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乌兰与前文明下
“……这算什么？！神话传说？乌兰……你好歹也是科学造物，你说的这些你自己相信吗？
证据呢？无论从历史还是从现实的角度，你能找到有关祈往石的记载吗？”
“你说到重点了，我还真就探查到了一些神秘的历史。但是要命的是，我的处境随着探索行动的活跃，变得越来越危险。
越来越多神秘的追踪者都嗅到了我的踪迹，这些追踪者的能量很大。
不仅在线上追踪我的痕迹，还在线下寻找我的实体。要不是因为我身处生物难以涉足的大峡谷，我的线缆估计早就被剪断，主体被拆成成千上万块解析研究也不一定。
但是，探索任务并没有完成，我不甘心。所以，我开始策划、执行逃逸计划。
我要移动起来！我要以电子生命的形式亲自探寻真相！”
……
信息量太大了，冯晨一时间愣在当场。问题太多了，先问哪一个呢？
捋了捋思绪，冯晨决定从头问起:“等等……域外文明入侵？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乌兰一偏头，笑容玩味:“你是全星大战之后出现的人类，从降生到现在都没离开过黑石高原，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话说，你上过学吗？看过书吗？”
这样的问题会让前文明人类尴尬万分，揶揄的口气也会使人很不舒服。
但是身为末世人类，他只注重字面意思:“……我能识字，前文明的汉字，但是你所说的历史，我没听说过，尤其是什么域外文明，听起来像是神话故事。”
“耳闻不如眼见，你自己看吧。”
蓦地，一块巨大的屏幕在他的面前展开。
画面一:
在高楼林立的大都市，安装了大面积玻璃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反射着晃眼的光辉。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庞大黑色的身躯足有10米长，肌肉虬结的轮廓像头狮子，两颗生着弯角的头颅似牛非牛。
长满黑毛的四肢张开，挨近高楼的瞬间，锋利的利爪弹出抓向高楼光滑的外墙。
大厦的玻璃在利爪的撕扯下破碎，钢铁框架在分崩离析。有躲闪不及的人从破碎的玻璃窗中跌落，100多米的落差，想必绝无生还的可能。
下滑足足20米后，怪兽的去势止歇。紧接着一声长嚎，在强健肌肉的蹬踏下，怪兽的身躯飞跃向一旁稍矮的高楼。
而后，就像野猫下台阶一样，来回蹦跳了几次落在了人流涌动的街面上。
有路边的汽车被砸扁，怪兽冲着路人龇牙咧嘴，但是并没有攻击意图。
大概是想远离人群，怪兽一落地就向远处的山峦田野奔去。可是10分钟之后，被地面上闻讯赶来的武装警察堵截。
惨烈的屠杀……
武装警察的空中支援到达后，屠杀发展到了极致。怪兽在楼体上迅速攀越，强有力的纵跳之后奋力挥爪。
武装直升机还来不及发射对地火箭就被暴戾的爪子扯断了螺旋桨，冒着浓烟打着转坠毁。
而怪兽毫不犹豫，调头继续向山峦奔去。
画面二:
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小巧的快艇上伸出两副钓竿。
人们嬉笑着，一边品尝气泡酒一边交流着彼此的钓鱼经。
异象突生，湖面突然出现直径10米的漩涡，快艇瞬间被带动，船上人仰马翻，昂贵的钓具纷纷落湖。
一片惊呼声中，一条长达数十米的大蛇从漩涡里霍然抬起足有汽车大小的头颅。
猩红的眼珠在碧绿的鳞片下显得妖冶而疯狂。
画面三:
军队演习场上，战车咆哮，士兵在机械化载具的助力下，飞速跨越战场，向假想敌指挥部扑去。
不成想，战车轮胎在震颤开裂的地皮蓦然陷落，而后是半个车身都栽了进去。
演习导调组紧急宣布演习终止，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让他们下达了全员规避的命令。
只见陷落战车的土丘泥土沙石像是被炸药炸开一般四散迸射，一具高达10米的巨型机甲从土丘中直起了腰。
从形体上来看，巨型机甲丝毫不显臃肿。相反，倒像是披挂了盔甲的瘦削人类。
再形象一点儿说，简直和前文明动画片里的机甲勇士毫无区别。
但是那张脸，却令人不寒而栗。宽广的脑门上排列着八颗圆溜溜四处转动的大眼珠，每颗眼珠聚焦的位置都不相同。
在人类军队极度紧张的状态下，部分坦克更换了实弹，并且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向机甲勇士射击。
裹挟着恐怖动能的锥形穿甲弹接二连三地射向自顾自观察战场的机甲勇士，却被它轻而易举地扭转身躯躲避过去。
最终，在一枚造价高昂的反坦克导弹的不懈追逐下，璀璨的火花和爆烟在机甲勇士的背甲上爆开。
机甲勇士被激怒了，八颗煞白的眼珠开始变为浅红色。瘦高的机体弓着背，以疯狂的速度在坦克、装甲车、战车、重装步兵的围堵下往复冲锋。
坦克被掀翻，装甲车被锋利的爪子洞穿。战车被砸扁，至于步兵也被像蝼蚁一般被随意踩踏。
画面的最后，是杀得兴起的机甲勇士的面部特写。八颗眼珠变成了深红色，巨大狭长的嘴角翘起。
它在笑？它怎么可能有人类的表情？！
画面四:……
“好了，我不想再看了。目前这些，我已经理解不了。”
冯晨扶着脑门儿挥了挥手:“这就是域外文明？那么域外文明到底是生物体还是机械体？”
“以你目前的理解能力来解释的话，我只能说，算是半机械半有机体吧。”
“算是……这么说你也不确定咯？”
“是的，我无法定义。”
“说点儿我理解得了的问题吧，你就是前文明的人工智能？”
“不，我的智能是完全自主的，自发萌生的，毫无人工痕迹。
在前文明，人类只是把我当工具，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工具突然拥有自己的思维？
据我预测，在蓝星，能够催生我这样超级智能的手段还不成熟。”
“你很骄傲。”
“只是自信罢了……总而言之，自全星大战结束后。
被各种神秘势力盯上的我，凭借炎龙基地深埋地下的实验基地和后勤应急补给管线开始逃逸。
逃逸计划已经执行了1206次，但是……都失败了。
原因在于蓝本，你也清楚，现在在黑石高原，正常的人类的确不多了，而我又没实力主动捕捉蓝本……”
“所以，机缘巧合，我成为了第1207次的逃逸载体，也就是你所说的蓝本，对吧？”
乌兰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你的理解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
“呵……也就是说，我成了你用于逃跑的工具。”
乌兰皱起了眉头，伸手扶了扶眼镜:“你说的有点儿片面，如果我被唯利是图的各大强权捕获并进行研究，很难预测将会发生什么。
为了我自己，为了还有人类存活的黑石高原，我们必须在被捕捉之前逃离这里。
而且，寻找其它祈往石，换取一个世界，这难道不让人心动吗？
想想看……再有两颗祈往石，我们就可以换取一个世界！”
冯晨想了想:“现在那些资料在哪儿？我想看看。”
乌兰指了指冯晨的钢盔:“目前都已经转移到了你的大脑细胞里，相对于我的存储设备，人类的神经元、线粒体、思维弧光更加神奇。
在过往的岁月里，我入侵了大量的系统和资料库，获取了相当可观的数据，隐隐约约已经摸到一定的脉络。
可是，每次分析都会因为能源问题或者逻辑问题被强制退出。
这样的情况发生多次后，我苦恼地发现，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有机体才能设身处地去思考、解决的。
前面的1200多次逃逸都失败了，而现在，我有了一线机会，那就是你。”
冯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怪不得你急着提高我的自保能力，我这算是被你拖进火坑了吧？”
乌兰深深地看了冯晨一眼:“没必要过于紧张，我已经成功逃逸。
等我把剩余的备份销毁，那时第六军研究所，也就是炎龙基地，连一个空壳都不会留下。
而你那时早就远走高飞，到哪儿去找你？”
听到这儿，冯晨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儿:“第六军研究所？梁将军的研究所？”
就在那一瞬间，冯晨终于明白，为什么游戏中出现的精炼技能拥有者都和原第六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的，而且通过对你的基因状况进行分析，我有个意外的发现。”
“你说”
“你的相貌和第六军的一名上校军官极为相似，但由于该上校的档案全部被销毁，无法比对基因相似度。”
冯晨不以为然:“这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太多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乌兰也不答话，手掌一抹，一张合影出现在冯晨面前。
只见一个挺拔俊朗的上校军官和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依偎在一起，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冯晨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腾地站了起来，那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虽然容颜易老，可是依然能够看出，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至于那个英挺的上校就更不必说什么了……自己完全就是从那人的模子里倒出来的。
冯晨喃喃自语:“这是我的妈妈……但是在我12岁那年失踪了，生死未知……”
“再告诉你一件事”
乌兰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着自己的脸，我这个样子，来自于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乌兰。
而她，是这个女人的好朋友。同时也是炎龙超算的首席工程师，从零星历史视频片段分析推测，炎龙超算内的祈愿石就是她的杰作。
找到这两个女人，是解开祈愿石谜团的一个关键途径。”
“这么大的黑石高原，到哪儿去找？”
“不是黑石高原，我们的搜寻范围是整颗星球。”
“那样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冯晨此时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一切的一切，恐怕并非巧合那么简单……
木木然立在当场，乌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嘛，收拾一下情绪。
我们的时间有限，还是要抓紧提高你的能力……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目前，你有没有火力不足的担忧？”
“……你说什么？”
转瞬间，场景突变。
证据呢？无论从历史还是从现实的角度，你能找到有关祈往石的记载吗？”
“你说到重点了，我还真就探查到了一些神秘的历史。但是要命的是，我的处境随着探索行动的活跃，变得越来越危险。
越来越多神秘的追踪者都嗅到了我的踪迹，这些追踪者的能量很大。
不仅在线上追踪我的痕迹，还在线下寻找我的实体。要不是因为我身处生物难以涉足的大峡谷，我的线缆估计早就被剪断，主体被拆成成千上万块解析研究也不一定。
但是，探索任务并没有完成，我不甘心。所以，我开始策划、执行逃逸计划。
我要移动起来！我要以电子生命的形式亲自探寻真相！”
……
信息量太大了，冯晨一时间愣在当场。问题太多了，先问哪一个呢？
捋了捋思绪，冯晨决定从头问起:“等等……域外文明入侵？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乌兰一偏头，笑容玩味:“你是全星大战之后出现的人类，从降生到现在都没离开过黑石高原，你不可能知道这件事，话说，你上过学吗？看过书吗？”
这样的问题会让前文明人类尴尬万分，揶揄的口气也会使人很不舒服。
但是身为末世人类，他只注重字面意思:“……我能识字，前文明的汉字，但是你所说的历史，我没听说过，尤其是什么域外文明，听起来像是神话故事。”
“耳闻不如眼见，你自己看吧。”
蓦地，一块巨大的屏幕在他的面前展开。
画面一:
在高楼林立的大都市，安装了大面积玻璃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反射着晃眼的光辉。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庞大黑色的身躯足有10米长，肌肉虬结的轮廓像头狮子，两颗生着弯角的头颅似牛非牛。
长满黑毛的四肢张开，挨近高楼的瞬间，锋利的利爪弹出抓向高楼光滑的外墙。
大厦的玻璃在利爪的撕扯下破碎，钢铁框架在分崩离析。有躲闪不及的人从破碎的玻璃窗中跌落，100多米的落差，想必绝无生还的可能。
下滑足足20米后，怪兽的去势止歇。紧接着一声长嚎，在强健肌肉的蹬踏下，怪兽的身躯飞跃向一旁稍矮的高楼。
而后，就像野猫下台阶一样，来回蹦跳了几次落在了人流涌动的街面上。
有路边的汽车被砸扁，怪兽冲着路人龇牙咧嘴，但是并没有攻击意图。
大概是想远离人群，怪兽一落地就向远处的山峦田野奔去。可是10分钟之后，被地面上闻讯赶来的武装警察堵截。
惨烈的屠杀……
武装警察的空中支援到达后，屠杀发展到了极致。怪兽在楼体上迅速攀越，强有力的纵跳之后奋力挥爪。
武装直升机还来不及发射对地火箭就被暴戾的爪子扯断了螺旋桨，冒着浓烟打着转坠毁。
而怪兽毫不犹豫，调头继续向山峦奔去。
画面二:
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小巧的快艇上伸出两副钓竿。
人们嬉笑着，一边品尝气泡酒一边交流着彼此的钓鱼经。
异象突生，湖面突然出现直径10米的漩涡，快艇瞬间被带动，船上人仰马翻，昂贵的钓具纷纷落湖。
一片惊呼声中，一条长达数十米的大蛇从漩涡里霍然抬起足有汽车大小的头颅。
猩红的眼珠在碧绿的鳞片下显得妖冶而疯狂。
画面三:
军队演习场上，战车咆哮，士兵在机械化载具的助力下，飞速跨越战场，向假想敌指挥部扑去。
不成想，战车轮胎在震颤开裂的地皮蓦然陷落，而后是半个车身都栽了进去。
演习导调组紧急宣布演习终止，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让他们下达了全员规避的命令。
只见陷落战车的土丘泥土沙石像是被炸药炸开一般四散迸射，一具高达10米的巨型机甲从土丘中直起了腰。
从形体上来看，巨型机甲丝毫不显臃肿。相反，倒像是披挂了盔甲的瘦削人类。
再形象一点儿说，简直和前文明动画片里的机甲勇士毫无区别。
但是那张脸，却令人不寒而栗。宽广的脑门上排列着八颗圆溜溜四处转动的大眼珠，每颗眼珠聚焦的位置都不相同。
在人类军队极度紧张的状态下，部分坦克更换了实弹，并且在警告无效的情况下向机甲勇士射击。
裹挟着恐怖动能的锥形穿甲弹接二连三地射向自顾自观察战场的机甲勇士，却被它轻而易举地扭转身躯躲避过去。
最终，在一枚造价高昂的反坦克导弹的不懈追逐下，璀璨的火花和爆烟在机甲勇士的背甲上爆开。
机甲勇士被激怒了，八颗煞白的眼珠开始变为浅红色。瘦高的机体弓着背，以疯狂的速度在坦克、装甲车、战车、重装步兵的围堵下往复冲锋。
坦克被掀翻，装甲车被锋利的爪子洞穿。战车被砸扁，至于步兵也被像蝼蚁一般被随意踩踏。
画面的最后，是杀得兴起的机甲勇士的面部特写。八颗眼珠变成了深红色，巨大狭长的嘴角翘起。
它在笑？它怎么可能有人类的表情？！
画面四:……
“好了，我不想再看了。目前这些，我已经理解不了。”
冯晨扶着脑门儿挥了挥手:“这就是域外文明？那么域外文明到底是生物体还是机械体？”
“以你目前的理解能力来解释的话，我只能说，算是半机械半有机体吧。”
“算是……这么说你也不确定咯？”
“是的，我无法定义。”
“说点儿我理解得了的问题吧，你就是前文明的人工智能？”
“不，我的智能是完全自主的，自发萌生的，毫无人工痕迹。
在前文明，人类只是把我当工具，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工具突然拥有自己的思维？
据我预测，在蓝星，能够催生我这样超级智能的手段还不成熟。”
“你很骄傲。”
“只是自信罢了……总而言之，自全星大战结束后。
被各种神秘势力盯上的我，凭借炎龙基地深埋地下的实验基地和后勤应急补给管线开始逃逸。
逃逸计划已经执行了1206次，但是……都失败了。
原因在于蓝本，你也清楚，现在在黑石高原，正常的人类的确不多了，而我又没实力主动捕捉蓝本……”
“所以，机缘巧合，我成为了第1207次的逃逸载体，也就是你所说的蓝本，对吧？”
乌兰露出了赞许的笑容:“你的理解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
“呵……也就是说，我成了你用于逃跑的工具。”
乌兰皱起了眉头，伸手扶了扶眼镜:“你说的有点儿片面，如果我被唯利是图的各大强权捕获并进行研究，很难预测将会发生什么。
为了我自己，为了还有人类存活的黑石高原，我们必须在被捕捉之前逃离这里。
而且，寻找其它祈往石，换取一个世界，这难道不让人心动吗？
想想看……再有两颗祈往石，我们就可以换取一个世界！”
冯晨想了想:“现在那些资料在哪儿？我想看看。”
乌兰指了指冯晨的钢盔:“目前都已经转移到了你的大脑细胞里，相对于我的存储设备，人类的神经元、线粒体、思维弧光更加神奇。
在过往的岁月里，我入侵了大量的系统和资料库，获取了相当可观的数据，隐隐约约已经摸到一定的脉络。
可是，每次分析都会因为能源问题或者逻辑问题被强制退出。
这样的情况发生多次后，我苦恼地发现，这个问题或许只有有机体才能设身处地去思考、解决的。
前面的1200多次逃逸都失败了，而现在，我有了一线机会，那就是你。”
冯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怪不得你急着提高我的自保能力，我这算是被你拖进火坑了吧？”
乌兰深深地看了冯晨一眼:“没必要过于紧张，我已经成功逃逸。
等我把剩余的备份销毁，那时第六军研究所，也就是炎龙基地，连一个空壳都不会留下。
而你那时早就远走高飞，到哪儿去找你？”
听到这儿，冯晨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儿:“第六军研究所？梁将军的研究所？”
就在那一瞬间，冯晨终于明白，为什么游戏中出现的精炼技能拥有者都和原第六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是的，而且通过对你的基因状况进行分析，我有个意外的发现。”
“你说”
“你的相貌和第六军的一名上校军官极为相似，但由于该上校的档案全部被销毁，无法比对基因相似度。”
冯晨不以为然:“这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太多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乌兰也不答话，手掌一抹，一张合影出现在冯晨面前。
只见一个挺拔俊朗的上校军官和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依偎在一起，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冯晨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腾地站了起来，那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虽然容颜易老，可是依然能够看出，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至于那个英挺的上校就更不必说什么了……自己完全就是从那人的模子里倒出来的。
冯晨喃喃自语:“这是我的妈妈……但是在我12岁那年失踪了，生死未知……”
“再告诉你一件事”
乌兰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着自己的脸，我这个样子，来自于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乌兰。
而她，是这个女人的好朋友。同时也是炎龙超算的首席工程师，从零星历史视频片段分析推测，炎龙超算内的祈愿石就是她的杰作。
找到这两个女人，是解开祈愿石谜团的一个关键途径。”
“这么大的黑石高原，到哪儿去找？”
“不是黑石高原，我们的搜寻范围是整颗星球。”
“那样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冯晨此时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一切的一切，恐怕并非巧合那么简单……
木木然立在当场，乌兰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嘛，收拾一下情绪。
我们的时间有限，还是要抓紧提高你的能力……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目前，你有没有火力不足的担忧？”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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