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东将军府已无法保持中立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好像醉了”
杨瑞祥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作为火速提拔进京的新任副处，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领会着国级领导的指示。
“嗯，渊儿之前胡闹惹事，听说受你不少帮助，在此谢过。”
【啥？胡人？胖揍？】杨瑞祥晕晕乎乎地没听清，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于是点点头奉承道：
“嗯，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东将军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听闻贤侄为岐王做事，不知与渊儿结拜是否是岐王的意思。丞相府收你做署吏，是岐王的意思，还是丞相的意思？嗯？”东将军边说边向前，并抓住杨瑞祥一条手臂，凝视着他。嘴角微笑上扬，但是眼神没有一丝笑意。
杨瑞祥被他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躲躲闪闪，轻声唤着“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东将军闻到一股酒气，皱着眉，看了看杨瑞祥身后的“侍女”，摇了摇头，拍了拍杨瑞祥的肩膀，并替他整了整衣襟，开口道：
“贼曹兴致高涨，为老叔公贺寿，真情实意，不意多饮几杯，不可令其醉酒夜归，将军府不可怠慢，收拾上房，以宿贼曹。”
身后的管家听后迅速招来几个下人，做了安排。
而杨瑞祥身后的侍女被东将军叫走，所以不会有人逼他饮酒了。不过被吓了一跳的杨瑞祥，酒醒了一半，草草的吃着饭菜，已品不出是怎样的美味。
……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的杨瑞祥，挠了挠腚，翻了个身。
突然，房门怦得一声，就被一脚踹开，一个女声尖锐扰民地高叫着：“我当渊哥认的大哥是怎样的英雄，原来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本以为是个酒中豪杰，没想到一壶酒就倒下了，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说，怎么骗得了我哥，还让他认你做大哥？”
那女子边说边冲到床边，揪住杨瑞祥的耳朵，就把他拽起来。
感受到耳根地疼痛，杨瑞祥半睡半醒地睁开眼，喃喃道：“我就吃了一碗粉。”
看到还没睡醒的杨瑞祥，那女子气上心头，正欲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的时候，后面来了一中年妇女，劝阻道：
“小姐，这位大人是大老爷的客人，你伤了他的脸，丢的是大老爷的面子。”
“文姨说的对。”那女子于是一推一翻，让杨瑞祥趴在床边，然后一记扫堂腿。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
……
清醒过来的杨瑞祥，揉搓着快要肿起来的屁股，跟随着将军府的佣人前往会客堂。
【这妮子什么情况，看着纤细，肌肉这么结实。长得像弱化版刘亦菲，脾气暴得跟孙二娘似的，武功高，仿佛跟张在渊是一个老师教的。哼，这痛楚早晚反到你身上，记仇本加一】
进入会客堂，杨瑞祥见到：
东将军就像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一样，站在堂中，背对着自己说话。
“贤侄酒醒了吧，孤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照实回答。你跟岐王是什么关系？丞相为何召你？你想要在渊儿身上谋求什么？你是不是黑骑？”
嗯，全都都是直白的问题，而且杨瑞祥刚好知道答案，可以轻松回答。
【回答个鬼啊，这怎么看都不好回答吧，一个回答不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好吧，也许知道，比如剿匪的时候敌人太强，被反杀。
但这不是重点啊喂！这三个问题问出来，要的就不是答案，而是问我，是想留全尸，还是粉身碎骨。至于黑骑是什么鬼？咱当然不是啊。这群大佬真难伺候】
“实话吗，说了将军也肯定不信，但将军既然问了，小子就照实说了。”
杨瑞祥仿佛认命般耸了耸肩，缓缓开口，挑关键点讲述了自己从应征入伍，到前来京师的全过程。
只是稍微加工了一点点，展现了一个热爱家园，精忠报国，英勇无畏，重情重义，尽心职守，除暴安良的丰富全面的立体形象，让人充分地了解自己。
杨瑞祥早就明白，自己的答案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无论自己怎么说，九成九的内容，东将军根本不会信。
幸而杨瑞祥早就料到，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受到东将军府的质问，所以一直在收集将军府的信息，他了解到：
本朝原本并没有“将军府”制度，先帝得位手段激烈，而得位后，为了展现自己的宽厚大量，大赦天下，包括自己做皇子时期的许多政敌，都赦免了。
自然先帝也明白那样做有隐患，于是他牢牢地把握军权，或用心腹，或用自己看好的皇子，甚至整了一个长公主典军。
而当今圣上，正是当年掌管部分军权的皇子之一，登基之后，其他体系的军队，成了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他以自己的心腹，设立四大将军府，赐予开府权利，将各个体系中的军官收束到将军府体系，不服从的就做掉。
将军府看似一朝得势，权倾天下，实则空中楼阁，与当今圣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当今圣上病重，将军府即使保持中立，待到新皇继位，作为“先帝心腹”，恐怕处境会相当尴尬。
将军府无法置身事外，必然入局，而且由于它特殊的地位，各方势力都在逼迫它选边站队。与文臣不一样，这种地位的武将，一旦失败，很可能就是斩草除根，满门之祸。
杨瑞祥已然了解了这一点，那么，只要展现出自己这颗棋子能够帮到东将军府，而且愿意心甘情愿地做棋子，那么就会有一线生机。
如果还不给条活路，大不了就是跑嘛，真逼急了去草原，献上马鞍马蹬马蹄铁，然后引胡人大军回来，暴力破局。当然，如果可能，还是尽量支持中原。
于是杨瑞祥又重申了与张在渊的结拜之情，继而说道：
“贤公子张在渊与小子真情实意，在战场上生死相依，发誓荣辱与共，绝不相弃，小子实在不愿其卷入此等漩涡，小子有一计，信与不信，全在将军。小子想求活，请将军一听！”
杨瑞祥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作为火速提拔进京的新任副处，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领会着国级领导的指示。
“嗯，渊儿之前胡闹惹事，听说受你不少帮助，在此谢过。”
【啥？胡人？胖揍？】杨瑞祥晕晕乎乎地没听清，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于是点点头奉承道：
“嗯，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
东将军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听闻贤侄为岐王做事，不知与渊儿结拜是否是岐王的意思。丞相府收你做署吏，是岐王的意思，还是丞相的意思？嗯？”东将军边说边向前，并抓住杨瑞祥一条手臂，凝视着他。嘴角微笑上扬，但是眼神没有一丝笑意。
杨瑞祥被他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躲躲闪闪，轻声唤着“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东将军闻到一股酒气，皱着眉，看了看杨瑞祥身后的“侍女”，摇了摇头，拍了拍杨瑞祥的肩膀，并替他整了整衣襟，开口道：
“贼曹兴致高涨，为老叔公贺寿，真情实意，不意多饮几杯，不可令其醉酒夜归，将军府不可怠慢，收拾上房，以宿贼曹。”
身后的管家听后迅速招来几个下人，做了安排。
而杨瑞祥身后的侍女被东将军叫走，所以不会有人逼他饮酒了。不过被吓了一跳的杨瑞祥，酒醒了一半，草草的吃着饭菜，已品不出是怎样的美味。
……
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的杨瑞祥，挠了挠腚，翻了个身。
突然，房门怦得一声，就被一脚踹开，一个女声尖锐扰民地高叫着：“我当渊哥认的大哥是怎样的英雄，原来不过是个江湖骗子。本以为是个酒中豪杰，没想到一壶酒就倒下了，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说，怎么骗得了我哥，还让他认你做大哥？”
那女子边说边冲到床边，揪住杨瑞祥的耳朵，就把他拽起来。
感受到耳根地疼痛，杨瑞祥半睡半醒地睁开眼，喃喃道：“我就吃了一碗粉。”
看到还没睡醒的杨瑞祥，那女子气上心头，正欲给他一个大嘴巴子的时候，后面来了一中年妇女，劝阻道：
“小姐，这位大人是大老爷的客人，你伤了他的脸，丢的是大老爷的面子。”
“文姨说的对。”那女子于是一推一翻，让杨瑞祥趴在床边，然后一记扫堂腿。
“我不是这个意思，唉。”
……
清醒过来的杨瑞祥，揉搓着快要肿起来的屁股，跟随着将军府的佣人前往会客堂。
【这妮子什么情况，看着纤细，肌肉这么结实。长得像弱化版刘亦菲，脾气暴得跟孙二娘似的，武功高，仿佛跟张在渊是一个老师教的。哼，这痛楚早晚反到你身上，记仇本加一】
进入会客堂，杨瑞祥见到：
东将军就像武侠小说里面的高手一样，站在堂中，背对着自己说话。
“贤侄酒醒了吧，孤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照实回答。你跟岐王是什么关系？丞相为何召你？你想要在渊儿身上谋求什么？你是不是黑骑？”
嗯，全都都是直白的问题，而且杨瑞祥刚好知道答案，可以轻松回答。
【回答个鬼啊，这怎么看都不好回答吧，一个回答不对，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好吧，也许知道，比如剿匪的时候敌人太强，被反杀。
但这不是重点啊喂！这三个问题问出来，要的就不是答案，而是问我，是想留全尸，还是粉身碎骨。至于黑骑是什么鬼？咱当然不是啊。这群大佬真难伺候】
“实话吗，说了将军也肯定不信，但将军既然问了，小子就照实说了。”
杨瑞祥仿佛认命般耸了耸肩，缓缓开口，挑关键点讲述了自己从应征入伍，到前来京师的全过程。
只是稍微加工了一点点，展现了一个热爱家园，精忠报国，英勇无畏，重情重义，尽心职守，除暴安良的丰富全面的立体形象，让人充分地了解自己。
杨瑞祥早就明白，自己的答案是什么，根本不重要，无论自己怎么说，九成九的内容，东将军根本不会信。
幸而杨瑞祥早就料到，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受到东将军府的质问，所以一直在收集将军府的信息，他了解到：
本朝原本并没有“将军府”制度，先帝得位手段激烈，而得位后，为了展现自己的宽厚大量，大赦天下，包括自己做皇子时期的许多政敌，都赦免了。
自然先帝也明白那样做有隐患，于是他牢牢地把握军权，或用心腹，或用自己看好的皇子，甚至整了一个长公主典军。
而当今圣上，正是当年掌管部分军权的皇子之一，登基之后，其他体系的军队，成了皇帝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他以自己的心腹，设立四大将军府，赐予开府权利，将各个体系中的军官收束到将军府体系，不服从的就做掉。
将军府看似一朝得势，权倾天下，实则空中楼阁，与当今圣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当今圣上病重，将军府即使保持中立，待到新皇继位，作为“先帝心腹”，恐怕处境会相当尴尬。
将军府无法置身事外，必然入局，而且由于它特殊的地位，各方势力都在逼迫它选边站队。与文臣不一样，这种地位的武将，一旦失败，很可能就是斩草除根，满门之祸。
杨瑞祥已然了解了这一点，那么，只要展现出自己这颗棋子能够帮到东将军府，而且愿意心甘情愿地做棋子，那么就会有一线生机。
如果还不给条活路，大不了就是跑嘛，真逼急了去草原，献上马鞍马蹬马蹄铁，然后引胡人大军回来，暴力破局。当然，如果可能，还是尽量支持中原。
于是杨瑞祥又重申了与张在渊的结拜之情，继而说道：
“贤公子张在渊与小子真情实意，在战场上生死相依，发誓荣辱与共，绝不相弃，小子实在不愿其卷入此等漩涡，小子有一计，信与不信，全在将军。小子想求活，请将军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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