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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傅上

    (写来写去,都不知道男主是谁了……感觉每一个都好喜欢,每一个都想拥有怎么办,这样写会不会显的女主三心二意,可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可呢哈哈哈哈哈,要不就写女主称帝,男配除了其它女角色的官配,都当男妃哈哈哈)

    晓玉没有走,而是在凉州休养了一段时间,她怕自己在寻季浅然的途中,就半路死了。

    她一边照顾已经瞎了眼睛的十七,一边在沈晔手下做事,她一身的好功夫,成了沈晔手下一名“男兵”。

    她本不想连累沈晔,可十七的身体状况比她严重,她不能在带着他奔波了,她若是给沈晔做牛做马,也许,沈晔会怜悯她一些,记旧情一些,帮她照顾一下十七,她好去寻季浅然,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晓玉站于沈晔的书房门外,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门,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应,但她知道他在里面,从门缝塞进去一书信,内容是:“将军,晓玉特来辞行,这些时间多谢将军照顾帮扶,晓玉定当竭尽所能回报将军,但……”

    “晓玉心中有一事,未能所愿,主子受他人蒙骗,我不能知情不理,还请将军许我离开些时日,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善,再来报将军之恩。”

    过了许久,书房里还是没有动静,晓玉心想,他应该是不想理我吧,他的脾气怪的很,可是也就对我怪的很。

    晓玉等了片刻,叹了口气便要走,刚转身,便听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惊喜的看了过去。

    只见沈晔冷着一张脸,淡淡瞧着他,扔给她一小卷信纸。

    晓玉疑惑的接过,看了一会儿,眉头都要跳起了舞,开心的将沈晔看着。

    沈晔不自觉的软下了声线:“贵妃娘娘要来,你不用再冒险前去了。”

    晓玉笑的月牙弯弯,将沈晔看着,沈晔下意识的扯了扯嘴角,笑的好不温柔。

    马车上,太后被反手捆绑,闭眼,显得神情自若,而廿姒玘则冷冷的盯着她看,讥笑了一声。

    “太后娘娘能蛰伏那么久,居然连后手也没有,愧的一手的好盘算。”

    太后轻笑了几声:“谁人做事都是考虑再三,好与坏,谁又没想过,但本宫看到的是一统天下的雄伟,手握权势的无上圣尊……难道你就不想吗?”

    太后睁眼瞧她,一副想是要把廿姒玘带到地狱的模样。

    廿姒玘沉默了片刻,苦涩的笑了几声道:“当然想。”

    忽然四周,刮起了剧烈的风,外面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

    廿姒玘皱了皱眉,小心翼翼掀开车帘,眉头一紧,然后看向一旁的太后,只见她笑的阴森恐怖,马车又是剧烈的抖动,然后冲了出去。

    廿姒玘紧紧盯着一旁笑的可怖得意的太后,眉头皱了许久,又是释然。

    含笑安坐着,看着太后道:“听闻西周的牛羊肉还有奶茶最是出名,到时候你得好好招待,招待。”

    太后又是一笑道:“有朋自远方来,本宫自当好好招待的。”

    廿姒玘的马车离开,留下一道一道的撵痕。

    傅上穿着便服,带领着一小队御林卫,紧紧跟了上去。

    太后要去西周,就必须出凉州,凉州近日,小战四起,凉州城外的村子屡屡遭的西周兵的来犯,村民苦不堪言。

    夜幕暗沉沉的压下,城门已经关了,太后的人便带着廿姒玘来到一处村庄。

    马车停下,太后瞧了瞧外面笑着,牵起廿姒玘的手道:“走,本宫带你去瞧瞧好戏,你会发现,将别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是一件及其舒坦且美妙的戏曲,他们越是害怕恐惧,本宫的地位便越是无人撼动。”

    廿姒玘的眼皮跳了跳,她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手上一紧,拒绝跟她下去,可太后却是死死拽住她,将她拉扯了下去。

    她一下马,便瞧见,他们现在正在一处村庄门外,村子里的屋子摇曳着烛光,隐隐约约能听见有孩子啼哭的声音,还有老人咳嗽的声音。

    她突然意识到太后要做什么,脚下一时没稳,低下头一看,是已经被割了喉,身体已经僵硬的狗。

    廿姒玘瞧着脚下的狗,低低笑了笑,用身体,猝不及防的将一旁死卫撞倒,然后抢过他手中的用火油点的火把,扔到村口的大门。

    地上有些杂草,一瞬间就筑起了火墙,她被反应过来的人押住,那些死卫不停的捂她的嘴,她狠狠咬了那人的手一口,大喊:“山匪来了!山匪来了!快跑啊!!!”

    然后被太后一个耳光打在地上,嘴角被撕裂,滴出血来。

    太后冷冷的吩咐一声:“快去。

    那些死卫便迅速翻墙到了村里,将那些惊慌失措往外逃的村民,一一斩杀。

    廿姒玘惊恐的看着,他们追逐着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村里一时满天火气,她的耳朵里全是无助的惨叫声和绝望。

    廿姒玘眼睛的水珠不断的往外滚,她被架住,太后逼迫着她,让她看这世间惨象。

    廿姒玘曾经也很厌世的,她恨人的复杂,恨人的薄情寡义,恨人的畜牲之心,因为她的父亲是这样,她巴不得所有人都亡了,这世间也不复存在。

    可她还是想向萧祁求的自由,只与父亲一起远离世间纷争,因为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父亲啊。

    她今天看见这些,心里一阵又一阵的痛,痛到她想将心剖出来,不要它了。

    她还是会同情,会愧疚,会自责……

    忽然,一支又一支带火的箭射在她的周围,将押着她的两人一击致命。

    太后也被射离她的范围,那些死卫见状连忙赶了回来将太后围住,又是密密麻麻的箭火攻来,太后一帮人压不住,只好弃了火圈中的廿姒玘,消失在黑暗里。

    忽然一袭红衣的少年,闯入火里,将廿姒玘包裹在披风里,抱了出去。

    然后连忙送手,将廿姒玘安稳的放下。

    然后半跪抱拳道:“事出从急,还往娘娘赎罪,原谅属下刚才越俞之举。”

    廿姒玘四处望了望:“人呢?”

    傅上跪在低着头,语气执佑道:“娘娘赎罪,是属下自作主张破坏了娘娘与圣上的计划,属下认为,不该拿娘娘的命来冒险打入敌营,况且以太后的心机,她恐怕早已知道,你是故意与她同路,前方不知道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你,还是不要前去的好。”

    廿姒玘看了一眼傅上,然后又望向村庄,冲了进去。

    尸横遍野,残肢断臂,历历在目,还有一些幸存的人,从山上陆陆续续,小心翼翼回来,有的抱着自己的亲人哭的撕心裂肺,有的则是双目呆滞坐在地上,还有的则是疯疯癫癫嚷着“不要杀我”。

    廿姒玘她有些崩溃,傅上则一路跟在她的身后,她从倒坍的屋檐扒人,他便帮忙,她帮人包扎,他便在一旁递药,递水。

    一直忙到第二天晌午,村庄才多多少少恢复了点人烟样。

    廿姒玘路过一处倒坍的房屋,她止住脚步,然后快步跑了过去。

    傅上也一直在后跟着。

    廿姒玘将茅草下的人,一步一步的往外扒出来怒道:“昨晚上,谁排查的这?这么大的两个人居然没有发现……”

    傅上连忙道:“许是昨夜他们都太疲劳了,没有搜查仔细。”

    廿姒玘想,确实,这些御林军只有十几命,而这些村名则是几百名,并且这里离凉州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足足有几十公里,沈晔的兵来不了那么快。

    廿姒玘将那两人刨出来的时候愣了愣片刻,直到傅上喊出:“荣王。”

    她才逐渐反应过来,而荣王的身边,是她的姐姐,季笙离。

    二人是季笙离在上,萧祁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伤口,而季笙离的后头部还有已经干掉的血迹,旁边是一根支撑房屋的柱子。

    廿姒玘顾不上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将他们带到了房里,好好的处理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