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抱抱萧妃娘娘
“啊？”萧妃似乎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差点被呛到。
秦墨也瞪圆了眼睛。
皇帝则露出一副“咋滴你想跟我抢女人”的表情看向林清月，心想，老子刚夸你，现在就给我整这一出？
林海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起身骂道：“你这是做什么？萧妃娘娘千金贵体，岂容你胡来？！”
哦吼？原本林清月还不知道怎么演呢，但现在看到林海忠这副嘴脸，忍不住替原主伤心，悲从中来，硬挤出了几滴眼泪，跪下回话。
“回陛下，回娘娘，臣女自幼便没了生母，即便府中大娘子对臣女极好，臣女也时常会想起娘亲的面容，今日偶然见到萧妃娘娘，深感亲切，仿佛又看到娘亲……是臣女冒犯了，还望陛下和娘娘恕罪！”
林清月并没有放声大哭，她只是任凭眼泪夺眶而出，似乎全力抑制自己身体的颤抖，让人看着心中不忍。
“原是如此……”皇帝长叹一声，“朕也想起了太后了……唉，想当年……”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五百字。
“……”林清月，心想皇帝的戏也挺多。
“既然如此，朕也说了要赏你的，那，萧妃……”皇帝看向萧妃。
萧妃明白皇帝的意思，起身道：“臣妾见林三小姐生得可爱，心中也喜欢得紧，臣妾愿意抱一抱林三小姐。”
林清月松了口气：“谢娘娘！”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清月抱紧了萧妃，她发誓这么社死的事情她这辈子就只干这一次了！
“娘娘，您的杯子里被下了药，臣女方才看到了，您千万不能喝……”林清月的嘴凑近萧妃的耳朵，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请您相信臣女。”
萧妃眼眸微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声问：“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什么帮本宫？”
林清月咽了口口水，这个理由确实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讲出来的。
见林清月没有回话，她便笑着松开林清月，问：“难道是因为我像你的娘亲？”
林清月微微一怔，她看着萧妃的双眼，美丽却不灵动，不见波澜，仿佛一潭死水，充满着说不清的淡漠与悲伤。
“不……”鬼使神差地，林清月再次不经大脑地说出一句骚话，“因为我喜欢您，心疼您，所以想抱抱您……”
这下萧妃真的愣住了。
见两人抱完了还这般深情对视难舍难分的样子，皇后人忍不住笑道：“看来林三小姐和萧妃有缘……”
皇帝隐约感受到了逐渐焦灼的气氛，立即喊停道：“可以了可以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回到席上后，便开始上歌舞，可以继续用餐吃点心了。林海忠似是松了口气，跟几位大臣攀谈去了。林柳儿则白了林清月一眼，心中更是把这个抢风头的小狐狸骂了几百遍。
林清月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她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好歹是中文系出身，怎么一点也不会说话呢？
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看着林清月一脸悲痛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秦晟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望向后妃席座上的萧妃。
萧妃有些呆滞地静坐了片刻，随后长舒一口气，像是释怀了一般，将杯中的水，倒进了一旁的痰盂。
“娘娘……”那位下毒的宫女有些惊讶地看向萧妃，眼中闪烁着些许激动的光。
“霜降，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人的……”萧妃望着不远处狼吞虎咽的林清月，眼中微微闪动着些许光，“还有这种，非我血亲，非我奴仆，非我族人，就这么非亲非故，却还会在意我死活的人……”
“娘娘……”霜降似是有些伤怀，看向萧妃的眼中满是心疼，“娘娘质性纯良，总会有真心待娘娘的人……”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萧妃轻轻一笑，笑中带泪，“霜降，再去给本宫换一杯干净的水吧……”
霜降惊喜地看向萧妃：“是！是！奴婢这就去！”
在这吃人的环境中待久了，人看上去似乎也变得扭曲、矫情、灰暗，可没有人天生就是这样的，也没有人天生就想尔虞我诈的。为了肉体能长存的人，便顺应了这种扭曲灰暗，比如瑜贵妃，为了灵魂能得解放的人，便想选择偷偷了结此生，比如萧妃。
只不过今日出现了一个变数，有人拉了萧妃一把。
林清月看见萧妃把水倒了，她的心里升上一种说不清的暖意。
她好像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渺小了。
赏菊宴最终还是圆满地结束了，这一次，林清月的名字头一回压过了林长乐的才女名号，关于她的“大京良才依旧在”的言论便在大街小巷里传开了，这其中，也少不了秦晟的刻意参与。
当然，外面传得再精彩，她本人也是不知道的，为着赏菊宴上她让他的父亲心脏受损，家里正罚她闭门思过半个月呢。
“这个丫头，真是……”林海忠也不知道骂什么，只好愤愤地一拳捶在书桌上。
“爹爹，三妹妹没做错什么啊，她明明还为我们家长脸了。”林长乐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林柳儿虽然也觉得林海忠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没说什么，她正好看戏。
一旁的周氏却早已看透了林海忠，她何尝不知道林清月根本没有犯错，只是林海忠讨厌家里的女眷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也不过是林家的一个所有物、附属品。
物品，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呢？
周氏突然回想起当初嫁入林家的时候，听从了父母之命，讲求了门当户对，现在的她，夫婿身居高位，儿女双全，家宅还算安定，是曾经闺中密友中过得最风光的，但她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她没有再在屋子里听林海忠的抱怨，默默地退了出去，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清风阁，她看着牌匾上豪放潇洒的书法字迹，仿佛下一刻就就能冲破纸张的束缚，倾斜而下。
“大娘子？”
是二姨娘的声音。
周氏回过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神色一冷：“是你啊，你来做什么？”
二姨娘轻笑了一声，上前反问道：“那大娘子来做什么？”
“这个家有我不能来的地方么？”
二姨娘笑道：“是妾身僭越了，妾身也不过是路过。”
“是不是路过，你我心里也都有数的。”周氏上前，如同俯瞰众生一般，蔑视着二姨娘，“金婉嫣，你搞清楚了，这个家我才是大娘子，我劝你，手别伸那么长！”
秦墨也瞪圆了眼睛。
皇帝则露出一副“咋滴你想跟我抢女人”的表情看向林清月，心想，老子刚夸你，现在就给我整这一出？
林海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起身骂道：“你这是做什么？萧妃娘娘千金贵体，岂容你胡来？！”
哦吼？原本林清月还不知道怎么演呢，但现在看到林海忠这副嘴脸，忍不住替原主伤心，悲从中来，硬挤出了几滴眼泪，跪下回话。
“回陛下，回娘娘，臣女自幼便没了生母，即便府中大娘子对臣女极好，臣女也时常会想起娘亲的面容，今日偶然见到萧妃娘娘，深感亲切，仿佛又看到娘亲……是臣女冒犯了，还望陛下和娘娘恕罪！”
林清月并没有放声大哭，她只是任凭眼泪夺眶而出，似乎全力抑制自己身体的颤抖，让人看着心中不忍。
“原是如此……”皇帝长叹一声，“朕也想起了太后了……唉，想当年……”巴拉巴拉……此处省略五百字。
“……”林清月，心想皇帝的戏也挺多。
“既然如此，朕也说了要赏你的，那，萧妃……”皇帝看向萧妃。
萧妃明白皇帝的意思，起身道：“臣妾见林三小姐生得可爱，心中也喜欢得紧，臣妾愿意抱一抱林三小姐。”
林清月松了口气：“谢娘娘！”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林清月抱紧了萧妃，她发誓这么社死的事情她这辈子就只干这一次了！
“娘娘，您的杯子里被下了药，臣女方才看到了，您千万不能喝……”林清月的嘴凑近萧妃的耳朵，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请您相信臣女。”
萧妃眼眸微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轻声问：“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什么帮本宫？”
林清月咽了口口水，这个理由确实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讲出来的。
见林清月没有回话，她便笑着松开林清月，问：“难道是因为我像你的娘亲？”
林清月微微一怔，她看着萧妃的双眼，美丽却不灵动，不见波澜，仿佛一潭死水，充满着说不清的淡漠与悲伤。
“不……”鬼使神差地，林清月再次不经大脑地说出一句骚话，“因为我喜欢您，心疼您，所以想抱抱您……”
这下萧妃真的愣住了。
见两人抱完了还这般深情对视难舍难分的样子，皇后人忍不住笑道：“看来林三小姐和萧妃有缘……”
皇帝隐约感受到了逐渐焦灼的气氛，立即喊停道：“可以了可以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吧。”
回到席上后，便开始上歌舞，可以继续用餐吃点心了。林海忠似是松了口气，跟几位大臣攀谈去了。林柳儿则白了林清月一眼，心中更是把这个抢风头的小狐狸骂了几百遍。
林清月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她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好歹是中文系出身，怎么一点也不会说话呢？
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了。
看着林清月一脸悲痛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秦晟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望向后妃席座上的萧妃。
萧妃有些呆滞地静坐了片刻，随后长舒一口气，像是释怀了一般，将杯中的水，倒进了一旁的痰盂。
“娘娘……”那位下毒的宫女有些惊讶地看向萧妃，眼中闪烁着些许激动的光。
“霜降，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的人的……”萧妃望着不远处狼吞虎咽的林清月，眼中微微闪动着些许光，“还有这种，非我血亲，非我奴仆，非我族人，就这么非亲非故，却还会在意我死活的人……”
“娘娘……”霜降似是有些伤怀，看向萧妃的眼中满是心疼，“娘娘质性纯良，总会有真心待娘娘的人……”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萧妃轻轻一笑，笑中带泪，“霜降，再去给本宫换一杯干净的水吧……”
霜降惊喜地看向萧妃：“是！是！奴婢这就去！”
在这吃人的环境中待久了，人看上去似乎也变得扭曲、矫情、灰暗，可没有人天生就是这样的，也没有人天生就想尔虞我诈的。为了肉体能长存的人，便顺应了这种扭曲灰暗，比如瑜贵妃，为了灵魂能得解放的人，便想选择偷偷了结此生，比如萧妃。
只不过今日出现了一个变数，有人拉了萧妃一把。
林清月看见萧妃把水倒了，她的心里升上一种说不清的暖意。
她好像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渺小了。
赏菊宴最终还是圆满地结束了，这一次，林清月的名字头一回压过了林长乐的才女名号，关于她的“大京良才依旧在”的言论便在大街小巷里传开了，这其中，也少不了秦晟的刻意参与。
当然，外面传得再精彩，她本人也是不知道的，为着赏菊宴上她让他的父亲心脏受损，家里正罚她闭门思过半个月呢。
“这个丫头，真是……”林海忠也不知道骂什么，只好愤愤地一拳捶在书桌上。
“爹爹，三妹妹没做错什么啊，她明明还为我们家长脸了。”林长乐为自己的妹妹鸣不平。
林柳儿虽然也觉得林海忠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是也没说什么，她正好看戏。
一旁的周氏却早已看透了林海忠，她何尝不知道林清月根本没有犯错，只是林海忠讨厌家里的女眷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也不过是林家的一个所有物、附属品。
物品，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呢？
周氏突然回想起当初嫁入林家的时候，听从了父母之命，讲求了门当户对，现在的她，夫婿身居高位，儿女双全，家宅还算安定，是曾经闺中密友中过得最风光的，但她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她没有再在屋子里听林海忠的抱怨，默默地退了出去，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清风阁，她看着牌匾上豪放潇洒的书法字迹，仿佛下一刻就就能冲破纸张的束缚，倾斜而下。
“大娘子？”
是二姨娘的声音。
周氏回过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神色一冷：“是你啊，你来做什么？”
二姨娘轻笑了一声，上前反问道：“那大娘子来做什么？”
“这个家有我不能来的地方么？”
二姨娘笑道：“是妾身僭越了，妾身也不过是路过。”
“是不是路过，你我心里也都有数的。”周氏上前，如同俯瞰众生一般，蔑视着二姨娘，“金婉嫣，你搞清楚了，这个家我才是大娘子，我劝你，手别伸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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