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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存在的孤独与不存在的虚无

    禹温书的孤独不是被动的被这个世界拒绝,而是随着他看到更多的书,更加了解人类的所思所想,明白了更多的知识,他也就在不断的疏离着这个世界,他也就愈发的孤独了,一切都是定式,多么的无趣,而现在不同了,术海就像他生命中的那一团火焰,点亮了他整个世界,让他知道世界上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孤独这个词你很难见到的描述,那是一种怎么样具体的感受,毕竟孤独是难以相通的,是最难以共情的情感了,齐萱的孤独禹温书通过凭思玉已经完全明晰了,所以他没有说话。夜梦也通过整个梦境了解了,所以她抱住了齐萱。

    第七医院里,齐萱的病房中她的手又动了动,然后她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陷入了茫然:“妈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齐萱的母亲这一刻泣不成声,本以为会以植物人姿态一直沉睡下去的女儿竟然在一晚上的时间奇迹般的苏醒了,她也不知道该感谢什么神了,只是一边背过身子擦了擦眼泪,这一幕都映入了齐萱的眼中。

    她急切问齐萱:“女儿,你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

    齐萱摇摇头,然后虚弱的伸手从身旁拿起一块毛巾帮她的母亲擦了擦那没有被完全抹去的眼泪:“我只记得,那是,温暖的火。”

    梦境忽然倒塌,古堡中的一切都瞬间被摧毁了,禹温书带着一丝可惜的表情:“好不容易亲眼见到古代风格的城堡,我还想好好研究一下呢。”

    夜梦好奇的问他:“你要研究城堡干什么?”

    “因为我要盖一间城堡。”

    “吹牛!”

    “我可从不吹牛的。”

    浅海市守夜人总部,本来在一个小时前发布了c级的诅咒源头的任务,任务标记现在也被零号取消了:“任务已经结束了,已经被人解决了。”

    雷顿问他:“是峭壁那边干的?”

    零号难得的毫无头绪:“谁知道呢?反正我可以下班了。”

    牧羊人竖琴的酒馆里,鲍勃擦着手里的酒杯,看着从窗户里流泻进来银白色的月光:“今晚是个明亮的夜啊。”

    猫头鹰先生抱着他的竖琴没有弹奏,所以难得的配合了一下鲍勃,“是啊,让我想起在阿尔卑斯雪顶之上那纯净的月。”

    这个夜晚,所有的正在做噩梦的人本来都紧锁着眉头,现在也都舒缓了下来,本该做噩梦的人也获得了一场安睡,这一次的诅咒短信也就成为了一个都市传说,据说没有发出去信息的人,真的做了一场噩梦,也有人说他没有做噩梦,是心里作用罢了,所以这件事情在网络上并没有传播的太遥远就沉入了海中,网络上的记忆是有时效性的,人也一样。

    齐萱记不得自己经历过什么了,她只记得一团火,还有一场很长很长的忘记内容的梦了。

    无数的希望就像是光点一样,追寻着禹温书的方向飞来,希望是术海独有的纯粹能量,也是众生的念,他今天的收获非常丰厚了,所以这一次的功劳他就一分都不准备要了,不是因为禹温书大公无私,而是因为奇迹这样的超规格的能力,并不能去大肆宣传,夜梦知道他的顾虑,所以就准备自己领了好处再分享给禹温书。

    在梦境消解前,禹温书就跟着夜梦一同重新穿越到那个漂浮无数紫色气泡的梦境之海中了,无数的梦境奇美拉不断的变化着自己身上羽翼的色彩,穿行在梦境中。

    禹温书好奇于这些绮丽而又神秘的生物,所以就借助梦境之海没有上下之分的无界环境加速飞了过去,梦境奇美拉仿佛身上披上了一层迷彩伪装,看起来就好像是纯粹透明的生物,禹温书乘坐到一只的背后,梦境奇美拉与梦境龙是没有天敌的。

    所以借用自然演化的机理也自然不可能对于陌生生物有所防备,禹温书抚摸着这些看起来就像是通明的凝脂的羽翼,这样的生物和现界的鸟儿或者说始祖龙是完全不同的。

    梦境大多数是一个个气泡,不过其他人的梦境是没办法随便侵入的,夜梦在梦境中漫游必须要有道标来作为位置基准,否则很容易就迷失了现界和梦境的偏差,失去自我判断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陀螺作为判断梦境与现界的一个基准也非常的关键,但这种陀螺必须是由梦呓花的果实制作的,否则普通的陀螺是一点用处没有。

    回到了现界的禹温书呼吸了一大口气,梦境中一切都很真实,但这种真实只是模拟出来的,毕竟梦境会自动过滤掉不关键的事情,这就像你永远也记不住梦境中陌生人的模样,你也可能在梦中进行潜水哪怕你现实中根本就是个旱鸭子,这是一个道理。

    人类的大脑是可以以光速运转的,但平常打不到那么高强度的反应速度,这是和神经递质与生物电有关的,但梦境中的运转效率也远超过平日里生活了。

    所以才有了黄粱一梦的这样故事,从前有个姓卢的读书人,整天都为得不到荣华富贵而苦恼。一次,他在去邯郸的旅店里,遇到了道士吕翁,就向吕翁诉说自己的贫困和苦恼。吕翁给他一个枕头,叫他睡觉。这时旅店的主人正在煮黄粱(小米)饭。读书人在枕头上睡着后,就做起了美梦,梦见自己封官拜相,娶妻生子,享尽了荣华富贵。可是一觉醒来,他看到一切依旧,连店主人的黄粱饭都还没煮熟。刚才自己所享受的一切,不过是人家煮黄粱时自己做的一个梦罢了。

    “很多的梦境旅行者都在梦境和现实的巨大落差里迷失了自我,成为了虚无主义者。”

    夜梦提醒禹温书:“千万不要沉迷于幻梦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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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无主义一种怀疑主义哲学,最初被提及是在雅可比与费希特的通信中,并通过屠格涅夫的小说《父与子》(1862)中巴扎罗夫的形象而广泛传播。其原始的含义为:唯有我们感官可以感知的存在者才是现实的和存在的,此外一切皆为虚无。又被称作“实证主义”。虚无主义反对科学和传统的哲学体系以及现存的社会秩序。他们否认国家、教会或家庭的一切权威,虚无主义逐渐与政治恐怖结合在一起,最后退化为暴力哲学。。

    曾对虚无主义著书论述的著名哲学家有尼采和海德格尔(MartinHeidegger)。尼采将基督教称为虚无的宗教,因为它不关注现实生活,而在乎假设的死后生活。他认为虚无主义是人们意识到“上帝死了”所导致的,并强调人们应通过重新赋予生活意义来克服它。海德格尔将虚无主义称为“这样的存在什么都不剩”,并认为虚无主义基于将存在缩减至纯粹价值。

    (这个词最早来源于拉丁语中的“nihil”,意为“什么都没有”。牛津英语字典认为它于1817年进入英语词汇(1995年修订版)认为它在1787年进入法语词汇,nihiliste最早于1761年使用,不过那时指宗教意义上的异教徒。Ray同时认为1829年出如今俄语中的nigilizm是由于这个词对于现代语言的浸透,拉丁语中的不定代词lum减缩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