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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空中青衣队

    ”当“的一声,刀掉到了地上,”蓬“的一声,他重重的扑倒在鹤凌云脚前,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他身上缓缓升起了两颗珠子,鹤凌云一看,一颗是他的内丹,人死后内丹都会从身体内飞出;一颗是储物珠。鹤凌云一把将两颗珠子抓在手中,这时几十双眼睛一齐看了过来,那眼光真是要吃人,但是谁也不敢上前。过了好一会,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山匪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这是五虎寨年纪最大的山匪,他颤巍巍地说道:”少侠,这储物珠可是我们山寨之物,能不能还给我们“?

    鹤凌云轻轻笑了一下,”你认为你们山寨还存在吗“?

    这时另外几个山匪壮着胆子说道:”我们还有三个当家“。

    “我在这里正式告诉你们,你们另外三个当家也全都死了,你们参加打秋风的人马明天回来后,你们就会一切都知道的”。

    “无论如何,我们还没有散伙,人都还在,我们山寨也就还在,请把储物珠还给我们”,几名山匪胆子越来越大,他们知道,储物珠内藏有巨额财富,就这样被一名少年轻易拿走,他们有种死也不甘心的心态。

    鹤凌云摊开手掌,露出储物珠,问道:“储物珠在这里,你们谁敢过来拿”?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你们谁敢过来拿”?没有谁作声,更没有人敢过来拿。见没人作声,他又问道:“你们说说看,这是有义之财还是不义之财”?

    “这都是我们兄弟们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一名山匪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从你们大当家手里拿来辛苦不辛苦”?鹤凌云回敬道。

    那名山匪不再作声,另一名山匪说道:“少侠,你当我们的大王好不好,我们都拥护你,储物珠也由你掌管”。“我们拥护“,立即有大部分山匪表态。在他们心里,只要储物珠不被拿走,鹤凌云当他们的祖宗都可以。鹤凌云一向厌恶劫匪,他能当他们的大王吗?”不敢当,不敢当,在下不才。我劝你们都散了伙吧,今后好自为之,我走了,再见“,鹤凌云说完,便祭起追风云步,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鹤凌云消失的方向,山匪们目瞪口呆。

    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鹤凌云停下了脚步。他拿出储物珠和内丹,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咬开手指,将一滴血滴在储物珠上,只听到“嗤“的一声,血被吸干,珠子里的信息全部传递到心中。好家伙,两万多块金币,这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啊,母亲的储物珠也只有一万块金币,这里却是两万多块。不过,在江湖中行走,也需要钱啊,一旦需要起来,那也是当不起啊。至于大当家的内丹,虽然还是液态,但也已经成型,如果卖到黑市上,也能卖不少钱。有些人喜欢专门劫夺吞食别人的内丹,主要是可以较快地增长功力,鹤凌云是绝对不会干这事的,因为这太缺德,而且还有很大的副作用。下一步往哪里走,他决定不再回到雾州的官道上,自己的行踪应飘忽不定,免得被人找到踪迹,这更可以增加安全性。他决定走山路,走山路意味着很多天都是过着风餐露宿生活,这不要紧,在雾雷山他过了三年这样的日子。

    三天后,在一处峡谷的河流上,行走着一艘小画舫,船厅内的窗户全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远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御空飞行在峡谷上空,此时,他正开始下降,然后降落在小画舫的船板上。他掀开门帘,走了进去。“来了,坐吧,船厅内,一个浑身模糊的身影指着一张红木大椅说道。老者坐上红木大椅,一杯茶水飞到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模糊身影坐上了另一张红木大椅。这两人就是看官们曾经见过的老者与模糊身影。“说吧”,模糊身影开口道。“主人,雾州卢水城有消息了,三天前,在卢水河的附近的官道上发生了五虎寨山匪抢劫,鹤凌云当时现了身,他当时用飞匕杀了五虎寨的二当家,后来便消失了踪迹“。

    ”停,卢水城方面怎么确定他就是鹤凌云“?

    ”卢水城方面对抢劫现场进行了调查,并详细询问了现场人中关于用飞匕杀了山匪二当家的少年的详细情况,此人十六七岁,个子较高,名字叫凌云,如果加上一个鹤字,不就是鹤凌云吗!夏州柳城方面来的人经过分析,认为他就是鹤凌云“。

    “他以前使用过飞匕吗“?模糊身影提出疑问。

    “据柳城方面来的人说,以前未见过他使用过飞匕,但他有一把飞匕倒是事实,这把飞匕原来是柳城洪柳门掌门柳洪的,柳洪用这把飞匕杀了鹤凌云的母亲,此后这把飞匕便落在了鹤凌云的手里“。

    “还有其他情况能证明鹤凌云的身份吗“?

    “有,据卢水城方面现场调查,有人看见那少年曾从水中潜过卢水河,上岸后,身上竟不沾一滴水。柳城方面来的人说,在雾雷山时,也曾有人看见鹤凌云从水中跳上岸,身上未沾一滴水“。

    “难道他拥有传说中的避水珠“?模糊身影像是自言自语,然后他又问道:”后来呢,又发现他的踪迹没有“?

    “发现了,卢水城方面曾遇到过五虎寨的山匪,山匪说,五虎寨被灭了,山匪们都散伙了,而灭掉五虎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他用飞匕杀了山寨五当家,用一种山匪们从未见过的刀法杀了大当家。根据山匪们的描叙,那种刀法就是鹤家绝技——鹤影绝杀刀。从这几点看,三天前,鹤凌云还到过五虎寨。但是他离开五虎寨后又失去了踪迹,至今都未能找到他的影子“。

    模糊身影沉吟了半响,才缓缓说道:“这小家伙太像他爹了,神出鬼没。我估计他有两个去向,一个是城中,但他在城中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晚上,天一亮就会离开城中,因为他爹当年就是这样。一个是山路,山路很偏僻,容易避开别人的追寻,但山路应该与官道保持平行,这样才容易始终掌握方位。因此,我们应出动青衣队,对官道附近实行地毯似的收索,发现目标,将其控制,提醒他们注意,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然后由二号亲自出动将其带到我身边“。

    “老奴遵从主人之命。只是………”。

    “只是什么”?

    “抓捕之中,难免失手,要是失手伤了他的性命……….”。

    “谁伤了他的性命,我就要他的脑袋“!

    “主人,这值得吗“?

    模糊身影叹了一口气:“你们不知道我们当年五人之间的感情,为了抗魔,我们五人一起出生入死。可是抗魔胜利后,我却害死了鹤白羽,直到现在,我都受到良心的折磨,每天晚上,我都要对着鹤白羽的牌位烧三柱香,磕三个响头。无论如何,我都要保全他儿子的性命,并把他培养成顶尖高手,以犊我当年之罪“!

    “那就不用管他,让他自然成长岂不更好“。

    “不,那他会破坏我的计划“!

    “老奴斗胆多言几句,他毕竟只是一个少年,再大的能量,也翻不起大浪。主人是否过于顾虑“。

    “你们还不了解他的父亲,也不了解他。确实,他现在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天赋、他的潜力、他的成长、他的未来,还有他那为父报仇的决心。只要我的计划没有被破坏,有一天他要来杀我,我就让他杀好了,我决不会怨恨他“。

    “那又何必呢“?老者实在很不理解。

    “有时候,人会身不由己呀“!

    鹤凌云在山路上行走了四天,每天风餐露宿,虽然不及客栈旅社舒服,但也一路安全。这一天,他突然听到远处有破空声,为了安全起见,他赶紧跑到一处茂密的树林里隐藏起来。透过树林空隙,他看到一群黑点向他这个方向压来。黑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显得清楚,那是人,一群驾驭着御空滑飘的人。御空滑飘,简单一点说,就是御空飘,他们飞得很低,几乎贴着树梢飞。他们飞得很慢,好像不是为了赶路,而是为了搜索什么。他们共有二三十人,穿着一色的青衣服装,年龄全在二十多岁,看来是一群具有高度组织的人群。一个名称突然出现在鹤凌云心中——青衣队。为首一人,站立在飞行阵中最前面,威风凛凛,根据他散发出来的气息,鹤凌云有点吃惊,炎光境,其他的,则都是雷露境。炎光境,这与城主府的铁甲将军是同一境界,对于鹤凌云来说,真还有点高不可攀,他还需苦修四五年才能突破这一境界,这已经算是奇迹了,铁甲将军大多都是三十多岁。这名空中青衣队首领,二十多岁就是炎光境,真是一名天才级人物。队伍,掠过鹤凌云所在树林上空,然后又向远处飞去。空中轻骑队走远后,鹤凌云又开始赶路,十几分钟后,这支空中青衣队又返了回来,他又赶紧躲进了一处树林。空中青衣队再一次掠过头顶上空,向远处飞去。鹤凌云突然有种感觉,这支人马是冲着自己来的,也许,这就是城主魏崇河所说的无穷无尽的追杀的开始。他这次没有起身赶路,而是在树林里原地坐着未动。十几分钟后,空中青衣队又飞了回来,这次他们没有经过原地,而是向前移了十几分钟路程,原来他们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鹤凌云坐在树林中不禁思索起来,如果他们确实在进行地毯式搜索,而且目标确实是对着自己,一系列的问号就出现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到了雾州,又怎么知道自己走的是山路,就算他们猜测到了要走山路,那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走的是哪段山路,如此精确的定位,是任何高人都无法做到的。他想到了前几天遇到山匪抢劫时,自己曾经露过面,可是现场的人没有谁认识自己,更没有人了解自己的底细。难道现场中人有专门监视自己的暗线,不可能呀,自己离开雾雷山到达雾州,背后的势力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要知道起码也是几天后的事。几天之内他们不可能来得及安插内线。从他们准确地出现在山路的时间来看,背后的势力似乎掌握了自己在山匪抢劫时间段和后来自己进入五虎寨剿灭匪巢的时间段的大致情况。只有掌握了这两个时间段的情况,背后的势力才有可能对自己以后的动向进行准确的时间推算。他再次回忆起山匪抢劫的时间段,他突然想到,根据常规,出现了山匪抢劫,附近的官府是会出动到现场进行调查的,也许这调查的官府人员中,就有背后势力的线人。可是,即使是背后势力的线人,他从不认识自己,也从未与自己打过交道,即使别人提起自己,他也不能肯定那人就是自己,会不会柳城方面有人来到了雾州,背后势力为了能确认自己,有可能从柳城方面抽调人来雾州。如果背后势力对这一个问题调查清楚了,那么第二个问题,即自己到了五虎寨的问题就比较容易调查清楚了。

    鹤凌云站起身来,向着官道方向走去。他一向的行事原则是,敌变我变,不按套路出牌,你们不是确定我在山路上吗,那我就让你们在山路上折腾吧。他祭起追风云步,不多久便到了官道上。官道上还是路河并行,他走了一段时间,便又跳入河中潜到对岸,上岸后沿着岸边一条小路向西慢慢走着。一直走到太阳偏西,他发现对面官道上人流越来越多,河中的船只也越来越多,甚至河面上出现了画舫,他知道,他已经到达了一个大城,虽然他从未到过大城,但根据气势,知道这是一座大城,因为柳城远没有这样的气势。

    (第二十九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