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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平常的诗

    昭华公主府大堂。

    一个大桌很热闹,一个小桌很冷清。

    孤独坐在小桌边吃饭的韩净深深的理解了一句至理名言。

    【软饭不好咽,但是真的好吃,菜也好吃!】

    ……

    【既然已经同室用饭!我也应该算公主府的半个主人吧!】

    【既然如此,这奴才们差遣一下应该也可以!】

    抱着这种想法韩净找到了王管家。

    “王叔,交您个差事!”

    “韩大人,您请说!”王管家笑眯眯的看着韩净。

    “两件事,您去白马书院帮我把一千份西江月遣兴取出来,然后在京师各青楼茶馆酒馆给我发完!”

    “韩大人,您这个意思,老奴不太懂!”

    “不懂没关系,您照做就是!”

    嘴上的话说完,考虑下,为了给石灰吟继续加粉,韩净点点头。

    “另一个,石灰吟您帮我抄一千份!也是在各地方发!”

    “那…大人…!”王管家迟疑的看着韩净,没动静。

    “王叔,您不都是支持我当驸马的吗?”看王管家没有动静,韩净不满的提醒了他一下。

    “这皇帝不差饿兵啊!您不能让老奴饿着给您干活吧!”王管家叫苦连天。“咱还是一归一,二归二!”

    韩净明白了王管家的意思,那就是娶公主他会帮忙,但让干活还得再给银子。

    盘算了下,韩净掏出一小锭银子。

    “给,这一两银子…”

    “韩大人,你在打发叫花子?”王管家的脸色变了。

    “我之前的属下,都是一钱银子干一次,你这…”

    韩净觉得他找错了人,他应该去高升客栈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人,而不是找公主府的大爷。

    “王叔,银子还我,我找别人!”

    “您找谁?谁敢跟老奴抢活,老奴打死他!”王管家瞬间霸气侧漏。

    “王叔,您这是搞垄断!您这样,等我当上驸马…”韩净想要威胁下王管家。

    “等您当了驸马,老奴早就赚够钱,该回家养老了!”

    “那我找公主…”

    “一两就一两!”

    ……

    午时三刻,有了昨天的教训,韩净没敢再提前休班,而是迈着步子又晃悠到进了翰林院。

    进了翰林院,韩净就感觉今天的气氛有异常,大家都没了笑脸,很严肃。

    “今天有何事?”逮住一个吏员韩净就询问。

    “大人,宫里来人了,在和掌院会话呢!”

    “宫里来人?”韩净一声疑问,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宫里他只去过一次,还是前身去的,他当然对那里充满神往。

    迈着老爷步,韩净悠然的晃进大堂。

    大堂正中的桌案前,端坐一个人,身穿蓝袍,身形背影似女子,韩净打一眼就猜出申公浩的对面是个太监。

    悄无声息,韩净准备回到东间自己的桌案。

    看到韩净出现,申公浩眼睛一亮。

    “哎,公公,巧了,你看看,人来了!”申公浩指了指韩净。

    面白无须似女子,韩净夹紧了双腿,他不想和这样的人一起玩,怕被带坏。

    “弱冠之龄穿青袍,翰林院您是头一份,韩状元,爷们有礼!”太监拱了拱手。

    “您忙,学生不打扰您!”韩净不敢多看,继续往自己的桌案走。

    “不打扰,不打扰,爷们的差事还得落在韩状元您的身上呢!”

    “廉贞,既然公公都这么说了,你过来叙话!”申公浩招了招手。

    “是!”韩净有些拘谨的走到堂中。

    “韩状元,不知除了石灰吟,您还写了什么诗词?”太监也不废话,直接就问韩净。

    “学生拢共就写了两首诗词!”韩净内心有些不好意思。

    “就两首?”太监傻了眼。

    “不错,除了石灰吟,学生还有一首西江月遣兴,其他的,都是戏作,早已忘个干净!”韩净说的是实话,前身以前的诗词,连前身都忘了,他更记不得。

    而他脑海内其他的诗词,现在还没面世呢!无法算写出来的。

    “既然这样,那您把西江月遣兴写出来把!爷们也好回去交差!”

    韩净这时反应过来,顿时满脸惊讶。

    “公公,您的意思是,这是宫里跟学生要诗?”韩净恍如梦中。

    “对,是白总管让爷们来的!”

    韩净感觉到了重视,他的石灰吟上了朝堂,这是要二上的意思,韩净顿时意气风发。

    “公公,稍等,学生这就写出来!”韩净说完,着急忙慌的冲到自己的桌案,在周围翰林嫉妒的目光中,奋笔疾书。

    写完西江月遣兴,交给公公带回,再一次回到桌案的韩净,晕晕乎乎,如同登仙。

    【院里这两天的恭维话,原来是真的,我如今要升了天!】

    ……

    钟粹宫门口,白德海怒火冲霄。

    “小桌子,爷们交给你的差事你就这样办的?”

    “干爹,那韩净他说他拢共就写了两首诗…”

    “哼,他是其他的诗写的太差,不好意思让人看,你怎么不逼一逼他呢!你这样,你让干爹我怎么敢把御膳房交给你!”白德海怒其不争。

    “干爹,那要不我再回去…”

    “不必了,时间也来不及,就这首,看上去也不是太好…”

    两人的交谈,传进了钟粹宫。

    “外面吵什么呢?叽叽喳喳的,进来说!”万靖皇帝从钟粹宫内传出的声音很威严。

    “喳,奴才这就来!”

    接过白德海递上前的诗词,万靖皇帝细细的品了一遍,转手递给一旁的李贵妃。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哪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李贵妃细细的品着诗词。

    “爱妃怎么看?”万靖皇帝询问着李贵妃的意见。

    “皇上,这首词挺好!一个去字秒!”

    李贵妃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自己的心中所想,之后她又摇了摇头。

    “但这首词有堆砌文字的嫌疑,他一个小小书生,能读什么治国大典?还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这有些无病呻吟!闲闷时,读读也就罢了!”李贵妃有些嗤鼻。

    “爱妃小看天下人了,也许他这个人看的书,就是不一般!”万靖皇帝幽幽的摇了摇头。

    “他要真有那般本事,那心性,会为了一个状元郎舞弊?”李贵妃丝毫不信,说到这个,她突然闭嘴了,朝政不是她该问的事。

    “爱妃知道这个人舞弊?”

    “皇上要和臣妾论朝政?”

    “不是朝政,就论人品!”

    “听说他把家里的地全都卖了,这就是舞弊的证据!”李贵妃无比肯定。

    “但这不是罪证!”万靖皇帝摇了摇头。

    “这就要靠刑部大理寺找了,臣妾可不敢插嘴!朝政还是不说了!咱们还是说说这首词吧!”李贵妃笑了笑。

    “臣妾觉得西江月遣兴是好词,但好诗词千千万!说这是一首平常的词,不为过!臣妾觉得,您可以说这是一首平常的诗词,看他怎么办!”

    “爱妃都这么说,看样子这是挺平常的!白德海,笔墨!”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