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神前对话，人心不古
真武大殿，气势恢宏，殿柱如天柱，整面墙壁都是香烛火焰，火焰升腾里，真武大帝高居其上，俯瞰众生。
对于一个死宅而言，徐阳从来没有逛过如此绝佳的风景名胜。
徐阳站在神殿中间，仰望真武大帝，眼神之中，满是敬仰。
徐阳学着电视里香客的模样，点了一炷香，放入了面前的香炉里，深深拜首。
背后却传来了笑声，“你是在拜神，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
徐阳没有回头，而是坐在了蒲团上，“安排的如何了？”
欧阳从背后走了来，他的大块头几乎遮掩住了烛火的光芒，“一共布置了三道防线，除了最后一天的BOSS战需要你出手，前两天你大可以去睡觉。”
徐阳道，“六月一号儿童节后，美梦就再也不会有了。”
欧阳道，“你最起码睡了一个月的好觉，而我从四月结束到六月，没有一个晚上合过眼！”
徐阳饶有兴致的调侃，“那你的身子骨真棒！这都不垮掉！”
“你妹！”欧阳被气的道，“作为榜一，你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吗？我所担心的东西，本来该你来担心的！我作为一个天榜老八，不管如何，这个重任都不该出现在我的肩膀上！”
徐阳看着欧阳，“谁告诉你天下第一就必须扛起拯救天下的重任？还是说，你老小子想要PUA我，道德绑架我？”
“欧阳老八，你也是和我一起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
“你应该明白，我这人什么都吃，美人计也好，收买我也行，可我偏偏不吃道德绑架。”
欧阳看着徐阳毫无责任的光棍模样，老手气的哆嗦，“竖子，不可与谋！”
徐阳道，“说人话！”
欧阳道，“靓仔，你真他妈洒脱！”
徐阳抬手丢过去一个蒲团，“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坐下来，我们慢慢聊，毕竟，我还在，你也在，内测玩家也没死多少呢，一切事情，都有转机。”
欧阳看了看地上的蒲团，倔强道，“我屁股大，要俩蒲团。”
徐阳看了看大殿，就俩蒲团，所幸，徐阳起身把自己的蒲团给了欧阳，“哝，我站着，你坐着，OK？”
欧阳满意的坐了下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间兵器，老东西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得意神色，“老实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徐阳道，“我也是，所以咱俩别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你是什么时候觉察到内测玩家和公测玩家会有今天这样结果的？”
欧阳道，“早在五月的时候，公测公告出现，东方治安署的五老就这件事情进行了一次内部讨论会。”
“会议上，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内测玩家的存在。”
“会议的最后，以两票赞成，一票弃权，一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了对内测玩家考核测试的决议。”
“而我从那一刻就开始了准备组织内测玩家进行反攻。”
徐阳踱步，“他们只是说内测，还没有说开始清洗，你是不是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欧阳捋着胡须，眼角弥散着长者智慧的余光，“当你想要测试一块玻璃硬度的时候，这块玻璃就注定了要碎。”
“换而言之，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他们已经准备测试内测玩家的时刻，他们就已经对最坏结果有了打算。”
“永远不要高估人的道德，也永远不要低估人的下线，这是政治学里的一条基本准则。”
“我和他们相处了太久，我太清楚他们的脾性，我从来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
徐阳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欧阳道，“我准备了两步棋。”
“第一步棋，我自己是内测游戏的任务王，我几乎知道所有的任务，很多公会的情报官的任务线索都是我这里来的。”
“这些任务里，当然就有新手村的彩蛋任务，私人领地！”
“我根据云上之城找到了这里，守株待兔，等待彩蛋任务玩家上山。”
“我本打算，到时候和他商量一下，让他让出来彩蛋任务……”
徐阳打断了欧阳的话，“豪取抢夺就豪取抢夺，别说的那么动听，什么叫商量一下？但凡知道彩蛋任务的没有一个是傻子，你骗鬼呢！”
欧阳翻了翻眼，“就算我是想强取豪夺，可那又如何？你老狗难道不是杀人越货才拿到的彩蛋任务吗？”
“比起来我强取豪夺还是个想法，而你已经付诸实践了！”
“咱俩到底谁比谁恶劣？”
徐阳摇头，“这一步棋就别说了！第二步棋呢？”
欧阳道，“第二步棋，就很简单了，我需要一个可以在迷雾外的人，一个有号召力的人，组织所有内测玩家，团结起来！为此，我花了不少钱……”
徐阳听此，忍不住道，“这你怎么不找我啊！我可是天榜第一！”
欧阳翻了翻白眼，“刚刚是谁说天榜第一没有责任拯救天下苍生？”
徐阳道，“这个得看加不加钱，如果加钱到位的话，我也是可以客串一把救世主的！”
“去你的吧！”欧阳不屑的道，“你的人品，内测的狗都知道！甚至信誉度还不如轩辕傻子！最起码轩辕大傻是真的傻，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傻子说假话！”
“可你说的话呢？狗都不信！”
“所以，我只能选了最靠谱的不争公子。”
徐阳听此，挠头道，“不争啊，确实，做人这方面我承认他比我高那么一丢丢！可不争公子怎么联系所有内测玩家？据我所知，有七成的内测玩家是不在九大公会的，那些人才是我们要关切的重点。”
欧阳道，“这一点你说的很对，而我找不争公子，除了因为不争公子个人人品无可挑剔外，还有一点，不争公子继承的遗产是游戏里的公屏社交功能。”
徐阳听到这里，整个人跳了起来，“卧槽，这种游戏内的功能怎么会被人拿到？”
“不争公子这不得发达了吗？”
“以后我要是再公屏说话，他一个不高兴，把我禁言了，我不就很委屈吗？”
欧阳看着暴跳如狗的徐阳，“你激动个屁啊！内测结束，所有内测的数据都被系统拆了当成遗产，打包分给了内测玩家！”
“公子有一个公屏聊天功能很古怪吗？”
“在这说了，你要不公屏骂人，公子会禁言你吗？”
“当年你内测时候天天刷小喇叭喷人，公子说过你吗？”
徐阳道，“这不一样！”
欧阳懒得和徐阳缠下去了，继续道，“第二步棋里，我和公子约定，治安署清洗内测玩家最好的时机，就是一部分内测玩家深陷迷雾无法出来，而大部分的公测玩家败退出迷雾。”
“此刻，社会舆论的压力最大，同时内测玩家几乎三分之一高手都不在，也是内测玩家群体最虚弱的阶段。”
“他们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你不管如何，一定要扛过这个阶段！”
“必要时候，可以实施，斩首行动！”
徐阳看着欧阳，弹出大拇指，“不得不说，搞政治的人都他么无情至极，那可是昔日和你一起开会的五老，你说杀就杀，我徐某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欧阳平淡的道，“他们已经派黄金小丑王刺杀我了，他们已经出招了，礼尚往来，我现在就该杀回去！”
徐阳道，“可你觉得，公子能撑得过这段时间吗？”
欧阳摇头，“撑不到。”
徐阳摊开手，“你这不是扯犊子吗？撑不到，你给他说这么多有屁用！”
欧阳看着徐阳，“可是你能撑到！”
徐阳看着老头子的双眸，“怎么又到我身上了？你不是看不起我这个榜一吗？”
“我是看不起。”欧阳老头道，“可是除了榜单前十，其他人都看得起你！尤其是公测玩家，你这个榜一的压迫感可以说直接能拉满！”
徐阳听着老头的话语，脸上难免出现一抹得意神色，“你这话说的，我就很喜欢！可老头，我现在也在游戏里，我又出不去，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老头捋着胡须，“你是出不去，但是，外人不知道你在这里面啊！”
徐阳一愣，“你是说？”
老头道，“这就不得不夸你一句，你太狗了，对外都说你是李太玄，搞得现在五老那边都认为你是李太玄，而真正的天榜第一人间兵器还没有出现！”
“如此时候，很多人都觉得你在外边。”
“那你只需要安排一个人，冒充你！去威慑一波！拖延时间！”
“一切不就OK了？”
徐阳看着老头，“你是说，李太玄？”
欧阳道，“不然呢？你俩之前内测天天相互冒充，如今正是专业人士出手的时候，我相信李太玄在冒充你这方面绝对比你更拿捏到位！”
徐阳想了想，“李太玄要冒充我，其实我是不在意的，他毕竟是个死直男，对女人也没啥兴趣，我不会担心他给我搞出来很多绯闻，而且他家里也不差钱，也不会贪墨我的钱！”
“只是，有一点。”
欧阳道，“什么？”
徐阳道，“不争公子给我发了私聊，让我三天之后去他的茶楼。”
“这说明什么？”
“公子已经确定，三天之后大决战！”
“必须让我这个真货去挨打抗伤害！”
“所以你的冒牌货计划就算了吧！”
欧阳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事情已经恶劣到了这种境地，三天之后，直接撕破脸？”
徐阳绕到了老头背后，“咱们守山三天，而他们刚好三天后动手，啧啧，这怕是难搞呦！”
欧阳一拍大腿，“早知道如此，刚刚我就该滚蛋，早点下山，带着人去回现实去干五老，而不是和你在这里耗着等怪物攻城！”
徐阳此刻无暇说话，从贡品桌上拿了个桃子，吃着道，“所以说呢，让你滚你不滚，现在后悔了吧！”
“可怜我的不争公子，要被你这个老八猪队友坑了。”
“就这，还信誓旦旦的给我装逼，说自己踌躇在握，准备两手棋。”
“且！两手烂棋！”
欧阳死死盯着装逼的徐阳，“老狗，你嚣张个屁！外边的内测玩家死完了，你也得死！”
徐阳道，“死就死呗，五老陪着，体面！”
欧阳怒着，怒着，突兀诡异笑了起来，“老狗，你是不是有办法？”
徐阳被欧阳看的头皮发麻，“什么办法不办法！别这么看着我！你们撸铁的人这么看人，眼神很变态你不知道吗？”
欧阳道，“你号称内测GM小号，BUG专家，你的游戏常态就是卡BUG！而诡异游戏从来没有修复BUG的习惯，所以，回答我！是不是有办法把三天三夜的怪物攻城给卡BUG卡过去？”
徐阳吃着桃子，走到了门口，看着窗外的风景，“大雨里百鬼夜行，有人混入其中，比鬼还高兴，哈哈哈！”
起风了，徐阳长风衣飞扬，他赤着的纤瘦胳膊上，一条红色绸巾随风飞扬，甚是洒脱。
对于一个死宅而言，徐阳从来没有逛过如此绝佳的风景名胜。
徐阳站在神殿中间，仰望真武大帝，眼神之中，满是敬仰。
徐阳学着电视里香客的模样，点了一炷香，放入了面前的香炉里，深深拜首。
背后却传来了笑声，“你是在拜神，还是在拜自己的欲望？”
徐阳没有回头，而是坐在了蒲团上，“安排的如何了？”
欧阳从背后走了来，他的大块头几乎遮掩住了烛火的光芒，“一共布置了三道防线，除了最后一天的BOSS战需要你出手，前两天你大可以去睡觉。”
徐阳道，“六月一号儿童节后，美梦就再也不会有了。”
欧阳道，“你最起码睡了一个月的好觉，而我从四月结束到六月，没有一个晚上合过眼！”
徐阳饶有兴致的调侃，“那你的身子骨真棒！这都不垮掉！”
“你妹！”欧阳被气的道，“作为榜一，你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吗？我所担心的东西，本来该你来担心的！我作为一个天榜老八，不管如何，这个重任都不该出现在我的肩膀上！”
徐阳看着欧阳，“谁告诉你天下第一就必须扛起拯救天下的重任？还是说，你老小子想要PUA我，道德绑架我？”
“欧阳老八，你也是和我一起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
“你应该明白，我这人什么都吃，美人计也好，收买我也行，可我偏偏不吃道德绑架。”
欧阳看着徐阳毫无责任的光棍模样，老手气的哆嗦，“竖子，不可与谋！”
徐阳道，“说人话！”
欧阳道，“靓仔，你真他妈洒脱！”
徐阳抬手丢过去一个蒲团，“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坐下来，我们慢慢聊，毕竟，我还在，你也在，内测玩家也没死多少呢，一切事情，都有转机。”
欧阳看了看地上的蒲团，倔强道，“我屁股大，要俩蒲团。”
徐阳看了看大殿，就俩蒲团，所幸，徐阳起身把自己的蒲团给了欧阳，“哝，我站着，你坐着，OK？”
欧阳满意的坐了下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间兵器，老东西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得意神色，“老实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徐阳道，“我也是，所以咱俩别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你是什么时候觉察到内测玩家和公测玩家会有今天这样结果的？”
欧阳道，“早在五月的时候，公测公告出现，东方治安署的五老就这件事情进行了一次内部讨论会。”
“会议上，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内测玩家的存在。”
“会议的最后，以两票赞成，一票弃权，一票反对的结果通过了对内测玩家考核测试的决议。”
“而我从那一刻就开始了准备组织内测玩家进行反攻。”
徐阳踱步，“他们只是说内测，还没有说开始清洗，你是不是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
欧阳捋着胡须，眼角弥散着长者智慧的余光，“当你想要测试一块玻璃硬度的时候，这块玻璃就注定了要碎。”
“换而言之，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他们已经准备测试内测玩家的时刻，他们就已经对最坏结果有了打算。”
“永远不要高估人的道德，也永远不要低估人的下线，这是政治学里的一条基本准则。”
“我和他们相处了太久，我太清楚他们的脾性，我从来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
徐阳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欧阳道，“我准备了两步棋。”
“第一步棋，我自己是内测游戏的任务王，我几乎知道所有的任务，很多公会的情报官的任务线索都是我这里来的。”
“这些任务里，当然就有新手村的彩蛋任务，私人领地！”
“我根据云上之城找到了这里，守株待兔，等待彩蛋任务玩家上山。”
“我本打算，到时候和他商量一下，让他让出来彩蛋任务……”
徐阳打断了欧阳的话，“豪取抢夺就豪取抢夺，别说的那么动听，什么叫商量一下？但凡知道彩蛋任务的没有一个是傻子，你骗鬼呢！”
欧阳翻了翻眼，“就算我是想强取豪夺，可那又如何？你老狗难道不是杀人越货才拿到的彩蛋任务吗？”
“比起来我强取豪夺还是个想法，而你已经付诸实践了！”
“咱俩到底谁比谁恶劣？”
徐阳摇头，“这一步棋就别说了！第二步棋呢？”
欧阳道，“第二步棋，就很简单了，我需要一个可以在迷雾外的人，一个有号召力的人，组织所有内测玩家，团结起来！为此，我花了不少钱……”
徐阳听此，忍不住道，“这你怎么不找我啊！我可是天榜第一！”
欧阳翻了翻白眼，“刚刚是谁说天榜第一没有责任拯救天下苍生？”
徐阳道，“这个得看加不加钱，如果加钱到位的话，我也是可以客串一把救世主的！”
“去你的吧！”欧阳不屑的道，“你的人品，内测的狗都知道！甚至信誉度还不如轩辕傻子！最起码轩辕大傻是真的傻，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傻子说假话！”
“可你说的话呢？狗都不信！”
“所以，我只能选了最靠谱的不争公子。”
徐阳听此，挠头道，“不争啊，确实，做人这方面我承认他比我高那么一丢丢！可不争公子怎么联系所有内测玩家？据我所知，有七成的内测玩家是不在九大公会的，那些人才是我们要关切的重点。”
欧阳道，“这一点你说的很对，而我找不争公子，除了因为不争公子个人人品无可挑剔外，还有一点，不争公子继承的遗产是游戏里的公屏社交功能。”
徐阳听到这里，整个人跳了起来，“卧槽，这种游戏内的功能怎么会被人拿到？”
“不争公子这不得发达了吗？”
“以后我要是再公屏说话，他一个不高兴，把我禁言了，我不就很委屈吗？”
欧阳看着暴跳如狗的徐阳，“你激动个屁啊！内测结束，所有内测的数据都被系统拆了当成遗产，打包分给了内测玩家！”
“公子有一个公屏聊天功能很古怪吗？”
“在这说了，你要不公屏骂人，公子会禁言你吗？”
“当年你内测时候天天刷小喇叭喷人，公子说过你吗？”
徐阳道，“这不一样！”
欧阳懒得和徐阳缠下去了，继续道，“第二步棋里，我和公子约定，治安署清洗内测玩家最好的时机，就是一部分内测玩家深陷迷雾无法出来，而大部分的公测玩家败退出迷雾。”
“此刻，社会舆论的压力最大，同时内测玩家几乎三分之一高手都不在，也是内测玩家群体最虚弱的阶段。”
“他们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你不管如何，一定要扛过这个阶段！”
“必要时候，可以实施，斩首行动！”
徐阳看着欧阳，弹出大拇指，“不得不说，搞政治的人都他么无情至极，那可是昔日和你一起开会的五老，你说杀就杀，我徐某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欧阳平淡的道，“他们已经派黄金小丑王刺杀我了，他们已经出招了，礼尚往来，我现在就该杀回去！”
徐阳道，“可你觉得，公子能撑得过这段时间吗？”
欧阳摇头，“撑不到。”
徐阳摊开手，“你这不是扯犊子吗？撑不到，你给他说这么多有屁用！”
欧阳看着徐阳，“可是你能撑到！”
徐阳看着老头子的双眸，“怎么又到我身上了？你不是看不起我这个榜一吗？”
“我是看不起。”欧阳老头道，“可是除了榜单前十，其他人都看得起你！尤其是公测玩家，你这个榜一的压迫感可以说直接能拉满！”
徐阳听着老头的话语，脸上难免出现一抹得意神色，“你这话说的，我就很喜欢！可老头，我现在也在游戏里，我又出不去，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老头捋着胡须，“你是出不去，但是，外人不知道你在这里面啊！”
徐阳一愣，“你是说？”
老头道，“这就不得不夸你一句，你太狗了，对外都说你是李太玄，搞得现在五老那边都认为你是李太玄，而真正的天榜第一人间兵器还没有出现！”
“如此时候，很多人都觉得你在外边。”
“那你只需要安排一个人，冒充你！去威慑一波！拖延时间！”
“一切不就OK了？”
徐阳看着老头，“你是说，李太玄？”
欧阳道，“不然呢？你俩之前内测天天相互冒充，如今正是专业人士出手的时候，我相信李太玄在冒充你这方面绝对比你更拿捏到位！”
徐阳想了想，“李太玄要冒充我，其实我是不在意的，他毕竟是个死直男，对女人也没啥兴趣，我不会担心他给我搞出来很多绯闻，而且他家里也不差钱，也不会贪墨我的钱！”
“只是，有一点。”
欧阳道，“什么？”
徐阳道，“不争公子给我发了私聊，让我三天之后去他的茶楼。”
“这说明什么？”
“公子已经确定，三天之后大决战！”
“必须让我这个真货去挨打抗伤害！”
“所以你的冒牌货计划就算了吧！”
欧阳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说事情已经恶劣到了这种境地，三天之后，直接撕破脸？”
徐阳绕到了老头背后，“咱们守山三天，而他们刚好三天后动手，啧啧，这怕是难搞呦！”
欧阳一拍大腿，“早知道如此，刚刚我就该滚蛋，早点下山，带着人去回现实去干五老，而不是和你在这里耗着等怪物攻城！”
徐阳此刻无暇说话，从贡品桌上拿了个桃子，吃着道，“所以说呢，让你滚你不滚，现在后悔了吧！”
“可怜我的不争公子，要被你这个老八猪队友坑了。”
“就这，还信誓旦旦的给我装逼，说自己踌躇在握，准备两手棋。”
“且！两手烂棋！”
欧阳死死盯着装逼的徐阳，“老狗，你嚣张个屁！外边的内测玩家死完了，你也得死！”
徐阳道，“死就死呗，五老陪着，体面！”
欧阳怒着，怒着，突兀诡异笑了起来，“老狗，你是不是有办法？”
徐阳被欧阳看的头皮发麻，“什么办法不办法！别这么看着我！你们撸铁的人这么看人，眼神很变态你不知道吗？”
欧阳道，“你号称内测GM小号，BUG专家，你的游戏常态就是卡BUG！而诡异游戏从来没有修复BUG的习惯，所以，回答我！是不是有办法把三天三夜的怪物攻城给卡BUG卡过去？”
徐阳吃着桃子，走到了门口，看着窗外的风景，“大雨里百鬼夜行，有人混入其中，比鬼还高兴，哈哈哈！”
起风了，徐阳长风衣飞扬，他赤着的纤瘦胳膊上，一条红色绸巾随风飞扬，甚是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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