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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赏花宴会,斗智斗勇

    “你能明白就好,老夫还要到宫中看望陛下就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王爷告辞”

    “前辈慢走”送走他们,凌瑾拓拉着爱人的手笑道“我怎么发觉你总是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哪有啊?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阿妈不想让我有心里负担吧”凤惜微笑摇头,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启禀王爷王妃,刚刚太后宫中遣人递来请帖,说太后后日会在宫中举行赏花宴,请王妃一定要参加”得顺从外面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镶有金边的红色请柬,凌瑾拓脸色微沉,凤惜心中震惊,她到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也听凌瑾拓偶然间提到过,当今太后姓许,并非凌瑾拓生母,而且先帝的宠妃,后凌瑾拓生母因病去世,便被先帝封后,不过这太后膝下无子,只有一女,正是先帝的长女,名唤长康公主,下嫁于现在的右相董铭知,看凌瑾拓说许太后时模样,好像对这太后很不喜

    “这太后为何突然想起办赏花宴了?又为何要邀请我前去”凤惜不解

    “说是赏花宴,恐怕是针对你的鸿门宴,不去也罢”凌瑾拓声音冰冷,眸中带着杀意,

    “王爷是在担心太后会故意刁难我”凤惜望着眼前男子,从他眼中便可看出他的忧虑

    “那老妖婆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这次赏花宴很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是说上次我们去宫中拜见皇上,却没有去拜见她,太后心有不满,故而想借这次赏花宴让我在众多女眷面前难看”

    “也不无这可能”凌瑾拓眉头紧锁,而后对得顺说:“去回了,就说王妃这几日身子不适,去不了了”

    “是”

    “等等……”凤惜连忙叫住正要出去的德顺,而后转身对凌瑾拓说:“太后既是要找我麻烦,这次不行还会有下次,躲是躲不掉的,倒不如让我去会会她”

    “我知你所想,只是那老妖婆太阴险恶毒,我担心你着了她的道”

    “王爷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会小心的”

    “好吧,那日皇嫂应该也会去,你只需跟皇嫂在一起就好,她是老妖婆的侄女又是当今皇后,老妖婆当着大家的面,定不会不给她面子”凌瑾拓一口一个老妖婆叫着,足以见得他心中有多痛恨许太后

    “好”凤惜笑着点头,而后带着秋竹去准备后日进宫之事,凌瑾拓带着得顺走进书房“后日你多派几个暗卫保护王妃,如若老妖婆有所动作,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本王”

    “是”

    “李嬷嬷那边如何?”

    “回主子,李嬷嬷一切都好,未被人发现,不过昨日奴才从她口中得知一个人,似乎跟当年先后有关”

    “谁”

    “当时的安嫔”

    “梁王的母妃?”

    “没错,当年先后和太后还有安嫔关系都很好,后来先后因病去世,安嫔没多久就向先帝提出带梁王回封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立刻带人去梁都找到此人,务必调查清楚,找到有利证据,切记,秘密出府,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虽是夏末,但今日的阳光却不似那般炽热,照在身上很是温暖,是个赏花的好天气,凤惜一袭浅红色长裙,袖口上绣着金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虽穿的素雅,但又不失柔美。因为是宴会,这样穿既然不失礼仪又得体大方,让人挑不出毛病,马车停在宫门口,凌瑾拓体贴的将凤惜扶下马车,而后两人一同进入皇宫,因为今日是赏花宴,南越王公贵族的夫人小姐们也都会参加,所以刚刚在宫门口出现的二人便成了让人瞩目的对象,大家一个个都瞪大眼睛望着前面那对郎才女貌的璧人,有人羡慕,有人好奇,也有人嫉妒“你们看到刚才那翼王妃了吗?当真是美若天仙啊”人群中有人在悄悄议论,

    “是啊!你们有看到翼王那柔情似水的眸子吗?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天啦!那还是以前那个冷面王爷吗?我以前还以为他不会笑呢?没想到他笑起来竟会那么迷人”一个绿衣少女双眼泛光,就差没流口水了,一副十足的花痴模样,

    “哎哟……母亲,好疼”突然额头被人弹了一下,疼的她赶紧用手捂着

    “越来越没规矩了,这里是皇宫,你给我老实点”边上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提醒道,

    “知道了,母亲”少女嘟着嘴应道,目光仍不时的望向前面那双快看不见璧人,凌瑾拓带着凤惜来到皇后的坤宁宫,刚要进去就看到穿着一身大红色凤尾拖地长裙,端庄优雅的许静萱带着宫女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立刻满脸笑容的迎上来

    “给皇嫂”“给皇后娘娘”请安,夫妻二人弯身行礼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快快起来”许静萱伸手扶起凤惜,脸上笑容可掬,而后对凤惜说“不要紧张,待会见到太后,你只要不失了礼仪就可以,其它的有我在呢?”

    “嗯!一切听皇后娘娘的”

    “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叫,该改口了,叫我皇嫂,这样才更显亲近”许静萱笑道

    “是,皇嫂”

    “嗯!这才对了”许静萱满意的点头笑道,而后转过头对凌瑾拓说:“皇上在里面,你去陪陪皇上,小惜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那就有劳皇嫂了”对于许静萱,凌瑾拓是尊重的,

    “我让人准备了轿辇,我们走吧”许静萱拉着凤惜坐上各自的轿辇往慈宁宫方向走去。

    “慈宁宫”“皇后娘娘驾到,”随着门口太监的通报声,坐在正堂陪太后聊天的一干皇族贵女们都纷纷站起身对进门的许静萱行礼“参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凤惜看见面前跪着的众多女眷,心中微惊,但面上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大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许静萱和颜悦色的对跪在地上的一众女眷说道,而后带着凤惜款款向太后那边走去,“萱儿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许静萱缓缓下跪向许太后行礼,见这侄女身后跟着一个身段窈窕,长相出众的女子,许太后心中立刻猜到了她的身份,当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当着没看到,只是面上仍维持着原来的微笑道:“都是自家人,无需多礼,地上凉,快起来”“谢太后”许静茹起身谢恩,凤惜只是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地上“太后,这位是翼王妃,萱儿刚刚在宫门口遇到了,就和她一同进来给太后请安”凤惜闻言得体的下跪行礼道:“妾身凤惜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声音平静,没有刻意奉承也没有失礼仪,太后眸光流转,静静的望着跪在地上之人,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丝毫没有叫她起身的意思,凤惜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看来凌瑾拓说的没错,这太后心眼极小,才刚见面就迫不及待的要自己出丑,再想到凌瑾拓说他生母可能是被这太后所害,心中对这太后更是没一丝好感,她就这样跪着,脸上没有一丝着急之色,她到要看看这太后到底要做什么?众女眷见太后似是在故意为难这翼王妃,也都纷纷向她看去,每个人的神色皆不同,坐在太后右下方的一位身穿淡黄色长裙年约30岁的女子和她身边那一身粉色罗裙年约14-5岁的女子两人长得挺像,想来是母女,只见她二人看凤惜时眼中带着些许得意之色,但更多的是厌恶,再细看,你就会发现这二人跟上面做着的太后也有些许相似,没错,这二人正是许太后的女儿长康公主和她的长外甥女董婉莹,见凤惜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冷淡而惊慌,也没有别的女子见自己时的那种胆怯和害怕,心中有些看不透,再看看大家都看向自己,又怕落下气度小容不下晚辈的骂名,便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原来你就是皇上赐封的翼王妃,果然好色彩,起来吧”身旁的皇后本来因为太后让凤惜起身而松了口气,正扶她起身时听太后的话,全身一滞,面色难看,凤惜怎会听不出她的讽刺之意,只见她站起身后嘴角微勾道:“谢太后,妾身出身寒门,见识浅薄,担不起太后夸赞,要说好色彩,应该只有太后和在座的各位公主贵女们才能配得上”此话一出,太后面色难看至极,没料到她竟然敢公然对自己不敬,在场的众女眷也纷纷诧异,脸色复杂,刚才太后话中带刺她们都听出来了,只是都没有想到这翼王妃竟然敢当众反驳太后,不禁在心里为她担忧,许静萱则是面露喜色,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凤惜并不似自己想象的那般柔弱不堪,她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凌瑾拓的影子,不愧是夫妻,遇事都是不吃亏的主,当真是极配

    “翼王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太后不敬”长康满脸怒容的伸手指责站在面前的凤惜

    “果真是乡野间出来的野蛮女子,不懂礼数,粗俗不堪,就算背靠翼王这棵大树也难登大雅之堂”说话的是晋阳侯府的当家夫人李香兰,平时跟长康公主走的近,再加上前阵子她家二姑子因为这凤惜而被凌瑾拓遣送回侯府,让整个晋阳侯府成为京城笑话,叫她怎能不恨,凤惜仍面露微笑,但眸中确实冰冷刺骨,就那样直直的看着那李香兰,把那李香兰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只见她强自镇定道:“你,你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晋阳侯府的当家夫人,就算是翼王,也得给我家侯爷几分面子的,你……”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发现自己失仪了,满脸通红的自觉闭嘴了,凤惜走到她面前,面带讥讽,缓缓开口:“这位夫人,你我到底谁更不懂礼数,论辈分,这里太后娘娘最大,她老人家都没有说我哪里不好,哪轮到你在这耍威风,论身份,本宫这个皇上亲封的翼王妃难道还没有你这个四品夫人品阶高吗?这是平日里在晋阳侯府作威作福做惯了,来到宫中竟忘了自己的身份,连尊卑有别都分不清了吗?还敢跟本宫谈礼数,你也配”凤惜自称本宫,她知道今日若是不拿出点颜色出来,会让人小瞧了自己,这里面还有很多人日后也都会来找自己麻烦,还有就是会让凌瑾拓颜面扫地,何不借这个机会让大家都知道,她这个翼王妃可不是人人都可拿捏的软柿子,在场之人个个都面面相觑,都没想到这翼王妃竟如此伶牙俐齿,一点都不像是乡野间出来的女子,更像某个王公贵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大家小姐。

    “你……”李香兰没想到这凤惜颠倒黑白的手段如此厉害,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翼王妃,您刚才确实是对太后出言不逊,我母亲说你不知礼数也是实事求是,并无虚言”见母亲被欺,秦怡欲为母亲出气

    “你是谁?”

    “我乃……”

    “她呀!是晋阳侯府的嫡女秦怡”秦怡正欲自报家门,没想到被人抢先说了,转头望去,竟是穿着一身绿色长裙的郭雪芙,只见她冲着自己做了个鬼脸,样子甚是可爱,秦怡心中懊恼,这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自己走哪都能看到她,还每次都被她气疯,

    “芙儿,不可无礼”边上的郭夫人赶紧阻止爱女,不久前才提醒过她,这丫头这么快就忘了,唉!看来回去一定要好好处罚一下,让她长点记性,要不然将来怕是会吃大亏,不过在凤惜看来,这郭雪芙确实比那秦怡更纯真可爱,只见她转过头对那绿衣女子微微颔首,而后目光深邃的对着秦怡“我当是谁呢?既然秦姑娘说我对太后出言不逊,本宫愚钝,不知自己说了哪句不该说的话,还请秦姑娘赐教,如若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本宫不给晋阳侯府面子了”此言一出,只见秦怡脸色瞬间苍白,一直紧咬着嘴唇不言语,刚才凤惜对太后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太后自然也是听到了,可大家都没有回应,如若这时从自己口中说出,必定会惹怒太后,所以一时竟没胆说了

    “翼王妃好大的威风啊,竟敢在慈宁宫大放厥词,这是不把太后放眼里了”坐在右边第二排的粉衣少女语气傲慢,一双丹凤眼直视凤惜

    “董姑娘此言差矣,方才大家可都看到了,是晋阳侯夫人侮辱翼王妃在先,翼王妃只是为自己讨公道而已,并未对太后不敬”边上的许静萱见这些人咄咄逼人的模样,再看看太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担心凤惜被算计,急忙出声帮忙,粉衣少女见皇后为凤惜说话,心中气急,正欲发作,便被身旁的母亲拉住,用目光示意她稍安勿躁,

    “皇后娘娘息怒,婉莹少不更事,口不择言还请娘娘莫怪”长康对着许静萱笑到,而后冷声对许静萱身边的凤惜说:“翼王妃刚刚对太后说的话我们大家可都是听到了,你说太后好色彩,这难道不是对太后的大不敬吗?”她故意把好色彩三个字说的极重,此时大家都看到太后那张脸阴沉的可怕,都纷纷低头看地,大气都不敢出,凤惜闻言同样眸光冰冷的直视长康:“相必这位就是董夫人了,凤惜从小生长在山野乡林,对京城的规矩礼仪还不全懂,刚才您说我说太后好色彩是对太后不敬,那么请问,这好色彩刚刚可是太后用来夸奖我的,如果是,那我用来夸太后有何不敬?”凤惜故意喊她董夫人而非长康公主,这是叫她不要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要以为是太后的女儿就可以高人一等,在场之人皆面面相觑,没想到这翼王妃当真是胆识过人,刚刚太后确实是有讽刺她的意思,大家都以为翼王妃会像大家一样忍气吞声,没料到她竟然敢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而且还是直指太后

    “你……”

    “好了,多大点事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莫要因为一句话而伤了和气,皇后,翼王妃,快坐下吧”长康正欲理论却被太后接话阻止,只好面红耳赤的端起桌上茶杯喝茶,今日大家都在,太后还想在大家面前博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眼前这个牙尖嘴利之人,“谢太后”妯娌二人纷纷道谢,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