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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国耻

    次郎走向前一步,念道:“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年轻的大臣不屑一顾,《将进酒》家中的娃娃都是能背下来,这瀛国的文化,确实不足挂齿。

    “大人好机敏。”次郎淡笑一声,嘴上的胡须轻翘,带着一丝阴谋,“那...醉里挑灯看剑?”

    听闻这句诗,那年轻大臣一愣,显然是没有听过这句诗。

    不禁眉头一皱,刚想怀疑这是瀛人找人写的诗句时,忽然又一品此句,平仄自然,乃是佳句。

    不像随意编写的。

    “这...这是何诗?”其他大臣也是茫然,纷纷对视着,希望在对方的目光中寻找到答案。

    见到大臣们的迷茫神色,长孙东君知道有些不妙,这首诗他也未曾听说。

    一旁看戏的李凰飞却停住了酒杯,他甚是好奇,这句诗不是很简单么。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这是小学必背啊。

    这些大臣不可能不知道,但...有一种可能。

    李凰飞瞳孔一缩,可能这个苍玄大陆的文明,只是同步到唐诗,但没有达到宋词的程度,

    “可,这瀛人是如何知晓?”李凰飞满是好奇。

    次郎看着众人的茫然,冷笑一声,心中更是无比的畅快。

    方才还嘲笑鄙人,如今你们怎一个个傻了眼。

    “那本诗集真是个宝贝。”他暗自笑着,当年他在一座山中,发现了一本古籍,上面写着惊艳的诗句,只是文风却不是如今盛行的七言律诗。

    而是长短错落的词。

    那本书,便是《辛弃疾诗集》。

    上面的文字,虽然不同于现在的古文,像是简化了的文字,但依旧能模糊的认出。

    至于是谁放在此处,那就不知晓了。

    “大人们,有谁可能回答?”次郎笑问道。

    大臣们各个面面相嘘。

    先前的那位三朝阁老,站了起来:“这位瀛人的朋友,我北阙追奉的七言律诗,你所说的诗,不在此行列。”

    “哦?”次郎反问一声,“那就是说,只能墨守成规,不求进步了?”

    “你!”阁老怒喝一声,却又说不出话来。

    这瀛人虽然说话难听,却也是事实。

    这首词也是人间仙句,可他们就是不知晓啊。

    “也罢。”次郎摇摇头,扬着下巴,“那我再出一题,你们若是还答不出,在北阙的朝堂,我们可是同僚了。”

    此话带着些许的轻蔑,以及阴谋的意味。

    殿台之上的长孙东君,脸色越来越冰冷,两国来往,不斩来使。

    自己不能犯了这千古之理,只能任由他在这里出言讥讽北阙国。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说出,这瀛人若赢了,便同意他做官。

    本来这是一句不可能实现的承诺,如今...

    咯吱。皇帝藏在龙袖中的宽大手掌,紧握在了一起,怒气含在心中。

    “既然各位大臣对词不甚了解,那鄙人便换一个。”次郎眼中满是不屑,随后说道。

    “来个俗气点的,书生问书生生路。”次郎缓缓说道。

    这一问更是懵住了大臣,这句完全没有律诗的规则,只是单纯的一句打油诗。

    可是,打油诗下却暗藏着玄机。

    这是个断句诗,一种读法是——书生问书生,生路。

    就是说一个书生问另一个书生,指一条生路。

    而第二种读法,是书生问书,生生路。

    问书,也指的是读书。生生路,就是生出一条生路。

    意思是说书生只有读书,才会有生路。

    这是一个双句意。

    大臣们也不愧是科举进士出身,几番回味便猜出了其中的旋即,可是...猜测句意简单,要想对仗工整,同样暗藏双语的再对出下联,可是难如登天。

    “将军持剑...不行不行,不工整。”大臣们纷纷想着下联。

    可一盏茶过后,一个个焦头烂额的,依旧没有头绪。

    这副窘况,看得坂田次郎不禁好笑,鄙人多年搜收民间对子,民间的文化,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臣,怎会去降下身子去学。

    这就是北阙的通病,自认为天朝上国,实际不知自己早已被超越了多少!

    他们瀛国,可是听说大陆以西,一个小小的国家,听说已是建立了不同于他们君主的王朝制度,同时拥有了奇特的机关术,能水中生气,带来极大的动能。

    西方已经在飞速发展,几百年前,西方的那些蛮夷就有超越北阙的趋势。

    可忽然北阙横空出世了诸葛小明,这才出现如今的机关术之光。

    一举超过西方的那些机关术。

    “你们北阙除了命好,能诞生奇才之外,你们根深蒂固的自大病,却永远治不好!”坂田次郎阴沉地心中骂道。

    等了好久,大臣们依旧对不出合适的下联。

    “各位大人如此博学,难道连一个简单的对联,都是想不出来么?”坂田次郎笑着,有些放肆。

    他见到北阙大臣们的窘色,心中又说不出的得意。

    坂田次郎转身面向殿台之上:“陛下,鄙人并非强人所难,只是贵国的大臣已经两次没有对不上,难道这就是文明古国的底蕴吗?”

    “不如让鄙人为官,也好为各位大臣传道授业解惑。”

    “你这瀛人,太过欺人太甚!”年轻的大臣忍无可忍,直接站起来指着他,怒喝!

    文化,是北阙国人的骄傲,他们怎能允许一个曾经向他们学习的蛮夷小国,这般看不起北阙!

    坂田次郎余光斜了了一眼年轻大臣,没有理会,继续对皇帝拱手:“陛下,还请履行您的圣言,赐鄙人官职!”

    “陛下,不可答应啊!”那年迈的阁老捶胸顿足,厉声说道,“我北阙长孙皇室,执掌北阙数百年,何曾被外人,干涉朝政!”

    真若如此,那便是国耻啊!

    这是卖国的大罪啊!

    从今以后,他们这些北阙大臣,甚至连皇帝长孙东君、太子,都是被钉到历史的耻辱柱上啊。

    咯吱。长孙东君心中含盛着怒意,达到了极点,但他有身为国君的冷静,没有对这个小小的瀛人动手。

    但自己说出去话,就是圣旨,君无戏言啊。

    坂田次郎见皇帝有些动怒,却不能对自己动手,心中无比的肆意,他和小武藏对视了一眼,示意计划已成功。

    这次北阙宣太后的生辰宴,邀请他国的使臣,就是他们瀛人干涉北阙国事的第一步契机!

    “尊贵的陛下,所谓君无戏言,既然北阙的大人们对不出,堂堂皇帝,您不会食言吧?”坂田次郎再添了一把火。

    他如此激怒长孙东君,也是有着计划,因为他可以死。

    一旦长孙东君暴怒,杀了他,就是破了两国交往,不斩来使的千古约定。

    只要北阙皇帝破了规矩,看这苍玄大陆大大小小十数个国家,谁敢和北阙来往?!

    瀛国,可谓是步步为营,心思狠辣!

    现在长孙东君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他十分后悔自己太过于自信,太相信朝堂中大臣的才学了。

    “哎。”随着阁老的一声哀叹,北阙大臣们纷纷垂泪。

    他们猜到了瀛人的阴狠计谋,也是痛恨自己不能为北阙争得光荣。

    反而害的北阙落入这步田地。

    让蛮夷之人,干涉自己国的朝政,国耻难消啊!

    “哼,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没有本事,只会哭,倒是可以封一个,东亚病夫!”坂田次郎看着大臣们的落泪之意,不禁冷笑着,心中说道。

    “是我等,误了北阙,误了长孙先祖啊!”就在大臣们,有的准备以头撞柱,以血罪责时。

    一个少年的声音,朗朗响起,响彻在这大殿之中的每一个角落。

    “谁说我北阙,对不出这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