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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考验的奖赏

    "引导者大人,他说的是真的还假的啊?."面对神秘斗篷男的威胁,阿卡莎有些不安地问道.

    "不知道,但我感觉大概率是在虚张声势,因为玩家前期通常不会拥有测谎功能的卡牌,尤其是第一次的新手副本,更加不可能拥有,机率几乎低为零."引导者理性的推论道.

    "但我怀疑,对方拥有着一定的测谎能力,并不是依靠卡牌的力量,而是他本身自己的力量."阿卡莎的引导者猜测道.

    这种人在高端局很常见,依靠着自己本体的力量,谎称是卡牌造成的效果,把一群人给骗的团团转.

    而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阿卡莎忽然注意到了门外的那个小矮子,她正在门外来回晃悠,露出了半截的金呆毛.

    "对了,那个小矮子,之前是不是称呼这个斗篷人叫飞仙大人?."阿卡莎突然在心中自问自答道.

    而她的队友里面,恰巧就有一个叫飞奈天的人,除非别的队伍中也有姓飞的,那就算她倒楣好了.

    "我是蓝海公司的特工."阿卡莎顿时下定决心地说道.

    与此同时,她也在盯着自己的至高卡牌,查看着有没有弹出危险警告.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警告没有弹出,她回答正确了,对方没有杀意.

    "我活下来了?,成功了?!."阿卡莎忍不住地在心中欢呼道.

    随后,阿卡莎再次地看向了窗外的人影,她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外走了一回,最后居然是靠着这个狗腿子的话,才救了她一命的,谁能想的到呢?.

    "嗯,好,下一个问题."飞奈天并没有啥太大的改变,也没有啥心理波动,因为他早就知道对方是蓝海公司的人,只不过再进行二次验证罢了.

    除此之外,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因为莱妮的无心之语,导致了他的身份被泄露了.

    随后,飞奈天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包括了阿卡莎的持有卡牌,她的副本身份,还有支线任务,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可以了,妳通过了我的考验,妳现在有资格加入我的团队了."飞奈天很高兴地说道,然后他就脱下了兜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不过,飞奈天并没有立刻去解开对方身上的枷锁,而是暂时先捆着.

    "不过,想要成功融入我的团队,妳还需要学会一点演技,否则的话,就算我不杀妳,别人也会杀妳,要知道,船舱外头的那些NPC可不是吃素的."

    青龙帮的兄弟几乎就没有一個是好人,甚至可以说是全员都是恶人也不為過,阿卡莎现在就如同羊入狼群,处于了非常危险的境地之中.

    "现在我会告诉妳台本,妳只要乖乖地照着我说的去演,妳就能成为这艘船上的二把手,听懂了没?."飞奈天慎重地说道.

    "好."阿卡莎点了点头同意道.

    在她看来,演戏有什么难的?,陪你玩游戏才可怕,你这队友比NPC吓人多了,害她好几次差一点就寻短了.

    但过了一会,阿卡莎就面有难色地说道:"你确定要我演这个?,能换成别的角色吗?,我当你妹妹也好啊!."

    "就这个,不许跟我讨价还价,况且,就妳这发色还想当我妹妹?,傻子才会信妳的鬼话吧?."飞奈天无语地看着阿卡莎头上的白毛说道,

    而且发色不一样就算了,瞳孔以及肤色也不一样,这还装个槌子妹妹啊?.

    "好吧,好吧."阿卡莎有气无力地同意道.

    飞奈天要她演的角色很简单,就是他的女人,简单来说,就是跟他有一腿的关系.

    阿卡莎只要把这个角色扮演好,船上的NPC们就不敢动她了,同时还会狗腿地主动巴结着她.

    "好,既然妳同意了,那妳就可以开始脱了."飞奈天淡定地说道,与此同时,他也解开了阿卡莎身上的绳索,归还了她自由之身.

    "脱?,脱什么?."被松绑之后,阿卡莎有些迷茫地问道,这个队友的脑回路比较清奇,她根本就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衣服啊,不然还能脱什么?."飞奈天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仿佛是在看傻子的表情.

    "在这脱?."阿卡莎有些尴尬地问道,因为她看着飞奈天似乎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而是要留在这裡跟她共处一室.

    "废话!,赶紧的,不要怀疑我的命令."飞奈天强势地说道,如同霸道总裁一般.

    "他该不会要假戏真做吧?,在这里把我给强推了吧?."阿卡莎在心中有些担心地想道.

    演戏的最高境界,自然是假戏真做,真人化妆永远比后期特效还要真实,更加不容易被看破.

    "该怎么办?,难道真脱?."此刻的阿卡莎,脑袋就跟打仗了一样,乱成了一团.

    就生理上而言,她其实并不排斥飞奈天,毕竟对方还算挺俊俏的,符合了她择偶的及格线,甚至还远远超出了不少.

    若两人不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认识,而是在社交舞会上认识,她或许还可能倒追对方,主动邀请对方跳一支舞.

    然而,现实没有如果,当只能被迫接受的时候,阿卡莎的心中是抵触的.

    这就跟喝酒一样,当你能自己控制一小口一小口喝时,才能品尝出酒的美好.

    而被上司给强迫猛灌的时候,那肯定是无比痛苦的,就算手中拿的是最昂贵的86年拉菲,一瓶就要价上万元的RMB,也不例外.

    "不过,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若不服从命令的话,对方怕不是要乱来,最后结果还是一样."阿卡莎无奈地在心中想道,飞奈天让她自己脱,总比被强扒了要好.

    于是,阿卡莎就半推半就地开始卸下了身上的衣物.

    不过,好在飞奈天并没有盯着她看,反倒是跑去四处翻箱倒柜,也不知道他是在找啥东西.

    "那个,我好了."阿卡莎坐在了床头,肩上披着一团被子,把自己给裹成了肉粽说道.

    飞奈天并没有回话,而是打量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了地上湿答答的贴身衣物.

    随后,他就出手把这些衣物给撕成了破烂,随意地扔在了房间中的四处.

    "你干嘛啊?!."阿卡莎忍不住骂道.

    飞奈天二话不说,突然就把她的衣服给撕碎了,她当然生气了.要知道,这些可不是什么便宜货,全都是高档的名牌衣服.

    "伪造犯罪现场."飞奈天淡定地说道.

    說完這句話,飛奈天就抛出了一套衣物,正好扔在了阿卡莎的面前.

    "把这给我换上,记得妳的身份,说溜嘴了,后果自负."飞奈天冷冷地交代道.

    把刚从衣柜中翻出来的衣服丢给了阿卡莎之后,飞奈天就转头推门出去了.

    而阿卡莎则是呆坐在了床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说高兴吧,自然是守住了自己的贞操,可喜可贺,皆大欢喜.

    说生气吧,自己脱光了,对方居然连正眼都不看一下,仿佛是在嘲笑她没魅力一样,真是可恶透了,难道自己真的这么不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