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十年前的弹头
夜间小路旁，张文感受着四周的空气，心中郁闷至极。
他的控风之能有了极大的进步，方圆百米之内都是他控制的风，然而，范围的增长并没有什么用处，风的凝练程度那是一点没变。
张文都快累得吐酸水了，也没能改变风的强度。
“唉”，张文无奈，假如李染知道他的控风范围，肯定会羡慕嫉妒，可这却非他所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能不能给我换成熊掌啊，给条鱼算怎么回事？”
张文细细感受着，风在他的意志下四处游荡，但无论是速度还是强度都不上台面。
他猜测，应该是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导致风的威能提不上来。
他结合李染的经验，在心中琢磨着。
神话碎片的内容是：凝固的…气…欲…希灵
其中，凝固指的就是相对静止，气指的应该是空气，欲代表操控风的欲望，至于希灵，则是风之神的神名。
难道是因为希灵不在蓝星？
张文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是累成狗也不能操控强大的风，因为神话碎片的力量来自神明，凡人不可能更改、掌控这种力量。
他之所以能操控风，是因为神话碎片消耗了他的意志力。
随后，张文又否定了希灵的原因，他本身就是神话碎片，既然他能来到蓝星，就意味着神的力量穿透了两界，那就不存在强与弱，强与弱只取决于意志力的多少。
他持有的神话碎片需要满足三个条件：凝固、气、欲，其中凝固无疑是满足的；蓝星的气和十日星的气，他也无法比较差异，至少在化学成分上是相似的。李染操控的风也是不论成分，只要是气态就可操控。
“那么，应该是欲出了问题”，张文目光闪烁。
十日人与蓝星人的欲相同吗？
首先，产生欲望的器官，即大脑，是有差异的，结构都不太一样；其次，操控风的欲望也是因人而异的，面对同一种事物，每个人的感官都是不同的。
风有激烈、平缓，有冷有热，有旋有卷。
而且，即便张文是李染的亲哥，李染也未必将碎片的秘密都告诉了张文，毕竟是凡人梦寐以求的超能力，李染能让张文尝试掌握神话碎片这一点，就已经出乎张文的预料了。
张文思考着欲的问题，巧的是，他对欲望也很了解，他是催眠师！
张文一路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警察局附近。
他随意找了一处报亭，坐在高凳上，抄起一份报纸。
“呼~老弟，你打哪来啊？”，看报亭的大婶看了张文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
倒不是她不喜张文看报纸，只是看守报亭太无聊了，说话的人都没有。
“燕水”
“燕水？那地方不是炸了吗，荒了好几年了”，大婶浑身一个激灵，大晚上的，怕不是鬼呦！
她晃了晃脑袋，掐灭脑中的胡思乱想，她这报亭里啥不多，就鬼故事多！看故事看上头了~
“路过燕水，本想看望………故人”
“那真是可惜了，白来一趟”，大婶接着说道：“我有个老朋友，也是十几年不见一面，前几年想去看望，没去成，后来也没联系过”
“人生啊，一晃眼就过去了”
大婶看着张文翻看的报纸，背面印着'震惊！长生不老的秘密……'，不由叹息，“若是能长生，唉…”
“长生？”，张文翻过来扫了一眼，十日星应该存在长生的道路吧。
“长生…”，张文将报纸摊在亭台上，“我意却不在长生。”
他看着怪力乱神的故事，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片漆黑的火焰，仿佛他曾经见过一般。
他皱了皱眉头，驱散脑海中的幻象，“大姐，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大婶想了想：“十几年？二十年？我记不清了”
与大婶交谈了许久，期间，张文似无意间问道：“当初，燕水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一声巨响，我呀，坐在这里都能听到，这可是隔了整整十几里路啊”
“后来，就听说那里发生了大爆炸，整个小区到处都是死人，活下来的都离开燕水了”
“发生了这事儿，谁还敢在那里住啊！”
“这案子没破，后面就没啥动静？”，张文暗中观察大婶的表情。
“案子是没破，后面倒是发动好多人，说找什么弹头”
“弹头？”，张文懵了一下，他在那个地方呆了那么久，哪来什么弹头？
难道…他是被人陷害，留下了弹头的痕迹？
“半截楼都炸没了，哪来的弹头？”
大婶一听，向张文吹嘘道：“老弟，我坐在这里可不是白坐的，据说有一个弹头，整整打穿了三栋楼！就是从那间爆炸的房间发出的”
……
燕水小区，张文得知当年的一丝内幕后，立刻赶了回来。
顺便，他也想见识一下，什么叫贯穿了三栋楼的弹道…
他住的那栋楼已经塌成一坨，只好从其他楼上去，所有的楼都被锁上了，防止路人之流上楼玩耍，张文随便选了一栋楼，废了好半天才打开。
沿着楼梯向上攀爬，张文四处张望，耐心地寻找所谓的弹道，据大婶说：有三栋楼被打穿，相对于高大的楼体，弹道可谓渺小难寻，张文也不急躁。
可惜的是，他对风的掌控不够，否则借助无处不在的风，可以轻易探查到弹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文在第二栋楼发现了所谓的弹道。
此刻，他面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空洞，他本以为所谓的弹道只是贯穿了玻璃、外加几层墙，可是当他亲自察看时，所谓的弹道竟然斜斜穿透了几十层墙体、楼层！
弹头从原住宅二楼的位置，一路穿过天花板、墙体、门窗，最后飞向天空，张文甚至可以看见洞外的星光！
这有点太夸张了吧，张文咂舌，他当初是被弹头打死，还是被炸死的？
什么仇什么恨？至于么！
张文也理解了，为什么警方要费那么多精力寻找弹头，不说死那么多居民，但是这威力惊人的弹头，怕不是要掘地三尺也得找出来，揪出幕后黑手。
看着这弹道，张文怀疑这弹头可能都打到外太空去了，他放弃了寻找弹头的想法，真要能找到，也轮不到他。
……
“我欲乘风归去…”
张文在路上悠闲地跑着，环绕在他身边的风或是推着他、或是托着他，跑起来不仅不累，速度还飞快！
这也算张文第一次感受到奔跑的乐趣，李文真的是太废了。
他一路经过催眠协会、俱乐部，最后来到了燕山。
在他的身后，留下一阵阵微风，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好久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中年人了。
几位散步的老大爷看见张文，顿时撸起袖子就跟了上来，凑这个热闹跑一跑。
一路上，张文凭借着经验，左转右转竟然一个红灯都没碰见，这也和燕山城的不发达有关。
他一路绿灯，一路通行，身后跟着一溜大爷大妈，甚至还有几个闲着没事干的青年，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向了燕山。
好生热闹~
不过，随着张文越跑越快，以及莫名其妙的一路逆风，一群人的体力疯狂消耗，张文渐渐地远离了身后人，最终彻底消失在众人眼中。
张文没有理会后面的人，不一会儿，他来到了燕山。
王其圣背着两个登山包，身边立着个大长包，站在燕山山顶等待。
张文见到王其圣这身装备，“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王其圣哈哈一笑，“那当然！这趟旅行，本棋圣要结识四五好友，认识一两佳人，游山玩水，看世间精彩百态，旅行结束后，一切随风去！”
他从大长包中掏出一顶折叠帐篷，“叔，今天咱们就在燕山睡，有酒喝，有肉吃，有风吹！”
张文也被他的豪爽感染了，虽然王其圣只是个年轻人，但他的幼稚难掩本性的潇洒，有活力而且不失稳重。
“好，不过酒还是免了，不然你明天可起不了床。”
张文和王其圣对坐在山顶，吃着烧烤，聊起旅游的路线等，本该是燥热的季节，山顶不断吹拂的大风却将热量带走，清爽无比。
这风当然是张文招来的。
路线是王其圣规划的，张文表示自己无所谓，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他对景色什么的不懂，只要看着舒服就是美景。
王其圣选了一条去者寥寥的路线，他虽喜好交友，但不喜人山人海，不想挤来挤去。
这世间没什么景色值得他挤破头去看。
张文吃着烤串，耳边飘荡着王其圣的介绍声，注视着远处的城区，大街小巷，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山顶过夜，有那么一分古代大侠露宿荒野的意味。
慢慢的，风停了，燕山山顶又满是夏虫的鸣叫。
或许是对纸质地图的固执，王其圣放下手机，偏偏要抱着地图，拿着铅笔在上面默默勾画着，一时间只剩铅笔的摩挲声。
张文抱着头，仰望星空，实际上在感应高空气流。
在高空，静止的风是很稀少的，在他的操控下，从一点细微的气团开始，越来越多的气流撞在气团上，从而产生了更多的静止的风，气团也趁机越来越大。
最终，一团接近百米的巨大气团悬浮在高空，进入这个气团的一切生物都会感受到气流的规律变得诡异莫测。
这也是张文现在能控制的最大的气团，不过这个气团仍然在缓慢地增长着，这似乎与他的熟练度有关。
“可惜”，张文叹息一声，不再尝试凝练气团。
转而开始压缩气团，从另一个角度来探索风的力量，压缩空气一旦爆发，它的威力就会随着密闭性迅速增长，这一点很适合群体作战，比如偶遇劫匪团伙之类的。
不过，蓝星是很和平的，只是时常有战乱而已，张文也不过单纯地探索神话碎片的力量罢了。
随着张文意志力的消耗，气团的体积开始缩减，直到张文感受到无可再减时，气团只剩下原来的一半。
只能说威力尚可。
“嘭”，一声沉闷的轻响，一股微风从天而降。
王其圣正在勾选路线，忽然感受到头顶的微凉，不由愕然道：“还真有下风！”
他的控风之能有了极大的进步，方圆百米之内都是他控制的风，然而，范围的增长并没有什么用处，风的凝练程度那是一点没变。
张文都快累得吐酸水了，也没能改变风的强度。
“唉”，张文无奈，假如李染知道他的控风范围，肯定会羡慕嫉妒，可这却非他所要。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能不能给我换成熊掌啊，给条鱼算怎么回事？”
张文细细感受着，风在他的意志下四处游荡，但无论是速度还是强度都不上台面。
他猜测，应该是某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导致风的威能提不上来。
他结合李染的经验，在心中琢磨着。
神话碎片的内容是：凝固的…气…欲…希灵
其中，凝固指的就是相对静止，气指的应该是空气，欲代表操控风的欲望，至于希灵，则是风之神的神名。
难道是因为希灵不在蓝星？
张文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是累成狗也不能操控强大的风，因为神话碎片的力量来自神明，凡人不可能更改、掌控这种力量。
他之所以能操控风，是因为神话碎片消耗了他的意志力。
随后，张文又否定了希灵的原因，他本身就是神话碎片，既然他能来到蓝星，就意味着神的力量穿透了两界，那就不存在强与弱，强与弱只取决于意志力的多少。
他持有的神话碎片需要满足三个条件：凝固、气、欲，其中凝固无疑是满足的；蓝星的气和十日星的气，他也无法比较差异，至少在化学成分上是相似的。李染操控的风也是不论成分，只要是气态就可操控。
“那么，应该是欲出了问题”，张文目光闪烁。
十日人与蓝星人的欲相同吗？
首先，产生欲望的器官，即大脑，是有差异的，结构都不太一样；其次，操控风的欲望也是因人而异的，面对同一种事物，每个人的感官都是不同的。
风有激烈、平缓，有冷有热，有旋有卷。
而且，即便张文是李染的亲哥，李染也未必将碎片的秘密都告诉了张文，毕竟是凡人梦寐以求的超能力，李染能让张文尝试掌握神话碎片这一点，就已经出乎张文的预料了。
张文思考着欲的问题，巧的是，他对欲望也很了解，他是催眠师！
张文一路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警察局附近。
他随意找了一处报亭，坐在高凳上，抄起一份报纸。
“呼~老弟，你打哪来啊？”，看报亭的大婶看了张文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
倒不是她不喜张文看报纸，只是看守报亭太无聊了，说话的人都没有。
“燕水”
“燕水？那地方不是炸了吗，荒了好几年了”，大婶浑身一个激灵，大晚上的，怕不是鬼呦！
她晃了晃脑袋，掐灭脑中的胡思乱想，她这报亭里啥不多，就鬼故事多！看故事看上头了~
“路过燕水，本想看望………故人”
“那真是可惜了，白来一趟”，大婶接着说道：“我有个老朋友，也是十几年不见一面，前几年想去看望，没去成，后来也没联系过”
“人生啊，一晃眼就过去了”
大婶看着张文翻看的报纸，背面印着'震惊！长生不老的秘密……'，不由叹息，“若是能长生，唉…”
“长生？”，张文翻过来扫了一眼，十日星应该存在长生的道路吧。
“长生…”，张文将报纸摊在亭台上，“我意却不在长生。”
他看着怪力乱神的故事，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片漆黑的火焰，仿佛他曾经见过一般。
他皱了皱眉头，驱散脑海中的幻象，“大姐，你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大婶想了想：“十几年？二十年？我记不清了”
与大婶交谈了许久，期间，张文似无意间问道：“当初，燕水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一声巨响，我呀，坐在这里都能听到，这可是隔了整整十几里路啊”
“后来，就听说那里发生了大爆炸，整个小区到处都是死人，活下来的都离开燕水了”
“发生了这事儿，谁还敢在那里住啊！”
“这案子没破，后面就没啥动静？”，张文暗中观察大婶的表情。
“案子是没破，后面倒是发动好多人，说找什么弹头”
“弹头？”，张文懵了一下，他在那个地方呆了那么久，哪来什么弹头？
难道…他是被人陷害，留下了弹头的痕迹？
“半截楼都炸没了，哪来的弹头？”
大婶一听，向张文吹嘘道：“老弟，我坐在这里可不是白坐的，据说有一个弹头，整整打穿了三栋楼！就是从那间爆炸的房间发出的”
……
燕水小区，张文得知当年的一丝内幕后，立刻赶了回来。
顺便，他也想见识一下，什么叫贯穿了三栋楼的弹道…
他住的那栋楼已经塌成一坨，只好从其他楼上去，所有的楼都被锁上了，防止路人之流上楼玩耍，张文随便选了一栋楼，废了好半天才打开。
沿着楼梯向上攀爬，张文四处张望，耐心地寻找所谓的弹道，据大婶说：有三栋楼被打穿，相对于高大的楼体，弹道可谓渺小难寻，张文也不急躁。
可惜的是，他对风的掌控不够，否则借助无处不在的风，可以轻易探查到弹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文在第二栋楼发现了所谓的弹道。
此刻，他面露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空洞，他本以为所谓的弹道只是贯穿了玻璃、外加几层墙，可是当他亲自察看时，所谓的弹道竟然斜斜穿透了几十层墙体、楼层！
弹头从原住宅二楼的位置，一路穿过天花板、墙体、门窗，最后飞向天空，张文甚至可以看见洞外的星光！
这有点太夸张了吧，张文咂舌，他当初是被弹头打死，还是被炸死的？
什么仇什么恨？至于么！
张文也理解了，为什么警方要费那么多精力寻找弹头，不说死那么多居民，但是这威力惊人的弹头，怕不是要掘地三尺也得找出来，揪出幕后黑手。
看着这弹道，张文怀疑这弹头可能都打到外太空去了，他放弃了寻找弹头的想法，真要能找到，也轮不到他。
……
“我欲乘风归去…”
张文在路上悠闲地跑着，环绕在他身边的风或是推着他、或是托着他，跑起来不仅不累，速度还飞快！
这也算张文第一次感受到奔跑的乐趣，李文真的是太废了。
他一路经过催眠协会、俱乐部，最后来到了燕山。
在他的身后，留下一阵阵微风，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好久没见到这么有活力的中年人了。
几位散步的老大爷看见张文，顿时撸起袖子就跟了上来，凑这个热闹跑一跑。
一路上，张文凭借着经验，左转右转竟然一个红灯都没碰见，这也和燕山城的不发达有关。
他一路绿灯，一路通行，身后跟着一溜大爷大妈，甚至还有几个闲着没事干的青年，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向了燕山。
好生热闹~
不过，随着张文越跑越快，以及莫名其妙的一路逆风，一群人的体力疯狂消耗，张文渐渐地远离了身后人，最终彻底消失在众人眼中。
张文没有理会后面的人，不一会儿，他来到了燕山。
王其圣背着两个登山包，身边立着个大长包，站在燕山山顶等待。
张文见到王其圣这身装备，“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王其圣哈哈一笑，“那当然！这趟旅行，本棋圣要结识四五好友，认识一两佳人，游山玩水，看世间精彩百态，旅行结束后，一切随风去！”
他从大长包中掏出一顶折叠帐篷，“叔，今天咱们就在燕山睡，有酒喝，有肉吃，有风吹！”
张文也被他的豪爽感染了，虽然王其圣只是个年轻人，但他的幼稚难掩本性的潇洒，有活力而且不失稳重。
“好，不过酒还是免了，不然你明天可起不了床。”
张文和王其圣对坐在山顶，吃着烧烤，聊起旅游的路线等，本该是燥热的季节，山顶不断吹拂的大风却将热量带走，清爽无比。
这风当然是张文招来的。
路线是王其圣规划的，张文表示自己无所谓，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哪里都可以，他对景色什么的不懂，只要看着舒服就是美景。
王其圣选了一条去者寥寥的路线，他虽喜好交友，但不喜人山人海，不想挤来挤去。
这世间没什么景色值得他挤破头去看。
张文吃着烤串，耳边飘荡着王其圣的介绍声，注视着远处的城区，大街小巷，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山顶过夜，有那么一分古代大侠露宿荒野的意味。
慢慢的，风停了，燕山山顶又满是夏虫的鸣叫。
或许是对纸质地图的固执，王其圣放下手机，偏偏要抱着地图，拿着铅笔在上面默默勾画着，一时间只剩铅笔的摩挲声。
张文抱着头，仰望星空，实际上在感应高空气流。
在高空，静止的风是很稀少的，在他的操控下，从一点细微的气团开始，越来越多的气流撞在气团上，从而产生了更多的静止的风，气团也趁机越来越大。
最终，一团接近百米的巨大气团悬浮在高空，进入这个气团的一切生物都会感受到气流的规律变得诡异莫测。
这也是张文现在能控制的最大的气团，不过这个气团仍然在缓慢地增长着，这似乎与他的熟练度有关。
“可惜”，张文叹息一声，不再尝试凝练气团。
转而开始压缩气团，从另一个角度来探索风的力量，压缩空气一旦爆发，它的威力就会随着密闭性迅速增长，这一点很适合群体作战，比如偶遇劫匪团伙之类的。
不过，蓝星是很和平的，只是时常有战乱而已，张文也不过单纯地探索神话碎片的力量罢了。
随着张文意志力的消耗，气团的体积开始缩减，直到张文感受到无可再减时，气团只剩下原来的一半。
只能说威力尚可。
“嘭”，一声沉闷的轻响，一股微风从天而降。
王其圣正在勾选路线，忽然感受到头顶的微凉，不由愕然道：“还真有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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