，不能就说她就是凶手。谋害人命是砍头的死罪，你这样无凭无据就污蔑你嫡母，实属不敬！”
“回禀皇后娘娘，臣女正是颜家二小姐颜芷荷。我如此说，定非无凭无据。娘亲带我南下并非擅自离家，是我将军府当家主母给了我们母女二人父帅的亲笔家书，让我们即刻启程前往南疆。在前往南疆途中，船在怒淮江倾覆之时，我亲眼见到随行家丁跳到另外一只事先准备好的船只逃生。娘亲不幸丧生，臣女却因偶然被炫王爷所救，才得以幸存。而褚黎烟还不肯善罢甘休，在打捞上娘亲尸体之时，还想以我妖鬼附身为由杀我灭口。褚黎烟心狠手辣，不仅想要杀害我们母女二人，还在江南散布谣言，说我娘亲是与人私奔，坏我娘亲名声。”
“何曾有过什么亲笔家书？皇上皇后在上，臣妇实在冤枉！那亲笔家书臣妇都不曾见过，又怎会拿给慕婉倾？”褚黎烟辩解道。
“我有人证！当日给我们母女二人看父帅的亲笔家书时绿萍也在，绿萍，你来说，到底有没有那父帅的亲笔家书！只是你开口之前可要想好，如今在你面前的可是皇上和皇后，你若有半句虚言，就是欺君之罪！”颜芷荷注视着褚黎烟的贴身婢女绿萍，眼中的凌厉让人望而生寒。
那绿萍只是一个小丫头，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吓的抖若筛糠。横竖都是一死，为了保全家人性命，她怎么也不敢欺君。
“奴婢，奴婢确实曾随夫人给二夫人送过将军的亲笔家书，只是不知那家书现在何处。”
“回禀皇上，末将并不曾让褚黎烟给倾儿转交过什么家书。”颜卓英说道。
闻言，褚黎烟已经吓的脸色惨白，她万万没想到一向胆小谨慎的颜芷荷敢冒险打绿萍的主意，更没想到绿萍这样不堪一击。
“即便如此，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你娘亲的死就与你嫡母有关！”皇后还在为褚黎烟辩解。
“褚黎烟前后矛盾在先，绿萍出言为证在后，事情已经再明了不过，皇后娘娘还想要什么证据？”燕知炫冷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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