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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这是给自己施巫蛊之术吗?

    秦嬷嬷还想在说些什么,就看见冰冷眼神的霍去病似有似无的轻抚着手中的锋利匕首。

    当下更是心里一紧,拉着已经是一脸蒙圈的秦子悦行了礼,急忙退了出去。

    秦子悦被秦嬷嬷拉的有些踉跄,其实这秦子悦可不是一个小白莲花,任人驾驭的小女儿家,刚才那些个表现伪装的可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恶心了。

    不过表面上还是没有人看出来她真正的目的。就连秦嬷嬷都是一样。富贵荣华,就像迷-药一般,秦子悦可不是个流连情爱的少女心思。

    其实在刚才霍去病那压制怒意的情绪来看,是一点都对她没有任何兴趣的,秦子悦出来的时候已经把暗自把目标就转移到了霍去病的好朋友,也就是当今太子身上了。

    秦子悦想着与其费尽心思的筹划,还不如一步登顶来的好,有了身份和权利,那么她以后要做的事情也就好办多了。

    而孙喆这边可真的是睡了个昏天暗地,外面吵杂或大或小的声音,宝娟在床边轻声的说着什么。

    孙喆翻了个身,腿顺势就裹住了被子,整个侧身骑上了被子,那睡相又一次看的宝娟是愣了。

    宝娟看着眼前豪放的睡姿,轻轻地推了推孙喆的肩膀:“姐姐,醒一醒吧已经是亥时了。姐姐?”

    已经是入夏时节,天气闷热,孙喆住的院子树影婆娑,颇有些诗情画意的一番意境。

    精雕细琢的窗子上糊了上好的绮罗,半开着,丝丝凉风透入,合欢花的花香阵阵袭来。

    孙喆睁开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头顶的流苏床帐,复又闭上了眼睛,在确认了自己没有回去,现在更加确定这一切不是个梦境了,其实她就是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自己穿越这个事实。

    她有睁开了眼睛,拿起了枕头边的一枚精致小巧的铜镜,看着镜子里肤若凝脂,秀眸惺忪,明眸皓齿,颇有些稚嫩的陌生脸庞,伸手便抚摸上这张精致的脸,还真是冰肌莹彻,滑腻似酥,肌理细腻骨肉匀,潘鬓沈腰,暗自感叹了下,这十五六岁的年纪还真是好啊,一点都不用担心什么脱发,长斑,黑眼圈的困扰,她看了一会,有些怅然,随后放下,继续看着床帐发起了呆。

    宝娟看着眼前的孙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她醒了,就赶忙倒了一杯清茶,走到了床边。

    孙喆也确实口渴了,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如墨的青丝泻下,她感叹着古人这发质真好啊,同时一手接住了茶杯。

    当她把杯子送到嘴边的时候,她发现了她的左半边脸不能动了,张了张嘴,喝下的水也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卧--槽!”她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但是发音却是大舌头了,宝娟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看到了孙喆顺着嘴角流出来的茶水。

    她又喝了一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宝娟看她这样也是着急了,连忙上前接下了水杯。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你可别吓我啊,姐姐啊!”带着焦急的哭腔说着。

    孙喆也真是很无语的,这没空调,也没风扇的古代,开着窗户,睡个觉,怎么就面瘫了呢!

    她倒是没有什么慌乱,淡定的大着舌头对着宝娟道:“我没事,让风吹的,吊腺疯了,针灸几次就好了。”

    宝娟一时间更是摸不到头脑,:“什么疯了?还有针灸是什么啊?姐姐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我听都没听过。”

    孙喆也懒得跟她解释什么,毕竟自己暴露太多也不是好事,还不如就装傻充愣来的安稳,以后毕竟是不留在这别院的,她也没有完全相信宝娟。

    万一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安排的眼线也说不定,毕竟人心和诱惑来说,情谊显得很不值钱。

    她一个21世纪的人,那么多的宫斗下饭神剧,可不是白看的。

    整理了下思绪,毕竟这发昏也挡不住,这狗血的事情发生啊,先治好面瘫,其他的还真是要慢慢的从长计议了。

    毕竟自己连这个社会的构架都不清楚,贸然出走还不如如留在这里,遮风挡雨,有吃有喝来的舒服,她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决定的人,即使离开,也必然是要万无一失的。

    眼下看宝娟并不知道什么是针灸,她就知道了这个时代医疗并不是那么的进步。

    一抹精明的计划也就出现在脑海了。

    然后转身大着舌头对宝娟说道:“宝娟啊,你们平时绣花缝补的绣花针有吗?”

    宝娟点了点头道:“姐姐,咱们平日都是一起绣花的,您的一手绣工是极好的,您这帕子,团扇可都是您自己绣的呢!”

    孙喆愣了下道:“我这吊腺是急症的病症,醒来忘了好多事情了,这事你先不要对任何人说,对咱们不好,以后我让你对别人透露的时候,你再说。”

    宝娟虽然有些难以置信,这短短几天就能发什么急症,偏偏人没什么大碍,就是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又看孙喆一脸认真的样子,要真是忘了好多事情,也就解释的通了。

    孙喆催促着宝娟拿针过来,宝娟也不再多想,起身就拿来了一个箩筐,里面都是些绣线,针倒是有很多,大的小的。

    孙喆看着这个时候的绣花针,和现代的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有一些钩线的长针,倒还真是很像针灸的针。

    她让宝娟点了烛火,再那些烈酒过来,宝娟虽有疑惑,但是却没说什么,照着做了。

    孙喆现在真是得感谢之前上大学时候的自己啊,别的同学都是选修什么心里学,医疗美容的,她偏偏就选修了针灸课程。

    学的虽然不算是医术精良,但是以前大二快放假的时候,舍友考驾照练车的时候,回来就面瘫了,她想着正好练练手,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差不多一个月就给舍友扎好了,当下她就成了整个医学院病理系的针灸奇葩了。

    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用上了这一手针灸了,宝娟拿过来烈酒和烛火的时候,正好奇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就看到孙喆,一手拿起了长长的沟边针,一边浸泡了一下白酒,一边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比划着。

    宝娟正是一脸疑惑的时候,就看孙喆拿着针扎到了自己的脸上的穴位。

    宝娟惊呼一声,“姐姐您这是做什么?您不是说要带我努力活下去么?您这自毁容貌......”

    孙喆赶忙一手拦住了宝娟想要抢她针的手,一边另一只手淡定的重复着刚才泡酒,烤烛火,然后往脸上扎针的动作。

    一边道:“慌什么?稳住!你总是这样的毛躁冲动,这样怎么行?我这是在治病,你觉得我可能会毁容吗?还是你觉得我会轻易了结自己?以后行事冷静些。”

    宝娟虽然很是着急,但是听她这样一说,也是停了下来,一脸震惊的看着孙喆扎满了半张脸的针。然后慢慢的晃动着针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真是很不凑巧的,霍去病刚才回到了主院后,越想越窝火,也不知怎么的思绪就连接到了那个吃撑了睡得安稳的孙喆上。

    他在这里生气发火,那小女人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呢,越想他就更坐不住了。

    当到了孙喆的院落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午时了,但是看到了孙喆的屋子里烛火倒影,当下便挥手屏退了院里的值守下人。

    快步走到了屋门口,便听到了孙喆柔声说着:“你轻点,往下一点,用点力气。哎....对了,就是这样,再用点力气啊!又是一声闷声。”

    这征战四方的霍去病怎么没想到,有一天要在自己女人的窗户下听墙角,而且还是这样香艳令人羞臊的声音。

    霍去病当下脸色就铁青,转身抬脚踹上了屋门,这一脚也是使了力道的,不出所料的,门就被这一脚踹倒了。

    孙喆半边脸都勾边针的看着头上好似以对火苗的霍去病一脸戾气的走了进来。

    霍去病在看清楚了孙喆满脸的针,然后就是宝娟拿着一根粗实的木棍在孙喆的脖子上赶动的时候。也是愣住了。

    这边孙喆在发现面瘫针灸上以后,也是发现了她不仅是面瘫,还落枕了,这古代的枕头都是玉石或者磁枕,那里会有她现代的席梦思和荞麦皮枕头呢,她就让宝娟找了木棍,给她赶筋。

    也就有了刚才霍去病在窗户旁边听到了声音的由来了。

    霍去病虽然很是好奇她这满脸针,又让宝娟拿着棍子在她后背不知道干什么,但是想到了刚才自己听到她那声音,以为屋里发生的是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面露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宝娟当下反映了过来,毕竟现在已经是快半夜了,这将军这个时候过来还真是头一次。

    :“将军,您来了,小姐刚才发了些病症,脖子有些难受,说是用棍子赶一赶后背的筋膜,将军您......”宝娟怕自己问霍去病他这么晚来,不好,又怕自己要是就这样退了下去,孙喆万一有什么事情,她一时间陷入了为难。毕竟霍去病一脚踹碎了门,和一脸的铁青就证明了,将军动怒了。

    孙喆看着先是一脸铁青,然后现在又是颇有尴尬的霍去病,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但是带动了左半边脸的针,当下也就不笑了。

    然后慢悠悠的开口道:“宝娟你去沏一壶茶,再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果子点心的,晚膳没用,现在觉得有些饿了。”然后又对着一脸担心的宝娟点了点头,示意她去把。

    宝娟看了看孙喆,又看了看站在那一动不动冷着脸的霍去病,服了身下去了。

    孙喆这才是第一次算是正视的看清楚了眼前的身长九尺,髯二尺的人。因为之前她都是在那样的状态和状况下,生存之下,哪里还有心思仔细的看霍去病呢。

    不得不说这霍去病真是生得一副好容貌,身材也是极好的,刀刻斧凿般刚毅的脸庞上,英气十足的剑眉斜飞入鬓,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头上带着束发的嵌宝紫金冠,穿着一件二色金白蝶大红袖。

    ,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涤,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卫缎排穗褂,脚蹬青锻暗红色底小朝靴,黑亮垂直的头发,细长的丹凤眼蕴藏着锐利的黑眸,眼底尽是让人不容小觑的精光,削薄轻抿的唇,修长高大却又不粗狂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霍去病看着孙喆满脸欣赏的看着自己,脸上也不那么冷,红唇这时却漾出了一抹炫目的笑容来。

    孙喆看霍去病这样一笑,一个激灵,也没了欣赏美男的心情,当下大着舌头脱口而出:“猥---琐”

    霍去病饶兴趣的看着孙喆满脸都是针的孙喆:“猥----琐?什么意思?”

    孙喆微微一愣,:“就是夸您样貌好!”

    霍去病好像很是受用的笑着走向了满脸针头的孙喆。

    “那你再解释解释,你这大半夜不睡觉,满脸扎针是在诅咒自己,而下的什么巫蛊之术吗?我从来都是看别人用人偶扎针,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往自己脸上扎针的?”霍去病边说着,边坐到了孙喆身后。

    孙喆被迫转身,:“那霍大将军,您这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院子里,上来就踹碎了门,这是?”

    霍去病一边拿起了针线框里的针,眼神尽是玩味的看着孙喆,:“这是我的院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释吗?”

    孙喆一想也对,这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家的房子,他别说踹门了,拆了自己都不能说什么的。

    想着也是到了时间,孙喆不再理会霍去病,还是自己的脸重要,转过身,一点一点的把脸上的针全都拔了下来。

    霍去病看她如此淡定,在好奇的同时,更是对眼前这个这几天频频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女人起了怀疑。

    这时候宝娟也煮好了茶,顺便拿了些点心果子。

    晚上因为睡得香甜,醒来后又面瘫的孙喆还真是有点饿了,这边因为骠骑府中秦嬷嬷那一出,霍去病也没有用晚膳,这会也觉得有些饿了。

    宝娟看他们都没有说话,便倒了两杯茶,霍去病在她倒了茶后,便挥了挥手。宝娟知道这是让她退下。宝娟看着孙喆他们当下颇有些和谐的样子,在得到了孙喆同样的手势后,便拿起了托盘,退到了庭院中。

    霍去病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看得出来指腹是长期练兵带着些薄薄的茧子的,孙喆发觉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也不好一直逃避他的目光。

    也就抬起了头直视了起来,毕竟短时间内自己还是要靠着眼前这个人生存的,与其逃避,猜忌,还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条件。

    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没用永恒的敌人的,同样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唯一不变的就是永恒的利益!

    自己一个现代人,就说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就够跟霍去病谈判的了,何况自己还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不过自己绝对不会是全部坦白的,要是底牌都给了人家,那么生杀大权也就全部交给了霍去病,到时候自己想走都走不成了。

    霍去病也是看着孙喆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孙喆先开了口:“将军,我.......”

    但是霍去病没有给她摊牌谈判的机会,而是拿过了一块荷花酥塞到了孙喆面瘫的嘴里。

    霍去病也是拿起了一块荷花酥吃了起来,:“不是没用晚膳么?先吃吧!”他知道,眼前这小妮子一转眼睛就是一个心眼,指不定打定了什么主意诓骗他,自己还是先派人调查她的身世,毕竟如果她是奸细的话,以前隐藏的太好了,但是短短几天,又没有特殊的事情,就暴露了?他在没调查清楚前,也会轻易下定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