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复仇一
“哼，看来这个人之前惹了某些大人物。”栾景森打开小臂上的一个翻盖，按动里面的红色按钮，切换为战斗模式，用中指朝无人机一指，指节微动，指尖弹出一条链剑，眨眼间，无人机就像一只受伤的苍蝇，嗡嗡声越来越小，盘旋着一头扎到地上的泥土中。
链剑是一种类似蛇的武器，蛇身是一节节的三角钢刃，中间打孔，用一条长长的超高强度的复合钢丝穿起来，蛇头是一个无比坚硬的碳炔尖状物。
“有点麻烦了，无上机上的高速摄像机是连接着网络的，我现在的位置已经暴露给无人机的主人了。”栾景森捡起无人机残骸，看到里面装有网络传输模组。
栾景森又打开小臂的一个翻盖，按下绿色按钮，让仿生机械臂转成普通模式。
算了，先回家吧，他们未必能想到我家就在荒野，那么多废墟你们能找到我？
……
栾景森安稳的睡过一晚，夜里果然没人打扰，对手也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厉害。
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出发，不过栾景森今天的目标是——杀人。
栾景森穿又来到昨天的盖亚贫民窟，听周围人不断谈起昨天镇边的尸体，以及夜里来了一些穿紧身衣的持枪摩托手。
看来昨天自己打碎无人机后，他的主人就派人来找自己了。
为此，他特地换了一身与昨天完全不同的衣服——汉服。
贫民窟各种人都有，穿一身汉服在这里并不会惹人注目，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穷人，特地让天道制作时添加了做旧效果。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变得与众不同，看来这里就是贫民窟和城市的关口了。
关口中间一块巨大的液晶屏，显示着“GAEA”字样。门前有一座用全息投影出来的盖亚女神像，她手持一个生命之瓶；周围则装点了很多霓虹灯，把墙壁晕染的五颜六色。
“请出示身份证，该城居民才能进入。或者出示盖亚公司的许可证，也可以进入。”两个肩章上印有“GAEA”字样的警员，手持冲锋枪说道。
“这两种我都没有，不过我有这个。”栾景森伸出手掌，一块金锭放在掌心。
“好说好说，这位先生，这里以后您可以随意通行。”两位警员赶忙放行。
这是栾景森第一次踏入盖亚城。
灰蒙蒙的天空下，闪烁着各色霓虹灯招牌的高楼遮天蔽日，奇形怪状的车辆挤满大街小巷，各种奇装异服的人们匆忙穿梭其中。
时不时突然从天空钻出一条全息投影的蓝鲸，朝人群张着大口吞去，吓得小孩子叽叽喳喳乱窜，而大人们早已习以为常。
就在蓝鲸将要吞掉众人之时，盖亚女神从大地冲了出来，手持光剑把蓝鲸刺穿，蓝鲸瞬间划成萤火虫般的蓝色光点四散而去，孩子们看到这一幕，就会大声呼喊“盖亚”女神的名字。
这些五光十色的全息投影，为城市里紧张生活的人们，增添了一丝情趣。
栾景森虽然从历史影像中看过赛博朋克时期的许多影像，但当真正置身其中，还是有些许震撼。
凭借奥斯汀·康威的记忆，栾景森很快找到了复仇的地方，距离关口并不算远。
一个毫无特色的昏暗小巷里，挂着一个霓虹灯牌匾，闪烁着“盖亚9873号生物实验室”几个大字，看来就是这里了。
栾景森绕到建筑后的偏僻处，找到了记忆中的房间，那个蓝色的窗帘，让他印象非常深，因为奥斯汀当时被麻醉后，就是被这个窗帘裹住，扔到了垃圾桶，只不过那两个杀手现在又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窗帘。
那个房间并不高，就在3楼。
“小天，降噪梯子。”
“完成。”
梯子上包裹着一层用于降噪的棉花，栾景森小心翼翼爬上梯子，听了一会儿，发现房间没有动静，就悄悄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栾景森四周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监控设备。也对，如果有监控自己也不至于被他们差点杀害。
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试验台上摆满了各种试管、镊子、刀片、滴管、培养皿……旁边的玻璃透明柜中，放着各种玻璃试剂瓶，葡萄糖、生理盐水以及各种缓冲液、洗脱液，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彩色试剂，地上则摆放着各种笼子，里面关着小白鼠。
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栾景森躲在门后。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便走了进来，栾景森望见身影便知，他就是两个仇人中的一个。
栾景森一个快步来到他身后，左臂搂紧脖子，指尖上的利刃已经恰如其分的顶住他的喉咙，只要他敢大声喊，立马割喉。
“你……你是？”白大褂颤抖着声音说道。
“奥斯汀·康威。”
“你……你……不是死了么？你现在想干什么？”
“老实回答，可绕你一命，否则——”栾景森指尖微微用力，白大褂的脖子便被划出一道血印。
“我全……都说，我全都说，只求……爷爷饶命。”白大褂额头汗粒如豆，身体紧绷却一丝也不敢动。
“谁指使你们杀我？”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们两个临时见财起意。”
“好，很好。”话音刚落，栾景森一个肘击砸向后脑勺，白大褂当即晕了过去。
“直接杀了你，那就太无趣了。”栾景森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一边把这个白大褂拉到椅子上扶正，自己继续躲在门后。
不一会儿，又一个记忆中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快来看，这个实验报告的数据有问题？你坐椅子上一动不动干嘛呢？”
又一个白大褂走了过来。
栾景森用同样的招数控制住这个白大褂，“老实招待，饶你不死。”
“你……是谁？”感受到脖子上的一丝寒意，白大褂并不敢乱动，更不敢大喊。
“奥斯汀·康威。”
“这……这不……可能。”白大褂声音止不住颤抖，但身体——特别是脖子，一丝也不敢动。
“没什么不可能，我问你，谁指使你们杀我？”
“没……没人，我们罪该万死，临时见财起意。”
“我的档案在哪儿？”
“就在这台电脑里，我这就给您调出来。”白大褂小心翼翼的坐到电脑前，打开实验对象数据库，里面大部分都是登记的小白鼠信息，很少有人类，所以通过筛选功能很快就找到奥斯汀的档案。
栾景森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有用信息，都是一些身体参数，血型、身高什么的，但是其中有一条加密信息，被黑色长条遮住了，看不见下面的内容。
“那个加密信息可以调出来么？”
“这……这个不行，我们没有权限。”
“好，很好。”又是一个肘击，白大褂晕了过去。
链剑是一种类似蛇的武器，蛇身是一节节的三角钢刃，中间打孔，用一条长长的超高强度的复合钢丝穿起来，蛇头是一个无比坚硬的碳炔尖状物。
“有点麻烦了，无上机上的高速摄像机是连接着网络的，我现在的位置已经暴露给无人机的主人了。”栾景森捡起无人机残骸，看到里面装有网络传输模组。
栾景森又打开小臂的一个翻盖，按下绿色按钮，让仿生机械臂转成普通模式。
算了，先回家吧，他们未必能想到我家就在荒野，那么多废墟你们能找到我？
……
栾景森安稳的睡过一晚，夜里果然没人打扰，对手也许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厉害。
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出发，不过栾景森今天的目标是——杀人。
栾景森穿又来到昨天的盖亚贫民窟，听周围人不断谈起昨天镇边的尸体，以及夜里来了一些穿紧身衣的持枪摩托手。
看来昨天自己打碎无人机后，他的主人就派人来找自己了。
为此，他特地换了一身与昨天完全不同的衣服——汉服。
贫民窟各种人都有，穿一身汉服在这里并不会惹人注目，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是穷人，特地让天道制作时添加了做旧效果。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变得与众不同，看来这里就是贫民窟和城市的关口了。
关口中间一块巨大的液晶屏，显示着“GAEA”字样。门前有一座用全息投影出来的盖亚女神像，她手持一个生命之瓶；周围则装点了很多霓虹灯，把墙壁晕染的五颜六色。
“请出示身份证，该城居民才能进入。或者出示盖亚公司的许可证，也可以进入。”两个肩章上印有“GAEA”字样的警员，手持冲锋枪说道。
“这两种我都没有，不过我有这个。”栾景森伸出手掌，一块金锭放在掌心。
“好说好说，这位先生，这里以后您可以随意通行。”两位警员赶忙放行。
这是栾景森第一次踏入盖亚城。
灰蒙蒙的天空下，闪烁着各色霓虹灯招牌的高楼遮天蔽日，奇形怪状的车辆挤满大街小巷，各种奇装异服的人们匆忙穿梭其中。
时不时突然从天空钻出一条全息投影的蓝鲸，朝人群张着大口吞去，吓得小孩子叽叽喳喳乱窜，而大人们早已习以为常。
就在蓝鲸将要吞掉众人之时，盖亚女神从大地冲了出来，手持光剑把蓝鲸刺穿，蓝鲸瞬间划成萤火虫般的蓝色光点四散而去，孩子们看到这一幕，就会大声呼喊“盖亚”女神的名字。
这些五光十色的全息投影，为城市里紧张生活的人们，增添了一丝情趣。
栾景森虽然从历史影像中看过赛博朋克时期的许多影像，但当真正置身其中，还是有些许震撼。
凭借奥斯汀·康威的记忆，栾景森很快找到了复仇的地方，距离关口并不算远。
一个毫无特色的昏暗小巷里，挂着一个霓虹灯牌匾，闪烁着“盖亚9873号生物实验室”几个大字，看来就是这里了。
栾景森绕到建筑后的偏僻处，找到了记忆中的房间，那个蓝色的窗帘，让他印象非常深，因为奥斯汀当时被麻醉后，就是被这个窗帘裹住，扔到了垃圾桶，只不过那两个杀手现在又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窗帘。
那个房间并不高，就在3楼。
“小天，降噪梯子。”
“完成。”
梯子上包裹着一层用于降噪的棉花，栾景森小心翼翼爬上梯子，听了一会儿，发现房间没有动静，就悄悄打开窗户，钻了进去。
栾景森四周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监控设备。也对，如果有监控自己也不至于被他们差点杀害。
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试验台上摆满了各种试管、镊子、刀片、滴管、培养皿……旁边的玻璃透明柜中，放着各种玻璃试剂瓶，葡萄糖、生理盐水以及各种缓冲液、洗脱液，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彩色试剂，地上则摆放着各种笼子，里面关着小白鼠。
走廊里有脚步声传来，栾景森躲在门后。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便走了进来，栾景森望见身影便知，他就是两个仇人中的一个。
栾景森一个快步来到他身后，左臂搂紧脖子，指尖上的利刃已经恰如其分的顶住他的喉咙，只要他敢大声喊，立马割喉。
“你……你是？”白大褂颤抖着声音说道。
“奥斯汀·康威。”
“你……你……不是死了么？你现在想干什么？”
“老实回答，可绕你一命，否则——”栾景森指尖微微用力，白大褂的脖子便被划出一道血印。
“我全……都说，我全都说，只求……爷爷饶命。”白大褂额头汗粒如豆，身体紧绷却一丝也不敢动。
“谁指使你们杀我？”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们两个临时见财起意。”
“好，很好。”话音刚落，栾景森一个肘击砸向后脑勺，白大褂当即晕了过去。
“直接杀了你，那就太无趣了。”栾景森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一边把这个白大褂拉到椅子上扶正，自己继续躲在门后。
不一会儿，又一个记忆中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快来看，这个实验报告的数据有问题？你坐椅子上一动不动干嘛呢？”
又一个白大褂走了过来。
栾景森用同样的招数控制住这个白大褂，“老实招待，饶你不死。”
“你……是谁？”感受到脖子上的一丝寒意，白大褂并不敢乱动，更不敢大喊。
“奥斯汀·康威。”
“这……这不……可能。”白大褂声音止不住颤抖，但身体——特别是脖子，一丝也不敢动。
“没什么不可能，我问你，谁指使你们杀我？”
“没……没人，我们罪该万死，临时见财起意。”
“我的档案在哪儿？”
“就在这台电脑里，我这就给您调出来。”白大褂小心翼翼的坐到电脑前，打开实验对象数据库，里面大部分都是登记的小白鼠信息，很少有人类，所以通过筛选功能很快就找到奥斯汀的档案。
栾景森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有用信息，都是一些身体参数，血型、身高什么的，但是其中有一条加密信息，被黑色长条遮住了，看不见下面的内容。
“那个加密信息可以调出来么？”
“这……这个不行，我们没有权限。”
“好，很好。”又是一个肘击，白大褂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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