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爆了贺导
时值傍晚，红日还没有完全落山，晚霞铺满了半个天空，万物都被镶上一道金边。
映泉湖上水波不兴，湖面如镜，倒映着夕阳的余晖，像极了涂满色彩的画板。
摄影师唐泽，一边和陆云吹牛，一边紧盯着湖面。
“后来那部电影票房700W，我立即成为行业笑柄，心灰意冷之下，回来操起了旧业，干起了广告片导演！”
“我们那一届同学10个人，真正跨行成功的一个也没有！有的人还在剧组当摄影，有的人坐进了办公室！有的人彻底躺平，收租过日子！”
“现在想想，还真是人生失意无南北啊！”
“我算是比较幸运的，还能用学过的东西，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不至于辱没老师的棺材板。”
“如果有人还敢说我有导演的天赋，我一定会喷他一脸，槽！老子房子车子都卖了，你还他妈还敢蛊惑我出去拍片！”
“以前我从不相信命运，头破血流之后才发现，人的财运一开始就被上天注定，如果你手里明明只有一个碗，心里却装着满桌的美食！”
“最后的结果，碗被撑破，属于你的只剩下筷子上那一点！”
“小陆，你相信命运吗？”
陆云好笑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命运，但也相信人不可能只有一只碗！”
“啧啧！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是有朝气啊！不像我快要奔四的老年人，过完今天就等明天！”
“我给你说，这个世界上……”
“唐导！”
“啥？”
“起风了！”
唐泽连忙回头。
映泉湖上，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夕阳残照的倒影，被揉的稀碎，被拉得老长。
唐泽立即丢掉烟头，赶往湖边。
“所有人准备开拍！”
现在拍的是前天剩下的镜头，听说陈诗语要去晚会救场，唐泽二话没说就放人，昨天又请了一天假，对方也没有任何不满。
陆云还对他挺有好感的。
这是工作室接的第一个商业广告，5000块拍一天！
广告商显然是赚了，陈诗语的名气和前天相比，翻了何止一番。
陆运原本不想接这个广告，但这是周彤小丫头跑上跑下拉到的第一单。
陈诗语自己都没意见，为了不打击团队士气，他也不好反对！
抬头看向被晚霞染红的天空。
陆云问自己。
人的命运是不是真的由上天注定？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
如果没有遇到陈诗语，他走不出那座大山，不会上大学，不会在一个阴雨天坐上出租车，不会因为司机疲劳驾驶时被另一辆车迎面撞翻，不会在弥留之际获得叫系统的金手指。
所以他相信，陈诗语，就是那个改变他命运系数的人。
晚上八点，和奶奶通完电话，陆云打开电脑，屏幕左边是晚会录播视频，右边是实时收视率监测。
文娱放开二十多年来，广电系统经过多轮改革，现在各家电视台都在换着花儿地卷收视率。
东海卫视在全国四十多家上星卫视中，排名第十七，属中游水平。
得益于这个世界远超蓝星的强大科技，电视直播，网络转播和其他终端的收视情况，都能第一时间统计出来。
晚会开始前，东海卫视实时收视率0.07%，网络收看人数14万人。
0.07%的收视率代表这个时间点，每一万台电视中有7台电视转到了东海卫视台。
实际收看人数无法统计，因为电视不像手机，它可以全家人一起观看。
主持人田甜上台串词，第一个节目开始！上台的是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歌手。
陆云知道他，王振，许多大型晚会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看了一眼收视率，0.07%没变，但网络收看人数增加了七千人。
公益晚会的受众毕竟还是太小，电视的基数又那么大，就算多出几百上千台电视，没达到临界点收视率也体现不出来。
开场曲结束，收视率0.16%，网络收看人数26万人。
八点二十分，收视率0.13%，网络收看人数19万人。
八点五十分，收视率0.11%，网络收看人数16万人。
九点十分，收视率0.13%，网络收看人数18万人。
九点二十分，陈诗语一身洁白婚纱上场，收视率0.15%，网络收看人数22万人。
陆云编辑了一条宣传信息，用“陆一刀”这个账号发了出去。
陆一刀：请注意！我又要开始抄歌了！
关掉手机，陆云调出系统界面，同时也打开视频弹幕。
“果然是陈诗语，不枉我等得这么久！”
“这不是那个吸烟艺人吗？为什么还有她的镜头！”
“网络欠费你脑子也欠费了吗？傻逼！人家早澄清了！”
“《最初的梦想》”
“《最初的梦想》+1”
“《爱的奉献》？这是什么鬼？陈诗语有这首歌？”
“作词：陆云！作曲：陆云！卧槽，这逼果然又抄了！”
绑定人3：“陈诗语”
最新事件：《爱的奉献》播出！
影响值：-37841+1+1+1+1+1……
看着那“+1”的动态数字一个劲地往上跳，陆云就别提有多开心。
可惜同一个事件，一个人只能产生一点影响值，不然一堆+1数字中出现一个+2+3，还能让他更加兴奋。
这是心的呼唤
这是爱的奉献
这是人间的春风
这是生命的源泉
+1+1+1+1+1……
再没有心的沙漠
再没有爱的荒原
死神也望而却步
幸福之花处处开遍
+1+1+1+1+1……
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1+1+1+1+1+1+1+1+1……
九点二十二分，《爱的奉献》第一段唱完，收视率0.25%，网络收看人数37万人。
“爆了贺导！爆了！”
东海电视台收视监测室，工作人员兴奋地跑向走廊里抽烟的贺东升。
“贺导！现在我们‘情系西部让爱前行’大型公益慈善晚会的收视率，已经打破了2016年同类型晚会的最高记录！收视份额更是突破了17%！”
贺东升心神一震，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扔掉手里的烟头，起身就跑往监控室。
收视率0.27%，网络收看人数41万人！
贺东升瞳孔一缩，急忙给屏幕前的工作人员下达指令。
“将收视曲线调出来我看看！”
晚会收视率整体呈豹头、猪肚、凤尾之势，王振的舞台贡献了第一个高峰，然后收视率开始下滑，进入谷峰期，中间略有起伏，正负也不过0.04。
晚会进入后期，陈诗语贡献了第二个高峰，将收视率直接拉到0.2%，然后一直就没下来过。
0.22%、0.25%、0.27%……
涨幅慢了下来！
“贺导！你说能不能破0.3%？”
工作人员在一旁小声地问。
“不好说！陈诗语的人气应该支撑不起那个数据！如果是她巅峰时期，肯定没问题，这首歌还有多久结束？”
0.3%是2013年洪水灾害过后那场公益晚会创下的记录。
他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0.57%是2007年席卷大半个华夏的冰雪灾害之后，央视举办的慈善之夜创下的记录。
贺东升想都不敢想。
“大概还有一分三十秒！”
贺东升思索了两秒，眼神坚定地说道。
“你让人将事先准备好的推广物料发放到各个平台，再给晚会拉点人气！”
“贺导！只剩一分多钟，怕是来不及了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赶紧去！”
0.28%！
收视率突然跳了一下，河东升眼角抖了抖，双手握拳。
“再涨点！再涨点！还差一点点！”
0.29%！
“耶！”
贺东升一挥拳头，牙缝中蹦出一阵欢呼。
“继续涨！继续涨！就差一点点！还有三十秒！一切还有可能！”
二十秒……
十秒……
“卧槽！你再涨啊！马上就0.3%了，不能卡在这里啊！”
“你再涨一点，只要你再涨一点，我一个月不喝酒！”
“一个月不抽烟！”
“一个月不和老婆亲热！”
“一个月……”
最后一秒钟，0.3%！
“嗷……”
整个监测室一片欢呼！
映泉湖上水波不兴，湖面如镜，倒映着夕阳的余晖，像极了涂满色彩的画板。
摄影师唐泽，一边和陆云吹牛，一边紧盯着湖面。
“后来那部电影票房700W，我立即成为行业笑柄，心灰意冷之下，回来操起了旧业，干起了广告片导演！”
“我们那一届同学10个人，真正跨行成功的一个也没有！有的人还在剧组当摄影，有的人坐进了办公室！有的人彻底躺平，收租过日子！”
“现在想想，还真是人生失意无南北啊！”
“我算是比较幸运的，还能用学过的东西，勉强维持生活这样子，不至于辱没老师的棺材板。”
“如果有人还敢说我有导演的天赋，我一定会喷他一脸，槽！老子房子车子都卖了，你还他妈还敢蛊惑我出去拍片！”
“以前我从不相信命运，头破血流之后才发现，人的财运一开始就被上天注定，如果你手里明明只有一个碗，心里却装着满桌的美食！”
“最后的结果，碗被撑破，属于你的只剩下筷子上那一点！”
“小陆，你相信命运吗？”
陆云好笑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命运，但也相信人不可能只有一只碗！”
“啧啧！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就是有朝气啊！不像我快要奔四的老年人，过完今天就等明天！”
“我给你说，这个世界上……”
“唐导！”
“啥？”
“起风了！”
唐泽连忙回头。
映泉湖上，微风吹过，湖面荡起一层层涟漪，夕阳残照的倒影，被揉的稀碎，被拉得老长。
唐泽立即丢掉烟头，赶往湖边。
“所有人准备开拍！”
现在拍的是前天剩下的镜头，听说陈诗语要去晚会救场，唐泽二话没说就放人，昨天又请了一天假，对方也没有任何不满。
陆云还对他挺有好感的。
这是工作室接的第一个商业广告，5000块拍一天！
广告商显然是赚了，陈诗语的名气和前天相比，翻了何止一番。
陆运原本不想接这个广告，但这是周彤小丫头跑上跑下拉到的第一单。
陈诗语自己都没意见，为了不打击团队士气，他也不好反对！
抬头看向被晚霞染红的天空。
陆云问自己。
人的命运是不是真的由上天注定？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
如果没有遇到陈诗语，他走不出那座大山，不会上大学，不会在一个阴雨天坐上出租车，不会因为司机疲劳驾驶时被另一辆车迎面撞翻，不会在弥留之际获得叫系统的金手指。
所以他相信，陈诗语，就是那个改变他命运系数的人。
晚上八点，和奶奶通完电话，陆云打开电脑，屏幕左边是晚会录播视频，右边是实时收视率监测。
文娱放开二十多年来，广电系统经过多轮改革，现在各家电视台都在换着花儿地卷收视率。
东海卫视在全国四十多家上星卫视中，排名第十七，属中游水平。
得益于这个世界远超蓝星的强大科技，电视直播，网络转播和其他终端的收视情况，都能第一时间统计出来。
晚会开始前，东海卫视实时收视率0.07%，网络收看人数14万人。
0.07%的收视率代表这个时间点，每一万台电视中有7台电视转到了东海卫视台。
实际收看人数无法统计，因为电视不像手机，它可以全家人一起观看。
主持人田甜上台串词，第一个节目开始！上台的是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歌手。
陆云知道他，王振，许多大型晚会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看了一眼收视率，0.07%没变，但网络收看人数增加了七千人。
公益晚会的受众毕竟还是太小，电视的基数又那么大，就算多出几百上千台电视，没达到临界点收视率也体现不出来。
开场曲结束，收视率0.16%，网络收看人数26万人。
八点二十分，收视率0.13%，网络收看人数19万人。
八点五十分，收视率0.11%，网络收看人数16万人。
九点十分，收视率0.13%，网络收看人数18万人。
九点二十分，陈诗语一身洁白婚纱上场，收视率0.15%，网络收看人数22万人。
陆云编辑了一条宣传信息，用“陆一刀”这个账号发了出去。
陆一刀：请注意！我又要开始抄歌了！
关掉手机，陆云调出系统界面，同时也打开视频弹幕。
“果然是陈诗语，不枉我等得这么久！”
“这不是那个吸烟艺人吗？为什么还有她的镜头！”
“网络欠费你脑子也欠费了吗？傻逼！人家早澄清了！”
“《最初的梦想》”
“《最初的梦想》+1”
“《爱的奉献》？这是什么鬼？陈诗语有这首歌？”
“作词：陆云！作曲：陆云！卧槽，这逼果然又抄了！”
绑定人3：“陈诗语”
最新事件：《爱的奉献》播出！
影响值：-37841+1+1+1+1+1……
看着那“+1”的动态数字一个劲地往上跳，陆云就别提有多开心。
可惜同一个事件，一个人只能产生一点影响值，不然一堆+1数字中出现一个+2+3，还能让他更加兴奋。
这是心的呼唤
这是爱的奉献
这是人间的春风
这是生命的源泉
+1+1+1+1+1……
再没有心的沙漠
再没有爱的荒原
死神也望而却步
幸福之花处处开遍
+1+1+1+1+1……
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1+1+1+1+1+1+1+1+1……
九点二十二分，《爱的奉献》第一段唱完，收视率0.25%，网络收看人数37万人。
“爆了贺导！爆了！”
东海电视台收视监测室，工作人员兴奋地跑向走廊里抽烟的贺东升。
“贺导！现在我们‘情系西部让爱前行’大型公益慈善晚会的收视率，已经打破了2016年同类型晚会的最高记录！收视份额更是突破了17%！”
贺东升心神一震，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扔掉手里的烟头，起身就跑往监控室。
收视率0.27%，网络收看人数41万人！
贺东升瞳孔一缩，急忙给屏幕前的工作人员下达指令。
“将收视曲线调出来我看看！”
晚会收视率整体呈豹头、猪肚、凤尾之势，王振的舞台贡献了第一个高峰，然后收视率开始下滑，进入谷峰期，中间略有起伏，正负也不过0.04。
晚会进入后期，陈诗语贡献了第二个高峰，将收视率直接拉到0.2%，然后一直就没下来过。
0.22%、0.25%、0.27%……
涨幅慢了下来！
“贺导！你说能不能破0.3%？”
工作人员在一旁小声地问。
“不好说！陈诗语的人气应该支撑不起那个数据！如果是她巅峰时期，肯定没问题，这首歌还有多久结束？”
0.3%是2013年洪水灾害过后那场公益晚会创下的记录。
他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
0.57%是2007年席卷大半个华夏的冰雪灾害之后，央视举办的慈善之夜创下的记录。
贺东升想都不敢想。
“大概还有一分三十秒！”
贺东升思索了两秒，眼神坚定地说道。
“你让人将事先准备好的推广物料发放到各个平台，再给晚会拉点人气！”
“贺导！只剩一分多钟，怕是来不及了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赶紧去！”
0.28%！
收视率突然跳了一下，河东升眼角抖了抖，双手握拳。
“再涨点！再涨点！还差一点点！”
0.29%！
“耶！”
贺东升一挥拳头，牙缝中蹦出一阵欢呼。
“继续涨！继续涨！就差一点点！还有三十秒！一切还有可能！”
二十秒……
十秒……
“卧槽！你再涨啊！马上就0.3%了，不能卡在这里啊！”
“你再涨一点，只要你再涨一点，我一个月不喝酒！”
“一个月不抽烟！”
“一个月不和老婆亲热！”
“一个月……”
最后一秒钟，0.3%！
“嗷……”
整个监测室一片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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