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聋老太太的过去
杨磊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被子里面是夏天，被子外面是冬天。
挣扎片刻还是起床了。
杨磊发现一个问题，身边要是有一个勤快的女朋友，那么男的有些会越来越懒。
比如杨磊现在起床都不叠被子了。
洗脸刷牙以后，杨磊来到中院叫何雨水出门。
时间匆匆而过，二人到了保定汽车站。
经过打听，知道了寄钱的邮局在西郊。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保定有八大厂，不仅是新中国工业的摇篮，也是保定飞速发展，起跑的发动机，很多保定人引以为傲。
西郊八大厂，是指保定西郊由北向南依次排列的八个大厂，分别是保定钞票纸厂（六〇四）、保定化纤厂、保定热电厂、保定第一棉纺织厂、保定第一胶片厂、保定变压器厂、保定蓄电池厂（四八二）和保定铸造机械厂。
可惜那个时候的八大厂，随着经济发展有些厂子，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了，那也是新中国一个时代的烙印，希望还有人记得。
棉纺厂门口。
“同志你好，我们是找一下你们厂的何大清。”杨磊说道：
“你好同志，请问你们是谁？”
“哦。”
“我是他邻居家的侄子，白阿姨摔倒了，我婶子让我来这里找他的。”杨磊回道：
杨磊看到何雨水快要笑出来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何雨水只能低下头，强忍着笑，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哦，这样啊。”
“那你们进来等着吧，我去给你叫他。”
“谢谢您了大叔。”
何雨水看到门卫走后，周围没人了。
小声的问道：“你怎么能说谎呢？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雨水，那咱们过来，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找我爸，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了？”
“雨水，那要是一开始让你找门卫，你会怎么办？”
“我实话实说找我爸爸。”
“哎！傻孩子，没救了。”
“你……”
雨水“别说了，有人来了。”
“何大清就是那两个找你。”
杨磊杨磊迎了上去说道：“你好同志，你就是何大清吧，白阿姨晕倒了，我婶子让我来叫你赶紧回去。”
“老陈，你帮我和主任说一下，我先回去了”
“去吧！我去和你你们主任说，家里要紧，你快回去看看吧！”
杨磊看到何雨水站在那里不动，咱眼圈红红的，就拉了她一下，跟上了何大清。
杨磊看着离开厂子范围了，就叫住了何大清。
“你好，我叫杨磊是北京来的。你媳妇没事，是我骗你的。”
何大清愤怒的问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要说我们什么来找您，这就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您看这样吧，我们一路赶过来，也饿了，我听说保定府有三宝铁球、面酱、春不老。还有就是天上龙肉，地下驴肉。”
杨磊顿了顿接着说道：“您带路，找个僻静的地方，咱们边吃边说，您看怎么样？”
何大清想了一下说道：“我认识一个饭店，驴肉火烧味不错，本我来吧！”
“好的。”
三人来到国营饭店，杨磊先一步走到柜台前点餐，要了六个驴肉火烧、三碗鸡蛋汤。
解释一下基本上60年代在外面吃饭都是先付钱付票在吃饭。
何大清待着二人来到后面一间屋子。
何大清看着二人说道：“咱们就在这里吃吧！这里说话也方便。”
“好的。”
杨磊看看何大清在看看何雨水，发现何大清还真没有认出来，何雨水是谁。
只能说道：“她叫何雨水。”
何大清身体一下就僵住了，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水。
何大清眼圈红红的，眼角挂着泪水，激动不敢肯定的问道：“你是……”
……
随着二人平复情绪后杨磊问道：“清叔，给易中海的那个叫何达的人是你吗？”
“是我，我和易中海交商量好了，用何达这个化名联系。”
“哦，这样啊！”
何大清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是杨磊让我去邮局查的，然后我们根据地址找过来的。”何雨水回道：
“这样啊！当年你哥带你来找过我，我不能见你们，所以我就没有开门，我以为你们不会在来找我了。”
“哎！我也没脸回去，只能每个月给你们寄点钱，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们兄妹的一点补偿吧！
何雨水你激动的哭着问道：“你什么不告而别？你走为什么不带上我们？”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就不能不回去看看我们？”
“你说啊？”
“呜呜X﹏X”
“呜呜X﹏X”
何大清为难纠结的说道：“闺女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父亲对不起你们。”
“好闺女，别哭了。”
杨磊想了想说道：“清叔我和你说说我知道，你在听听雨水经历，你在决定说与不说。”
“您看成不？”
“成，你先说吧！我也想了解一下，这些年他们兄妹成长过程。”
杨磊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傻柱，对不起了，清叔口误。”
何大清无所谓的说道：“没事，这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呢。”
“你接着说。”
“好的，那我就说一下大致情况吧！”
“何雨住现在26岁了吧，还没有结婚光棍一个，前年贾家的贾东旭，突然在厂里出事故死了，后来易中海让何雨住照顾贾家，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虽然我年纪小，可是我也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道理。”
“要说易中海照顾贾家，这个我理解，再怎么说贾东旭是他徒弟，他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八十块钱不照顾，让何雨住照顾……我就感觉这里面有事。”
“结果我发现从何雨住照顾贾家开始，以前吧！好赖还有人给何雨住说亲，结果后来没有了。”
何雨水说道：“我只记得我哥那时候工资低，我们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是后来我哥成为了大厨，才能吃饱饭。”
“也就贾东旭死了以后，秦淮如经常来家里借粮食，我哥还把带回来的盒饭都给了贾家，辛亏在学校我还能吃饱饭，就这样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当年我离开前给你们前，我都安排好了的，我安排傻柱进后厨，依照傻柱和我学的手艺肯定是饿不着的。”
“在说了我还给你们留下一点钱，放在了易中海哪里，还有我这些年一直都会每个月寄钱回去，你们不可能会饥一顿饱一顿的吧！”
何雨水肯定的回道：“易中海给有给我我们钱啊，我有时候饿的没办法了，去找他要吃的他都不管，他也只是对我哥好点。”
何大清听着二人说完，想了想突然站起来怒到：“肯定是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我回去一定饶不了他。”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坐下了，显得有点无奈落寞静静坐着。
杨磊看着何大清不说话，就主动说道：“清叔，我想请教你一点关于四合院的事，可以吗？”
“你说说看，我知道的可以和你说说。”
“清叔这四合院里的人品，我基本上都能看出一个大概来。就说现在的三大爷阎埠贵吧，爱算计不过呢，这人不坏，只是爱占小便宜。在说二大爷刘海中，这人是个官迷，爱显摆，就是人品有点问题。一大爷易中海，我有点看不透，也想不明白。最看不透的就是聋老太太，这个人太神秘了，一直是院里的老祖宗，只是听说她给红军送过鞋，别的就不知道了。”
何大清听杨磊说完，来了兴趣问道：“你说的这些基本上都对，你和我说说你对易中海的看法，放心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清叔，易中海这个人，在我这看来很矛盾，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他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忠厚老实，还有他做事吧，我感觉都有点太刻意了，和他表现出来的德高望重，有点...有点.....”
何雨水突然插话道：“装腔作势。”
“对对对就是有点装腔作势的感觉。”
何大清高兴的说道：“没有想到杨战国那个铁憨憨，有你这么个心眼的儿子，你说的对也不对。”
既然今天说道这里了，我先和你们说说四合院的吧！
“这四合院就是就是人家聋老太太家的，我是他们家的厨子，老贾、易中海是他们家的帮工。1937年日本占领京城，龙家人跑的跑散的散，后来龙太爷资助八路军让鬼子给害了，就照样龙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了，老太太也找过家人，不过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哪里还能找得到人呢。”
“1949年京城解放，要从新划分成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加上龙家就剩下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政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有动她，就把房子分给我们了，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都是后来搬过来的，街道看到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就给她上的五保户让易中海照顾着。”
“傻柱的这个名字，就是我那会给他起的。”
“这些事，老贾、易中海我们都没有守口如瓶，和谁也没有说过。”
杨磊不解的问道：“你们不说那别人不说吗？既然龙家是大户人家，那肯定是划分地主啊，就没有人举报吗？”
“一开始有人举报过，聋老太太找过一个人，那个人出手压下来的，再加上那时候京城虽然是解放了，还是挺乱的人员流动也大，除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老的老死的死的跑的跑，也就没有人记得了。”
“清叔你能说说易中海这个人吗？”
”易中海这个人你们以后离他远点，这个老东西阴险着呢，我跑到保定府就和他有关系。”
“清叔你能说说吗？为什么要离开北京来这里么？”
何大清无奈的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和你们说，等以后我能说了，我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你们过来见也见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一会就回去吧！我能回去的时候会回去的。”何大清接着说。
“杨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雨水说。”
何雨水急忙道：“不用，你就说吧！”
“雨水，我们来一趟不容易，你和你爸爸说说话吧！”杨磊说完就出去了。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说道：“闺女，我知道这些年我对不起你，让你和你哥受委屈了。”
何雨水哭着喊着问道：“人家都说你和白寡妇跑了，不要我们了。别人都欺负我们，你们有刚走那会我睡不着，老是做噩梦，是我哥天天哄着我睡觉，我饿的睡不着觉，只能挺着喝水充饥，你管过我们死活吗？”
“我哥带我来找你，你都不见我们。何大清你不是我爸，我恨你。”
“闺女你恨我，我不怪你，我这是我应得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那时候你愿不愿意原谅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现在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已经是大人了。”
“哎，闺女啊！你要是有杨磊那小子的聪明劲，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你的话，我现在真的不能说。”
“那你和杨磊说也一样。”
“闺女，你们……不会是？”
“我可告诉你，杨磊那小子可不是一个安生的主，你离他远点，要不你会受伤的。”
何雨水幸福的顶嘴道：“我愿意，只要她对我好就行，别的我不在意。”
“你……你……哎。”
何大清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说说吧！你们来找我还有事。”
“杨磊说，看看能不能让你回去。”
何大清无奈的说道：“闺女我现在不能回去，要是能回去早就回去了。”
何雨水不情愿的道：“他说你要是不能回去，就让你写两封信，第一封信是证明你给我寄的证据，还有寄钱的票据。”
“第二封信你不能写，你要让别人写，就写易中海的都干过什么坏事，要能查出来的。”
“别的没有了。”
“闺女，你知道我写这两封信的后果吗？”
“知道，我又不傻。”
何雨水不耐烦道：“别说了，你就说你这写不写吧！”
“杨磊，你进来吧。”
杨磊进屋笑着说道：“清叔，你们说完了？”
“雨水都和我说了，你知道后果吗？第一封信，只要我没有死易中海把你们怎么样，但是第二封信我要是写了，后果你知道吗？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
杨磊郑重的说道：“清叔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且不会连累到你，我现在在暗处，只要我不出面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谁搞他。”
何大清严肃的问道：“杨磊，你说一个让我帮你的理由，说动我，我就帮你。”
“要不我是不会帮你写那封信的。”
真诚的看着何大清，杨磊认真诚恳的说：“你女儿是我的女人。”
何雨水也走上前，抱住杨磊的胳膊看着何大清，等着何大清的决定。
何大清眼睛死死盯着杨磊，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杨磊这身肉可以拿去包包子了。他也听明白了杨磊的意思，心酸、内疚、对女儿未来的担心，充满了何大清的内心，最后也只是一声叹息，我帮写……
……
挣扎片刻还是起床了。
杨磊发现一个问题，身边要是有一个勤快的女朋友，那么男的有些会越来越懒。
比如杨磊现在起床都不叠被子了。
洗脸刷牙以后，杨磊来到中院叫何雨水出门。
时间匆匆而过，二人到了保定汽车站。
经过打听，知道了寄钱的邮局在西郊。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保定有八大厂，不仅是新中国工业的摇篮，也是保定飞速发展，起跑的发动机，很多保定人引以为傲。
西郊八大厂，是指保定西郊由北向南依次排列的八个大厂，分别是保定钞票纸厂（六〇四）、保定化纤厂、保定热电厂、保定第一棉纺织厂、保定第一胶片厂、保定变压器厂、保定蓄电池厂（四八二）和保定铸造机械厂。
可惜那个时候的八大厂，随着经济发展有些厂子，已经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了，那也是新中国一个时代的烙印，希望还有人记得。
棉纺厂门口。
“同志你好，我们是找一下你们厂的何大清。”杨磊说道：
“你好同志，请问你们是谁？”
“哦。”
“我是他邻居家的侄子，白阿姨摔倒了，我婶子让我来这里找他的。”杨磊回道：
杨磊看到何雨水快要笑出来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何雨水只能低下头，强忍着笑，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哦，这样啊。”
“那你们进来等着吧，我去给你叫他。”
“谢谢您了大叔。”
何雨水看到门卫走后，周围没人了。
小声的问道：“你怎么能说谎呢？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雨水，那咱们过来，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找我爸，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了？”
“雨水，那要是一开始让你找门卫，你会怎么办？”
“我实话实说找我爸爸。”
“哎！傻孩子，没救了。”
“你……”
雨水“别说了，有人来了。”
“何大清就是那两个找你。”
杨磊杨磊迎了上去说道：“你好同志，你就是何大清吧，白阿姨晕倒了，我婶子让我来叫你赶紧回去。”
“老陈，你帮我和主任说一下，我先回去了”
“去吧！我去和你你们主任说，家里要紧，你快回去看看吧！”
杨磊看到何雨水站在那里不动，咱眼圈红红的，就拉了她一下，跟上了何大清。
杨磊看着离开厂子范围了，就叫住了何大清。
“你好，我叫杨磊是北京来的。你媳妇没事，是我骗你的。”
何大清愤怒的问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要说我们什么来找您，这就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您看这样吧，我们一路赶过来，也饿了，我听说保定府有三宝铁球、面酱、春不老。还有就是天上龙肉，地下驴肉。”
杨磊顿了顿接着说道：“您带路，找个僻静的地方，咱们边吃边说，您看怎么样？”
何大清想了一下说道：“我认识一个饭店，驴肉火烧味不错，本我来吧！”
“好的。”
三人来到国营饭店，杨磊先一步走到柜台前点餐，要了六个驴肉火烧、三碗鸡蛋汤。
解释一下基本上60年代在外面吃饭都是先付钱付票在吃饭。
何大清待着二人来到后面一间屋子。
何大清看着二人说道：“咱们就在这里吃吧！这里说话也方便。”
“好的。”
杨磊看看何大清在看看何雨水，发现何大清还真没有认出来，何雨水是谁。
只能说道：“她叫何雨水。”
何大清身体一下就僵住了，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水。
何大清眼圈红红的，眼角挂着泪水，激动不敢肯定的问道：“你是……”
……
随着二人平复情绪后杨磊问道：“清叔，给易中海的那个叫何达的人是你吗？”
“是我，我和易中海交商量好了，用何达这个化名联系。”
“哦，这样啊！”
何大清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是杨磊让我去邮局查的，然后我们根据地址找过来的。”何雨水回道：
“这样啊！当年你哥带你来找过我，我不能见你们，所以我就没有开门，我以为你们不会在来找我了。”
“哎！我也没脸回去，只能每个月给你们寄点钱，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们兄妹的一点补偿吧！
何雨水你激动的哭着问道：“你什么不告而别？你走为什么不带上我们？”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就不能不回去看看我们？”
“你说啊？”
“呜呜X﹏X”
“呜呜X﹏X”
何大清为难纠结的说道：“闺女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父亲对不起你们。”
“好闺女，别哭了。”
杨磊想了想说道：“清叔我和你说说我知道，你在听听雨水经历，你在决定说与不说。”
“您看成不？”
“成，你先说吧！我也想了解一下，这些年他们兄妹成长过程。”
杨磊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傻柱，对不起了，清叔口误。”
何大清无所谓的说道：“没事，这名字还是我给他起的呢。”
“你接着说。”
“好的，那我就说一下大致情况吧！”
“何雨住现在26岁了吧，还没有结婚光棍一个，前年贾家的贾东旭，突然在厂里出事故死了，后来易中海让何雨住照顾贾家，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虽然我年纪小，可是我也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道理。”
“要说易中海照顾贾家，这个我理解，再怎么说贾东旭是他徒弟，他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八十块钱不照顾，让何雨住照顾……我就感觉这里面有事。”
“结果我发现从何雨住照顾贾家开始，以前吧！好赖还有人给何雨住说亲，结果后来没有了。”
何雨水说道：“我只记得我哥那时候工资低，我们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是后来我哥成为了大厨，才能吃饱饭。”
“也就贾东旭死了以后，秦淮如经常来家里借粮食，我哥还把带回来的盒饭都给了贾家，辛亏在学校我还能吃饱饭，就这样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当年我离开前给你们前，我都安排好了的，我安排傻柱进后厨，依照傻柱和我学的手艺肯定是饿不着的。”
“在说了我还给你们留下一点钱，放在了易中海哪里，还有我这些年一直都会每个月寄钱回去，你们不可能会饥一顿饱一顿的吧！”
何雨水肯定的回道：“易中海给有给我我们钱啊，我有时候饿的没办法了，去找他要吃的他都不管，他也只是对我哥好点。”
何大清听着二人说完，想了想突然站起来怒到：“肯定是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我回去一定饶不了他。”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坐下了，显得有点无奈落寞静静坐着。
杨磊看着何大清不说话，就主动说道：“清叔，我想请教你一点关于四合院的事，可以吗？”
“你说说看，我知道的可以和你说说。”
“清叔这四合院里的人品，我基本上都能看出一个大概来。就说现在的三大爷阎埠贵吧，爱算计不过呢，这人不坏，只是爱占小便宜。在说二大爷刘海中，这人是个官迷，爱显摆，就是人品有点问题。一大爷易中海，我有点看不透，也想不明白。最看不透的就是聋老太太，这个人太神秘了，一直是院里的老祖宗，只是听说她给红军送过鞋，别的就不知道了。”
何大清听杨磊说完，来了兴趣问道：“你说的这些基本上都对，你和我说说你对易中海的看法，放心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清叔，易中海这个人，在我这看来很矛盾，怎么说呢！这么说吧，他第一眼给人的感觉就是忠厚老实，还有他做事吧，我感觉都有点太刻意了，和他表现出来的德高望重，有点...有点.....”
何雨水突然插话道：“装腔作势。”
“对对对就是有点装腔作势的感觉。”
何大清高兴的说道：“没有想到杨战国那个铁憨憨，有你这么个心眼的儿子，你说的对也不对。”
既然今天说道这里了，我先和你们说说四合院的吧！
“这四合院就是就是人家聋老太太家的，我是他们家的厨子，老贾、易中海是他们家的帮工。1937年日本占领京城，龙家人跑的跑散的散，后来龙太爷资助八路军让鬼子给害了，就照样龙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了，老太太也找过家人，不过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哪里还能找得到人呢。”
“1949年京城解放，要从新划分成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又加上龙家就剩下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政府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有动她，就把房子分给我们了，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都是后来搬过来的，街道看到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就给她上的五保户让易中海照顾着。”
“傻柱的这个名字，就是我那会给他起的。”
“这些事，老贾、易中海我们都没有守口如瓶，和谁也没有说过。”
杨磊不解的问道：“你们不说那别人不说吗？既然龙家是大户人家，那肯定是划分地主啊，就没有人举报吗？”
“一开始有人举报过，聋老太太找过一个人，那个人出手压下来的，再加上那时候京城虽然是解放了，还是挺乱的人员流动也大，除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老的老死的死的跑的跑，也就没有人记得了。”
“清叔你能说说易中海这个人吗？”
”易中海这个人你们以后离他远点，这个老东西阴险着呢，我跑到保定府就和他有关系。”
“清叔你能说说吗？为什么要离开北京来这里么？”
何大清无奈的说道：“我现在还不能和你们说，等以后我能说了，我肯定会告诉你们的。”
“你们过来见也见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一会就回去吧！我能回去的时候会回去的。”何大清接着说。
“杨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雨水说。”
何雨水急忙道：“不用，你就说吧！”
“雨水，我们来一趟不容易，你和你爸爸说说话吧！”杨磊说完就出去了。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说道：“闺女，我知道这些年我对不起你，让你和你哥受委屈了。”
何雨水哭着喊着问道：“人家都说你和白寡妇跑了，不要我们了。别人都欺负我们，你们有刚走那会我睡不着，老是做噩梦，是我哥天天哄着我睡觉，我饿的睡不着觉，只能挺着喝水充饥，你管过我们死活吗？”
“我哥带我来找你，你都不见我们。何大清你不是我爸，我恨你。”
“闺女你恨我，我不怪你，我这是我应得的，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那时候你愿不愿意原谅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现在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已经是大人了。”
“哎，闺女啊！你要是有杨磊那小子的聪明劲，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你的话，我现在真的不能说。”
“那你和杨磊说也一样。”
“闺女，你们……不会是？”
“我可告诉你，杨磊那小子可不是一个安生的主，你离他远点，要不你会受伤的。”
何雨水幸福的顶嘴道：“我愿意，只要她对我好就行，别的我不在意。”
“你……你……哎。”
何大清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说说吧！你们来找我还有事。”
“杨磊说，看看能不能让你回去。”
何大清无奈的说道：“闺女我现在不能回去，要是能回去早就回去了。”
何雨水不情愿的道：“他说你要是不能回去，就让你写两封信，第一封信是证明你给我寄的证据，还有寄钱的票据。”
“第二封信你不能写，你要让别人写，就写易中海的都干过什么坏事，要能查出来的。”
“别的没有了。”
“闺女，你知道我写这两封信的后果吗？”
“知道，我又不傻。”
何雨水不耐烦道：“别说了，你就说你这写不写吧！”
“杨磊，你进来吧。”
杨磊进屋笑着说道：“清叔，你们说完了？”
“雨水都和我说了，你知道后果吗？第一封信，只要我没有死易中海把你们怎么样，但是第二封信我要是写了，后果你知道吗？就算是我也帮不了你。”
杨磊郑重的说道：“清叔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而且不会连累到你，我现在在暗处，只要我不出面易中海也不知道是谁搞他。”
何大清严肃的问道：“杨磊，你说一个让我帮你的理由，说动我，我就帮你。”
“要不我是不会帮你写那封信的。”
真诚的看着何大清，杨磊认真诚恳的说：“你女儿是我的女人。”
何雨水也走上前，抱住杨磊的胳膊看着何大清，等着何大清的决定。
何大清眼睛死死盯着杨磊，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杨磊这身肉可以拿去包包子了。他也听明白了杨磊的意思，心酸、内疚、对女儿未来的担心，充满了何大清的内心，最后也只是一声叹息，我帮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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