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谈判
浴缸里，顾我好似要将自己溺死在那一缸清水之中。水很冷，漠过顾我的头顶。初秋的温度并不低，但也很少有人能承受一直浸泡在冷水之中。
顾我感受不到任何寒冷，这种令人清醒的水温让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喂，她需要用寒冷把她心底那股燥热给压下去。
感觉水温没有那么冰冷之后，顾我起身。
她刚刚吃了药，渐渐起了些睡意，准备下楼倒杯水接着把安眠药也给吃了。
“昨晚去哪了。”刚一出房门，顾我就看见橙遇靠在楼梯上，一脸慵懒。
“你不上班也起这么早啊，好作息。”顾我撇了一身睡衣的橙遇一眼，没回他的话。
“是哦，我这几天暂时休息，也没有通告也没有营业，可以一直呆在这里。”
言下之意，他这几天会一直盯着她。
“月城不比黑城，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橙少威来月城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也好久没接触了，小心到时候惹出什么事情来没人保得住你。”橙遇警告顾我。
顾我觉得有些好笑：“从小到大，谁保过我，嗯？”
她这话让橙遇一愣，他倒是忘了，顾我从小就是一个人，有家人跟没有家人一样。出了什么事情永远是她自己一个人扛，没有人给她撑腰。
她早早的学会了如何自己保护自己，她比同龄人要早熟的多，他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她的。
眼前的女孩，从来不是什么较弱的少女，她满身都是保护自己的荆棘。
“我有分寸。”
橙遇叹了口气，他见顾我下楼接水，又换了个话题。
“你还在吃那些药吗？我听季医生说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他那里做过复诊了。”
顾我有些无奈，这个季医生，就知道告状。
“我吃药就好，没必要复诊。”
“顾我，两年了，这些个药副作用不小，你迟早要把身体吃垮。”橙遇眼里满是担心。
本来顾我因为童年创伤精神一直不太稳定，两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季诚诚又失踪了，顾我的精神疾病加重，一直都在用药。
“不吃，早就疯了。”
顾我有些许冷漠，若不是药物维持，她早就疯了。
橙遇握了握拳，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我接了水就回房间睡觉了，橙遇倒是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直呆在紫苑，而是在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顾我睡觉向来不怎么安稳，安眠药只能让她入睡，并不能保证她的睡眠质量。吃了这么久，她已经对镇定类的药物有了一定抗药性。
顾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房间里一片黑暗，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身上还在冒着冷汗。
交织不断的噩梦让顾我头疼欲裂，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些。
打开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顾我起床，翻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另一部工作手机。
她点开一条未读消息，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发的：“今晚八点半，西郊仓库。”
顾我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死死盯在发件人那一栏上——周慕。
信息显示已读，对方的电话也很快打了过来。响铃许久，顾我才按下接听键。
“今晚青蛇和蓝鴳有谈判，你出面，去把青蛇压住。”对方的声音有些许的烦躁。
顾我冷笑：“我凭什么听你的？”
周慕是白蛇派系的二当家，而蓝鴳是白蛇派系埋在月城地下城的势力。
“蓝鴳也是白蛇派系的一个分支，你是白蛇派系的十二将，正好你又在月城，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最好不过了。”
“这是你周慕的命令还是白祁的命令，嗯？”顾我明知故问。
虽然蓝鴳是白蛇派系埋在月城的势力，但是一直都是周慕在掌管。白蛇派系的老大白祁没插手，也鲜少过问。
这蓝鴳是白蛇的势力还是他周慕的势力还说不定呢，周慕一直都想取代白祁坐上老大的位置。奈何不敌白祁，所以才将手伸到了月城，想要自立门户。
这些别人不知道，顾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刚进白蛇派系的时候，周慕找了她不少麻烦。
顾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她成为十二将之后一直在想着怎么扳倒周慕，暗中调查了他不少的资料。
“顾酉，我可是白蛇的二当家，权力不比他白祁小！”周慕怒吼。
顾我还是那淡淡的态度：“白祁是老大，我只听他的。至于你，二当家而已，这个位置我随时都可以拿走。”
周慕咬了咬牙，他被顾我气的不轻。
确实，顾我是白蛇十二将之中比较出色的了。白祁发现了周慕的异心，早就想把二当家换人了，至于人选，当然是从十二将当中挑选了。
白祁找过顾我几次，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周慕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他手里可有着顾我的把柄：“你不知道吧，你没出来的那两年里，可是有不少信件寄到白蛇派系来哦。”
顾我愣了一会儿，沉默了。
许久，她才低低出声：“周慕，你真是个混账。”
对面传来一声嗤笑：“记住，这次谈判不能输，要是蓝鴳被吞并了，你就别想拿到这些信件了。”
“周慕，一个月之内我让你的废物势力进入地下城势力前三，到时候，你得把你手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不然，我会有办法把你拥有的全部夺走的。”
周慕没再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他当然相信顾我有那个能力，不管是让蓝鴳进入地下城前三，还是把他拥有的全部夺走。
顾我向来都是个疯子。
不过，这次谈判的对象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最好，他们能斗得鱼死网破。
顾我感受不到任何寒冷，这种令人清醒的水温让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喂，她需要用寒冷把她心底那股燥热给压下去。
感觉水温没有那么冰冷之后，顾我起身。
她刚刚吃了药，渐渐起了些睡意，准备下楼倒杯水接着把安眠药也给吃了。
“昨晚去哪了。”刚一出房门，顾我就看见橙遇靠在楼梯上，一脸慵懒。
“你不上班也起这么早啊，好作息。”顾我撇了一身睡衣的橙遇一眼，没回他的话。
“是哦，我这几天暂时休息，也没有通告也没有营业，可以一直呆在这里。”
言下之意，他这几天会一直盯着她。
“月城不比黑城，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橙少威来月城做的是正经生意，我也好久没接触了，小心到时候惹出什么事情来没人保得住你。”橙遇警告顾我。
顾我觉得有些好笑：“从小到大，谁保过我，嗯？”
她这话让橙遇一愣，他倒是忘了，顾我从小就是一个人，有家人跟没有家人一样。出了什么事情永远是她自己一个人扛，没有人给她撑腰。
她早早的学会了如何自己保护自己，她比同龄人要早熟的多，他可以完全不用担心她的。
眼前的女孩，从来不是什么较弱的少女，她满身都是保护自己的荆棘。
“我有分寸。”
橙遇叹了口气，他见顾我下楼接水，又换了个话题。
“你还在吃那些药吗？我听季医生说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他那里做过复诊了。”
顾我有些无奈，这个季医生，就知道告状。
“我吃药就好，没必要复诊。”
“顾我，两年了，这些个药副作用不小，你迟早要把身体吃垮。”橙遇眼里满是担心。
本来顾我因为童年创伤精神一直不太稳定，两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季诚诚又失踪了，顾我的精神疾病加重，一直都在用药。
“不吃，早就疯了。”
顾我有些许冷漠，若不是药物维持，她早就疯了。
橙遇握了握拳，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我接了水就回房间睡觉了，橙遇倒是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直呆在紫苑，而是在接了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顾我睡觉向来不怎么安稳，安眠药只能让她入睡，并不能保证她的睡眠质量。吃了这么久，她已经对镇定类的药物有了一定抗药性。
顾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房间里一片黑暗，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身上还在冒着冷汗。
交织不断的噩梦让顾我头疼欲裂，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些。
打开手机一看，现在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顾我起床，翻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另一部工作手机。
她点开一条未读消息，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发的：“今晚八点半，西郊仓库。”
顾我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死死盯在发件人那一栏上——周慕。
信息显示已读，对方的电话也很快打了过来。响铃许久，顾我才按下接听键。
“今晚青蛇和蓝鴳有谈判，你出面，去把青蛇压住。”对方的声音有些许的烦躁。
顾我冷笑：“我凭什么听你的？”
周慕是白蛇派系的二当家，而蓝鴳是白蛇派系埋在月城地下城的势力。
“蓝鴳也是白蛇派系的一个分支，你是白蛇派系的十二将，正好你又在月城，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最好不过了。”
“这是你周慕的命令还是白祁的命令，嗯？”顾我明知故问。
虽然蓝鴳是白蛇派系埋在月城的势力，但是一直都是周慕在掌管。白蛇派系的老大白祁没插手，也鲜少过问。
这蓝鴳是白蛇的势力还是他周慕的势力还说不定呢，周慕一直都想取代白祁坐上老大的位置。奈何不敌白祁，所以才将手伸到了月城，想要自立门户。
这些别人不知道，顾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她刚进白蛇派系的时候，周慕找了她不少麻烦。
顾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她成为十二将之后一直在想着怎么扳倒周慕，暗中调查了他不少的资料。
“顾酉，我可是白蛇的二当家，权力不比他白祁小！”周慕怒吼。
顾我还是那淡淡的态度：“白祁是老大，我只听他的。至于你，二当家而已，这个位置我随时都可以拿走。”
周慕咬了咬牙，他被顾我气的不轻。
确实，顾我是白蛇十二将之中比较出色的了。白祁发现了周慕的异心，早就想把二当家换人了，至于人选，当然是从十二将当中挑选了。
白祁找过顾我几次，但是都被她拒绝了。
周慕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他手里可有着顾我的把柄：“你不知道吧，你没出来的那两年里，可是有不少信件寄到白蛇派系来哦。”
顾我愣了一会儿，沉默了。
许久，她才低低出声：“周慕，你真是个混账。”
对面传来一声嗤笑：“记住，这次谈判不能输，要是蓝鴳被吞并了，你就别想拿到这些信件了。”
“周慕，一个月之内我让你的废物势力进入地下城势力前三，到时候，你得把你手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不然，我会有办法把你拥有的全部夺走的。”
周慕没再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他当然相信顾我有那个能力，不管是让蓝鴳进入地下城前三，还是把他拥有的全部夺走。
顾我向来都是个疯子。
不过，这次谈判的对象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最好，他们能斗得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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