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灵偶的设想
课堂上，张文抱着《操纵学》闭目养神，李秋声时不时地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令张文感到困扰无比，这么个浓眉大眼的跟你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似的，这谁受得了？
李秋声今天吃错药了？
不过，张文一边忍受着奇特的目光，一边还将意志力探入地下，感受灵气团的变化，尝试练习《操纵学》讲授的技巧。
对于张文来说，这并不难，但他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可以说，整个学校没有比他更好的学习条件，如果他的熟练度不能遥遥领先，那他该考虑一下自戕了。
《操纵学》讲述了数个研究流派的不同理念和操纵方法论，是一本由多个研究机构共同编写的教材。不同流派就如同一种原理的不同的哲学解释，由此衍生出几乎完全不同的技术种类。
塔特尔的操纵方式类似于书中介绍的“蝶派”，理念是万物美学。在灵气出现之前，该流派讲究的便是精巧尽善，万物以美为本，以技艺阐释万物之美。
实际上，还有巨物流派、变化流派等，这些流派并非因灵气而生，而是不同理念领导的各类研究机构。
当然，《操纵学》只是简单介绍主要流派，重点是教授基础技能技巧，这些技能无疑是不分流派的，属于基本技能。
仅凭文字介绍，张文对这些流派也没什么偏好，不过他更倾向于蝶派。巨物流派很像蓝星的大型机械，理念是巨物有神，有点大力出奇迹的意味。
然而，张文目前主要的困难是有效利用他将近二百千克的意志力。
地下，灵气团已经凝成一捆灵气细绳，剧烈的温度变化卷起一阵阵热浪，张文却皱起眉头，按照蝶派的分析，他应该可以将温度降低至常温，且灵气团化为灵气丝线。
'每一步都毫无差错，难道是蝶派的理论有问题？'
张文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敢说绝对第一，但他的意志力绝对是冠绝歌华，在这种量级下，一点点的理论误差都会被放大上万倍。
“唉”，张文叹了一口气，不能完美利用意志力，意味着随着意志力的持续增长，他对灵气的控制能力反而越来越差。
而且，每次动用灵气都会产生巨量的热能，尽管这些热能集中在地下数百米，但也未必不能检测到。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超凡水平如何……'
'希望没有占卜吧……'
张文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这个世界既然有神，那么也应该存在超凡体系，他必须做好面对未知的准备。
关于灵气操控的问题，他打算下周四试探一下塔特尔和博比·莱斯利，这属于深入研究灵气属性的范畴，他的大脑有点扛不住了。
张文看着桌面上的《操纵学》与《属性学》，这两门类似于技术与科学的关系，《属性学》瞧不起《操纵学》，但对一般人而言，有用的却是《操纵学》。
这种分歧甚至影响到了研究和学习这两者的人之间。比较著名的是“意志力种类猜想”，也被称为“意志力分歧”。
每个意志力觉醒者似乎对灵气有不同的操纵偏向，这种偏向在《操纵学》中被认为是人对意志力的运用的差异，而在《属性学》，则认为意志力具有不同的种类，是人的意志力的差异。这两种差异会造成研究方法的巨大变化，换句话说，歌华财务拨款的分配差异。
为此，两个不同的学科之间相互攻讦，彼此争的不可开交。
……
课间，张文看着桌面上一堆设计稿，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雪颜踮起脚尖，站在张文身后，眯着眼看着张文在设计稿上写写画画。
“我在来教室的路上，听乔纳森说了你的设想。”
“我觉得这能赚…呃，这有助于讨论社的长治久安！”
张文：“……”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算了，你怎么看？”
赵雪颜走到桌子前，双手按在设计稿上，“我想买下你这个设想！”
张文无所谓地说道：“买不买，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买下'李文的设想'”，赵雪颜特意在'李文'二字加了重音。
张文顿悟，看了眼赵雪颜，埃利诺调查员说的投机者就是你这种人呀！
肮脏的金钱交易，呵。
“有个人曾经告诫我，不可假借名气获利！”
“你…”，张文迟疑了一下，他记得赵雪颜不是什么贵族子弟呀？
“我可以打欠条。”
“我他……”，张文气笑了，空手套白狼！还套到他的头上来了！
张文硬生生抽出设计稿，塞进了抽屉里面。
“别嘛”，赵雪颜顿时哭丧着脸，“名气不用白不用，同学一场不容易啊！”
说着，又凑近张文耳边，可怜兮兮地，悄悄说道：“你不要通讯手表了吗？”
张文：“……”
“免费哦！”
张文看了眼四周，放弃了吊打赵雪颜的打算，深深呼出一口气。
“总得谈谈分成吧…你没钱就算了，一九分吧，便宜你了”
“我一？”
张文嘴一抽，咋滴，你还想啥呢？
“一九不好听，二八怎样？”
“二八十六，十六是四的平方，二的平方的平方，很好听的！”
张文想了想，没搞明白啥意思。
不过，太少确实不行，万一饿死赵雪颜，他也没啥收益了；而且……比赛和赚钱这两件事是怎么整到一起的？
张文挠挠头，抽出几张简陋的设计稿，“这是我的想法，你拿回去看看。”
“嗯”，赵雪颜接过设计稿，过了一会儿一又跑了过来，“这是我的想法，你看看。”
张文看着手里厚厚一沓设计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时间缓缓流逝，张文一上午的时间全花在设计稿的修改上，他必须让赵雪颜所谓的“灵偶”遵循某些规则，使得适用于灵偶的技能也适用于人类。
为了掩盖这些意图，他还要加入一些其他不重要的细节，试图增强对真实的还原，这样他本来的想法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张文抬起头，舒展了一下上肢。
张文走到赵雪颜桌前，“还差一些没改完，我认为这些很有必要！”
赵雪颜快速翻看了一遍，“可是，这里面有很多不必要……”
“我的名气也认为这些很有必要。”
“咳，其实我也认为这些很有必要！”，赵雪颜狠狠点了点头，表情十分严肃。
张文笑道：“既然都认为很有必要，那么这些必要的东西就是很有必要的喽。”
继续谈了一会儿，张文和赵雪颜决定先各自设计，最后周日前综合一下。
走出教室，李秋声正在和几位同学聊天。看见张文，李秋声止住话头，大步走向张文，随后一块灵气吊坠在张文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升起。
？？？
“嗨，小子，惊住了吧！”，李秋声得意洋洋，甚至操纵吊坠在空中翻了一个圈。
在吊坠中心，一根对折的淡蓝色灵气丝线提供了翻转吊坠的力量。
张文问李秋声：“老师，你之前的意志力好像不到一克吧？”
歌华下发的灵气吊坠标重12克，，也就是说……
“我去测试了，现在是14克”，李秋声大笑道，“小文，很快我也进灵科精英班了哦~”
张文一脸蛋疼，就离谱。
李秋声这种情况被称为“意志力暴动”，在觉醒意志力也就是感应灵气的那一刻有一定的概率发生，明面上已知最快的意志力增长现象，比起通过磨炼增长意志力要迅速的多。
通过磨炼增长的意志力与意志力总量有关，基数越大，增长的概率越大。
也就是说，李秋声一跃成为一名老天才，而且还打算去精英班蹭课！
也不知道博比和塔特尔看见这位“大学生”，会有何感想。
不管张文如何想，周围同学都在望着浮在半空中的吊坠，眼里只有光！灵气出现的这段时间，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灵科和张文带来的意志力增长的希望，让每一个兰露学生的心都跟着上下晃动，看见李秋声的变化，简直就如看见了无比亲切的战友一般。
当然，附近围过来的学生越来越多，主要是李秋声的大嗓门引来的，据说他还到处炫耀，尤其是在办公室里面，差点被架着扔出去。
趁着人不多，张文看了眼不少看向他的人，偷偷溜了出去。
……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文和赵雪颜仔细讨论了灵偶的具体细节，最终还是删去了一些不重要的细节，比如各区域的用料之类的，统一改成一种材料。
最终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巫师棋的比赛机制：多方对抗，每方由一队觉醒者组成，共同操控灵偶进行战斗，并由每一队派出一名中立参赛者充当“司祭”，类似于蓝星的GM，负责战斗外机制的执行。
两人一商量，决定先做出一个简易灵偶，方便用于小组展示。
张文将这件事交给赵雪颜了，她有某些不为人知的方式，能沟通校外。
50201.03.27
今天是个好日子，张文喜提通讯手表一块。
卧室里，张文关上门，仔细检查了一下四周的墙壁，确认没有监控设备。
按照赵雪颜的各种奇诡理论，张文经过一番排查后，掏出来一块方型装置，严格来说，这东西叫做“便携式通讯仪”，之所以叫手表，只是因为配置了自动表带。
将通讯手表放在左手手腕上，两侧伸出表带，自动对接在一起，同时一面虚拟屏幕闪现，悬浮半空中，科技感十足。
“这……这是什么原理？”，张文看见这块屏幕，顿时好奇心大作，这可是蓝星还没有研究出来的技术。
3D投影？
看着启动按键，张文试着点了一下，没什么触感，仿佛就是一层幻象。
“欢迎使用迅遁便携式通讯仪”
“请输入初始密码：”
“Gywqqsy59”
“密码正确，请重设密码：”
“000000000”
“再次输入：”
“000000000”
“已重设，您的密码强度：0”
“系统设置引导开始”
……
张文没有太在意这些设置，密码也是简简单单，主要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在这上面搜索敏感信息，他必须假设这块通讯手表不安全。
最后，整个界面只保留了搜索引擎和通讯录。
设置完成后，张文没有立刻开始检索信息，反而端着手表看来看去，无他，好奇。
“这玩意儿到底什么原理？”，张文用手指戳来戳去，难道是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有什么特殊之处？
探索了半天后，张文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迅遁通讯仪结构”，对着手中的通讯手表仔细观察起来。
“晶膜器？”
晶膜器通过电磁场控制微晶粒，形成动态的晶膜板，晶膜板上的可控微晶粒在电子射流的作用下产生色光，构成了整个显示屏幕。
由于微晶粒有一定脱离电磁场的可能，实际上晶膜器都内置晶盒，属于半消耗品，这玩意儿即便在强风环境下也可使用，只不过晶盒更换会更加频繁。
张文用双指在屏幕上捏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手指上出现一层淡黑色透明物质。
“警告：非正常晶盒损耗”
“嗯……”，张文把手指放在屏幕附近，让手表的电磁场把微晶粒捕捉回去。
“挺好的…”，张文放弃探索更深层的原理。
打开引擎，输入“灵气”。
李秋声今天吃错药了？
不过，张文一边忍受着奇特的目光，一边还将意志力探入地下，感受灵气团的变化，尝试练习《操纵学》讲授的技巧。
对于张文来说，这并不难，但他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可以说，整个学校没有比他更好的学习条件，如果他的熟练度不能遥遥领先，那他该考虑一下自戕了。
《操纵学》讲述了数个研究流派的不同理念和操纵方法论，是一本由多个研究机构共同编写的教材。不同流派就如同一种原理的不同的哲学解释，由此衍生出几乎完全不同的技术种类。
塔特尔的操纵方式类似于书中介绍的“蝶派”，理念是万物美学。在灵气出现之前，该流派讲究的便是精巧尽善，万物以美为本，以技艺阐释万物之美。
实际上，还有巨物流派、变化流派等，这些流派并非因灵气而生，而是不同理念领导的各类研究机构。
当然，《操纵学》只是简单介绍主要流派，重点是教授基础技能技巧，这些技能无疑是不分流派的，属于基本技能。
仅凭文字介绍，张文对这些流派也没什么偏好，不过他更倾向于蝶派。巨物流派很像蓝星的大型机械，理念是巨物有神，有点大力出奇迹的意味。
然而，张文目前主要的困难是有效利用他将近二百千克的意志力。
地下，灵气团已经凝成一捆灵气细绳，剧烈的温度变化卷起一阵阵热浪，张文却皱起眉头，按照蝶派的分析，他应该可以将温度降低至常温，且灵气团化为灵气丝线。
'每一步都毫无差错，难道是蝶派的理论有问题？'
张文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敢说绝对第一，但他的意志力绝对是冠绝歌华，在这种量级下，一点点的理论误差都会被放大上万倍。
“唉”，张文叹了一口气，不能完美利用意志力，意味着随着意志力的持续增长，他对灵气的控制能力反而越来越差。
而且，每次动用灵气都会产生巨量的热能，尽管这些热能集中在地下数百米，但也未必不能检测到。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超凡水平如何……'
'希望没有占卜吧……'
张文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这个世界既然有神，那么也应该存在超凡体系，他必须做好面对未知的准备。
关于灵气操控的问题，他打算下周四试探一下塔特尔和博比·莱斯利，这属于深入研究灵气属性的范畴，他的大脑有点扛不住了。
张文看着桌面上的《操纵学》与《属性学》，这两门类似于技术与科学的关系，《属性学》瞧不起《操纵学》，但对一般人而言，有用的却是《操纵学》。
这种分歧甚至影响到了研究和学习这两者的人之间。比较著名的是“意志力种类猜想”，也被称为“意志力分歧”。
每个意志力觉醒者似乎对灵气有不同的操纵偏向，这种偏向在《操纵学》中被认为是人对意志力的运用的差异，而在《属性学》，则认为意志力具有不同的种类，是人的意志力的差异。这两种差异会造成研究方法的巨大变化，换句话说，歌华财务拨款的分配差异。
为此，两个不同的学科之间相互攻讦，彼此争的不可开交。
……
课间，张文看着桌面上一堆设计稿，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雪颜踮起脚尖，站在张文身后，眯着眼看着张文在设计稿上写写画画。
“我在来教室的路上，听乔纳森说了你的设想。”
“我觉得这能赚…呃，这有助于讨论社的长治久安！”
张文：“……”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算了，你怎么看？”
赵雪颜走到桌子前，双手按在设计稿上，“我想买下你这个设想！”
张文无所谓地说道：“买不买，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买下'李文的设想'”，赵雪颜特意在'李文'二字加了重音。
张文顿悟，看了眼赵雪颜，埃利诺调查员说的投机者就是你这种人呀！
肮脏的金钱交易，呵。
“有个人曾经告诫我，不可假借名气获利！”
“你…”，张文迟疑了一下，他记得赵雪颜不是什么贵族子弟呀？
“我可以打欠条。”
“我他……”，张文气笑了，空手套白狼！还套到他的头上来了！
张文硬生生抽出设计稿，塞进了抽屉里面。
“别嘛”，赵雪颜顿时哭丧着脸，“名气不用白不用，同学一场不容易啊！”
说着，又凑近张文耳边，可怜兮兮地，悄悄说道：“你不要通讯手表了吗？”
张文：“……”
“免费哦！”
张文看了眼四周，放弃了吊打赵雪颜的打算，深深呼出一口气。
“总得谈谈分成吧…你没钱就算了，一九分吧，便宜你了”
“我一？”
张文嘴一抽，咋滴，你还想啥呢？
“一九不好听，二八怎样？”
“二八十六，十六是四的平方，二的平方的平方，很好听的！”
张文想了想，没搞明白啥意思。
不过，太少确实不行，万一饿死赵雪颜，他也没啥收益了；而且……比赛和赚钱这两件事是怎么整到一起的？
张文挠挠头，抽出几张简陋的设计稿，“这是我的想法，你拿回去看看。”
“嗯”，赵雪颜接过设计稿，过了一会儿一又跑了过来，“这是我的想法，你看看。”
张文看着手里厚厚一沓设计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时间缓缓流逝，张文一上午的时间全花在设计稿的修改上，他必须让赵雪颜所谓的“灵偶”遵循某些规则，使得适用于灵偶的技能也适用于人类。
为了掩盖这些意图，他还要加入一些其他不重要的细节，试图增强对真实的还原，这样他本来的想法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张文抬起头，舒展了一下上肢。
张文走到赵雪颜桌前，“还差一些没改完，我认为这些很有必要！”
赵雪颜快速翻看了一遍，“可是，这里面有很多不必要……”
“我的名气也认为这些很有必要。”
“咳，其实我也认为这些很有必要！”，赵雪颜狠狠点了点头，表情十分严肃。
张文笑道：“既然都认为很有必要，那么这些必要的东西就是很有必要的喽。”
继续谈了一会儿，张文和赵雪颜决定先各自设计，最后周日前综合一下。
走出教室，李秋声正在和几位同学聊天。看见张文，李秋声止住话头，大步走向张文，随后一块灵气吊坠在张文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升起。
？？？
“嗨，小子，惊住了吧！”，李秋声得意洋洋，甚至操纵吊坠在空中翻了一个圈。
在吊坠中心，一根对折的淡蓝色灵气丝线提供了翻转吊坠的力量。
张文问李秋声：“老师，你之前的意志力好像不到一克吧？”
歌华下发的灵气吊坠标重12克，，也就是说……
“我去测试了，现在是14克”，李秋声大笑道，“小文，很快我也进灵科精英班了哦~”
张文一脸蛋疼，就离谱。
李秋声这种情况被称为“意志力暴动”，在觉醒意志力也就是感应灵气的那一刻有一定的概率发生，明面上已知最快的意志力增长现象，比起通过磨炼增长意志力要迅速的多。
通过磨炼增长的意志力与意志力总量有关，基数越大，增长的概率越大。
也就是说，李秋声一跃成为一名老天才，而且还打算去精英班蹭课！
也不知道博比和塔特尔看见这位“大学生”，会有何感想。
不管张文如何想，周围同学都在望着浮在半空中的吊坠，眼里只有光！灵气出现的这段时间，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灵科和张文带来的意志力增长的希望，让每一个兰露学生的心都跟着上下晃动，看见李秋声的变化，简直就如看见了无比亲切的战友一般。
当然，附近围过来的学生越来越多，主要是李秋声的大嗓门引来的，据说他还到处炫耀，尤其是在办公室里面，差点被架着扔出去。
趁着人不多，张文看了眼不少看向他的人，偷偷溜了出去。
……
接下来的几天里，张文和赵雪颜仔细讨论了灵偶的具体细节，最终还是删去了一些不重要的细节，比如各区域的用料之类的，统一改成一种材料。
最终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巫师棋的比赛机制：多方对抗，每方由一队觉醒者组成，共同操控灵偶进行战斗，并由每一队派出一名中立参赛者充当“司祭”，类似于蓝星的GM，负责战斗外机制的执行。
两人一商量，决定先做出一个简易灵偶，方便用于小组展示。
张文将这件事交给赵雪颜了，她有某些不为人知的方式，能沟通校外。
50201.03.27
今天是个好日子，张文喜提通讯手表一块。
卧室里，张文关上门，仔细检查了一下四周的墙壁，确认没有监控设备。
按照赵雪颜的各种奇诡理论，张文经过一番排查后，掏出来一块方型装置，严格来说，这东西叫做“便携式通讯仪”，之所以叫手表，只是因为配置了自动表带。
将通讯手表放在左手手腕上，两侧伸出表带，自动对接在一起，同时一面虚拟屏幕闪现，悬浮半空中，科技感十足。
“这……这是什么原理？”，张文看见这块屏幕，顿时好奇心大作，这可是蓝星还没有研究出来的技术。
3D投影？
看着启动按键，张文试着点了一下，没什么触感，仿佛就是一层幻象。
“欢迎使用迅遁便携式通讯仪”
“请输入初始密码：”
“Gywqqsy59”
“密码正确，请重设密码：”
“000000000”
“再次输入：”
“000000000”
“已重设，您的密码强度：0”
“系统设置引导开始”
……
张文没有太在意这些设置，密码也是简简单单，主要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在这上面搜索敏感信息，他必须假设这块通讯手表不安全。
最后，整个界面只保留了搜索引擎和通讯录。
设置完成后，张文没有立刻开始检索信息，反而端着手表看来看去，无他，好奇。
“这玩意儿到底什么原理？”，张文用手指戳来戳去，难道是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则有什么特殊之处？
探索了半天后，张文打开搜索引擎，输入“迅遁通讯仪结构”，对着手中的通讯手表仔细观察起来。
“晶膜器？”
晶膜器通过电磁场控制微晶粒，形成动态的晶膜板，晶膜板上的可控微晶粒在电子射流的作用下产生色光，构成了整个显示屏幕。
由于微晶粒有一定脱离电磁场的可能，实际上晶膜器都内置晶盒，属于半消耗品，这玩意儿即便在强风环境下也可使用，只不过晶盒更换会更加频繁。
张文用双指在屏幕上捏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手指上出现一层淡黑色透明物质。
“警告：非正常晶盒损耗”
“嗯……”，张文把手指放在屏幕附近，让手表的电磁场把微晶粒捕捉回去。
“挺好的…”，张文放弃探索更深层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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