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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猥琐伍长

    鹤凌云倒满一大碗酒,一仰脖子一饮而尽。一碗干净,鹤凌云砸了咂嘴,要知道,这是一大碗酒,而不是一杯酒。接着,鹤凌云给自己和麻子统队每人都倒满一大碗酒,然后端起酒碗对麻子统队说道:“统队大人,这是第一碗酒,我们都一口干净,我先来“,说完,他又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麻子统队也一碗酒一饮而尽。鹤凌云又给每人倒满一大碗酒。”这是第二碗酒“,鹤凌云又是一饮而尽,麻子统队也跟着一饮而尽。第三碗,两人又都是一饮而尽。两人每人都连续干了三大碗,鹤凌云不禁捂住了头,后来干脆伏在了桌子上,麻子统队却得意地站了起来:”哈哈哈哈,小子,你醉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他不停地狂笑着,突然,他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不省人事。麻子统队高估了自己,往常,他喝的都是平常的中档酒,他可以连干三大碗,虽然也有些醉,但基本没事。但方云娇这种大家族女子拿出来的却是高档酒,喝起来很香很好进口,但常常会使人醉了都不知道,麻子统队就属于这种情况。

    麻子统队醉倒在地,鹤凌云却从桌子旁站了起来,实际上,他并没有醉,或者说只是微醉。在与麻子统队进行酒量拼斗前,他悄悄服用了一粒解酒丹,这解酒丹是他从枯木老鬼的储物珠里得到的。枯木老鬼的储物珠里虽然没有钱,但却有一些丹药。这一次这解酒丹刚好派上了用场。鹤凌云对另外两位统队抱了抱拳:“二位统队大人,在下告辞,二位大人慢慢喝,说完他就离开二楼,离开了军旅酒馆,回到宿舍。

    麻子统队瘫倒在地板上没人理睬,直到散场时,那位职位最高的官员才发话说道:“叫小二把他扔到柴房里去”。他被扔到了柴房里,但嘴里却不停地着胡话:“那小子才是傻逼二货,那小子才是傻逼二货”。他就这么在柴房里睡了一晚。

    新兵训练结束了。新兵分配的结果,鹤凌云被分到了一领。三将军也完成了他们的使命,回到了一领,仍旧担任铁甲将军职务。鹤凌云与其他一百名同样分到一领的新兵一道,跟着一领一位来接新兵的长老,穿过中间那道侧门,来到了一领的地盘上。接着他又被分到了二十一队一百八十一伍,由二十一队一位副统队带着到了一百八十一伍宿舍。

    二十一队统队,就是麻子统队,一百八十一伍伍长,就是猥琐伍长。这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竟落在了麻子统队手里,事情怎么这么凑巧。

    新兵分配,三百新兵首先由旗部分到各领,每领一百,在这个阶段,三将军司长风、秦镶玉、铁连城有一定的建议权,他们正是根据鹤凌云的愿意将鹤凌云分到了一领。分到各领后,则由各领长老会具体分到各司、卫、队。在这个过程中,三将军都插不上手,因此不排除麻子统队通过暗中活动,将鹤凌云分到了二十一队一百八十一伍,好实施他的报复计划。

    走进一百八十一伍宿舍,里面坐着七人,鹤凌云向大家行了一个军礼:“师兄们好,师弟林云见过师兄们”。联盟军里的士兵都是以师兄弟相称,因为在联盟军里从军,不仅意味着成为了士兵,而且也意味着成为了修真的入门者,一个新兵,自然就是师弟,不管你以前修了多少年,境界有多高,在新兵卫里,大家都是新兵,因此也就不存在师兄师弟。鹤凌云礼貌地打了招呼,结果,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点了点头,接着他身边一个二十多岁的也点了点头,其他的竟坐着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哪位是统队大人”?过了好一会,才有人答道:“统队不在”。“哪位是副统队大人”?“副统队也不在”。“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总没有一个明确的回答。现在正是下午时分,按规定是可以到外面自由活动的,可他们都呆在宿舍里。这些人都不说话,统队不在,没有人给自己安排床位,自己呆在宿舍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干脆走到外面去。外面有很多士兵三五成群地自由活动,他想找到梦小雨及三小花,可是没看到他们的影子。他只好一个人傻乎乎的到处溜达着。直到未时结束,他才索然无味地回到自己宿舍。

    走进宿舍,只见宿舍里多了两个人,一个中等身材,样子猥琐,一个个子高挑,枯廋如柴。鹤凌云猜想,这两个一定就是正负伍长了,令鹤凌云没想到的是,伍长就是那个猥琐伍长,前不久,鹤凌云还与他有过纠集,这真是冤家路窄。鹤凌云正正规规地敬了一个军礼:“新兵林云,向伍长大人报到”!“林云”,猥琐伍长看着鹤凌云,嘴角发出一丝冷笑,然后他正襟危坐地坐上一张凳子,突然向全伍发出命令:“全伍站起,新兵欢迎仪式现在开始”。这一声令下,所有坐在床上的人全部下床来,站在了地面上,干柴棍副统队站在了猥琐伍长的旁边。虽然只有十个人,但整个场面显得很森严。“新兵林云,过来”!鹤凌云迈着雄健的步伐走到猥琐伍长前面。全场鸦雀无声。“去给我打一盆洗脚水来”!猥琐伍长此话一出,全场震惊。猥琐伍长以前也从未叫过新兵打洗脚水,看来这一次非同小可,这位新兵这一次要倒大霉。

    鹤凌云脸上几乎变色,但他马上镇静下来,而且很平静地说道:“叫我打洗脚水,我人生地不熟的,盆子呢”?干柴棍副伍长马上从角落里拿出一个铜盆,递到了鹤凌云手中。鹤凌云接过铜盆,眼睛盯着猥琐伍长,一动不动。“站着干什么,去呀”!“当啷”一声,鹤凌云将铜盆扔在了地上。他本想将铜盆甩在猥琐伍长头上,转念一想,那样会被领部说成是侵犯上司。鹤凌云正经自如地问道:“请问伍长大人,你凭什么叫我打洗脚水”?

    猥琐伍长冷笑一声,“凭我是伍长,你一个士兵要服从我的命令。你在新兵卫训练了一个月,学到了什么?要不要我再教你一遍“

    鹤凌云紧接着道:“你一个伍长确实有权,我想问你,你有公权,还是有私权,打洗脚水是公事还是私事“?

    猥琐伍长傻了眼,平时他显得很能说,但一旦遇到较为复杂的道理,他就不行了。这种人,要武没武,要文没文,就是这个样子,鹤凌云对这种人看得很透。

    猥琐伍长觉得自己不能软下来,一旦软下来,就会威风扫地,于是他仍然威风十足地说道:“你到底去不去打水,你给我想清楚“。

    “不去“,鹤凌云斩钉截铁:”我今天倒要看一看,你这个伍长能拿我怎么样“?

    猥琐伍长已经没辙了,平时对付伍里其他士兵,他只靠权力威胁就能吓倒他们,今天这一招在鹤凌云面前根本不管用。为了维持脸面,他只能说着“你要想清楚啊,你要想清楚啊“。鹤凌云不再理睬他,干脆又到外面溜达去了。

    将到晚饭时,鹤凌云又回到了宿舍,他对猥琐伍长说道:“伍长大人,我们到外面去聊聊好吗“?

    “不去,我没空“,猥琐伍长很干脆地拒绝了。

    “你不知道我要跟你聊什么你就拒绝,你能保证今后不后悔吗“?

    猥琐伍长眨了眨眼睛,这小子要跟我聊什么呢?难道他终于害怕了,要投降了,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就是投降,也要付出代价,猥琐伍长心里暗暗想道。“好吧,我就跟你聊一聊,我看你会聊出什么结果来,不过,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知道吗?走吧”。

    鹤凌云与猥琐伍长一前一后走出了宿舍,走到空旷无人的地方,鹤凌云压低了声音说道:“伍长大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还是以和为贵,我看这样,我请你到军旅餐馆小聚,以前的事我们都一笔勾销好不好”?

    猥琐伍长的猥琐脸上露出了笑脸:“你小子要是早这样识时务多好,好好表现吧,表现得好,以前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两人到达军旅餐馆前,鹤凌云却没有进入餐馆内,而是摆了摆手,然后向餐馆旁边的一处树林走去。猥琐伍长想入菲菲,这小子莫非要在这偏僻的地方送礼物给我?看来这小子是一头肥羊,这样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鹤凌云却指着一棵老树说道:“你说说看,是这棵老树的树干硬,还是你的脑袋硬”?

    “你这是什么意思”?猥琐伍长突然发现不对头。

    “我今天的意思是让你开悟,佛说,一悟及至佛地,你要看好了,别错过”,鹤凌云说完,双指并拢,缓缓向老树干戳去。“嗤”的一声,老树干上冒起一道青烟,鹤凌云的双指全部插入了老树干,将双指从树干中拔出,老树干上出现两个指洞,指洞里不断地冒出青烟。

    猥琐伍长大惊失色,在树干上戳出指洞比在石头上戳出指洞还要难得多。如果这小子愿意,他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头上戳出两个指洞来,而且也完全可以在那些统队们的头上戳出两个指洞来。想到这里,他全身不寒而栗,心中升起一股恐惧感,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看来他是得罪不得。

    “今天之事,我劝你不要说出去,如果你硬要说出去,我难保你的头上会出现两个指洞。我走了,你好好地在这里悟吧”。鹤凌云说完就走了。

    看着鹤凌云离开的方向。猥琐伍长站在那里怔怔出神,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蚂蚁,别人一个指头就可以将自己抹死。一直快到熄灯就寝的时候,他才慢慢回到宿舍。

    鹤凌云也没有及时回到宿舍,而是到处游荡了一趟,也是直到快熄灯就寝时才回到宿舍。

    “我该睡那里”?鹤凌云问道。

    “你就睡在地上”,搭话的是副伍长干柴棍,他见鹤凌云约了猥琐伍长出去聊天,聊天聊什么,他是最清楚了,当然是在餐桌上聊了,用酒聊了。你小子他妈的聊天竟把老子晾在一边,老子也不是好说话的,看老子如何整死你。

    “放屁,我怎么睡地上”,鹤凌云心里来了气。

    “你不按时回宿舍就寝,还有道理”。

    “你又在放屁,现在还没熄灯,怎么说我不按时就寝”

    恰好此时猥琐伍长回到宿舍,他说道:“林云就睡在副伍长旁边,毯子在这里,拿去”。猥琐伍长说话变得温和了许多。

    鹤凌云拿着毯子,从副伍长旁边硬挤了进去。

    干柴棍大骂:“你要挤得我从床边上掉下去是不是”?

    鹤凌云回敬道:“你们不留我睡的地方,我不靠挤,我哪里有地方睡”?联盟军营里士兵睡的都是通铺,即一块整体石板上铺上席子、毯子,十个人成一列睡在这块整体石板上。前面一个老兵解甲归田走了,他留下的床铺空间便被其他人蚕食,以至于新兵来了没地方睡。

    “大家都向我这个地方挤一点,腾出一个人睡的地方来“。猥琐伍长发话了,大家都向他那个方向稍稍挤去,终于腾出来一个人睡的地方来。

    此时干柴棍心里却出现一股怒意:“他妈的,这小子给了伍长多少好处,伍长竟时时处处都维护他,老子这个副伍长却被撇在一边。老子要让你这小子认识认识我这个副伍长“。于是他对睡在身旁的鹤凌云总是左挑不是右挑不是,一会说挤了他,一会说他脚好臭。鹤凌云干脆懒得理睬他,犯不着跟这不上形容的小人计较。

    干柴棍眼里突然泛起一道阴光,他高高地抬起一只脚,对着鹤凌云的一只小腿迎面骨狠狠蹬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小腿迎面骨受到碰撞是非常痛的,痛得简直要人命。可见干柴棍此人有多坏,他比猥琐伍长更坏。

    “蓬”的一声,“哎哟”,一声惨叫惊动整个宿舍。

    (第六十三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