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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主子得罪了我

    (我真的写不来权谋啊……本来想写纯言情,不带权谋的那种恋爱宠,但写一写的就开始偏离轨道了,开始大女主,又开始权谋啊啊啊啊啊)

    廿姒玘暼了暼萧敛,心想,她想扒人脸,不应该让他觉得很瘆人吗?

    怎笑的如此……难以言喻。

    “我总觉得我们有点变态,要扒别人脸,还笑的瘆兮兮的。”

    萧敛不语,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不必等我,累了就歇息。”

    “好。”

    等萧敛走后,廿姒玘从袖中,拿出晓玉给她的岫玉匕首,轻轻摩擦了片刻,镶在刀柄上幽绿的岫玉。

    轻轻叹了一口气,晓玉已经去寻十七好几月了,前段时间都还有书信,可这一个月居然了无音讯了,她有些担心,担心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廿姒玘在回宫的路上,给她寄了书信,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

    太后与皇后两人沉着个脸,言闭了许久,太后实在是忍不了,拍了拍桌子,将桌上的茶具震的响了又响。

    “这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商户之女,竟与从前的荣王妃,长的如此想象,她不是死在外面了吗?难道……”

    太后言落,警惕暗藏深意的瞧着一旁的皇后。

    皇后眼睛转了转,沉下一口气,上前捏了捏太后的肩:“母后放心,就算她是魑魅魍魉变得,儿臣也能让她无处遁形,那怕她不是那个荣王妃,儿臣也不会容她放肆。”

    “当下之急,皇上变化前后之大,可能会于我的母族不利,也会危险到母后您的母族,不如我们提前……”

    太后闭眼享受皇后的殷勤,听她话中的意思猛然睁开眼道:“不,现在还不可,南王失势,本宫与西凉就断了一方手臂,虽是除掉了萧敛身后的萧祁,可……这萧敛总让本宫摸不清,比他皇兄还要难对付,如果冒然动手,可能会被他逮住狐狸尾巴,到时候我们谁都藏不住。”

    皇后稍加思索后,觉得太后说的不无道理,皇上与之前,派若两人,说不定就是故意勾他们出手,好让他抓住把柄,她要给家里面传信,让他们蛰伏,在伺机而动。

    “母后,说的是。”

    太后顿了片刻,迷眼瞧她:“你最近也是收敛点,将你那些男宠美人的藏好了,最好让其“闭嘴”,那皇贵妃绝不简单,你还是小心些好,若叫她逮住,即便是有你父亲和本宫保你,你这后位也坐不住。”

    皇后撇了撇嘴,低声道:“那些,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在皇城都是数一数二的模样,儿臣舍不得,儿臣在郊外找个院子藏起来就可,要是都处死……儿臣会疯的,而且皇上不也没管吗……”

    太后怒道:“总之,你别让你那些张公子,许公子,再出现在皇宫,要是抓住把柄,谁也救不了你!”

    “你退下吧,本宫乏了!”

    皇后知道太后动了怒,便不甘不愿的应下了太后说的事,退了下去。

    她心想,那些美人男子,她是当真不舍得,而且是哥哥千挑万选送给她的,她可不愿意他们就香消玉损了,她再送回去不就行了,等天下成了他们俞家的,再弄回来不就好了。

    萧敛给廿姒玘派了两个信的过的侍女,在身边。

    她在想,上午的茶,皇后还没喝,她要去瞧瞧,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人物,她要去摸摸她的底细。

    萧敛派给她的宫女,还未赐名,两个人看上去都是那种精明能干的,沉稳极力,颇有锐气,这一点跟晓玉很像。

    廿姒玘便唤,她们一人为静墨,一人为为灯染。

    “夜静染灯明,墨色看淋漓。”

    静墨,和灯染长期以来都在默默监视着皇后,她们请来了前些时间坤宁宫被赶出来的公公,他已经好些时间没被召进坤宁宫了。

    廿姒玘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原则,好生招待着李公公。

    他怀揣着不安的心,哆哆嗦嗦的走进了廿姒玘的宫中。

    皇贵妃可是皇上以皇后之礼亲封的,并且还是亲迎的,这朝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么大的头衔,谁知道是不是个善主。

    廿姒玘见他头甚低,行了跪拜礼,迟迟不敢起来,便朝他走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她亲和道:“李公公,莫怕,本宫难不成会吃了你?公公正眼瞧瞧本宫,本宫很像吃人不吐骨头的罗刹吗?”

    李公公一听这话中意思,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却又不得不抬起头瞧她。

    “娘娘吉祥,娘娘万安,娘娘可是有事吩咐?奴才,定不负娘娘所托。”

    廿姒玘定了定,不说话而是将他扶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本宫能确实有一事想要拜托公公,公公先坐,本宫细细跟你道来。”

    李公公见廿姒玘邀他坐下,连忙畏惧又拒绝道:“娘娘有事吩咐奴才就行,奴才怎么敢与娘娘同坐。”

    廿姒玘眸子,面容都笑了笑,给人极强的亲和力,她还是将他扶到了位置上:“无碍的,公公,你不坐才是不给本宫面子,本宫可是要罚你的。”

    李公公一听这话,不敢坐也坐下了,廿姒玘给他盏了一杯茶,透明的玻璃杯,闪着诱人的绿,廿姒玘静静瞧着他道:“这可是苏州洞庭茶,也名,碧螺春,清香四溢,公公快尝尝。”

    李公公也不敢搏廿姒玘的意,毕竟她都那么主动的放下身段与他谈话了,想必是个善主。

    廿姒玘也给自己盏了杯茶,幽幽道:“李公公以前可是坤宁在当差?”

    李公公一听,瑟瑟的放下手中的茶,回答道:“是的,娘娘。”

    廿姒玘嘴唇微微上扬继续道:“本宫也不跟你绕弯子了,皇后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廿姒玘轻轻挑了挑眉,望着眼前犹豫不决的李公公,皇后养男宠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就需要一个能逮着她的机会。

    她不可能大张旗鼓去皇后宫中抓吧,免得打草惊蛇。

    廿姒玘知道最近太后和皇后定会消停一段时间,皇后怕人查她的寝殿,肯定会将那些男宠想方设法的送出宫去,或者是灭口。

    这李公公虽说已经一阵子不受皇后待见了,但之前他帮皇后可是不少的脏忙,那些男宠好多都是经过他的手送进宫的,这次不知道皇后还用不用他,就算是不用,他也活不长了。

    廿姒玘又接着道:“公公做的事,本宫都一清二楚,皇后也都一清二楚,皇后受不受皇上喜爱,想必公公是比本宫清楚的,不然也不会一二三,再而三的与其他男人把酒言欢……”

    “现如今,本宫受皇上宠爱,天下人皆知,皆道本宫才是真皇后,不知公公,敢不敢设想,你知道皇后如此多的肮脏事,她会不会留你一命?”

    李公公面色纠结,也看得出现在形式,今日朝堂上,皇上还剥了宰相一部分权力,交给了,新设立的内阁,可是已经对宰相不满了,宰相,皇后失势是迟早的事。

    他下定了决心道:“娘娘要奴才做什么?”

    廿姒玘勾了勾唇,松了一口气,心里叹道,真是不好忽悠……

    她在想既然以前那些个男宠都是李公公接受的,那么这次皇后肯定还会找他,也定然会灭他的口。

    坤宁,地宫内,皇后面色绯红,睁开眼看向跪在面前的李公公:“李公公,前些阵子冷落你,是本宫的不是,本宫跟你道歉。”

    “本宫有一事要与你商量,你将本宫的这些爱宠,都平平安安送出宫去,送到郊外,有人会在那接应你,事成后,本宫保你前途无忧。”

    “是,娘娘。”

    李公公忍住恶心,不去回忆刚才瞧见的鸳鸯锅乱炖,沉住气,将皇后身边的男宠都一一带了下去。

    李公公将那些男宠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趁他们换出门买卖宫女的服饰之时,与一直受在外面的静墨,送了一封信。

    静墨接过信道:“只要你按计划行事,贵妃娘娘保你一生平安无恙。”

    “奴才谢过娘娘。”

    廿姒玘从静墨手中接过信,笑了几声,西郊,夜半三更接头,荒山野岭的,天黑乌鸦狂,抛尸好地方,不是想杀人灭口,是想干什么,这皇后娘娘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廿姒玘提前出了宫,跟萧敛借了点人手,在西郊埋伏着。

    入夜已深,她爬在草丛里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被蚊子盯的心烦,寂静间传来车轱辘和马蹄声,那是不同方向来的两辆马车。

    廿姒玘闭住呼吸,警惕的瞧着他们一举一动,手中紧紧捏着那把岫玉匕首“小玉”。

    “静墨,灯染,注意了。”

    二人同时道:“知道,娘娘。”

    在李公公与来人交涉时,那陌生男人的车上开始下来一个一个又一个手提大刀的恶汗。

    李公公手心额头都开始冒汗,他打喊一声:“娘娘!”

    然后一嗖冷箭,将砍向他的恶汉,射到,李公公见铺天盖地的箭射过来,便抱着头,赶紧躲得远远的。

    廿姒玘看着箭太多了,急道:“人,我要活的!小心点!别太猛了!”

    “是,娘娘!”

    一众人,赶紧围了出去,将那群已经没了反抗之力的恶汉团团围住,带头的陌生男子,眼神凌厉的看着周围的穿着便服的侍卫问道:“你们是谁?我……可从未得罪过你们。”

    廿姒玘走了过去看了看眼前的两架马车,和被押下来的男宠,吩咐道:“先把他们带走,把马车也牵着,免得他们趁我们不注意,跑了就不好。”

    灯染领命,将男宠,马车,还有一旁的李公公带了下去。

    廿姒玘转眼瞧着眼前的陌生男子道:“你没得罪过我,可你的主子得罪过我,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不要伤了他,其余的人,就放了吧。”

    廿姒玘看的出来这些人,都是拿钱做事侩子手,也想活命,对于内幕他们肯定也不清楚,放了也无事。

    静墨不可思议的瞧着廿姒玘,她原本以为廿姒玘应当是个狠绝的女人,但她在狠毒狡黠之下,是一颗柔软善良的心。

    廿姒玘剥下手上玉镯和头上金钗,扔给了他们:“拿去,弄点伤药。”

    然后往皇陵而去。

    萧敛恍然出现在林中,瞧着廿姒玘的活泼潇洒的背影,笑了笑,他担心她,所以出来瞧瞧,看来他还是小瞧她的胆识了。

    灯染不知何时出现,在萧祁身后道:“皇上,那带头的男子,是皇后哥哥俞成珲的管家,接下来皇上还有何计划?”

    “爱妃,想要知道,关于皇后之事,朕想要知道俞成珲的罪状。”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